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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您别勾我了(师尊,我们这是在偷情吗?)

    师尊,您别勾我了

    夜里的时候,明月已经悬得很高,洒进一地的碎光。

    周饮玉并无半分睡意,一个人坐在书案前,翻看手里的书。

    翻了两页,又兴致缺缺地扔在了书案上,仰靠在椅背里叹气。

    习惯了一个人的陪伴后,当他骤然离去,真的会很不适应。

    他这最近的一年里,段九卿几乎每日陪在他身旁。

    锦儿自从吃了母乳,灵羊奶也不肯喝了。周饮玉往外瞧了一眼,这个时间,锦儿应该早饿了。

    他揉了揉眉心,段九卿可没奶给他喝……

    “师尊!”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呼喊,是段九卿。

    不待周饮玉走出去,段九卿已经抱着锦儿快步走进来了,小心翼翼的像是做贼一样。

    周饮玉正疑惑锦儿竟然没有饿哭,接过他塞来的孩子突然一阵无语:锦儿嘴边放了个比脸还大的馒头,正努力地吸着……

    憋红了小脸硬是半滴奶没吃到,眼看着就要撇嘴哭了。

    段九卿衬着殿里的灵灯,瞧见周饮玉的震惊,尴尬地笑了两声,解释道:“师尊,我是真没办法了,他一直哭,我只能先给他个馒头解解馋。您快点儿喂喂。”

    周饮玉摇摇头,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

    锦儿一进了周饮玉怀里,立马松了嘴里的馒头也不吸了,吭吭唧唧地开始四处拱奶,小舌头一伸一伸的,看得出来已经饿得不行了。

    周饮玉解开自己的衣服,锦儿闻着味儿就自己凑了上去。小手熟练地揪着周饮玉的衣领,一边哼唧一边吃奶,终于安静下来。

    段九卿弄来一把椅子,将两人抱在怀里。自己也委屈得不行,一直蹭着周饮玉的颈窝,像是受了气一样小声喊“师尊……”

    尾音拉得老长,听起来可怜得很。

    周饮玉见他将自己和孩子揽得结实,于是腾出一只手去摸他的头。

    他知道,按段九卿的黏糊劲儿,肯定是不愿意待在药老峰的。

    他揉了揉段九卿的耳朵,蹭了蹭那满头柔软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就在这边吧,不要过去了,我去同师兄说,他不会再讲你的。”

    段九卿没吭声,突然缠住他亲上了,嘴上占着便宜还要耷拉着眼角卖可怜。

    直到周饮玉有些呼吸不畅,他才松了那条甜软的舌头,趴在周饮玉肩头看着努力吃奶的锦儿,小声道:“不行。二师伯说,成婚前睡一起不好,他让我老实点儿。师尊,把锦儿留在这里吧,你就说锦儿一直喝的灵羊奶,我等下就弄只羊放后山去。”

    周饮玉低头看了一眼,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道:“就说孩子是我生的也没什么,我不会让他打你的。”

    段九卿却只是扭头亲了亲他,反握住他的手指:“不行。我不怕二师伯打我,他真要打,我也受着,给我留口气就行。但这件事不能说出去,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他如果有打算让别人知道真相的想法,就不会大费周折的让人在外面散播消息,更不会给那日等候生产的魔医和接生婆都喂了龙血,容不得他们张口说出不该说的话。

    周饮玉知晓他的意思,他是不想让自己受非议……

    等到锦儿吃饱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周饮玉准备把他送出去,段九卿磨磨蹭蹭地走得特别慢。

    到了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把人大力抱进了怀里,委委屈屈黏黏糊糊地喊着“师尊”“师尊”。

    周饮玉由他抱了会儿,知道他是不习惯。轻轻揉着他的后背道:“没事,也就几天的时间。你想来,夜里再悄悄过来,嗯?”

    周饮玉从未计较过他人对自己的目光如何,段九卿却总怕他受非议,可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他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也不相信那些繁文缛节。

    可段九卿缺爱又敏感得很,事事都要讨个吉利。

    段九卿知道周饮玉一直对他纵容无度,听他这么说,他就更想撒娇。

    跟只卖乖的大狗一样,一直拱着周饮玉的颈窝,小声道:“师尊,那我们这是在偷情吗?”

