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又哭泣的严齐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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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齐跟阮少杰能有什么秘密? 这是这几天一直萦绕在简洲羽心里的问题。肯定不可能问阮少杰,他问了严齐,严齐支支吾吾把那天在客厅裸体见阮少杰的事告诉了他。简洲羽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怪异又好笑。 严齐愁眉苦脸羞愤欲死,简洲羽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阮少杰他...” 阮少杰他不是喜欢乱说的人。 简洲羽本来是想这么说的,脑海里却突然响起阮少杰的声音。 不能告诉你们,这是我跟队长的秘密。 “别担心,我会解决的。” 简洲羽微微一笑,把那句话吞回了肚子里,却半点没显出临时改话的异常。严齐十分感动八分内疚,他垂着头丧着气说:“我什么都搞不定,还要给你添麻烦。” 简洲羽看他低垂着一颗浓密黑发的头,心里一动,没忍住伸手过去摸了一把,严齐仰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他。简洲羽别扭地把手收回来,把话题转向新的地方。 “我那天最帅成员选了你,开不开心?” “开心!” 当然开心,那是严齐那天唯一开心的事。他选了简洲羽,简洲羽也选了他,他跟简洲羽简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双向奔赴。 严齐答得又快又笃定,眼睛亮晶晶的,语调高高上扬着,像个为春游兴奋的小朋友。简洲羽看得高兴,心里痒痒的。他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接着说:“把舌头伸出来。” 严齐一愣,脸颊飞红,极听话地把舌尖怯怯探了出来。简洲羽把那嫩红的舌尖含住,轻吮了好几下,舔得严齐全身发麻,两个人就粘在一起,腻腻歪歪地接了个吻。 往后几天,严齐担心的事一直没发生。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惦记是不是简洲羽去跟阮少杰说了什么,按照阮少杰的性格,都不知道是怎么为难简洲羽才肯放过的。 严齐去问简洲羽,简洲羽一怔。 他没料到严齐心里还放着这事。说实话,裸奔这回事讲出来就像个低级玩笑,谁会当真?阮少杰也不大可能说出去,他也早忘到脑后了,只有严齐这个笨蛋会为此忧心忡忡。可这道理他不跟严齐掰扯明白,反而撒了小谎把事实引导成另一个样子。 “我已经跟阮少杰沟通过了,没事的,你以后不用再为这事心烦。” “他提了什么要求?”严齐急急地问。 “我还能应付的要求。” 简洲羽嘴角挂着闲适的笑,严齐认为这是他不想让他担心。严齐走过去,一把抱住了简洲羽的腰,闷闷地说:“你别被他欺负了。” “他欺负我可以,我不让他欺负你。” 欺负这词听上去幼稚又轻佻,根本不适用于阮少杰平时对严齐的所作所为,只有严齐这种天真单蠢之人能挂在嘴上。简洲羽在心里玩味,倒想把严齐拉去床上欺负一番。 nnn的新专辑很快推出了,专辑里一共包含了七首歌,除了主打,其他歌也纷纷爬上了各大音乐榜单的排行榜前十,主打歌更是得到了爆炸性的反响,直接常驻在了第一位,实体专辑也预销售了几十万张。总而言之,nnn出道第三年的第二张专辑,成绩比之前还要好。 峰顶娱乐在公司给nnn开了场庆功宴。公司内部有专门的娱乐会客室,布置得灯红酒绿。高高堆着的香槟塔,nnn大卖长虹的布景,公司老总也到场为他们庆贺。严齐今天也高兴,一直有人来找他搭话说恭喜,他不太会场面话,就拿着酒杯跟别人一杯一杯地喝,喝得有点多了,脸又热又红,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他心里激荡的情绪亟待跟亲密的人分享,却没找到刚才还一直在他身边的简洲羽。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拍拍脸,人太多闷得慌,喝过的酒变成尿意在膀胱膨胀,他又站起来,要去厕所。 宴会厅楼层的厕所拥挤,严齐憋着尿不想排队,摇摇晃晃去了三楼。三楼是后勤室跟储物间,平时就没什么人会来,今天庆功宴全公司的人都参与了,更没人在这。严齐进了三楼的厕所,往小便池走,嘘嘘哗哗地尿了。尿完之后要回去,瞄到有两个人影堵在厕所外面的走廊接吻,他吓了一跳,刚出厕所的身体马上缩了回来。 严齐无意窥到别人的私密之事,尴尬无比。偏偏厕所在楼层最尽头,要想离开,必须得经过外面的走廊。严齐踌躇地站在那,盼望外面两个人能赶快走。 不过他们会不会亲到情起走进厕所啊?有人不是会在厕所里做那种事吗? 严齐发现自己跟简洲羽在一起以后,思想变得越来越奇怪,只是看到别人接吻,怎么就联想到了那种事上去?不知道会不会是认识的人?他刚才太慌乱,只模糊意识到是两个人在接吻就急急退了回来,现下忍不住好奇,又探出脑袋偷看了一眼。这次看得稍微仔细些,竟感觉其中有个背影特别熟悉。 卡其色外套跟黑色马丁靴,不是洲羽今天的穿着吗? 严齐站着,想起后来消失不知道去了哪的简洲羽,心脏跳得极快。但是,也有可能有别的人穿了类似的衣服吧。严齐脑袋嗡嗡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 那边两个人突然开始说起话,严齐离他们不远不近,只因为周围寂静,模模糊糊能听到一些,却不清晰。 “...洲羽...” 严齐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却分明听到了这个名字。 听错了吧?是不是酒喝多了?还是他太想洲羽了?什么嘛,今天不是一直跟洲羽在一起吗?干嘛要怀疑这种事? 严齐脑袋里闪过了一百种念头,软了身体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他大可以出出去确认真相,可他不敢。严齐犹如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把脸埋在腿里,外面的说话声对他来说像无尽的折磨,他越听越觉得有个声音就是简洲羽的,他真想把耳朵堵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外面的说话声变得又小又闷,就跟他缩成一团的心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不过就是几分钟,严齐又听到了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两个人的说话声刹那消失,只有那个脚步声越来越大,仿佛就是在严齐耳旁响起的。 “你...你在这干嘛?” 严齐茫然地抬起头,看到阮少杰那张总是不耐烦的脸。他皱着眉看严齐,颇感不可思议:“你躲在这里哭?” 严齐听他这样说,一模脸,才发现脸上都湿透了,全是眼泪,他赶紧用手擦,一边擦一边站起身来:“没有,我是太开心了,喜极而泣的哈哈。” 喜极而泣?你他妈吊着个奔丧脸在说什么屁话?阮少杰简直不明白严齐为什么要撒这种显而易见的谎。不,也不是完全不明白。阮少杰想起自己刚才进来时看到的那两个人,来了点兴趣。 “要不要跟我出去喝酒?”阮少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