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邪要压正·欺师在线阅读 - 第十三章 海棠树上解情毒,水中腿交(吃肉肉)

第十三章 海棠树上解情毒,水中腿交(吃肉肉)

    段九卿从未经历过如此考验自己定力的时刻,他身下帐篷支得老高,龟头在衣物上洇出来一小片水渍,涨得发疼。

    一边要找个合适的地方,一边还要防止周饮玉因为燥热想要脱去衣物。

    好不容易找了片僻静的草地,结果怀里这人搂着自己脖子不肯躺下去,趴在自己肩头神志不清地说了句:“不要,脏。”

    看来还有一丝清明……

    段九卿感觉自己太阳穴都涨得突突的,双眼都被欲望逼红了,却只能狼狈地抱着周饮玉继续找地方。

    直到后来,他找了棵粗壮的海棠树,枝叶茂密根本看不到人,但周饮玉刚被推倒就嫌硬,段九卿咬着牙抽着气给他换位置,自己躺在桃花枝上,把他抱在怀里。

    里三层外三层地布了结界已经是他最后的忍耐,然后再也忍不住开始猴急地解两个人身上的衣服。

    “这交欢花果然厉害!嘶,师尊您轻点!”段九卿被周饮玉咬着颈间的一块肉,从小到大没见过他师尊能允许自己失态到这样,他只觉得更刺激了……

    周饮玉此刻已无法自控,他心里像是塞满了火,闷得难受,喘不过气。只有贴在这寒凉的躯体上才能让他缓解一二。

    他把头抵在段九卿的肩头,强忍着欲望,低喘几声说道:“你,你快点。好难受。”

    他身上软得没了力气,被段九卿抱坐在腿上褪下一件又一件衣裳,还剩最后一件薄衫,大敞着。他攥在手里不肯松手,这青天白日,他同自己徒弟苟合,给他留点体面吧。

    段九卿顺了他的意,一手钳着他的下巴同他唇齿交缠着,一手由他腰间缓缓向下,摸索到了师尊欲望蓬勃的地方。

    魔族身体向来寒凉,周饮玉浑身热得发烫,此刻身下被一只冰凉的手握着柱身上下撸动着,他忍不住舒爽地呻吟了一下。

    段九卿手下动作不停,一直有意在磋磨他的龟头敏感处,舌头在他口腔里扫荡。

    一想起来他呆立在那里不动心里都是气,牙齿就下了力气咬在他的红唇上,手上也用力搓弄几下,周饮玉很快就泄出了第一次。

    那只手依旧留在他的柱身不停,大手把玩着他的阴囊,撸动着他的阴茎,之前射出的精液被涂遍柱身。

    “嗯……啊……”

    周饮玉被欲望支配着迎合着段九卿手上的动作,忍不住抬起下身在段九卿的拇指与食指间挺动起来,段九卿知道他此刻正难受,也不折磨他,很快就让周饮玉呻吟着泄出了第二次、第三次。

    他亲了亲周饮玉汗湿的鬓角:“师尊,好些了吗?”

    周饮玉痛苦地摇摇头,不够,这样不够。他在段九卿唇边落下细碎的吻,喘息着:“进来,求你。”

    段九卿的肉刃昂扬着,早憋红了眼。身上人满身情欲的样子更是让他抓狂。

    他低下头喊住师尊的乳粒,大口吮吸着,听到头顶传来欢愉的呻吟,他含糊不清道:“弟子,谨遵师命。”

    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了那早已饥渴的花穴,花穴早已经湿软一片,来者不拒。但段九卿怕再伤了他,还是忍着给他做了会儿扩张。

    周饮玉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搭在他肩上,感受着他扶起自己的腰,正把他那粗长的肉刃往自己身体里塞进去。

    因为是抱坐的姿势,肉刃进入的比较顺利,破开层叠的腔肉不断向里深入。

    段九卿感受着自己被再次吃进去,师尊的整条腔道都是高热湿软的,他双手掐着师尊的腰,用力往自己胯下按去。

    随着身上人的一声惊呼终于全部放进去了,铺天盖地的爽麻从跨间向上传到脊髓又冲到后脑,段九卿只觉得爽得头皮发麻。

    再也忍不了了!

