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淫规,骚逼里吐口水,当众被淫辱指奸
明天就是三天回门宴了,然而元文的屁眼还没有开苞。 这如果传出去,岂不是要成为天大的笑话。 可是韩俊每天忙得见不到人影,一回来就压着他在床上翻腾操逼,屁眼却完全不碰一下。 元文一着急就有些上火,丫鬟们不停给他煮各种降火的茶,最后还是大丫鬟出了个主意。 “夫人,既然找不到机会和先生说,那要不......咱们就先给您把菊穴扩张一下,待先生回来看到菊穴松软还敞开着,说不定会有兴致碰一碰呢?” 这倒是个办法,只是又有些欠妥。 毕竟韩俊一次也没有碰过他的屁眼,现在他却自己去拿异物捅开扩张,若是韩俊不在意还好,若是在意的话,这件事情只怕不会善了。 “唉,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按你说的办吧。” 丫鬟闻言便出去几个准备去了,剩下的丫鬟们则是帮他褪下衣裳,裸身等着扩张屁眼的工具拿进来。 首先第一步自然先是灌肠。 婚前住在外宅里时,为了防止韩俊想要发泄,嫩逼不能插,屁眼却是可以插的,所以他经常就要进行灌肠。 略微有些冰冷的灌肠液涌入了肠道,元文的耳边甚至可以听到水流‘咕咚咕咚’灌进肚子里的声音。 很快,他就感觉小肚子往外涨了起来,肠道里也撑得要炸开似得,这种被胀满的可怕感觉,只怕他永远都不可能习惯了。 等到那满满一琉璃壶的灌肠液都灌进了肚子里,丫鬟们把插进屁眼穴口内的羊肠软管拔出去,元文立刻俯身呈跪趴状,上身贴地,屁股则朝天举着,让肠道里的液体完美的荡漾在体内。 “唔......” 元文难耐的闷哼着,丫鬟在一旁拿着手帕帮他轻轻擦拭额头冒出的冷汗珠儿。 “我怎么觉着,今儿这灌肠液那么凉呢?” “回夫人,奴婢让家医往里面添了几味清凉的薄荷汁液,这样灌肠后您的肠道可以散发出淡淡清凉香气,能更加引起先生注意不是?” 因为头朝下的原因,元文的小脸涨红,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不稳起来。 就这么微喘着,总算撑到了时间,丫鬟搀着胳膊把他扶了起来,他连忙缩紧屁眼,小肚子一片翻腾,胀痛的更加厉害了。 坐在净桶上泄出灌肠液,元文又被以同样的方式一连灌了三次,到最后泄出来的灌肠液完全是清水样的液体时,才终于结束了。 “以后夫人每天都灌一次肠,省的这样一次便灌那么多次,身体便觉得虚软无力,吃不消一天下来的各种规矩和责物。” 元文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让她记下。 同时他还是忍不住叹息一声:“每天要被进行候亲礼,还要用那老法子泡逼,现在又要加一个灌肠......” 丫鬟被他难得露出来的懒散幼稚的一面逗乐,忍俊不禁道:“夫人,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以后规矩会越来越多。” 大丫鬟也跟着道:“对啊,前主母和以往每任主母,每天最少都要接十道规矩,最多的甚至达到了三十二道规矩,每天结束后,她的骚逼都是烂熟的,肿的必须敷着冰块入睡,不然第二天根本无法下床,那位老主母就是甄式,小时候咱们读书都曾在课本上学过的。” “啊,原来是她啊.....” 元文从小学习不认真,只觉得甄氏耳熟,没想到竟然是韩家的其中一任主母。 这样一看,他顿时觉得自己肩膀上的压力更大了。 灌完肠后,大丫鬟便上前亲自动手,首先是洗手消毒,然后涂抹上三层不同的养护膏,紧接着便拿起一只成年男人手长的丝瓜状的银质抓犁。 那抓犁外表看起来十分光滑,但凑近细看,可以明显看到它整体其实是用五片圆弧形的银叶子制成的,看到这里,只怕再笨的人都能明白到底应该怎么使用它了。 元文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连忙转头趴跪起来,来个眼不见为净。 