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分别 (飞叶/马厩H替身play)
书迷正在阅读:夫夫淫堕之路[强制,NP]、永生花、大师兄不好当、【元龙胜命】龙神的祭司、三条狗绳(ABO)、穿成恶毒炮灰后我被日得合不拢腿(双性)、卡巴拉树上的晨星、拯救失足前男友、[互攻np]夜之城的男人们、手滑选中NTR系统以后
叶雪舟这猝不及防的亲密举动,吓得斛律飞脑子一片空白,一张脸涨得通红。 “雪舟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叶雪舟灵巧而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握住斛律飞那胯间之物,轻声道:“替人泻火可是雪舟的拿手绝活,斛律大哥,要不要试试看?” “这……”斛律飞不断后退的同时还在紧张地左看右看,生怕叫人看见他与叶雪舟现在处在一个怎样奇怪的情境之中。他伸手抵在叶雪舟肩膀上,一边不停推搡一边低声道,“雪舟先生,您别这样,泻火这种事,我、我我自己来就好。” “都是自己人,斛律大哥何必见外?” “真的别这样,这里毕竟……大家都看着呢。” “那……咱们换个隐蔽的地方,继续?” 推搡间,叶雪舟双腿已不知何时跨在了斛律飞的大腿上,斛律飞再也受不了这样明晃晃赤裸裸的挑逗,劈手一把抓住叶雪舟那不规矩的手,喘着粗气说:“雪舟先生,你……再这样,我……我就……” “你就如何?”叶雪舟不明所以地歪了歪脑袋。 “我就……唔……!?”斛律飞刚要说话,胯间那物便猛地一胀,叶雪舟嘴角挑起一个恶作剧似的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原来叶雪舟被钳住了手,下面那张嘴却还闲着呢,竟索性扭动起腰来,来回磨斛律飞那半翘的胯间之物。 “雪舟先生!你别逼我!”说着,斛律飞一把掐住叶雪舟的腰,将他狠狠往外一推。 叶雪舟猝不及防,就这么被斛律飞掀翻在了地,一屁股跌坐在还未吃完的豌豆黄上,将那豌豆黄坐成了一地碎渣。他狼狈地抬起薄薄的眼皮,眸子里掠过一丝刺痛之色,望着斛律飞。 只这么一眼,便让斛律飞的血气瞬间冲破了理智的防线,他鬼使神差地抓住叶雪舟的手腕,一把将他拉扯起来。 “跟我来。” 叶雪舟半推半就地被斛律飞拖进了附近一个无人的马厩里,裤子被人抓住狠狠向下一拽,下半身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在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后,叶雪舟感觉到一个硬如热铁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后庭上。 当然叶雪舟自己也不遑多让,胯间之物此时早已是花水潺潺,独守空房的寂寞后穴像是在迎接那期待已久的结合一样,正一张一翕地颤抖着。 “雪舟先生……”离了大庭广众,斛律飞像是性情大变一样,迫不及待地抱住叶雪舟,嘴唇拼命地游走在他的脸颊与后颈上,“我真的可以吗?” “有何不可?”叶雪舟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能帮上斛律大哥的忙,雪舟求之不得。” “雪舟先生!”斛律飞两眼都快喷出火来了,当下立即提了叶雪舟的臀,也来不及做什么润滑,愣头愣脑地将这么把那孽物给顶了进去。 “嘶!”狭窄的谷道被巨硕无比的硬物一撑,痛得叶雪舟两眼一黑,倒吸一口冷气唤道,“斛律大哥,你轻点,疼……” 斛律飞此时早就上了头,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仿佛听不见叶雪舟说话似的,偏将那火热的肉杵往更深处捣进去,也不等叶雪舟适应,刚一进去就大抽大合地干了起来。 “啊啊——!” 痛楚交织着爽快,浪潮似的一波波撞击着四肢百骸,令叶雪舟头皮发麻。他自恃经验丰富,却从未见过如此毫无章法的蛮抽狠干。 斛律飞闭上了眼睛,那一刻,霍忠尧的脸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霍将军的身体好紧,绞得他根本停不下来。 斛律飞此刻的脑子里快活到一片空白,根本不懂如何拿捏力道,只知道把叶雪舟抵在马栏上,打桩似的往那小穴里狠冲猛撞,将那浑圆的屁股撞得脆响。 叶雪舟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野兽啃噬的弱小动物,被死死抵着,两腿颤巍巍地抖如筛糠,脚尖时不时被顶到踮起。 斛律飞抵着叶雪舟干了一会儿,见他快要站不住了,便将他一把抱起,让他坐在栏杆上,挺身面对面地着力肏他。 叶雪舟觉得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一片叶子,生怕被吹跑似的伸出修长的胳膊,紧紧攀住斛律飞的脖子,双腿朝着斛律飞越张越开,任凭那凶器肆无忌惮地蹂躏着自己汁水渍渍的窄穴,舒服得连脚趾头也蜷了起来。 高潮迭起的颠簸中,叶雪舟恍惚间睁开眼帘,心驰神醉地注视着正忘情征服自己的这个男人。只四目相对了片刻,斛律飞便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去,吻住叶雪舟那半张的唇,唇舌间的津液粘腻地勾连交错在一起,发出湿哒哒的淫响。 “将军……将军……” 斛律飞怀里抱着叶雪舟,嘴上却忘情地呼唤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叶雪舟眸光一黯,但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 “我喜欢你,喜欢你。”斛律飞嗓音低沉而沙哑,却也带着他这个年龄的人特有的青春气。 “我也是……”叶雪舟发出了猫一样甜腻的呻吟,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在他身上律动的男人。 