    他低头狠命地嘬吸着周饮玉的乳头,身下则是掐着他的腰开始了疯狂的律动。

    肉刃一次次从腔道里退出,又全根没入,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进出之间还会带出一些鲜红的肠肉。

    周饮玉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从段九卿的腰间向两侧垂着,他无处寻找支撑点,只能紧紧抱住埋在自己胸前的头保证自己不会掉下去。

    他的面色潮红着,因为直上直下的缘故,只感觉段九卿的肉刃肏得格外的深,好涨,又很舒服。

    被抛起来又重重操进去的时候发出的“啪啪啪”的声响,段九卿吮吸自己乳粒的口水声,还有两人交合出研磨出的水声,让周饮玉沉在欲海里无法脱身。

    粗硬的柱身一一重重磨过他的敏感点,快感不断积累着,他身上最后的薄衫在操弄间半退不退,更添风情,段九卿撞击的力度太大,他很快吃不消了,海棠树不断摇晃着,簌簌不停的落下一地的花。

    “啊……我要,射了。嗯……”腰眼处突然像过电一样传出一阵酥麻,周饮玉突然用力按住埋在自己怀里的段九卿,他的龟头在起伏间跳动了几下然后喷出一股精液。

    段九卿被他这一声声的呻吟勾得发了疯,掐着他一直猛烈撞击着,嘴唇终于放过被啃咬肿大的乳头,像一头失了心智的狼,一边拼了命地撞击,一边在他身上到处啃咬,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周饮玉已经射了几次,稍稍回了神,但段九卿这才刚刚发了疯。顾不上周饮玉因为不应期而挣扎,把他摁在怀里猛肏,非要逼着他连续高潮。

    他的腔道里已经被撞得软成一片,小腹酸痛,但快感来袭时还是忍不住伸直了双腿身体使劲向后仰去,整个身体紧绷着,颤抖着,在一声高亢的长长呻吟中再次泄了出来。

    肠道紧紧咬住那根作祟的肉棍不肯让它动,但段九卿偏偏喜欢在这种时候折磨他,他自己明明也被夹的头皮发麻,忍不住要射,但还是倒抽几口凉气,趁着周饮玉刚射过,又继续疯狂撞击起来。

    他身下肏着周饮玉就从坐着的树干上站了起来,高度骤然变化,让周饮玉即便想逃离也不得不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他动一下,怀里人就颤一下。段九卿似乎找到了乐趣,把周饮玉的身体压在另一根枝干上,欺身压住他的红唇,身下不停进犯。

    周饮玉在他怀里被肏弄的抖个不停,好涨,好涨,好酸……

    他的呻吟声全部被段九卿吃进肚子里,接连高潮让他脸上带了些许痛苦神色,却被段九卿死死压住不准他挣扎半分,海棠花树不停地抖着,快感再次席卷而来,他死死咬着段九卿的嘴唇,被段九卿狠狠压在身下再次操射。

    但这远不会就此结束,他越是刚射玩,段九卿就越是兴奋……

    果然,他因为过度的刺激而不受控制的浑身抽搐起来,可他身下的肉腔里,那东西依旧进犯,周饮玉痛苦地挣扎,无力的四肢企图摆脱段九卿,但是无济于事。

    他很快被迫着在抽搐中频繁被操射出了三次,周饮玉实在受不住了,他的脖颈几乎要往后折断,手指在段九卿身上用力抓着,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

    高热的腔道紧紧吸着段九卿的肉棒,他也终于忍不住,吻住颤抖不停的师尊,呻吟着泄出了第一次浓精。

    怀里人因为浓精的浇灌,抖得更厉害,绞着他正在射精的肠道又射出些许东西。这无疑延长了段九卿射精的快感时间:“啊……师尊,您夹得好舒服。”

    可惜被唤作师尊的人早已听不到,他被过多的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了。一直到段九卿这泡浓精射完,他才慢慢停止了颤抖。

    段九卿欲望得以纾解些许,此刻也冷静下来。他前几次故意逼着师尊连续痛苦的高潮,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但这次,他是故意的。

    不光这次,接下来的这几天,他都要让周饮玉好好吃吃苦头。

    段九卿把累得筋疲力竭的师尊又抱回到怀里,肉棒在他身体里动着,引得周饮玉又呻吟了几声。堵不住的浓精因为段九卿的起身开始丝丝缕缕地往外渗。

    段九卿总是这样,非要他没有半分力气才行。周饮玉被他抱在怀里,无力地喘息着,身上唯一一见衣衫已经湿透,裸露出来的大半个香肩,还有身前白皙的肉体,早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浑身上下开满了紫红的花。

    作祟者看着自己的杰作,终于心软,在怀中人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帮他理了理凌乱的青丝。周饮玉任他抱着,闭目养神。

    缓息了片刻,周饮玉只感觉埋在自己体内的那根肉茎又在蠢蠢欲动。树上毕竟受限,段九卿不好施展,又抱着他坐下。坐下的一瞬间,周饮玉被顶得闷哼了一声,这人故意的!

