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们草了咋整?体内射尿,穿着贞操裤出门
徐束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 他感觉嗓子干的都快冒烟了,就翻了个身想起来倒杯水喝,可是刚一动弹,瞬间一股炸裂般的剧痛从屁股里传来,腰间的骨头也酸的不行。 有点像在最后关头急着交工,连吃饭上厕所也顾不上了,于是在完成后就得了颈椎病腰间盘突出,还有便秘痔疮,总之哪儿哪儿都难受。 “唔......” 徐束皱眉揉着宿醉后胀痛的太阳穴,从床头把手机摸过来,翻到朗敬河的手机号后,直接打了过去。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我痔疮又犯了,难受死了,附近有药店吗?你再去帮我买个痔疮药吧,哎呦喂,我昨天怎么又喝醉了?我记得我也没喝酒啊?” “你喝的那个苹果汁是果酒。”朗敬河轻笑着回应。 徐束尴尬的沉默一秒:“好吧,你快去买药,顺便带点吃的。” 朗敬河很快就来了,他有这个房间的房卡,所以又是没有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我帮你上药吧,顺便看看严不严重,严重的话最好直接去医院。” 徐束从小最怕的就是去医院,他一听立刻摆手:“不去,打死我也不去,我自己来就行了。” 接过痔疮药,徐束螃蟹走路一样叉着腿去浴室里上药去了。 朗敬河把饭放在桌子上,然后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脸上淡淡的笑意一点点隐没,最终变成了令人胆寒的阴戾,不过很快,这一切都消失。 这是徐束的房间,他在徐束面前一直都是一个善良的兄弟。 朗敬河不希望那么轻易的破坏自己在徐束心中的印象。 昨晚做完之后,朗敬河抱着徐束进浴室洗了澡,把屁眼里的精液都挖了出来,所以徐束在上药的时候没有察觉到任何奇怪之处。 出来后,徐束看到茶几上的饭居然是清淡的炒菜和汤饭,顿时没了胃口。 “赶紧吃了,不然胃就饿坏了。”朗敬河敦促道。 徐束有气无力瘫倒在沙发的另一边,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道:“哪那么容易得胃病啊,想吃自然就吃了,哎,乔丽呢?你们去玩吧,别管我了。” “她走了。” “走了?”徐束诧异的看向他:“怎么突然走了,昨天不是还说要在这边玩一个多星期才回的吗?” “我们分手了。” “......啊?” 徐束惊讶之后,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因为朗敬河交往过不少女朋友,而且每一个都是女方主动追求朗敬河的。 不过他交往的快,分手的往往也都很突然,有时候甚至都没有什么理由,就莫名其妙的把对方给甩了。 徐束见他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就自觉避开了这个略显沉重的话题。 “行吧,我管不着你们,不过说实话,乔丽挺好的......那什么,我要再睡一会,明天我们再出去玩吧,你现在可以出去自己转转什么的。” 朗敬河摇了摇头,逼着他勉强吃了些东西,然后就跟着他一起躺在床上,两人一同睡了过去。 这一觉徐束并没有睡多久,他很快就醒过来了。 他是被被热醒的。 朗敬河在后面四肢都缠在他身上,像抱着个布娃娃一样,勒的死紧,徐束都快喘不过来气了。 他挣开朗敬河的手臂,忍着屁股里的不适,挺起上身喝了两口水,就又躺了下来。 再睡是睡不着了,他顺手拿起朗敬河放在枕边的手机玩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的手机都是不设密码的,徐束更是时常拿着他的手机玩,所以不存在侵犯隐私等问题。 刷了会儿娱乐新闻,徐束就打开了一个视频软件,想找个电影看。 可是忽然,他软件的后台下载页面吸引住了。 一个将近两小时的视频,封面里的人物是谁看不清楚,可背景墙却是他这个房间的墙纸和摆设,就连他那只黑色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的位置,也和封面上的一样。 徐束看着封面上人物光裸着,趴在床上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这时他身后忽然响起朗敬河沙哑低沉的声音:“不点开看看吗?” 徐束不知为何竟被吓得打了个寒颤,他悻悻一笑:“你和乔丽的?你们还拍视频玩啊?真行......” “不是她。” 朗敬河的大手伸了过来,就着他的手,直接点击了一下屏幕。 视频开始了播放。 徐束看到手机的自己裸着身子毫无意识的趴在意识,朗敬河很快压了上去,一只手在他双腿间摸索着,一边把脑袋埋在他脖颈间不断亲吻吮吸着,而自己一定反应都没有。 不过很快,朗敬河就把那可怖的紫黑色生殖器插入了他的身体。 视频里渐渐开始响起自己痛苦不堪,再到凄惨的哭求啜泣,可是在对方的折腾之下,他的肉茎却还是一次次射出了精液。 如同烫手山芋般,徐束猛地把手机扔到了床下。 他猛地坐了起来,然后屁股传来一阵难忍的疼痛。 徐束见鬼了般看着也跟着坐起来的朗敬河:“你别吓我......真的假的啊?你.......你怎么回事?!” 朗敬河面色平淡,定定的望着他:“我就是这样,一直都是。” 徐束咽了下口水:“我们是兄弟!卧槽,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变态的事呢?而且你不是喜欢女人的吗?乔丽那么漂亮!” “我更喜欢你。” 说完,朗敬河下了床,绕到另一边把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了。”他送了一颗领口的扣子,沉声道。 徐束大脑一片空白,他怀疑自己现在在做梦。 朗敬河把他操了? 朗敬河变态了? 朗敬河心里一直对他有‘那种’兴趣!? 徐束颤抖着裹紧被子,紧张的看着他:“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我得冷静冷静。” 朗敬河在旁边坐了下来:“有什么可冷静的,你不觉得其实这样不错吗?我们在一起了,我可以照顾你,以后我们就是真正地一家人了。” “.......你疯了......” “我怎么就疯了?” 