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操自己,好不好
自己操自己,好不好?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段九卿的气色也渐好起来。 周饮玉见他实在被憋得没脾气了,整天耷拉着一张脸,埋在自己身上乱蹭,终于在最后一天提前收了自己的扶云鞭。 段九卿被逼着做了十几天和尚,早要疯了。一脸怒气的吓跑又要贴过来的青竹,抱着人就压在了书案上。 胡乱扯了几下,周饮玉身上的衣服就碎得不成样了。 周饮玉见他这副猴急的样子惊得有点想逃,被段九卿一手握住身下的性器,定在了原地。 他凑到人脸上去亲,嘴里不停哄着:“好师尊,你陪陪我……” 亲得人上气不接下气后,就跪在了书案旁,握着周饮玉的腿根,把他往书案边上拉了一点距离,分开两条细直的腿,凑进去开始吃起来。 周饮玉这身体大概是被操熟了,那条热烫的舌头还没舔几下,就湿得不行了。 舌头覆在粉嫩的蚌肉和蚌珠上,来回的蹭。 又时而绷紧舌头,往阴道里顶,模拟性器插入时的动作。或是紧紧吸着女穴的尿孔,牙齿来回碾着挺起来的蚌珠。 周饮玉躺在书案上,很快沁出泪水。 身下被大口吞吃着,他受不住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呻吟中带了明显的哭腔。 直至他被舔得高潮了两回,身下流着滴滴答答的水,眼里滚落出大颗的泪,段九卿才松了口。 段九卿双手撑在身下的书案上,赤裸的胸膛起伏明显,带着此刻不容忽视而平时又隐藏不见的桀骜和成熟,异瞳里写满了征服。 他低着头,一只手抬起来去给身下哭泣不止的人擦着泪,干燥的拇指轻轻拂过水蒙蒙的凤眸,笑问道:“你怎么这么娇气?每次交欢都要哭……” 周饮玉躺在书案上仰面瞪着他,拍开他的手,扭过头赌气不看他。 段九卿凑过去在他脖颈上讨好地蹭了蹭,像只大狗一样温顺,“我说错话了,别气,是我娇气好不好?” 周饮玉推开他,怒道:“本来就是你娇气!动不动就哭的是谁?” 他要是话里不带哽咽,倒还有几分气势,可偏偏哭劲还没下去,脸上又挂着泪,怎么看都是被欺负得很惨。 段九卿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在床上软得像水似的,跟个小孩儿一样闹脾气。他知道这人是吃软不吃硬,平时极少在他面前顶撞。 男人撒娇怎么了,周饮玉吃他这套就行。 他真巴不得周饮玉平时也像在床上一样,让他好好疼疼…… “师尊说得是,是我太爱哭。” 段九卿牵着他的右手吻了几下,低头含住早已挺翘起来的乳粒,嗦吸了几下之后,刚刚还在嘴硬的人,立马又开始软下来,红唇里吐出一声声细碎的呻吟。 他一路向下吻去,总觉得周饮玉的身体像成瘾的毒药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浑身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暗香,近来好像还掺杂了点其他的什么味道,他闻不出来,使劲闻又什么都闻不到了…… 段九卿再次跪在地上,张口就把那根翘起的性器含在了嘴里,舌头上的味蕾轻轻剐蹭着滑软的龟头,放松嘴巴,将整根阴茎吞进喉咙。 喉头被柱身挤得有点痒,段九卿没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直接一下把人给吸射了。 周饮玉腿根哆嗦了一下,就泄了。 这速度太快了,他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时,抬脚就想踹人,怒道:“段九卿!” 段九卿擦着嘴角的白浆,笑着握住他的脚腕,调笑道:“没事的师尊,男人偶尔快一次也没什么的……” “你滚……唔……” 段九卿见人气得不轻,撑着书案就要起来揍他,立马大分开他的腿根,埋进了他的后穴开始舔吃起来。 周饮玉来不及硬气又软回了书案…… 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后穴,整张脸埋在绵软的雪白臀肉里舔吃,大口吸气,周饮玉被激得又开始流泪,腿抖得不行,直至后穴一片湿软,段九卿才从地上起来。 把人从书案上抱起来,一同坐进了后面的椅子里。 向来嘴硬的人也就这时候肯软在人怀里,面对面坐着,趴在段九卿的肩头喘息。 紫涨粗长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段九卿一边亲着人一边握着自己的性器往那紧窄的女穴里塞。 