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力胶带贴比,脏抹布塞逼 (拳头扩张屁眼
林星刚把门打开一条缝,一看情形不对,连忙就想反锁上,然而外面的几个男人反应比他更快一些,直接飞起一脚踹上来,林星被震的后腿两步,那些人顿时鱼贯而入。 领头老大阿虎那张被酒色浸淫的阴戾脸庞上,不知被人打了,好几块青紫淤痕,愈发衬得他阴冷吓人。 “你们几个出去守着,我有话要对他说。”阿虎命令道。 他的小弟们吊儿郎当的坏笑着看了看林星,掉头出去了,但是大门没关,阿虎和林星在屋子里的动静,他们站在外面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林星这次学乖了,他知道反抗只会引来阿虎更残酷的折磨,倒不如默默承受接招,他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 这已经是这一星期,阿虎带人来找他的第三次了,每次都那样不择手段的淫辱玩弄他,他的身体像是被玩坏了似得,一天到晚即便是没有男人触碰,也会感到阵阵空虚难耐,可是他知道那样做是不对的,他一次次想用体力劳动忽略掉身体深处的渴望。 可是一次次,阿虎都会带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把他变的一次比一次更加低贱,像一只没有尊严的母狗...... “别在那里傻站着,过来坐。” 阿虎冲他招了招手,好像这是他的家里一样。 林星硬着头皮小步挪了过去,还没靠近,就被阿虎伸出胳膊猛地拽到了他的身边紧紧坐下。 阿虎翘着二郎腿,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咳了一声轻声说道:“我有件事,要交给你做,只要你办成了,我就给你两万块钱,怎么样?” 两万块钱? 那是林星半年省吃俭用才能存下来的积蓄,他乍一听耳朵都要发直了。 妹妹林琪琪马上就到要上幼稚园的年龄了,在这座城市里面,幼稚园的学费都不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林星的早餐摊虽然生意好,但是也架不住城管三天两头的巡查罚款,还有林琪琪身体也不好,总是感冒发烧,动辄就要几百块...... 阿虎找他做的事情,林星不用问,心里就很清楚,他的身体早就堕落到被玩弄成了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也不在乎再被什么恶心的人沾染了。 林星一开口,声音略有些沙哑:“我做。” 阿虎挑了一下眉头:“你不问问,我让你做的是什么事情?” 林星摇了摇头,顿了一下,才说:“那你现在说吧。” “呵呵,你不用怕,一点危险都没有,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个表哥,他呢......有点不一样的癖好......” 阿虎的表哥叫李彦,人如其名,看起来文质彬彬,戴着一副眼镜,知识分子的气息扑面而来,给人一种非常精英备受敬仰的感觉。 但是阿虎却告诉林星,李彦的父母都是混黑的,早些年被人给砍死了,李彦便接手了家族的生意,看起来温文尔雅,实际上坏心眼都烂到骨子里了,阿虎之所以说了表哥这么多坏笑,是因为他既讨厌表哥,又不得不依赖表哥的权势地位,不然以他脑子里的那点东西,早就不知道被哪个仇人报复,扔到臭水沟子里去了。 林星坐在车上,越听越是心灰意冷,阿虎把李彦描绘成了一个心理变态,却绕着弯的,怎么也不肯告诉他,李彦那见不得人的癖好究竟是什么..... 这么一路过来,他的冷汗都要把衣服浸透了。 车子行驶在半山路上,忽然靠边停了下来。 阿虎解开安全带,从车屉里拿出一卷白色的医用强力胶带,幸灾乐祸的笑道:“来吧?” “......什么?”林星胸口噗通噗通跳的厉害,他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我表哥可是很专一的,他只喜欢玩男人,你身上有个女人的逼,我怕他看了恶心,所以就先用这个把你那喜欢流水的大烂逼给封住,到时候他要是好奇想玩,自己再撕开不就得了。快点的,别愣着了!” 林星松了口气,脱了裤子,跪趴在副驾驶上,把撅起来的屁股对准阿虎。 他的屁眼和骚逼被阿虎那群手下们折磨的,还没有一点想要恢复的起色,双腿间整个隐私部位都呈现出一种凄惨的艳红色,上面布满了青紫淤痕,还有一道道男人甩巴掌留下来的手指印,尤其是阴蒂和屁眼的位置最为惨烈,阴蒂不知是被哪个没良心的,弄的肿成了手指肚大小,阿虎用手一碰,林星的屁股就猛地颤抖哆嗦一下,好像再继续碰触一下,他就要承受不住尿出来似的。 而屁眼则是被粗大的异物撑得失去了收缩能力,到现在还松垮垮的像一块用烂的抹布,用两根手指捅进去,就能轻而易举的分开出一个拳头大的黑洞来。 阿虎嗤笑一声,他表哥就喜欢这种被玩的烂到不能再烂的骚货,否则他也不会把林星这个怪物一样的东西带过来,反正他对林星是没什么兴趣和胃口了。 光是胶带封住没什么意思,阿虎看了一圈,就把擦车窗的抹布拿了过来,上面全是尘土,他便伸出到车窗外,用矿泉水浇湿拧干,这样不至于尘土飞的到处都是,他把抹布递给林星。 “塞进去。” 那抹布黑乎乎的一团,往下滴着的水滴都是黑色的泥水,林星抿着嘴唇接过来,闭上眼睛,把两片阴唇掰开,然后在阿虎的注视下,把抹布一点点塞进了骚逼深处。 那抹布寒冰似得,冻的他子宫和小腹都阵阵发痛,阿虎撕下来一块强力胶布,把他的整个阴部都封了起来。 阿虎满意的往他的双腿间拍了两下:“这胶布粘力很强,你到时候流再多水,都不会脱胶掉下来,切记,我表哥不动,你千万不要撕下来,否则后果自负。” 林星重新坐回到位置上,蜷缩起来捂住小腹,感受到身体里那块脏抹布渐渐被暖热,骚逼也快速适应了异物的撑涨感,他忍不住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