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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解解馋,好不好?(下章车)

    你给我解解馋,好不好?

    孩子开始吃母乳之后,没出几天,就能看出气色好了许多,比之从前看起来更是粉嫩可爱。

    段九卿也不必一天不知多少趟地挤奶,夜里孩子醒了他把孩子往周饮玉怀里一搁,躺着也能喂。

    段九卿的闲暇功夫全用在做药膳上了,琢磨了几天,药膳的味道做得还不错,周饮玉也没之前那么抗拒了。

    不过大多时间,锦儿还是段九卿在带,孩子饿的时候,才送到周饮玉怀里。

    小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看起来一天比一天可爱。

    段九卿抱着他站在窗口往外看,他就好奇得不行,小手抓着还想往外去。

    周饮玉坐在旁边翻着书,听到身边孩子咿咿呀呀的哼着,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但随即又散去了。

    孩子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昏过去了。段九卿后来同他讲了那天的异象,他探进孩子身体里就发现了异样。

    果真如段九卿所说,锦儿出生便自带金丹,仙修的灵气与魔气在他体内共存着。日后修仙或是堕魔,全在他一念之间。

    千百年来,自带金丹的修道者无人见过,但确有传说。

    段九卿抱着锦儿转过身走到周饮玉面前,视线里甫一出现了周饮玉,锦儿就支棱着两只小手欢快地扑腾了两下,跃跃欲试着想要过去。

    周饮玉放下了手里的书,把他接进怀里,伸出一根手指给他抓着玩,顺便擦擦他嘴角的口水。

    段九卿见他视线望着锦儿的腹部,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是怕锦儿带着金丹,以后恐怕少不了有人会对锦儿动什么歪心思。

    本来周饮玉身上有混沌钟,就偶尔有几个不怕死的想钻进魔宫来动手脚,地牢里已经关了七八个了。

    段九卿就是出于这个考虑,不管是周饮玉还是锦儿,他都得放在眼皮子底下,能自己来的全自己来。累点也没关系,他总得保证他们父子的安全。

    段九卿凑过去微微弯了腰,在周饮玉脸上亲了几口,也低下头去逗孩子,口中宽慰他道:“师尊放心,即便有人看到异象联想到锦儿身上,也没人动得了他。你不要担心这个,我肯定会把你们护得好好的。”

    孩子还没出生前,段九卿心里期待又恐慌,他又不想周饮玉瞧出点什么,每日自己跑去厨房给周饮玉做东西时,才能喘上几口气。

    他当然也知道自己与师尊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有多尴尬,也设想过孩子如果出生可能遭受的非议。但凡还有其他选择,这两个人他都不会允许任何人来伤害他们。

    但他不能舍弃师尊,也不能舍弃孩子。他只能更努力修炼,坐稳魔域。以武为道的修真界,他不介意成为煞神来堵住那些人的嘴。

    段九卿说得胸有成竹,又云淡风轻,似乎确实有把握得很。周饮玉抬头看着他,心里那几分担忧就这么被轻飘飘地吹走了。

    锦儿在周饮玉怀里很快就睡着了,周饮玉抬了抬下巴,示意段九卿坐下,他有话要说。

    “青竹太过懵懂,送出去我不放心。他又不想回秘境去,我想让他继续留在魔宫这边。你找几个可靠点的魔卫陪着他。你师兄同他之间的事,我不说,你看看青竹也该猜得差不多了,他若是想来看青竹,你也不要拦着,别让他伤了人就行。”

    段九卿点着头一一应下。青竹同千姜的事,师尊没跟他细说过,但看青竹之前一直跟在千姜身边,他也大概明白了。不过两个都不是他关心的,师尊不说,他也没心思去弄清楚来龙去脉。

    周饮玉低头看了一眼孩子,轻咳了一声,面上像是带了一点迟疑,轻声道:“还有一件事……”

    段九卿原本还在无聊地翻着书案上的书册,听到周饮玉不太寻常的语气,抬起一双迷惑的眸子看着他,心里莫名其妙的开始紧张。

    周饮玉抿了下唇,挑出了话头:“你二师伯前几日给我递了传音咒。”他迎着段九卿那双异瞳,轻声问他,“你二师伯的意思是,道侣结契大典和锦儿的满月酒都办在朱雀宗。你觉得呢?”