抱坐的姿势吃得深,段九卿的肉刃又太大,周饮玉有点难受,还没开始就觉得肚子涨。 段九卿亲了亲那蹙起来的眉头,低声哄着人一寸寸慢慢吃下。 双手伸进衣袍里,直接在那光滑细腻的肩背上摸蹭,急躁地埋在人颈窝里不停地亲。 周饮玉有点招架不住他的攻势,被钉坐在身下的粗长性器上,向前揽住段九卿的脖子,高昂着头承受他的亲弄。 眼看周饮玉适应得差不多了,段九卿这才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抱在臂弯里开始操干起来…… 周饮玉有个习惯,白日里交欢时,总不肯将衣服脱完,怎么着也要留一件在身上。 看在段九卿眼里,春色半掩,兽欲上头。 小小的花穴被粗壮的性器撑到了极致,两瓣蚌肉几乎要被撑成一个圆形,艰难地吞吃着巨物。 花心被碾磨得过头,里面出了很多水,黏着在肉刃上,随着操弄被带出体外,整朵花穴湿漉漉的,打湿段九卿身上浓密的黑色体毛。 体毛蜷曲坚硬,湿成了一绺一绺的,随着操干的动作,不停刺着花穴的蚌珠。 周饮玉的双臀被段九卿握在手里,使着力往上抬又重力按下去,宫口被撞击着,蚌珠也被刺戳着。 他坐在段九卿怀里,浑身没了力气,细白的双腿酸软的垂在两侧,一荡一荡的。 人靠在作恶者的肩头,咬着他的一块肉,承受着身下过度的刺激,脸上泪珠滚滚。 蚌珠被下体的阴毛磨红,又爽又痛。 在硕大的龟头破开宫腔的那一刻,蚌珠的主人突然抖动着高潮了。 宫口骤然咬紧了闯入的龟头,喷出大股汁水。 段九卿一时不防,也跟着射了出来,抱着人愉悦地蹭弄着、喟叹着、呻吟着。 两个人都汗涔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息着,还非要抱在一起。 段九卿的肩头传来刺痛,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见血了。他把人紧抱在怀中,一只大手覆在周饮玉的后背轻轻拍着,让他慢慢安静下来。 他自入了魔后,体温就变得比常人要低不少。 两人刚刚剧烈运动过,周饮玉坐在他怀里,就跟个火炉似的,急促的呼吸间喷薄出热烫的鼻息,全洒在他的肩头,让他觉得浑身都舒爽。 他把周饮玉从他肩头捞出来,看人哭得脸通红,笑着给他擦着鬓角的香汗,问道:“哭什么?不舒服吗?” 这声音里沾着十足的欲色,还有强势的宠溺。 周饮玉瞥了他一眼,不自在地拢了一下身上的袍子,埋怨道:“你很烦。” “我哪里烦了?”段九卿捏着他的下巴凑过去偷了一口香。 “不知道……自己想……” 周饮玉这一句话,声音小得很,凤眸低垂着凤眸,像是很委屈,直看得段九卿心痒。 两人之间的角色似乎对调了,段九卿在哄他——这让他一时无法适应。周饮玉躲闪他的目光,又趴回他的肩头不跟他对视。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谁又能坐怀不乱呢?浅青色的衣袍又开始了飘摆,底下藏着活色生香…… 肉刃不停捣弄着花穴,进犯隐秘之地的宫腔,蚌珠被阴毛挤压着。 段九卿低头埋在他怀里吸嗦着挺起的乳头,后背上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正汗淋淋地抠抓着他强健的背部。 周饮玉微微后仰着上半身,被上下侵犯着,吞吃着。脸上满是红潮,贝齿咬着红唇压抑着口中的呻吟。一头散落的青丝像它的主人一样,在空中无力地晃动着…… 这才是画手也画不出的活色春宫。 等到宫口再度咬紧射精的肉刃时,周饮玉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趴在段九卿怀里软得像是没了骨头。 段九卿抱着人眷恋地蹭着,性器卡在宫口跳动了一下,尿道孔张开,在操干宫口的过程中,开始了极度刺激又漫长的尿射过程。 被喷满白浆的宫壁,此刻被尿柱急速冲刷着,周饮玉控制不住地吐出明显的哭腔,“小九……嗯啊……嗯……” 不知该说是此刻羞耻心作祟,还是过度的生理刺激,周饮玉每每都撑不过段九卿的宫内尿射,被尿着操了两下就晕在了他怀里。 段九卿被紧致的宫口紧紧咬着不放,又痛又爽,猩红着一双眼疯狂挺胯往里撞。 大概是真的很舒爽,段九卿嘴里胡乱地喊着“师尊”,头皮发麻,腰眼酥软。抱着昏过去的人,只知道发泄兽欲,直至漫长的尿射结束,才满身疲惫地瘫在椅子里,大口喘着粗气,眼冒金星…… “师尊,师尊……” 周饮玉醒过来时,正背对着段九卿他坐在怀里。那根粗壮的性器此刻埋在后穴的腔道里,在疯狂顶弄。 骇人狰狞的紫红色肉刃,正在雪白绵软的臀肉里进出着。 周饮玉坐在他身上,被操得不停往前耸,又被快速拉回来。 