为了让他少些不适感,所以抓犁已经提前用暖被捂得热热的,在两个丫鬟的帮助下,元文的臀瓣被向两边掰开,露出那因为频繁插入再拔出羊肠软管的浅粉色屁眼,屁眼已经微微撅成了一张肉嘟嘟的小巧嘴儿,大丫鬟往上面挤了些润滑用的油膏,然后便握着抓犁,将顶端抵在那品的穴口开始发力。 “啊......疼......” “夫人且忍耐一下,等把这头部插进去,您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元文最怕痛了,他红着双眸呜咽着嗯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可怜又让人觉得内心暴虐欲骤起。 大丫鬟抿起嘴唇,让自己将注意力都放在那穴口处,这才继续把力气聚集在手腕上,那抓犁已经捅开屁眼,略微尖锐的头部完全插入了进去。 抓犁最粗的部分就是中间,足足有男人的手臂那样粗,大丫鬟本想缓缓的扩张,让肠道一点点适应敞开,可是看元文已经痛的不停低吟闷哼,那白嫩的屁股也疼的颤粟,抖成了筛子,跪着的双腿也软的摇摇晃晃,一副快要坚持不住随时会倒下去的模样。 大丫鬟咬了咬牙,忽然狠下心来,她绷紧身子,没有给元文任何提示,直接握住那抓犁的把手,如同拳击般,猛地将成年人半条手臂粗长的抓犁全部一捅到底。 只见元文的小腹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了一条竖起来的柱形,他呜咽一声,一下子趴了下去,大丫鬟吓得慌忙松手。 那抓犁把元文的肠道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甚至让他产生了呼吸都很困难的错觉,他像怀孕了似得皱着眉头,低头抚摸着小腹凸起的那道长条柱状物体,神情迷离又痛苦。 可是从他那还暴露在空气中的屁眼来看,除了还留在屁眼外的抓犁把手,那把手只有两根手指粗长,被略微有些红肿的屁眼紧紧包裹着夹着,不知道根本看不出,他的肠道里其实插了个多么可怕骇人的巨物。 倒在床上趴了二十分钟,元文就不得不爬起来继续忙别的了。 只是屁眼里插着的东西让他无法坐着,否则那抓犁真有可能一下子捅穿肚子里的肠道。 被丫鬟们伺候着整理了一翻仪容,穿好衣裳,元文便让等候在外面的家眷和仆人们一个个走了进来。 这些人都是有事要向他禀告,只有他拿了主意,这些好继续办事。 元文之前已经被训诫嬷嬷请来的诸位老师们教导过,所以处理起这些事情来还算得心应手。 转眼到了晚上,丫鬟们端进来一小盆精液,虽然今天还没有被操,但用老法子保养骚逼屁眼还是必须要做的。 于是他坐在那盆子上,将骚逼屁眼泡在满满一盆子,五十个男人刚刚射出来的精液里,坐了半个小时出来,然后吃了一颗避孕丹。 抓犁在屁眼里插了一整天,现在终于可以抽出来了。 插进去难,抽出去却是一眨眼的事,元文顿时感觉屁眼从来没那么空虚过,这一天下来,他已经习惯了肠道被填满饱胀的状态,现在一失去了堵塞,便恨不得立刻随便找个东西插进去。 “啊......别.....别拔了,让我插着它睡吧。” “夫人,这可不行啊,万一先生要操您的菊穴,那岂不是耽误了先生的时间?” 元文只好作罢。 谁知左等右等,韩俊的助手突然打电话回来,说韩俊有要事忙,今晚上不回来睡了,明天的回门宴也不能去参加。 元文一听,瞬间就失落无比,为了准备屁眼开苞,今天他可是准备了一整天,现在希望落空,他简直要难受的哭出来。 丫鬟们心疼的安慰了他好一会儿,这才服侍他躺下来入睡。 大家族里有大家族的规矩,男人不回来睡,那么为了防止妻子深夜寂寞难忍,偷偷自渎摸逼,所以丫鬟们是要要守在床上,坚守妻子的。 被窝里,元文的屁眼还在不停收缩张合,肠道里蚂蚁在爬一样痒的不断流着肠液,幸好丫鬟们提前往给他准备了厚厚的草裤,这样不管流再多的淫水和肠液,都不会打湿床褥。 就这样,元文在黯然失落与无比的空虚饥渴中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不亮元文便爬起来,今天是三天回门宴,他必须要回娘家行礼坐席,所以这一天韩家的众亲和家眷们便也要提早来到前院进行候亲礼。 