    “什么!”周饮玉话音刚落,段九卿立马从椅子里弹了起来,震惊地吼了一声。脖子上的青筋都现出来了,瞪着一双写满吃惊的眼睛看着周饮玉。

    周饮玉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连忙伸手去捂孩子的耳朵。

    “哇——”

    “哇——”

    还是晚了一步,锦儿被段九卿这一嗓子吓得一惊,浑身抖了一下立马就醒了,眼还没睁开扯开嗓子就哭起来了。

    周饮玉有点头大,小孩子不经吓,段九卿在自己面前怎么总是毛毛躁躁的,明明他自己照顾孩子的时候也没什么事。

    他也没功夫再去管旁边那个傻掉的人,抱着锦儿轻轻拍着、哄着:“锦儿乖,不哭了。”

    哄不好了,像是真吓着了。

    人不大,嗓门倒是挺亮,小手拽着周饮玉的衣服,那脸上的泪珠跟不要钱一样拼命掉,小嘴撅着泪眼汪汪地仰头看着周饮玉。

    哭得周饮玉都有几分心疼了,只能解开衣服试试能不能用口粮哄住。

    这回小孩儿倒是好哄了,见了周饮玉解开衣服,那哭声立马就小下去许多,小声啜泣着、哽咽着凑过去张开粉嫩的小嘴巴嗦住了奶头。

    一边喝着奶一边哭红了眼睛瞧着周饮玉。

    周饮玉觉得他人小鬼精得很,大概是最开始没给他吃过,后来每次吃奶都得攥着周饮玉身上的东西,还要瞧着他,像是生怕嘴里的口粮跑了。

    温热的指腹轻轻沾掉了锦儿脸上的泪珠,周饮玉瞧着他这一副可怜样,总觉得有几分像段九卿,心也跟着柔软了几分。手放在他背后轻拍着,给予孩子足够的安全感。

    段九卿一时傻了眼,脑子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转不动了。整个人愣在那里好像被钉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头皮炸了一会儿,麻麻的。

    慢慢反应过来后,脸上浮现出的表情在周饮玉的意料之外,周饮玉不着痕迹地顿了一下继续低头看着孩子。

    段九卿整个人僵在那里,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心里密密麻麻地疼。眼里很快蒙上了水雾,瞧着跟怀里那个倒是真的挺像。

    可是师尊为什么不看他!段九卿只觉得自己更委屈了,原本还只是无声地掉眼泪,周饮玉不理他,他突然悲从中来更伤心了。站在那里哭噎着,鼻子抽泣着,又像是在极力隐忍着,肩膀都在抖……

    一个哭,两个也哭,父子两个一起哭。

    孩子没生之前周饮玉就设想了这个局面,没成想这么早就实现了……

    怀里这个吃奶的还在时不时打着哭嗝,周饮玉怕他呛了奶,右手托着他的后脑勺把左胳膊稍微抬高了一点,往怀里楼了搂。

    然后抬起头看着旁边这个一脸委屈地瞪着他的大孩子,朝他伸出了空闲了右手:“过来。”

    段九卿脸上又滚了几颗泪珠,抽抽了两下,“不情不愿”地抬起自己的手握住了周饮玉,像是终于有了台阶下。

    周饮玉把他拉到身旁,示意他低下头给他擦眼泪,又是好笑又是无奈:“锦儿是被你吓着才哭的,你跟着哭什么呢?嗯?”

    段九卿半蹲着身子,任由周饮玉给他擦泪,还非要垂着眼尾让周饮玉更心疼他。

    但被这么一说,他也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周饮玉跟哄儿子一样哄他,那脸上明显的溺宠让他耳朵羞得有点红,又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头一动,躲开周饮玉的手,隔着孩子一头闷进他颈窝里不肯再出来。

    小声又很不好意思地在周饮玉耳边嘟囔着:“师尊,你别说了,我才没跟着儿子哭。”

    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磨蹭了两下,鼻尖嗅满了周饮玉身上好闻的暗香,还有淡淡的奶香。

    周饮玉在他肩上拍了拍,也没继续笑话他的意思了,轻声道:“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我跟……”

    “不,不是,师尊。我没有不愿意,我太愿意了,我……”段九卿连忙开了口。他本来好了几分的心情,又突然被难过侵袭,明显的哽咽让他无法再说下去,被周饮玉单手抱在怀里放肆地释放着悲伤。

    周饮玉听到了他的答案,也没再作声,安静地等他哭完。

    段九卿哭红了眼从他颈窝里抬起头,委屈巴巴地看着周饮玉。

    周饮玉好像永远不会不耐烦他的幼稚,永远可以这么温柔地看着他,还想给他把眼泪擦干净。周饮玉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段九卿突然扣着他的后脖颈就吻了下来,吸着他的舌根用力得很,牙齿磕得周饮玉嘴唇都在疼,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发泄。