朗敬河的脸色一点点冷了下来:“这不是我冲动做出来的决定,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发现我对你的心意,满是瞒不住的,所以我们既然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我,也没有任何人比我,更适合你!” “可是我不喜欢男人!” 徐束抓起一个枕头朝朗敬河的脸上砸去。 徐束真的觉得朗敬河脑子出问题了,不然这么一个向来冷静聪明的人,怎么会突然做出那么出格的事,对自己兄弟下手不说,还要和兄弟做夫妻? 徐束终于一句话把朗敬河堵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就在被子里面伸脚往对方身上踢了一下:“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朗敬河站了起来,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静静的看了他半分钟,把徐束看的毛骨悚然的都,他突然弯下腰来,猛地扑上来压在了徐束身上。 “啊!!!”徐束受到了十成十的惊吓。 以前的朗敬河,在徐束的眼中是不具备任何攻击性的,因为朗敬河对他实在太好了,总是无条件的帮助他,总是纵容他开玩笑打闹。 可是眼前的朗敬河,却极具侵略性攻击性,宛如一头饿了半个月的狼,眼里散发着吓人的绿光,动作则更是粗暴至极。 朗敬河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接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握着那根粗长的生殖器就往他臀缝里插。 徐束浑身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他傻眼了。 “你不想是吧?徐束,我觉得我真是太宠着你了,你觉得其实你有拒绝的机会吗?” 说完,朗敬河‘噗嗤’一声,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昨晚被操了大半夜,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松软又红肿的屁眼里。 徐束瞬间有种肠道被涨裂的恐惧感,他浑身僵硬着,忘记了任何挣扎。 朗敬河把整根生殖器都插进了他的身体里,然后就不动了,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徐束:“放松,你是喜欢的。” 生殖器胀满了整个肠道,徐束的身体被撞击的上下耸动着,他呼吸不稳定,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 “唔嗯......” 两人连接的地方每一次发出的声音都很响,‘砰砰砰’的,朗敬河插得又重又深,可是徐束没有任何快感。 徐束就一直用一种懵然又陌生的眼神看着身上的男人。 朗敬河抓起散落在一旁的衣服,直接盖在了他的眼睛,然后死死的按住让他不能拿掉,然后继续狂操猛干起来。 朗敬河射了一次之后,见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就暴躁的大手在他身上揉捏很掐一起来,很快徐束的身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四处都留下来他留下的痕迹。 过了几分钟,朗敬河挺着再次硬起来的生殖器重新插进去,酝酿了几秒后,便在松软温热的肠道里射出了一股强劲有力的尿液。 徐束吃不住被那么多液体灌满的感觉,身体终于开始了挣扎。 “别动!” 朗敬河命令道。 来的时候是高高兴兴的,回去的时候,徐束却腰酸背痛,带着哭的红肿的眼皮,拖着被操的一碰就痛的屁股。 下了飞机坐上车,朗敬河把司机赶了下去,自己坐上去开。 “回去把你的东西打包一下,下午我就让去搬。” 徐束疲惫无比的问道:“搬什么?” 朗敬河心情却很好的样子:“搬到我那边,我们以后就住一起。” “.......不搬。” 胳膊扭不过大腿,所以朗敬河就直接把他带回了自己住处,然后命人去徐束的房子里收拾东西再送过来。 转眼一星期就过去了,朗敬河以他的身体为由,控制着他不能出门上班,然后自己也不出门,整天就贴在他身边,到了晚上躺在床上,则是这个姿势那个姿势的按着毫不节制的一顿猛操。 朗敬河在床上的技术太好了,徐束根本抵抗不住,每次都能哭着崩溃的射出来,有时候甚至会爽的直接失禁尿在床上。 每当那个时候,朗敬河都要抱着他笑:“舒服是不是?嗯?” 他不回答,朗敬河就狠狠的操的肠道口,抵住那里逼着他必须回答。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徐束觉得朗敬河再不让他出门,他可能就要疯了。 因为他从来都是在家待不住的人,以前每天下了班都是要和朋友出去聚会聊天打游戏的,现在这么长时间不出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朗敬河准许了他的出门请求,可是当徐束走出家门的那一刻,还是骂出了声。 贞操裤是用特制的布料支撑,刀子割不断,火烧不开,而贞操裤里面的后端,上面是一根朗敬河的生殖器尺寸一样的假肉棒,柱身上设计了一些螺旋纹和细细密密的凸起。 他只要一抬脚走路,屁眼里肠道就会传来一阵摩擦,磨的他肠道本能的不断分泌,然后被触碰到的G点就如同遭到电击般让他瞬间就双腿发软,恨不得赶紧转身回家老实待着。 身后的门开了,朗敬河端着一杯咖啡,语气满是关怀:“还行吗?要不要给你叫个车?” 徐束咬着牙关一拧头:“不用,我好的很!” 被哥们操了咋整? 徐束到现在还是很一脸懵逼,他始终找不到什么可以很好解决的方法。 因为...... 朗敬河现在对他更好了,给他买了最新版的限量版游戏机,还会给他做色性味俱全的饭菜,在床上的时候压着他操,他确实是挺爽的..... 对于一个空虚了那么多年的处男,朗敬河除了性别不对这一点,其他真的没得挑。 啊,也不对! 朗敬河的控制欲太强了,徐束握紧拳头,他受不了朗敬河那粘人的样子。 以前他怎么就没觉得朗敬河这么烦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