斛律飞喘着粗气,话音刚落,再一次堵住了叶雪舟的唇。 一场秋雨将满城的枯叶打得七零八落,也送来了北方的凛冽寒气。一晃眼又过了十来天,建康下起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这雪一下就是好几天。越是天冷,人就越是嗜睡。这天清晨,营帐外细雪依然纷飞,斛律飞还在梦乡里与周公相会,迷迷糊糊之中,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摇晃自己。他睁开惺忪的睡眼,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霍忠尧身披一袭黑裘大氅,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斛律飞一个激灵,一瞬间睡意全无,鲤鱼打挺似从榻上跳了起来。霍忠尧的突然袭击让他手足无措,他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结结巴巴地连话都说不清:“将、将军!?您怎么来了?” 这是两人自从闹了矛盾之后,第一次近距离地面对面。 霍忠尧不经意地瞥开了视线,只淡淡地说了句:“赶紧做好准备,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斛律飞不敢多问,顶着一头乱发赶紧屁滚尿流地去洗漱了。 霍忠尧一拂袖,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坐下。不一会儿,一个侍卫捧着一套新衣走了进来,展开一看,是一套墨绿色的交领武袍。 “将军,这是……?”斛律飞一头雾水。 “给你做的。”霍忠尧扬了扬下巴,“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斛律飞一愣,双手接过。 将军为什么要送衣服给我。这是不是代表将军已经原谅我了? 这么一想,斛律飞不禁胸口一热。衣服乍一看平平无奇,底子用的却是上等的丝绸面料。因为是按照斛律飞的身材量身定做的,所以穿在斛律飞身上长短分毫不差。 正所谓人靠衣装,配上这身新衣,斛律飞瞬间就英气挺拔了许多。对着镜子,穿上新衣后的斛律飞兴奋极了,在原地团团打着转,不停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好了吗?”霍忠尧冷冷地直视斛律飞的眼睛,沉声开口。 斛律飞连忙应声:“好了。” “那就跟我来。”说罢,霍忠尧起身就走。斛律飞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军营,一辆马车在路口等候已久。斛律飞看着霍忠尧一语不发地上了车,正不知该如何是好,霍忠尧在里面冷冷地发了话:“傻站着作甚,还不快上来?” 斛律飞这才上了马车,坐在霍忠尧对面。待两人上车坐稳以后,马夫长鞭一甩,赶着马儿上了路。 这是要去哪儿?斛律飞满腹的疑问,可他不敢开口问话,霍忠尧上了马车之后把后脑勺往后一靠,开始闭目养神。斛律飞也不敢打扰霍忠尧,就连视线也不知该往哪儿放,只能低头盯着脚边。 风雪中车轮滚滚,载着两人一路往西,奔着西城门而去。驶出了建康城,又沿着官道继续前行了几里地。快到正午时,才来到一个驿站。这时,一直闭目养神的霍忠尧忽然开口喊了一声“停”,马车这才应声停下。 “将军,咱们到了吗?”斛律飞小心翼翼地问。 霍忠尧缓缓睁开了眼睛:“不是咱们到了,是我到了。” 斛律飞还在一愣一愣的,霍忠尧已跳下马车。 “这一马车里装的金银珠宝,够你花上一辈子的了。”霍忠尧转过身来,拍拍马车道。 斛律飞还呆坐在马车上,一脸茫然:“将军,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现在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不需要我了。拿着这笔钱,到哪儿你都能过得很好。”霍忠尧说着从驿站里牵过一匹快马,翻身而上。 斛律飞终于听懂了,当下就跳下了马车:“为什么!?将军,你还在生阿飞的气?” “非要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吗?”霍忠尧烦不胜烦地撇过头去,纷飞的细雪遮住了他低垂的眉眼,“我不要你了,你快卷铺盖滚蛋吧。” “不!”斛律飞摇摇头,“除了将军身边,阿飞哪儿也不去。”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霍忠尧大声吼了出来,“你给我走,走得远远的,不许回建康!要是让我在建康看见你……”霍忠尧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恶狠狠地指着他的鼻子,“我就宰了你!” 匕首的寒光在斛律飞脸上一晃而过,斛律飞将眼睛睁得大大的,抖动的眸光之中似有迷茫,又有哀伤,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将军……”斛律飞怔怔地望着霍忠尧,像只被抛弃的狗,喉咙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看到斛律飞这副模样,霍忠尧不禁鼻头一酸,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还是狠下了心地扭过头去,故意不去看斛律飞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 为一个胡奴患得患失,这实在太不像自己。 他翻身上马,扬起长鞭,拍马绝尘而去。 他似乎能隐约听到斛律飞在他身后喊着自己的名字,一脚深一脚浅地狂奔追赶的声音。可是他不能回头,风雪如刀一样刮在他的脸上,将眼角的泪水凝结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