    段九卿衔着他的嘴唇斯磨着:“师尊,您的药效好像又上来了,但弟子累了,您自己动,好不好?”

    他亲昵地蹭着周饮玉的鬓发,在他耳边蛊惑着。

    周饮玉的情欲确实又慢慢上来了,忍不住又开始在段九卿寒凉的身上来回蹭。他从前从未觉得段九卿这般恶劣,怎么入了魔就变成了这样?

    但他的思绪很快被欲望吞噬,两人的下体一直没有分开过。他闭着眼睛随着欲望的驱动,在段九卿身上扭动起纤细的腰身。

    花穴下淌出的精液和他自己的汁水把段九卿身下的毛发全部打湿,他扭着腰前后动着,吞吃着徒弟的肉棒。

    周饮玉渐渐摸索到该怎么蹭动才能让自己舒服,坐直了身体让段九卿吸嗦他的乳头,乳头被他咬破了皮,此刻再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又痛又爽。

    周饮玉紧闭着眼睛享受着在段九卿的身上操着自己,他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能感觉到段九卿的肉棒的形状。

    段九卿被自己师尊这个举动刺激得阴茎硬得更疼,嘴上没有停下动作,手上也趁周饮玉不注意时,偷偷用自己头上的红色发带,慢慢一圈一圈,从上到下绕遍了周饮玉的粉嫩阴茎,把龟头包裹住之后又绕回去在柱身上打了个蝴蝶结。

    周饮玉前后操动着自己,段九卿还在他耳边呻吟着。

    “啊,师尊”

    “用力操我”

    “师尊,弟子被您操得好舒服。”

    周饮玉受不了了,阴茎涨得厉害就要射出来,段九卿的呻吟让他分不清究竟是谁在操着谁,他只是跟着他的话加大了操弄得力度,却让自己软了腰。

    段九卿还在他耳边呻吟着让自己操他,周饮玉硬的不行了,低头一看,自己的阴茎又被绑起来了,可怜兮兮地高翘着,却被绑了个结实,龟头已经洇了一片,顶端还衔着一支海棠花,看起来淫靡万分。

    那一个多月前的噩梦突然袭来,画面无比清晰。周饮玉突然挣扎起来,脸上待了些惊怕,伸手就要解开这东西。

    段九卿却钳制住他,安抚道:“师尊,师尊,别怕。弟子保证,这次不会伤着您,您射了太多次了,即便我的魔丹在您体内也不行。您实在受不了时,弟子给您解开,好不好?”

    他温声安抚着挣扎的师尊,知晓是自己之前做得太没分寸让他受了惊,那阴茎反射着主人的心境,软了些许。段九卿疼惜的把师尊抱在怀里亲吻着,抚摸着,试探着:“师尊,再试试,好不好?”

    周饮玉闷在他怀里半天没说话,许久,才说了声“好。”

    段九卿歪头亲了亲他,就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媾。周饮玉很快沉沦,呻吟声炸在他耳边,段九卿也是喘息声不断,更是点燃了两人的欲火。

    两人绕颈相交,唇舌追逐着。周饮玉无意识地张着嘴任由他人侵犯。身下的花穴依旧被撑得饱满,因为抽插过快打出许多的泡沫。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让肠道更加润滑,操弄起来更加方便。过多的精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流出体外,沾在两人的身上,难舍难分。

    怀里的人很快又被肏得四肢无力,被束缚的柱身洇出的水渍越来越多,剧烈跳动着。段九卿深情的吻着自己的爱人,身下确实发了狠的操弄,直逼得周饮玉被快感逼疯颤抖不停。

    “不行了,啊……让我,让我射!啊……”周饮玉被顶撞得断断续续换着气,一句话也碎得不成样子。

    整棵五人环抱的海棠灵树,被两人交合的动作撞得窸窸窣窣往下落着花瓣。

    周饮玉颤抖着,喘着气往下看,十几米以下的地面已经被海棠花瓣铺了厚厚一层。

    “让我,嗯……射吧……”周饮玉咬在段九卿的肩上,细软着声音,他肩膀上已经布了不少深深的齿印。

    段九卿揉着他细软光滑的腰,抵在他颈间深嗅了几口,身下撞击的力度半点不减:“嗯……师尊,再忍忍,乖。”周饮玉无法,只能继续痛苦的承受体内那根东西的讨伐。

    日升日落,不知过了多久,花树晃动的幅度渐小。段九卿快感来袭,发出一声喟叹,终于被周饮玉湿软的肠道生生绞射,怀里人早被肏得神志不清,腿间那根粉嫩的东西被榨取的分毫不剩,此刻正无精打采地垂在段九卿的小腹上。