    周饮玉被他这拐着弯的脑回路打败,陪着他演戏:“是,我们就是在偷情。所以你最好赶紧回去,小心点儿别让人发现了。”

    他捏了捏段九卿的后脖颈,示意他抬起头。

    指腹摸了摸那异色的眼睛,然后揽上他的脖子稍稍踮起脚尖吻了上去,缠住他的舌头用力嗦了几下,很快又被段九卿夺回了主动权。

    一边亲一边抱着人转了几圈压在殿门上,急切的在他身上四处亲。

    周饮玉拽着衣服急道:“不,不行,别在这里。”

    段九卿心口狠狠震了一下,师尊这是默许他了。

    然后横抱起人绕到了殿门的后面,把周饮玉压在墙上就开始扯他的衣服。

    周饮玉都有点儿哭笑不得了:“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撕我的衣服,你毁了我好多件。”

    段九卿一直拱着他的脖颈亲,沾满了情欲道:“我赔你,毁一件赔十件。这样比较有情趣。”

    周饮玉:……

    刚刚亲吻时,周饮玉就已经情动,如今身下已经一片泥泞。

    段九卿把他扒了个精光,顺着他的锁骨一路向下,然后跪在地上架起他一条腿扛在肩头。

    双手把玩着周饮玉丰软的臀肉,整张脸埋进了湿淋淋的花穴里。

    甫一张口吞吃,周饮玉立马被激得闷哼一声。蚌肉被用力嗦吸着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段九卿钉在了他的嘴上。

    段九卿比他更熟悉自己的身体,他最知道如何让周饮玉哭出声……

    烫热的舌头来回舔吃着花穴,咬住那颗蚌珠如同吸奶。

    周饮玉顿时哭了出来,梗直了脖颈仰面流泪,手下死死抓着段九卿的头发,身体一直抖着。

    他觉得段九卿可能真的想把自己吃了。

    “松口,快,嗯啊……别了,啊……难受。”

    “嗯——”周饮玉突然发出高亢的呻吟,腿根剧烈颤抖着泄了潮。

    他身体绵软下去,整口穴直接坐进了段九卿的嘴里。被他紧咬着不放,用力吞吃,接连舔泄而无反手之力……

    然后紫红的性器突然直捣黄龙,深深埋进了他的身体里。

    在晦暗无光的地方,周饮玉被操得神志不清,却还是环着段九卿的脖子让他肆意妄为。

    他开始胡言乱语,口中湿哒哒地小声呻吟着:“啊……小九,嗯啊……再重点,用力。”

    段九卿彻底成了脱缰的野马,压着人不知疲倦、毫不客气地顶操着……

    段九卿也没敢拉着周饮玉交欢太久 ,他还得偷偷回去。

    给人清洗好放进锦儿旁边的被子里时,周饮玉还有一些残存的意识。

    看到他要走,周饮玉突然拉住了他,然后翻身压上去缠着人亲吻,黏腻的水声点燃了情欲。

    段九卿根本不经勾,很快被周饮玉亲得五迷三道,不知今夕何夕。

    周饮玉突然就停了下来,裸露在外的胳膊上满是用力过猛的指痕,他就这么撑在段九卿的胸口处,抬着他的下巴眯着一双沾满情欲的凤眸盯着他,然后在他喉结处咬了咬。

    听到狼崽隐忍的哼叫后,他又低头吻了吻心口处的名字,呢喃道:“真的要走吗?不留下来陪我?”湿热的喘息声全洒在了段九卿剧烈跳动的心脏上,让他浑身冒热汗,邪火上头,身下硬疼。

    段九卿哪见过周饮玉这勾人的样子,软得跟水一样,只让他恨不得压着人再操上几回……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咬着牙求周饮玉,话里都带了哭腔:“师尊,您别勾我了。再不走,我真走不动了。”

    周饮玉凤眸阖了两下,在他脸上摸了摸,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要走的,回去了自己不要哭,我哄不到你。”

    紧接着他又翻身躺了回去,半撑着身体看着段九卿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他还没能阖上眼,那道狼狈的身影又去而复返,压着周饮玉的肩膀恶狠狠地亲了下去,缠着他的红舌不要命地吸嗦,几下就把周饮玉亲断了气。

    这才像是解了气,趴在周饮玉身上努力平息欲火,过瘾似的在他光滑的身上蹭了几下然后小声道:“我今夜还要再过来的,师尊等我。”

    话说完,像是要忍不住了一样,赶紧松开怀中人跑了出去,边跑边道:“师尊给我留门儿!”

    声音拉得老长,他也不怕把孩子吵醒……

    周饮玉满身疲惫地躺进被子里,想想段九卿又觉得他好笑。转头看着熟睡中的锦儿,握住了他的小手。

    周饮玉忽然庆幸,自己当年没有去修无情道……

    往后这几日,倒是过得风平浪静。周饮玉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锦儿身上,日子过得也不无聊。

    就是听说段九卿那日回得太晚,就这么巧被奎不渡抓了正着,对着他耳提面命了一整天,最后拎着锤亲自看守。

    周饮玉逗着正在扑腾双手的锦儿,对着他说道:“怎么办?你二爹爹可能要把药老峰哭淹了。”

    锦儿瞧见周饮玉对他笑,伸着手也咯咯地笑起来,咿咿呀呀的,周饮玉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