05赖床被打屁股,在镜子前咬奶头潮吹被肏内射(彩蛋被鬼畜兄长逼着走绳,骚逼被磨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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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跨坐在兰彻的大腿上,逼肉紧贴在男人板正且有些粗粝的裤子上,肉缝因为双腿大张的姿势被迫打开,骚阴蒂也被磨得发红。他骑在兰彻的腿上,恍惚地回忆起在兄长的强迫下,曾骑在一条粗糙的麻绳上走完全程的糟糕经历。 但是痒意从深处蔓延开来,他几乎可以察觉到淫水从骚逼里流出,然后缓缓地濡湿了兰彻的裤子。可能是他先前吃的药发作了,也可能是因为他就是这么的骚。 清早的时候兰彻叫他起床,希尔昨日被折腾到半夜,又含着一肚子的浓精,直到天光破晓才堪堪睡去,这会儿他赖在床上无论如何也不肯起来。兰彻在他翘起的臀部上打了一巴掌,男人手劲极大,立刻就在白皙的粉臀上留下了个有些红肿的巴掌印,嫩臀轻颤着,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揉搓一把不知道能掐出多少的水来。 兰彻见他仍然没有动静,褪下手套后又狠扇了几巴掌。交错的指印登时布满了整个柔软的屁股,火辣辣的痛感和被打屁股时啪啪的响声让希尔生出强烈的羞耻感,他把头埋在被褥里,委屈地快要哭出来:“我就是要睡觉……你打死我算了……” 他是娇生惯养长大的,那股骄纵的劲儿是融于血脉之中的。但他最擅长察觉旁人的情绪,兰彻稍微对他温和半分,他就能当即顺着兰彻的心意向上爬,连他那个暴戾狠决的兄长都着了他的道,不然希尔是怎么找到机会从帝国的皇宫中跑出来的。 若兰彻真是狠心逼他起床,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这会儿只是打了他几巴掌就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希尔自负于自己的聪慧敏感,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他兄长与兰彻的肮脏交易,他依然还是他们掌心中的金丝雀,不过是从一个笼子到了另一个笼子罢了。 兰彻揉捏着他被打得通红的肥臀,将肉穴中的塞子向更深处推进。希尔肚子里全是兰彻的精水,他闷哼一声,可依然乖乖打开了腿,大腿内侧的嫩肉被兰彻袖口的纽扣蹭到,一阵酥痒感闪过,希尔努力把腿张得更开:“您肏我吧……” 青年带着哭腔的讨好话语让兰彻也有些无奈,他俯下身亲了亲希尔的额头,温声道:“骚穴都肿了,今天不肏,再睡一会儿吧。” 兰彻再次推开门时已经日上三竿,他走到窗边将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拉开一条缝隙,初冬的暖阳落在希尔白皙光洁的赤裸身体上,有着几分圣洁的味道。只有他知道希尔内里是多么的浪荡,他掰开青年的大腿,贪婪地看着他腿心的两口嫩穴,一会儿用手指戳刺微微张开的逼口,一会儿掐住翘起的阴蒂头。 强烈的反差感让他有种亵渎天使的快意,兰彻伸掌覆盖在希尔的骚逼上,揉搓敏感的逼肉,穴口很快就流出水来。他把掌心沾上的淫水抹在青年的突起的小腹上,一边按压他含了一肚子精液的柔软小腹,一边将肉穴的塞子向里推进。肠道来回地吞吐着塞子,迟迟不得排泄,却更加的湿润紧致,连前面的逼穴都流出了更多的骚水。 希尔睡得很沉,被兰彻玩弄了很久也没有清醒过来,最后迷迷糊糊地被他抱起来喂了些酒和药,也不知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没过多久他就彻底清醒了,脑中亢奋又快活。 他跨坐在兰彻的大腿上不住地扭动腰臀,任由他梳起自己披散的金发,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兰彻认真的模样很动人,浅灰色的眼睛深情地凝视着希尔。他错开兰彻的目光,轻轻咬住了唇。他浑身都泛着痒意,只想要兰彻粗暴地肏他,把他玩到潮吹。 两颗肿胀的奶头挺立起来,红艳艳的,像是要流出奶水来,可是男人就是不肯把它们含进去。希尔挺腰翘臀,以一种很淫荡的姿势骑在兰彻的大腿上。而一个巨大的梳妆镜正在他的背后,将他的淫态全部收入其中。兰彻掐住他的腰,沉声说道:“别浪。” 希尔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贴在他的耳边哀求道:“求您了……骚逼好痒好难受……奶头也好痒求您咬一咬……” 二人贴得太近,希尔身上浮动的香气涌入兰彻的鼻中,他像一朵艳丽的花绽开在自己的掌心。兰彻有点后悔先前给希尔喂药了,人是清醒过来了不错,可是也开始发骚了。兰彻含住他的奶头,用犬齿咬了上去,舌尖抵住敏感的乳孔打转,希尔发出极甜腻的淫叫声,还抓住兰彻的手向自己的另一个奶头上摸:“啊啊啊……奶头被咬的好爽……另一个也要……” 兰彻用指甲掐住希尔的另一个奶头,狠狠地揉搓拉扯,青年的胸部平坦,不知道发情涨奶时是什么样一种骚浪姿态。