一双大手完整覆盖在他的胸前,碾磨着两片胸脯,坏心地弹嘣着那两颗鲜红的乳头。 “师尊,醒过来了?你咬得好紧——” 段九卿见人醒了,凑到他耳边,低低的气音响在他耳边,很有蛊惑人的作用。 周饮玉没忍住呻吟了一声,破碎着声音道:“住口……” 他们交欢多次,好像从没用过这个姿势。周饮玉总有一种自己要被顶到地上去的错觉。 后穴被大大撑开,深深坐下去。肉刃紧紧磨过肠壁,龟头抵到直肠的尽头。 周饮玉难耐地后仰着脖颈,靠在段九卿的肩上,被他咬着凸起的喉结亲嗦。身下忍不住跟着他操干的频率,开始配合地往肉刃上坐。 段九卿被他满身的情欲激到了,开始操得有点疯,周饮玉身前的性器没几下就被顶射了,一股白浆从尿道腔喷出来,溅在段九卿麦色的大腿上,看起来格外香艳。 两人身下湿黏得不像话,花穴此刻没被操干也流出很多水,往后流过会阴聚在后穴处,被肉刃操进湿热的肠道。 “嗯啊……我,我不行了……小九,停下。” 周饮玉紧闭着一双哭红的凤眸,哑着嗓子求饶,手指反抓着段九卿的头发,满脸难耐的欲色求他停下。 段九卿操得太深了,他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肉刃硬的可怕,一直压磨着肠道里的那块凸起。 段九卿已经红了眼,怀中人越是求饶,他越是欢愉。 他偏头瞧见周饮玉哭得梨花带雨,满脸痛苦的承受着爆顶的快感。 一手压在他小腹上,隔着肚子按压自己的肉刃,一手伸下去握住了他被操硬的粉白性器,握着它往底下的花穴里插去…… 周饮玉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嗓子哭得已经没了声音,努力摇着头拒绝,“不,不行……” “师尊,玩点新的,好不好?会让你很舒服……” 段九卿见他要伸手去挡,肉刃埋在肠道深处用力顶了几下,直撞在直肠尽头,顶得太深,让他立马没了力气反抗。 他压着周饮玉的背,让他跟着低下腰,眼看着自己的那根性器拨开自己的花穴,龟头碾磨蹭弄着自己的蚌珠,柱身来回蹭弄着湿软的花穴,沾了慢慢黏腻的汁水。 段九卿黑着一双眸子,在他耳边阴森道:“自己操自己,好不好?你流了很多水。” “不……小九,停手,停手。” 周饮玉胡乱地摇着头,脸上的泪如同下面的女穴一样,哭流不止。 他身后还吞吃着那根粗长的肉刃,身前的花穴正被自己的性器操干摩擦着,粉滑的龟头不停摩擦着自己的蚌珠,偶尔被大手用力压上两下,周饮玉羞耻到极点,也被欢愉刺激到极点。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由于花穴的水太多,而在操干蚌珠时一次次滑走。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口被龟头一次次试探,热烫的腔道想要咬住不放。 他不能容忍自己被如此亵玩,仿佛自己只是段九卿手中泄欲的工具。 在他自己的性器被插入自己的阴道腔的那一刻,后穴也被狠狠顶在那块软肉上,前后夹击伴随着耻辱的亵玩,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痉挛。 周饮玉身体瞬间紧绷,高扬起满是汗水的脸,紧接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高亢的沙哑的呻吟,女穴立刻喷出大股的汁水浇灌在他的龟头上,烫得龟头剧烈跳动着,喷射到他身体深处一股精液。 后穴死死咬住作祟的肉刃,将它绞射,直肠尽头被精液激得发颤,段九卿看得眼热心痒,性器射完精液又被榨出一点残余的尿液。 周饮玉在过度刺激之下,血液快速流动,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段九卿抱着人,还在意犹未尽地盯着下面。花穴和性器同时达到了高潮,周饮玉的性器还被花穴咬着拔不出来。 他坏心的继续操干湿软的后穴,把人顶硬之后,再继续握着那根粉白性器在花穴里抽插。 不过由于位置的原因,周饮玉自己的性器根本碰不到很深处,只能吃进去一半的茎身。但这也够段九卿玩弄的了…… 他一边顶操着人,一边亵玩着花穴。 周饮玉从昏睡中被顶醒,就发现身下的触感不对,他的性器被紧窄的花穴咬着不放,里面烫得很。 段九卿凑过来同他亲吻,他被迫仰着头被他搅弄口腔,流出大量的口水。 性器操干着花穴,肉刃顶操着后穴。周饮玉快被逼疯了……仰着头一边被侵犯一边哭颤不止。 可是段九卿黑了眼睛,注定这次他不玩够就不可能放过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