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烫逼,巨茎抽脸淫辱,拳交骚屁眼脱垂
季河从美容院出来,才发现外面竟然已经天黑了。 他开车回到家之后,立刻从冰箱里拿了些冰块出来,用布包着,然后放在自己的双腿间,那股还没消失的剧痛和灼热感这才降下去一些。 他舒适的松了口气,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卧室,心里既失落又觉得好笑。 在外面,他在别人眼里是温和谦逊,进退有礼的男人,可谁能想象的到,他内心其实还在做着这样不切实际的美梦。 老公找了一个比他年轻,比他会伺候男人,最重要的是,比他更温顺的小三,所以怎么可能还回来跟他在一起呢。 他在美容院忍受了一天的屈辱和疼痛,说实在的,能够安慰的好像也只有自己一直焦躁不安的内心吧。 敷了会儿冰块,他爬起来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又回卧室泡了个澡,便打算不再胡思乱想,赶紧睡觉,毕竟明天还有工作。 他躺在床上刚刚睡过去,忽然听到敲门声。 等反应过来后,他的心跳登时就漏了两拍。 他慌里慌张的,连拖鞋都顾不得穿上,便立刻跑出去开门。 可是门打开后,站着的并不是他最渴望见到的那个男人,而是他的小姑子,段莺。 季河愣了愣,看着段莺那张原本娇艳的小脸,现在布满泪痕,哭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一脸沮丧和落寞的样子。 “呜呜呜嫂子.......” 季河侧身示意她进来,关上门之后,他领她先去洗了把脸,然后又给她倒了杯热茶,这才拉着她在沙发坐下。 “这是喝了多少酒?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不用问季河也知道,段莺感情经历丰富,每次分手还都像这样要死要活的,他早就习惯了。 段莺裹着毯子,捧着茶杯,泪眼噗噗的往下掉。 “嫂子,我又失恋了,呜呜呜......我好恨呐,这世界没有一个好男人!” 季河沉默几秒,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 段莺吸了吸鼻子,斜睨他一眼:“我不是说你啦,咦,我哥又没回来?” “......没有。” “呵呵,看吧,这世界还有可以托付的男人,当初你们感情多好,你为了他付出那么多......” 段莺说着说着,忽然没了声音。 季河笑了笑:“好了,既然失恋了,那就在家住段时间吧,正好我最近学会了好几道新菜,还等着你点评呢,现在太晚了,你赶紧洗个澡睡吧,别想那些事儿了,知道吗?” 段莺小猫儿一样点了点头,放下茶杯离开了客厅。 她一走,季河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垂眸掩饰住自己发红的眼睛,感觉心里涨涨的疼。 付出...... 作为双性人,有了生育的功能,那么嫁人之后自然要为丈夫生儿育女。 这其实并不算什么付出,因为孩子生出来,也是属于他自己的。 可当初他已经怀孕两个月,段朝喝醉了酒在家发酒疯,按着他非要操他。 他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于是就被拖走扒了裤子。 然后他就流了好多血。 段朝酒醒了之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埋怨他不应该趁着自己醉酒发骚,否则他也不会操他。 被送到医院清宫后,医生告诉他,因为这次子宫受到了太过激烈的性爱,再加上流产,已经失去了再生育的能力。 原本他是该恨的,可是他太贱了。 他想着,不能生那就领养好了,他把这个想法告诉段朝,段朝也答应了。 可后来段朝总是说有事,很忙,拖着不肯和他一起去办领养的手续。 再到后来,小三就出现了。 他还是恨不起来,他甚至还想等着段朝能够有回来,跟他一起好好过日子的一天。 可是那根刺,那个孩子,时不时就会狠狠戳一下他的肉,让他疼。 第二天他早早起来,做了两份早餐,自己吃了一份,剩下的一份便放在微波炉里,然后写了个便签贴在桌子上,就出门上班去了。 季河在一家国际贸易公司上班,他现在的职位是副总经理。 