    段九卿已经停下了操弄,但周饮玉还在无意识地痉挛着,他此刻浑身上下被段九卿种满了淫靡的痕迹,腿根处更是有几个渗着血丝的牙印。大腿上,小腿上,连那十根玉趾都被段九卿折磨得不成样子。

    遮住脸,应该没人会认得出来这是享誉四宗的饮玉仙君,这分明是一个被主人操弄坏的泄欲娃娃。

    段九卿慢慢从师尊的身体里退出来,引得他又是一阵抽搐,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射了多少次,精液没了阻挡开始止不住地往外流淌。

    段九卿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到处都是被周饮玉或是痛苦或是欢愉时挠下的血痕。

    他低头看了看被自己肏晕过去的师尊,此刻闭着眼睛安静的趴在自己怀里。他只觉得心都被填满了,扶着他的头,咬着他的嘴唇轻柔地亲着。

    两人身上不知出了几层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他静静地抱着怀里安睡的人,闻着树上经久不散的麝香,伸手从周饮玉身下勾出一手的精液。

    他把这些精液慢慢涂抹在周饮玉的嘴唇上,手指向下捏起那根无精打采地东西把玩着,眸色里又添了几分深重:“师尊,你都被我肏成这样了,你这根东西,怕是用不了了吧?”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手指在那可怜的蜷缩住的阴茎上狠狠撸了一下,周饮玉立刻昏睡着痛苦出声,身体本能后躲。

    “你这根东西即便能用,我也要肏到它不能为之!”

    师尊,你是我的,你的床,只有我能上……

    周饮玉昏昏沉沉的醒过来,睁开眼就是两个人浑身赤裸在泉水里交叠着的场景,他想要从段九卿的身上下去,刚动了一下又瞬间瘫软回去。

    “唔……”

    他正坐在段九卿的腰上,而段九卿背靠在泉池边,一手拦揽着他,一手在他身体里进出着。

    “段九卿!你……”周饮玉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全身上下都疼痛难忍,他皱着眉要制止段九卿。

    段九卿拍拍他的背示意他别动:“师尊,别动。弟子射进去不少,给您清理出来。”

    “我不要你,你给我松手!”

    周饮玉无法容忍清醒着被段九卿这样对待,他脸色很不好看,抬起酸疼的腿就要翻身下来。却在碰到某个坚硬东西的一瞬间,不敢再动。

    “师尊,您最好坐着别乱动,弟子的心性向来没那么好的。”

    周饮玉皱眉看着他,段九卿却看笑了,这人前几天还同自己痴缠,不知被肏弄成什么样子,这一清醒过来又换成了冷漠疏离的样子,还是没有肏老实吗?

    他凑在周饮玉耳边吹了口气,引得怀中人忍不住颤了颤,还好,身体认得自己了,“师尊,弟子劳心劳力的伺候您几日了,您不说奖励弟子还这般对待弟子,未免太过冷漠了……”

    周饮玉难堪的感受着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下进出着,被撑开的小穴灌进去不少温热的泉水,刺激着他的肠壁。

    两人的阴茎还被这人恶劣的用自己的发带绑在了一起。周饮玉浑身白嫩,下身体毛稀少,那根阴茎都是粉嫩好看的,段九卿则是小麦色,身下体毛旺盛,阴茎颜色也比较深。

    段九卿大概是厮杀实战多,身上肌肉比较硬,腹肌也很明显。两根阴茎放在一起,真是对比惨烈……

    “师尊在看什么?”段九卿抽出了埋在他身后的手指,在他唇上轻轻抚摸着。

    周饮玉抿紧了嘴唇扭过头不看他,也没有说话。但是他感觉到段九卿的手放在了两人的中间,大手裹住两根阴茎上下撸动,周饮玉很快被他勾出了快感,强忍着喘息不肯出声,还冷眼控斥着他。

    可他此刻眼里泪水朦胧,倔强地咬着嘴唇的模样只会让段九卿更想使坏:“师尊,师祖他老人家没告诉过您,在被男人肏弄的时候,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对方吗?”

    阴茎互相摩擦着,又有段九卿在自己耳边故意使出的呻吟,让周饮玉很快喘息着射了出来。

    他软了力气,靠在段九卿怀里,痛苦得皱着眉头,却抬不起手制止那只还在继续撸动的手。

    段九卿没给他停歇的时间,继续撸动,逝去的快感又被逼回来,周饮玉哭着再次射出来。

    “段九卿!”

