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幻想被哥哥压在马上磨逼掐阴蒂狠肏,舔弄淫逼哭着潮吹(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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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缓缓地将兜帽摘下,黎明的辉光照亮他精致的脸庞和蓝色的眼眸,青年圣洁得如同传说中的天使。 他举起手,示意自己的友善。雇佣兵放下弩箭,但丝毫没有放松警惕,或是离开,而是向他逼得更紧。 希尔的心中并不像他表面上那样平静,远处聚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这绝非是一支雇佣兵小队该有的群体。 这更像是一支大军。 希尔的心中生出些绝望。 这里是北地,是兰彻公爵的领地,除了有他那位该死的兄长的命令,还有哪支军队敢擅自闯入? 想到那个男人,希尔的身体就变得紧绷起来,如果让哥哥知道他正穿着裙子骑在马上,他是会立刻来将他抓回帝国的金笼中?还是会先将他按在马上狠肏一顿呢? 兄长会卸下马鞍,褪下他的带蕾丝边的薄薄内裤,逼着他翘起肉臀。然后掀开他的裙摆,狠狠地扇打他淫浪高翘的屁股,把他肥嫩的软臀打得肿起一指高才勉强停手。 热辣辣的痛意中会夹杂着难言的快意,让希尔忍不住呜咽着发出甜腻的浪叫,好在兄长没有强迫他报数,喊出自己被打了多少下,不然怕是要迎来更多的惩罚和折磨。 肿起的红艳肉臀会更加肥大,和他纤细的腰身形成鲜明的对比,随着他扭腰摇臀的动作荡出淫靡的臀波。 艾勒-利斯特不会去碰他的骚阴蒂和肉棒,也不会去肏他的两只骚穴,他只会穿着正装华服,仿佛随时都能出席机要会议,慢条斯理地将他玩弄至崩溃。 他会绑住他的手腕,强迫希尔摇晃腰身,靠在马背上磨逼达到高潮,用潮吹时喷出来的淫水浸透马匹的鬃毛。 娇嫩的淫逼被常常的鬃毛扎刺得酸疼,敏感的阴蒂头也会被硬毛不断地戳弄,米粒般大小的骚阴蒂会肿成一颗小枣般的朱果,引诱人来掐弄。 当希尔表现得好时,艾勒-利斯特会伸出掐住他的阴核,用指甲抠弄里面的敏感硬籽,帮助他快速地高潮,喷出大股大股的骚水。 兄长的动作熟稔又狠厉,让他不断地在快感和痛意之间挣扎,他甚至有时会生出一种诡谲的期许,求哥哥掐得再狠一些,来更好地满足他逐渐变强、变得奇怪起来的欲望。 他会一次次地潮喷,整个人都陷进一滩软烂的春水之中,竭尽全力地区完成兄长的布下的艰难任务。 而当他靠磨逼、被兄长掐阴蒂都再也无法达到高潮时,希尔会哭叫着恳求哥哥肏他的肉洞,不过他得摆出十足的骚浪模样,然后大声说出那些往昔他听见就会脸红的话。 “求求兄长肏我,怎么都喷不出水了……”希尔委屈地说道,话音里还带着哭腔,他直白地讲出自己的诉求:“哥哥帮帮我……肏希尔的骚逼……” 到这时兄长兴许才会大发慈悲,用粗大滚烫的肉棒狠狠地肏进他的花穴里,将他的淫逼奸透。 但如果艾勒-利斯特的神情没有改变,希尔就需要搬出更多的条件来求他:“哥哥帮帮我……晚上、晚上希尔用淫逼服侍您脱靴……” 被折辱的美人虽然厌恨兄长,却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 起初每次被兄长踩逼踹穴的时候,希尔都会哭得厉害。 但后来他开始沉溺于凌辱所带来的别样快感,他时常会乖顺地骑坐在哥哥的长靴上,用盈满骚水的软穴在靴头上乱蹭,而后努力用淫逼去吞吃靴子的尖角,摇动纤细的腰肢为兄长脱靴。 艾勒-利斯特如果满意他提出的条件,便会如约肏进他的肉腔。 君王会像驯服一匹野马一样扣紧他的腰身,摩挲着他后腰上的金雀烙印,鞭笞他的淫荡骚逼。 希尔比发情的小母马还要浪,被肏得狠时尿孔会淅淅沥沥地喷出淡色的尿水来,但他不敢真的失禁。 兄长说要用淫水把鬃毛濡湿,他便不能撒娇、不能偷懒,不然兄长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他。 哥哥会怎么惩罚他呢? 青年的脸色变得潮红起来,他又恐惧,又好奇,身体仅仅是因为幻想就起了反应。 希尔不敢再继续幻想下去,他越想身子变得越虚软,就像被下了媚药般,淫逼也分泌出骚水。 他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裙底已经被浸湿,连马鞍上都是淅淅沥沥的汁水,如果他现在从马上下来,一定会被所有人发现他发骚了。 他早就被肏成鸡巴套子的两口软穴翕张着,亟待被男人的肉棒填满。 空气中似乎也已经开始弥漫起腥甜的淫靡气息,那是独属于希尔的香甜气息。 正在他恍惚时,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骑着马,像摩西分红海般从大军中出现。 