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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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流氓有时候就是有那种特别的魅力。 韩谈挂在人身上,心里面窃喜加上快意,连被扔在低矮的榻榻米上的时候还没有危险来临的危机感。 小脸蛋红扑扑的,丢了眼镜,掀开眼看人的时候,水汽氤氲的带着钩子,一眼就把性欲扯到了面前。 李厚海舔了舔唇,觉得自己喝了假酒,要不然怎么这么渴,还有点燥热? 俩人互相看着,一股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感觉蔓延在周围,空气粘稠,似乎被撕扯的眼神化为实质。 “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韩谈仰头,坚持不住的开了口,“徐智是我的朋友,你刚才那样说,” “得,是我不懂事儿,我这就去赔礼道歉,”李厚海故意大声打断,他觉得以前都没有现在这时候憋屈过,转脚走了两步,还是不甘心的抓住对方领子,“你不拦着我?!” “为什么拦你?”韩谈佯装不解,使劲把抬起来的嘴角了压。 “你,”气冲在天灵盖,几乎目眦欲裂,李厚海咬牙切齿,“你信不信我打死他。” 韩谈起初是看着笑话的想法,看人真的生气也有点心疼。 “信,”简单的一个字,全部力气都失去了力度,李厚海舔了舔后槽牙,恨道,“没给你开玩笑。” 他听见那狗比说屁话的时候,恨不得上去撕烂对方的嘴,叭叭叭的,圈里的猪都没他能哼哼。 “好了,”右手附上对方的手,韩谈脸凑过去,哄人般的啾了下,“别气了。” 霎时间,一股燃的正旺的火彻底被这一个吻熄灭,只还残留着一点余温灰烬还在挣扎的嘴硬,“我没气,只是看不惯。” “好,”韩谈附和,用脚去勾那轻薄的浴裤,实在是某些地方太过于显眼,连着说出的话也带着不怀好意的氛围,“过来。” “你这就开始了?” 李厚海觉得有些东西还没搞清楚,现在这个状况打炮打的也不舒心啊。 “你不想吗?” 按了按叫嚣的东西,韩谈反问,在温泉池的时候是哪个故意撩拨他? 那个眼神好像是在说他不行?李厚海顶着对方怀疑的目光,忍辱负重的点了点头 “想。” “那就过来,”韩谈张开腿,用手指摸着要进去的地方,故意道,“泡软了,想不想试试能不能直接进来操我。” 妈的,小骚货。 眼神不受控制的追随,李厚海沉沉出声,呼吸都加重了,“想艹你,操进你小穴里,想射里面,想射你满脸,想看你含着大鸡巴吃下去。” 小穴就在眼前,李厚海舌头顶了下口腔内部,最后伸出舌尖舔了下,湿软的触感立即令韩谈忍不住叫出声。 此时此刻,好像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 努力睁开潮红的眼去看,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点一片,最悸动人心的是那个吮吸的声音,每一下就能让灵魂出窍。 阴茎已经勃起,底下作恶的舌头似乎闻见味道,迫不及待的咬着囊袋追上来,先是牙齿戏弄,然后折磨够了才伸手柔软的舌头抚慰,伺候点好了才能尝尝甘露的滋味。 看人舒服的脸都红了,神态间尽是情欲,李厚海心里的熄灭了七零八落小火苗又有点燃的趋势,他努力深喉了两下,在人压抑不住的声音里,逼问,“你和那谁啥关系?” ? 韩谈脑子还在对方给予的快感里遨游,对于说了什么,是在一个忘我状态里什么都迷糊的时候,他缓慢的辨别,接着确认:“徐智?” “算了,在床上除了叫我不要提别的男人名字。” “可是你都没有叫我的名字。” 放松的氛围里,有些话说出来好像也没那么困难,韩谈不是没有渴望对方更多。 “那你是老板,我叫你什么?” “你是不是,”话开了半截,韩谈突然意识到对自己有些误解,他摸着对方底下的鸡巴,盯着开口,“你都草老板,还有什么不敢的?” “不一样,”李厚海压下去,狠狠操进,“要是开了这个头,你是聪明人,以后这个穴只能我艹了。” “一直只有你。” 韩谈别开眼,像是热恋中戳破心事的少男少女一样,闭着眼假装忘记。 “心肝宝贝儿,”一激动,李厚海撅着嘴巴,往人身上就舔,“是不是喜欢这根鸡巴?” “喜欢,”河流开了堤,那么面对的就是汹涌澎湃的直白心意。 “叫老公。” “老公。”声音极轻,飘在呼吸间的蜜语,李厚海感觉自己心脏砰砰跳,从耳朵到脸,热乎乎的,似乎是酒气冲脑,晕晕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哎,”他死死抱住对方,俩人肌肤相贴,似乎不分彼此的相融为一体。 “韩,韩谈,我李厚海,”话放在嘴边已经词穷,“俺一定会对你好的。” 最后只能干巴巴,但真挚的说出一句土话来,多甜蜜的情话连篇,像星空里可望不可及的虚妄,只有这句不像承诺的承诺,似乎还有可信的一点心动。 韩谈摸着对方嘴唇,鼻子,嘴巴,笑着回应:“好。” 他抬了抬腿,摩擦,“老公,可以艹了吗?” 只要推开最开始的防备线,那么里面就是刮着糖霜的蛋糕,咬一口软绵绵的,还带着甜。 让人欲罢不能。 李厚海就是抱着那块蛋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