工作忙起来的时候可以忘掉一切,季河很喜欢工作。 忙碌上午,下班后季河给段莺打了个电话,提醒她记得叫个外卖吃,等下午他回去,就给她做好吃的。 可是手机里段莺的声音听起来却兴奋无比:“嫂子,我哥回来了耶,他还说你做的早饭很好吃,把你给我做的早饭都吃掉了,我只好自己找了些饼干吃。” “......啊?” 于是一下午工作的时候都心神不宁起来,好在没有出什么差错。 一下班之后,季河没有再向往常那样多留,立刻拿着车钥匙就冲出了大厦。 气喘吁吁赶到家,一进门,季河就和段朝撞了个满怀。 “怎么小孩子一样?” 男人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拉开了一些,皱眉斥道。 季河掩饰不住自己贪婪的眼神,仰着脸望着他的脸庞,直到他脸上出现不耐烦的神色了,这才咳了一声。 “吃晚饭了吗?我这就去做。” 段朝点了点头,走到沙发旁坐下,打开电视直接调到新闻频道,然后拿出电脑,像以前那样,双脚翘在茶几上,一派慵懒惬意的开始处理公事。 季河心里热热的,他赶紧躲进厨房,关上门拍了拍胸口,这才颤抖着双手开始准备食材。 客厅里传来段朝和段莺兄妹俩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他们是在说关于段氏集团那些事儿。 真的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他手脚麻利,很快就把晚饭做好了。 两荤两素,还有一个汤。 坐下来后,说话的依然是兄妹俩,季河就只静静听着。 等快要吃完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今天还要回去加班吗?” 段朝看了他一眼,冷厉的双眸幽深无比:“不加班。” 一颗心顿时落回了原地,季河的耳尖迅速的充血泛红起来。 吃完饭后,段莺说要熬夜赶稿,就直接回房间去了。 季河把碗筷收拾了,见段朝也在书房忙工作,便去浴室接了一盆热水,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包昨天从美容院买来的‘私处紧致粉’,撕开倒进热水里。 看着白色的雾气上升,他羞耻的反锁上门,这才脱下裤子和内裤,一鼓作气的蹲下身子坐进了盆子里。 脱毛后骚逼和屁眼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好,一泡进热水里立刻就感觉刺刺的灼热疼痛,不过他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儿便习惯了。 温热的水让双腿间每一处淫肉,都快速的产生了一种明显的紧缩感,这样的感觉让季河十分欣喜。 他泡了半个小时后,站起身来转过身来背对着镜子,掰开臀瓣看着臀缝里嫣红的逼肉和屁眼,果然都有肉眼可见的改变,不再像原先那样松垮了,大黑洞一样的屁眼也变成了只有三只宽的穴口,虽然看起来还是很松,但只泡一次药水就能这样的改变,是他根本不敢相信的疗效。 他没有穿内裤,直接裹上浴袍,便走出了卧室,结果看到书房是关着灯的,他楞了一下,转了一圈,最后在阳台上看到了趴在栏杆上喝啤酒的段朝。 他轻轻走过去,鼓起勇气从后面直接抱住了男人粗壮的腰身。 “老公......” 段朝没有动,任由他抱着。 这样的默许使季河简直要高兴坏了,他控制不住的流出了泪水,抬脚绕到男人的前面,踮着脚尖伸出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然后把脸埋在那坚硬雄壮的胸膛上,隔着衣服,他仍然能够感受到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一肚子的话都不想再说了,他只想着这么抱着段朝,一直这么抱着。 段朝又喝了口啤酒,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迫使他望着自己。 “找别的男人了吗?” 季河满脸乖巧的模样,他摇了摇头。 “不可能吧,一年,你忍得住?” 段朝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他,见他有些茫然的样子,便笑了笑。 “呵呵,你还是那样。” 