元文坐在正堂的椅子上,双腿架在把手上,一夜过去已经恢复的粉嫩白腻额的骚逼只是被十几个人行了候亲礼,便已经红肿不堪,湿漉漉的布满牙印,更可恨的是,知道他脾气好不会当众发难,其中有些人竟然恶劣的在候亲礼时,堂而皇之的往他的骚逼里吐进去许多唾液,然后待那人的嘴巴一离开,元文那被舌头撑开的骚逼就会因为合不拢而流出大股的,带着泡沫的液体来。 那液体顺着逼缝流到屁眼上,把他的屁眼也弄的湿漉漉的忍不住收缩着小嘴,结果肠道里很快就吸允进去许多可恶的唾液。 今日的候亲礼来了八十多人,等结束后已经日上三竿,丫鬟们帮他清洁完骚逼,穿好衣裳立马便搀着走出正堂,坐上车子赶忙娘家。 元家原先只个小门小户,现在因为元文的身份,陡然成了当地最具有名望的家族,车子刚刚停在元家门口,元文下了车子就被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其中不乏那些未婚的下流流氓胚子们,借着人群的掩盖,直接把手伸进元文的长衫内,往他那双腿间摸去。 元文的骚逼和屁眼里不断插着最少五六个男人的手指头,一路走过去,他的两瓣阴唇都快要被扯烂掉了。 他身旁跟着的几名丫鬟,也没能幸免于难,一个个被摸的衣衫凌乱,双颊绯红,双腿发软。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回门宴时,也就只有这个时候那些下三滥们能够近身,毫无顾忌的对着新娘子上下其手,发泄出内心阴暗不堪的欲望。 据说有些夫家和娘家都比较卑微的,新娘子回门时,在家门口直接就被撕碎了衣衫,裸着身子被掰成一字马的形状,露着骚逼屁眼被那些男人用各种脏污的东西猥亵淫辱。 但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这边就是这样的规矩,如果新娘子不能忍受,那么他的娘家肯定会被耻笑许多年。 在仆人和丫鬟们的保护下,走进家门内,元文的骚逼里已经塞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小东西,但此时他根本没机会抠出来,因为一进去就又被娘家的亲戚无比热情的包围住,开始问东问西,连个休息的时间也没有。 一路被夹持着走进院子,元文自然要坐在最上桌的中间位置,他的两旁便是自己娘家的父母亲,而周围的四张圆桌则是娘家关系最亲近,亦或者最要巴结的朋友们。 元文已经累得快要瘫倒了,坐下来之后,他微微皱了一下没有,觉得骚逼里塞的不知什么东西竟然滑进了骚逼深处,抵着子宫似乎随时有钻进宫口内的风险。 “元文呐,快跟我们说说,韩家对你怎么样啊?”一个亲戚迫不及待的问道。 “他们都对我很好,我作为主母,下面的仆人丫鬟也无一不是听从我的命令。” 亲戚们的脸上顿时露出艳羡不已额神情。 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中年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可是今天怎么韩家主没有过来?我看你脸色也有些苍白,是不是嫁过去之后有没有被好好疼爱啊?” 元父元母一听,纷纷脸色一变,扭头看向元文。 “小文,你的身子现在怎么样?韩俊有没有给你开苞?” 一时间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在了元文的身上,元文眼前一黑,顿时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有......韩俊有疼爱我的.....” 顿了顿,他不敢撒谎,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回答:“嫩逼是被操了,可是菊穴......菊穴,韩俊昨晚有事要忙没有回家,所以还未来得及开苞......” “你说什么!?” 元父元母的声音听起来都快破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