    周饮玉是真的掉出了眼泪,强制撸动连续高潮,跟他被操着连续高潮都让他吃不消,身体必须忍耐过漫长的痛苦才能换来一瞬间的欢愉。

    “师尊明明享受得很,弟子喜欢听您喘。弟子硬得都流水了。”

    魔物就是魔物,从前还在自己身边时,他从没有如此恶劣过!他来不及多想,就被段九卿掐着酸软的腰,背对着他摁在泉池里的石头上。

    周饮玉瞬间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他是真的怕了,身体已经吃不消了,他心跳不止颤着声音:“段九卿,我好疼,放开!”

    段九卿整个胸膛覆在他的后背上,他很喜欢和师尊肌肤相亲的感觉:“师尊,弟子不进去了,师尊用腿帮帮弟子好不好?弟子真的好难受,好疼。师尊……”

    周饮玉气得咬牙切齿!这个人,明明在做着最恶劣的事情!却还可以用这样无辜的语气!

    段九卿两条长臂把周饮玉抱在怀里,脸贴着他的布满吻痕的后背不停的蹭弄,撒着娇。

    周饮玉听着他“师尊”“师尊”不停地叫,胯下还恶劣地往自己身上拱,被他气得差点背过气。说得好似自己不愿意他就不会做一样,明明强取豪夺都做了不止一遍,今天偏要逼着自己开口同意。

    “你要做就做,快点!”

    段九卿停下来蹭弄,在他耳边轻快地应了一声:“多谢师尊,弟子肯定伺候好您!”说完就抬起腰胯扶着自己的肉刃慢慢塞进了周饮玉的两腿间。

    “师尊,您把腿夹紧点。”

    “段九卿!”周饮玉气红了脸,手指握成拳,身后这人只是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自己用手并紧了他的腿,搂着他的腰,开始疯狂摩擦。

    进出之间,水声炸响,以他们为中心往外荡出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周饮玉闭着眼睛趴在石头上承受身后人的进犯,段九卿的阴茎总是会在插进他的腿间的时候顶住他的阴囊,陌生的,新奇的快感,以及段九卿故意泄出的呻吟声都使劲往他脑海里钻,搅得他头晕目眩。

    “师尊,弟子好舒服。”“师尊,操我……”

    “啊……”

    段九卿含着他的耳朵一声接一声地喊着,终是让他忍不住攀上了高潮,痛苦和欢愉参半,因为他射不出东西了,只是干性高潮而已,就如同之前被强迫撸射一样。

    段九卿早发现了如何能让他的好师尊最快的射出来,只需要自己咬着他的耳朵喘几下就行。

    周饮玉腿软到站不住,被段九卿强硬地抱在怀里,肏着他的腿心。他额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喘着粗气,“你到底,什么时候射……”他的腿好疼。

    “让师尊受累是弟子的不是,您再忍忍……嗯……”

    周饮玉听不得他开口闭口满口师尊却半点不敬重自己,强忍着他的操弄,看着被激起的水花,和身前被自己的精液染浊的池水,等着他射出来……

    周饮玉就这样被他肏着腿心插射了好几次,累到虚脱又要晕过去。段九卿终于差不多了,加快进出摩擦的速度,水面的涟漪越来越大,越来越密,他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被压在泉石上肏弄的人,眼前不断闪过白光,无意识的呻吟着。

    周饮玉痛得在他怀里挣扎,雪白的臀肉上满是被掐出来的青紫的指痕,又被快速的撞击遭磨的红了一片。腿心处红肿破皮,可怜至甚。周饮玉不肯再任由他摩擦,终是被死死压制着,如同他的雌兽一般,由他肏了百来下才被放过。

    一场酣畅的情事终于停歇,泉池里的波纹慢慢恢复平静。

    周饮玉此刻又痛又累又乏,双腿被过于激烈的性事肏弄得酸软着根本站不起来。段九卿抱着他重坐回泉池里,他带着满身未消的情痕趴在段九卿的怀里昏昏欲睡。感觉到段九卿印下来的细密的吻,他的双手给自己按摩着身体,缓解疼痛。

    周饮玉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段九卿在他颈间用力吸吮着,留下层叠的吻痕,他也没力气开口阻止。

    段九卿抱着怀中这具被自己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大掌在他身上肆意游走扶弄着。他低头看着周饮玉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还有那双哭红的眼尾,心里作祟的念头止不住又开始往外冒。

    他早知道的,周饮玉这人,平时清冷得很,也就被肏过头的时候才会这么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