    这个亲吻不是很美好,段九卿在打哭嗝,却还不死心地嗦着他的舌头。

    本该动情的时刻,但周饮玉实在憋不住笑,赶紧推开他,坦诚道:“我亲不下去。”

    段九卿气愤地跺了下地,瞪了他一眼,紧接着弯下腰趁周饮玉不注意就打横抱起了人,转身朝着屏风后的软塌走去。

    周饮玉怀里还揽着孩子没有着力点,被骤然抱起时本想责怪段九卿太过胡闹,但段九卿把他抱得稳稳的,还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正视着前方闷头往前走。

    这倔脾气又上来了……

    段九卿一屁股坐在了软塌上,周饮玉刚站起身就被他又拉过去,他两手扶着周饮玉的腰,膝弯在周饮玉被拉进时骤然顶进他两腿间,又在周饮玉站不稳要坐下去时快速合并住双腿,整个人就稳稳当当的面朝着他坐在了腿上。

    周饮玉有点惊魂未定,面上带了点紧张。

    段九卿像是终于满意了一些,在周饮玉开口斥责他之前,忽然软了脾气。抱住人凑过去吸嗦着他的颈窝,又跟个小狗一样,讨好地蹭着。

    满含依赖眷恋地嘟囔着“师尊”“师尊”。

    周饮玉微蹙着眉头不知他又要闹哪样,先低头看了眼孩子,还在一门心思地吃着奶。只是一双明亮纯净的眼睛一直看着周饮玉,见周饮玉看向他,立马开心地动了一下。

    周饮玉在锦儿背上拍了拍,拿右边脸颊贴了贴段九卿,问他:“怎么了?”

    段九卿嘟囔着说没事,就是想叫两声。

    周饮玉顿时歇了心思,不准备再管他。算了吧,傻病他可不会治。

    蹭了一会儿之后,腰上那双大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摸到周饮玉胸前的衣服里钻了进去,手掌丈量着掌心下的脯肉,开始拨弄起来。

    孩子在左边吃着,他在右边玩着,拿剪平的指甲不停戳拨着敏感的乳头,原本不大的乳头很快被撩拨得硬挺起来。

    周饮玉不是很赞成他这样胡闹,可段九卿手里抱着人,心上动了情。

    一边急躁地胡乱吻着周饮玉的脖颈,一边喘声道:“师尊,儿子不懂这些的。我现在想要,你给我解解馋,好不好?”

    锦儿还在吃奶,周饮玉觉得这个时机不太合适。他一边躲闪着段九卿的亲吻,一边回绝:“不行,锦儿还醒着。”

    段九卿的眼睛已经不知何时变得漆黑一片,他用力嗦着周饮玉的脖子就开始扒他的衣服,急切道:“师尊,你就给我操操,求你了,我忍不住了。”

    胯下的东西已经苏醒,直戳着周饮玉的臀肉。

    周饮玉的身体他比周饮玉还要清楚,就是亏损了灵力要慢慢补。他还旁敲侧击地问过魔医,说是如今可以交欢的,他已经多忍了好几日。

    这让周饮玉觉得有些难堪,但拦不住段九卿的扒拽,他抱着孩子不好挣扎,又有点心慌,急道:“不行,别扯了,你给我留一件!”

    周饮玉下身的衣物很快被扯碎了,见他又要去把自己扒光,抿了下唇道:“你真敢当着锦儿的面把自己扒光,这事儿你想都不要想了。”

    段九卿撇了撇嘴,只扯碎了裤子,上半身衣服还好好穿着。

    然后稳稳环住人,开始放肆地嗦着周饮玉的脖子,然后是裸露出来的胸肉。

    他本来想去咬右边那颗被冷落的樱桃,但锦儿护食得很,一看到段九卿要往那边亲过去,立马开始哼唧起来。

    段九卿也怕他哭,只好作罢,继续急切地亲着其他地方,跟条饿狼一样,在周饮玉身上到处啃。

    周饮玉被段九卿托着腰,仰着脸闭着眼,露出大片的脖颈和脯肉给他吸嗦。

    他被段九卿的急躁带着也动了情,身下的花穴开始流出汁水。

    身上密密麻麻地刺激,加之怀里还有个孩子,让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敏感到极致,难耐地想要呻吟出声,又紧紧咬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