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个门
符文君自方锴同严金玥离开后心里横竖不是滋味味,他不明白方锴既勾引了自己为何又同其他男人游街玩乐。 说到底方锴只是想玩弄自己的感情,他想必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感受了。 如此想着却又实在不甘心,符文君左右想不通,便数着方锴劈好的柴火,一根是爱他,一根是不爱他,数到最后一根是不爱,又折了树枝数叶子,不行又换方锴养的鸭子拔屁股毛数.....来来回回总算是数了个爱他,嘴上还没笑出来却看见方锴背着严金玥,又是黏黏腻腻的说着悄悄话,好不快活,还贴心的背着人送回了屋里,直到出了房门才注意到自己,也是,毕竟方锴同严金玥有多年的情谊,也许他对自己只是玩玩吧..... 可感情也能有先来后到吗?符文君勉强挤出笑容:“真羡慕师弟,有你这样的男人背着回来,他真幸福。” 这话说的方锴直蹙眉,严金玥这个师兄说话....不知怎地总让他感觉透着股阴阳怪气的古怪劲,总觉得这人话里另有他意,方锴不知他想表达什么,思索了片刻决定敷衍过去:“他脚扭了不好赶路,自然只能背着回来。” 符文君闻言一双桃花眼似泣非泣:“呵呵....我的脚也扭了;不过我不似师弟这样讨人喜欢,师弟除了有些娇气造作,他样貌生的好、又会撒娇,而我这样的人想必就是腿断了也不会有什么人心疼吧....” 方锴研究根骨资质数年,一眼便看出符文君的根骨资质称的上绝佳,且这个年岁便是昆仑内院的大师兄,足见重视;有昆仑护着,只要他不作死,照常修炼下去恐怕只有他让别人断腿的可能,谁还能断得了他的腿? 他内心暗自诽谤,却不敢直言,不得不说符文君是有点歪打正着了,方锴素来吃软不吃硬,别人对他越是雷霆手段他越是不服气,却十分恐惧别人拿出柔弱的姿态对他,口气稍硬就好似要哭了似的,他又哪里会哄人?只得摸着鼻子转移话题糊弄过去:“你脚上的伤倒也不严重,明日便能消肿,大可不必担心的。” “呵呵”符文君咬着下嘴唇,身形微颤:“是了,我因着脚痛在院子里坐了半天,再坐半天...也就到明日了,你帮我上了药已是心善,我又不似师弟娇柔,哪敢奢望让你背我回房呢?” 说罢自暴自弃的抬头赏起了月,看也不看方锴:“夜深露重,你回房歇息吧不用管我死活,今日月色甚美,我真是好福气。” “......” 话说都到这个份上了,方锴只得劝他回房,符文君左右推诿,到最后逼的方锴主动背他才有所松动,思及被背着姿态不够亲密,又找了诸多理由让方锴公主抱着回房才算满意。 符文君将头依偎在方锴的肩膀上,左手圈着他的脖子,右手放在方锴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和大奶,内心稍微有了一丝平静,饶是方锴把他送回房后逃似的走了,也能有条有理的开始思考南域回来了之后怎么把人诱着勾上手。 方锴应对了二人一整天,回房已是身心俱疲,但也习惯性的坐在榻上打坐,他往日是学习一些凡人也能学的小术法,现如今有了三灵根便可以将灵气吸纳再吐纳,让灵气在周天运行,运行一个周天是3个时辰,修为越高打坐的时辰便也越长。方锴夺舍前是元婴修为,有时春季打坐,醒来发黄的落叶已是簌簌掉了一身; 当然也不只是修为高打坐时辰才长,若是资质太差,因着气府灵气稀薄、灵气吞吐吸纳艰难断断续续,自然也是进程缓慢,方锴现如今的三灵根便会如此,好在总归是踏上了艰难且漫长的第一步仙途。 此外每个修仙者打坐时吸纳灵气的功法并不相同,也因此各修仙者都争先恐后想加入大门派,门派实力越是强劲越说明这个门派所传授的功法卓越,并且随着门派的大能者增多,功法的便能修补的更为完善,可以说是宗门的心血所集成,越是接近门派核心的弟子能被传授的自然也越精髓。 此外功法类型也不同,如昆仑山锋不可挡的、鬼宗的驰魂夺魄的、以及最大佛宗三论宗的,选择何种功法自然也得根据自身心性选择。 方锴也没想过今日洗髓竟成了,他过不少术法,功法只在小摊上买过一本大光明决,据说是大部分散所修练的基础功法,效果上只能说是无功无过。 手指翻着谱子,方锴心里也有点怵,因着这一本功法也不算他买的,是他小摊上买术法买一送一附赠的,封页都见着斑驳痕迹了,可见是实在卖不出去,摊主只能捆绑着销售出去。 内页的字迹也不甚清晰,方锴做精怪时自天地而生便能吞吐灵气自然无需学功法,他从未按凡人的方法修炼过,这会儿也好奇的紧,索性按着上面的开始修炼了起来。 不过半个小时,灵气没有运转起来,身体倒感觉到了燥热,可能...刚开始都是这样的吧。 方锴并不在意继续修炼,又过了半个时辰灵气磕磕碰碰的有点转起来了,但是像是生了锈的齿轮,一卡一卡堵的人极为难受,五脏内服简直都要烧起来了,口舌都犯了干,头顶上甚至冒了点轻烟,方锴练得浑身是汗,脸犯着红潮人都有点晕乎了才想明白,他应该是买了本盗版的—— 这哪是什么狗屁大光明决功法,分明是不知哪个野路子抄过来的双修的春谱,那个摊主当真是缺了大德。 “扣扣扣” 方锴闭着眼睛浑浑噩噩听见声响。 门外传来严金玥的声音:“小锴,开个门好吗?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