尽管他的下半张脸被黑色的纱巾遮掩住,在看见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蓝色眼睛时,希尔还是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更令他感到恐惧的是,随着这个男人的出现,一起升起的深黑色旗帜。 纯色的旗帜上,暗银色的丝线隐约勾勒出鹰隼的图案,在初日的辉光下熠熠生辉,那正是皇帝亲卫军银鸢卫队的标识,眼前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希尔像只哀雀,无声息地发出悲鸣。他发疯一样地扬鞭,想要骑着马往回逃,但一支凌厉的弩箭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小腿。坠马的一瞬间希尔紧紧地阖上了眼睛,他的声音哑在了喉咙里,就像他的这次出逃。 他只看了一眼太阳,就又回到了至深的黑暗中。 艾勒-利斯特七世冷漠地放下弩箭,他扬起唇角,下马抱起昏倒的幼弟,哼着曲攥住他的足腕,让侍从简单处理希尔的伤处。 希尔的意识模糊,即便是在兄长的精心照顾下,他的伤口还是有些感染,连续发了好几天的热。 在此期间,皇帝一直耐下心没有碰他。只是想要给希尔一个教训,并非是真的要折断他的翅膀。只要弟弟会乖乖回来笼中,无论他做什么错事,他都会原谅。 艾勒-利斯特丝毫没有为自己的卑劣行径感到愧疚,他不认为自己将希尔送到兰彻的床上是件坏事。希尔想要自由,他是给了的。 金雀城的春天比北地要来得早上许多,希尔在玫瑰花的香气中逐渐苏醒过来,又是熟悉的宫殿,又是熟悉的兄长。 他的双腿大大地打开,倦怠地阖上眼睛,任由兄长的唇舌在他的肉缝间舔弄戳刺。 希尔的身体才刚刚好些,艾勒-利斯特便迫不及待地掰开他的肉臀。 青年就像株玫瑰,身上的倒刺被皇帝用残忍的方式生生拔出,他现在变得异常乖顺,被肏弄得狠了也只会小声地呜咽。 敏感的阴蒂被温热的口腔裹挟着,细流般的快意缓缓地挑动起希尔的欲望,阴核被嗦弄得愈加挺立,嫣红软嫩,还微微带着腥甜的香气。 兄长给他喂了点药,一边用手抚弄他的肉棒,一边舔弄淫逼。他甚至应允希尔抓紧他的头发,葱白般的指尖陷入柔软的金发中,随着兄长舔弄幅度的加大不断地收紧、打颤。 花唇上尽是淫水和涎液,希尔的肉逼像淫花一样被舔开,肉棒的顶端也溢出汁水。 “好舒服……”希尔小声地说道,他的嗓音动听,让艾勒-利斯特更加尽力地去舔弄安抚他的敏感处。 青年的肉逼嫣红软烂,在他唇舌的吮吸肏弄下愈发湿润,淅淅沥沥的淫水从肉洞里淌出。 皇帝只是舔了一下他的花穴,希尔的腿根就剧烈地颤抖起来,艾勒-利斯特不得不狠狠掐住他的大腿,强迫他将腿心打开。 “自己掰开腿,希尔。”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对弟弟轻声说道。 君王的脸颊瘦削,眼窝深邃,这个笑容使他的面容更加柔和,但希尔还是对他怕得厉害,旋即乖巧地掰开了自己的腿。 如果可以,他甚至还会扒开自己的小逼,就算知道兄长要鞭打、扇烂他的肉逼,他也会乖乖地顺从。 希尔是个很完美的小性奴。 他哥哥很满意,厚舌在花腔中肏弄、戳刺起来,他的鼻尖偶尔会擦过希尔的骚阴蒂,让青年的呜咽声逐渐沾染上甜腻的色彩。 挺立的鼻梁单是磨阴核就让希尔快要高潮,淫荡的肉道被舌尖反复地搅弄,肉壶深处喷出的淫水全都被兄长舔舐干净。 被舔逼的快意是不断累加的,虽然不同于被粗暴对待的激烈快感,但还是让青年快要爽到哭出来。 “淫逼被哥哥奸透了……”希尔低声啜泣,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流淌。“希尔要被肏坏了……” 他的肉腔被兄长完全舔开了,层叠的软肉试图地夹紧哥哥作乱的舌头,却每每被舌尖肏弄得更开。 修长的手指撸动他的肉棒,娴熟地抚慰他的顶端和柱身,希尔前后两处都被悉心地照顾着,迭起的快感最终让他的肉棒和花穴同时达到了高潮。 希尔哭叫着潮吹,大颗大颗的泪珠像水晶般滴落,他死死地按住自己的大腿,保持着掰开的姿态。艾勒-利斯特垂着头将他肉逼中射出来的甜腻骚水全都舔吸干净,他的唇边和鼻尖都沾着希尔的淫液,蓝色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芒。 “希尔的淫逼好甜。”他轻声赞叹。 成年男人的大掌轻易地笼住整只肉逼,用掌心搓弄大小花唇和阴核,蛊惑希尔的腿心流出更多淅淅沥沥的汁水,来为他解渴。 青年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挣出,朱唇呵出暧昧的气息。他挺动腰身,修长纤细的手指主动地掰开自己的花唇,让兄长更好地吸弄他的淫穴。 “请、请哥哥喝希尔的淫水。” 他的眼中甚至带着些真挚,刚刚痊愈不久的小腿无意识地颤抖着。 艾勒-利斯特看着他的蓝色水眸,心中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