年轻的公爵想起在皇帝的来信中,曾详细讲道弟弟涨奶时的可爱模样,心中晦暗又酸涩,像吞吃葡萄一样用力地嚼弄着希尔的奶头。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希尔想要逃开,但兰彻却把他死死地禁锢在怀里。 青年嫩臀不住地摇动,粗粝的布料擦过逼肉和骚阴蒂,蹭得兰彻的裤子上全是淫靡的水迹。而乳孔还在被疯狂地舔弄抠挖,他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快意逐渐翻涌,一股淫水控制不住地从骚逼深处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希尔扬起脖颈,努力地推开兰彻,可是高潮过后浑身失力只能瘫软在兰彻的怀里。他的腿心一片狼藉,洞开的逼口沾着一圈晶亮的淫水,大腿内侧也全是水迹。 “希尔今天怎么这么浪?被咬奶头就潮喷了。”兰彻抱住希尔并掰开他的大腿,用把尿的姿势将他摆正,逼着他看向巨大梳妆镜前自己骚浪的模样。一道长长的银丝被扯出来,连在希尔的骚逼和男人的裤子之间,水痕淫荡又糜烂,昭示着希尔方才是多么的淫浪,他几乎要怀疑今天兰彻是故意穿这条裤子的。 烂红的肉花还在汩汩地流水,骚水从逼口流出滴落在地毯上,逼肉和骚阴蒂都被磨成熟烂的深红色,骚逼张开急欲吞吃男人的粗大肉棒,肉穴也不断翕张,小巧的塞子快要堵不住后穴中的精水。粉嫩的小肉棒头一次如此硬挺地抵在依然饱胀的小腹,久违的陌生快感让希尔忍不住用小手撸动。 现在他终于清楚兰彻给他喂的是什么药了。自从被兄长在后腰烙在那个金雀烙印后他就一直被改造开发另一套器官,他被逼着通开乳孔涨奶,被逼着用女性尿道口排泄,漫长的调教将他从高高在上的皇子变为一只下贱淫荡的性奴,沉浸在欲望之中难以抽身。 兰彻的手穿过希尔的腿弯,握住他的手和他一起撸动,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肩头,两个人紧紧地贴合,连颜色相近的金发都交织起来,好似一对极亲密的璧人。青年的动作有些生熟,只是面色潮红,朱唇吐出快意的喘息,兰彻引导着他自慰,用拇指在顶端轻轻地揉搓。 希尔射出来后比刚才还要虚弱无力,他的皮肤终日不见阳光,显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只有胸前的两只奶头和腿心嫣红柔嫩。青年的声音有些沙哑甜腻,像带着小勾子一样戳进兰彻的心底:“您还是肏我吧,骚逼真的好痒。” 他伸手扒开肥厚的肉唇,葱白般的指头和深红的逼肉形成鲜明的对比,兰彻肏进了一根手指就感觉被夹有些疼。希尔深吸了一口气,骚逼讨好地放松来让兰彻更轻松地肏进来,内里瘙痒又湿润,饥渴的肉壶热切地期望男人射入大量的精液来喂饱它。 兰彻强迫他看向梳妆镜,仔细地看自己是如何被粗大的肉棒给肏开的。柔软的逼口被强势地肏开,兰彻一边深肏,还一边揉搓他敏感的硬核。 “希尔,自己掐住奶头。”兰彻轻声命令道。敏感处被碾过,淫水浇灌在龟头上,让兰彻想褪下温柔的外衣把希尔肏死在这里,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希尔颤抖着捏住自己肿胀嫣红的乳头,这姿态太过淫荡了。自己玩弄着奶头,在镜子面前被男人狠狠地插弄骚逼,小肉棒高高地翘起,阴蒂也在被掐弄揉捏,肉穴中还含着先前的精液,这会儿他快要吃不下塞子了,强烈的排泄欲望让他的后穴不断地收缩吞吐,努力向外吐出塞子。 全身的敏感点都在被疯狂地玩弄,尤其是亲眼看着自己被如何肏开,这种异样的快感让希尔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想被肏射,被肏到潮喷,最好连奶水都被肏出来。他就像这样做个淫娃荡妇,随便兰彻怎么肏弄他。 正在这时兰彻的手向后方探去,两指插进肉穴夹住了深到已经嵌进穴中的塞子,男人的手指一边搅弄一边夹住塞子向外拉扯。希尔刚想说不要,兰彻就一把将塞子抽出,白浊的浓精从窄小的肉穴里喷了出来,希尔的两条腿在空中胡乱地晃,却被兰彻肏得更深更狠。 梳妆镜如实地映照出希尔腿间的泥泞和眼角的泪水,他哭叫着被兰彻内射,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内壁,一直灌注进身体的最深处。希尔喘息着,整张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泪水,而随着兰彻肉棒的抽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和被堵塞了许久的淫水全都流了出来,腿心汁水淋漓,骚逼里的水不停地喷涌。 希尔软倒在兰彻的臂弯中,两腿不断地抽搐,被快感冲击得快要昏死过去。一抬眼就看见镜中自己被肏得失神的淫浪模样,双腿大张着,嫣红的骚逼和肉穴口都是浓浊的白精,被肏弄得合不拢的样子很是可怜,肿大的骚阴蒂也挺立着好像缩不回去了一样。他像个被肏坏的玩具或是肉便器,只剩下一张嘴还能发出浪叫。 可是兰彻亲了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