季河直勾勾的望着男人的双眸,开口轻声问道:“老公,你是要回来了吗?你和......那个人分开了?” 段朝恶劣的坏笑:“没有,他爸爸生病了,他出国要陪他爸妈一段时间。” 季河浑身一僵,双臂放了下来,他想分开一些,可是后面就是阳台栏杆,他已经被男人圈着无处可退。 “怎么了,洗的香喷喷的,不就是想挨操了?我可以满足你,或者你也可以找别的男人,毕竟我也有别人了,我不介意的。” 季河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情绪开始激动起来,他哆嗦着说道:“我还以为......那他知道你回来吗?你这不是背叛了他?” “他知道,他让我回来的,他可比你贤惠多了,知道佣人伺候不好我,就我先在你这儿住几天。” 季河崩溃的一把推开他:“你......你们......” 段朝的脸色黑了下来:“你敢对我动手?” “不......老公呜呜.......我求你了,你别这样行吗......我真的......” 季河太恨自己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了,在段朝的面前,他一激动就会流泪,像个靠眼泪乞求施舍的流浪狗。 一点尊严都没有。 “真的什么?我们还没离婚呢!我还是你的老公,你竟然敢拒绝我?” 段朝越说越愤怒,他一把抓住不断往一旁缩的季河的头发,将他狠狠的拽到自己的面前,然后抓着他的肩膀就开始用力往下按。 “跪下,你知道怎么做,要不然我真跟你离了婚,你就什么都不是!” 季河痛苦万分的闭上眼睛,认命的‘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泣着解开男人的腰带,拉开裤子拉链。 掏出那根有自己手臂粗的紫黑色布满蜿蜒青筋的巨屌,看着龟头上已经兴奋的冒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液,上面隐隐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息,和它的主人一样,气势汹汹的如同火力极猛的武器,如果他把屁股凑上去,又会被捅的七零八散,痛哭流涕的像个疯子。 他的骚逼和屁眼,就是被这根鸡巴残忍的,一次次凶狠的抽插,高强度不知节制的捣干下变的松垮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眼泪忽然停止了,抬起脸看着男人那张冷峻的脸庞,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我做不到,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就是点燃炸弹的火苗,段朝瞬间暴怒,一把抓住他的后颈,然后一手握着自己高挺的粗长巨屌,将硬鞭一样的恐怖柱身狠狠的抽到了他的脸庞上。 ‘啪’! 只是重重的一下,季河就被抽的头晕目眩,可是紧接着男人用无情的挥动巨屌抽了过去。 双颊被抽打过的地方,立刻泛红充血,流出一条深深的红印,季河本生的肌肤白皙软嫩,那一条条红印留在上面便极为刺目。 很快他的嘴角也被抽的红肿了起来,好像被人打了一拳似得。 他本能的双手护着自己被揪的撕裂般剧痛的头发,又想护住脸颊,可最后白忙一场,哪个地方都没能保护住,最后直接被淫辱抽打的脸庞肿胀,两眼发黑。 要不是段朝还揪着他的头发不松手,他已经瘫倒下去了。 然而段朝还是不能解气,他把他猛地推掉,然后骑跨在他身上,扒掉他的裤子后,掰开那柔软饱满的臀瓣,看也不看,直接恶狠狠的往那浅粉色的松垮屁眼上吐了几口唾液充当润滑,接着便伸出一只大手,没有任何缓冲的直接将只跟四根手指插了进去。 等四根手指艰难的插到根部后,他就立刻把大拇指也塞了进去。 季河晕眩的趴在阳台的地板上,虚弱痛苦的低吟着,浑身绷紧仍然无法阻止男人的侵略,他绝望的睁着双眼,视线难以聚焦的看着头顶悬吊的绿植。 段朝把整只手都插进他的屁眼里后,便握起拳头,手臂聚力猛地一捅,那拳头登时就噗嗤一声捅进了肠道的最深处。 “唔啊......老公......” 段朝挥开他还在妄想握住自己手臂挣脱的手,脸色阴狠的冷哼一声,这次半条手臂便消失在了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