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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二这下是实打实被吓着了。 连忙抱起白乔,一边叫他一边晃着白乔的身子。大约只是一时间的体力不支,韩二急的满头冒汗,正要出去找人来,白乔这时悠悠转醒了。 “少爷!” 白乔垮着脸摇头:“没力气了……真的没力气了……” 这一晚上的治病到这总算是结束。 白乔整个人都湿淋淋的,被韩二强行喂药好几次,如今额前的碎发都被打湿,身上汗涔涔的,尤其腿间潮湿,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韩二一动,便有黏黏糊糊的液体从白乔身子里流出,最后为了不让药流出来,韩二抬高着白乔的下身将肉棒抽了出来。 又是汗又是精液又是淫水,两人身子早就脏污的不行。韩二抱着白乔去清洗,由于白乔治病不能让穴里的东西流出来的原因,不能下水,后也是韩二细心地将少爷的身体擦干净。 从浴房出来,韩二只下身穿了一条单薄的长裤,怀里横抱着一条毯子围住的白乔,白乔整个人被捂的严严实实的,唯有一双纤细嫩白的手臂露了出来,此刻正软软地没有骨头似的勾着韩二的脖子。一黑一白,尤为勾眼。 回到少爷房里,那一床榻的淫乱不堪已被人收拾干净,现下是干燥柔软的床铺。 韩二轻手轻脚将白乔放在床榻上,伺候着少爷盖好被子,然后俯下身行一礼,转身要退下。 白乔急急忙忙爬起来:“你怎要走?” 韩二老老实实回答:“我回偏院,少爷。” 白乔不依:“不行,你就在这里。” 韩二脸上为难:“韩二身份低贱,怎能与少爷同床共枕?” 这木头总是拿这般说辞来推他,都与他这般了……又怎会厌嫌他什么身份? 白乔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不想他走。大概就是这人块头大,与他睡一起颇有安全感。 况且……那话本里……这般那般之后……不都是要睡在一处的么…… 白乔看着地上的韩二:“你听不听我的话?” 韩二连忙道:“听,自然是听!” 白乔一瞪眼:“那你给我上来!” 韩二不动,脸上还是为难:“少爷……” “韩二!我要生气了!” 韩二最后没了法子,不能惹着少爷,抬脚向床边走去,小少爷正坐在床上咬着嘴唇瞪着眼睛看他,韩二想摸摸鼻子,忍住了。脱了鞋有些局促地上了床。 拉上床幔,韩二干巴巴地对床里边的白乔说:“那少爷……睡觉吗?” 白乔这才乖乖躺回去。 韩二也躺下。 可没过一会,白乔又不消停了,躲在被子里,奶猫似的一下一下哼着气,翻过来翻过去,就是不睡下。 要说原因,白乔颇为气愤地哼一声。这床榻本就没多大,韩二还生怕自己吃了他似的,贴着床边离他远远的,中间都有八丈远了! 白乔耐不住了,掀开被子踹了韩二大腿一下,那力道跟挠痒似的,语气却万分气愤:“你这木头!” 韩二莫名其妙挨了训,正想问少爷怎么了,还没说话,一个热热的软软的身体便贴近了他。 韩二一瞬间紧绷,嗓音干涩:“少爷……” 白乔的语气带了些耍无赖:“韩二,抱着我。” “噢、喔……好……” 韩二伸出宽厚的大手轻而易举搂住了白乔娇小香软的身子。 这屠夫体格健壮,体温也比常人高出不少,寒秋里抱着,简直温暖舒适的不行,这一晚上也累极了,白乔在韩二怀抱里舒坦,咂咂嘴睡了过去。 韩二从小家里穷。韩二读不了书,一如当时村里的野孩子一般,识不了几个大字。后来渐渐长开,体格健壮,力气极大,于是便靠砍柴和宰割来维持生计,养活自己和韩老农。 从童年时起韩二的印象便是那虽有些破破烂烂但也能遮风避雨的小破房,犹记得有一次下大雨,房屋漏了,自己便和老爹冒着大雨上房顶修补。家里的大门就是用捡来的树枝围起来的一圈栅栏,自己那时不懂事,把树枝挨个拔起来拿着当棍耍,还被老爹追着打。再后来,院里的栅栏都安安稳稳围着,那里边便总是有半大的小鸡和那两只胖鹅跑来跑去;到现在,院里的鸡又添了不少,两只胖鹅照样吃的多,只是那总是佝偻着腰的瘦弱矮小的身影去地下长眠,再不会回来了…… 韩二始终记得自己那张床,是砖块搭起来,上面铺了一层木板,夏天炎热时一层凉席,冬日寒冷时是老爹先前给他缝的铺盖,家里没个女人,他爹只能自己琢磨动手,针脚简直丑的不像话。他哪里睡过这么柔软这么暖和的床?小少爷的被子都是带着怡人的香味的。 他之前睡觉也没搂过这么娇软的人儿,香香的,软软的,呼吸都挠人心尖,小手扒着他,就连舔嘴唇都无比可爱。 韩二突然有些害怕,他害怕自己再回到那张硬的硌人的床上,害怕自己再也没办法睡下去了。 不待韩二伤怀,大约是少爷睡的不舒坦,哼哼着翻腾,抬起腿,好巧不巧,正好抵在韩二腿间。 韩二一瞬间呼吸乱了。 而白乔只是用腿挨着,是韩二自己乱了分寸,盯着白乔睡熟的小脸和嫣红的嘴唇,偶尔伸出粉粉的小舌头舔一舔,韩二便看着少爷就这么硬起来了。 韩二从来没有体验过什么叫欲求不满。现在算是栽在少爷身上了。明明这一晚上自己射了一次又一次,整个人却不疲惫,反而一次比一次兴奋。 现下看着少爷又想要了。 腿间的东西硬硬地抬头,大约是硌着少爷了,白乔一皱眉,哼哼着翻了身。 韩二在黑夜里的呼吸愈发粗重,白乔躺在他身边,无异于给他喂春药,先前施压在少爷身体里的欲望此刻又开始张牙舞爪地反扑。 完了。 与少爷一夜,自己算是完了。 这么想着,手却忍不住摸住了下身,借着月光看着白乔的身体,意淫般地撸动自己的性器。 绵长平稳的呼吸被韩二沉重的粗喘声打乱,用手不够,可韩二又不敢去叫醒少爷,只能近乎粗暴地撸着下身。 不知过了多久,韩二终于想射了。一时间又想起少爷说这都是药,珍视的很,韩二也有些不舍得浪费了。于是他爬起来,大着胆子轻手轻脚地扯掉了少爷的里裤,扶着急需发泄的性器,掰开少爷的腿,将龟头凑近花穴,由于要治病,先前他射进去的东西还都被少爷好好地含着,下身简直泥泞不堪。 韩二借着自己的精液,小心地插进去了一个头部,深吸一口气,性器跳动几下,在少爷穴口处射了精。 小少爷睡得沉,韩二这番也只是让他微微皱眉轻哼了几声,终也是没醒。 做完坏事的韩二克制不住加快心跳,又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可龟头一出来,韩二便借着月光看到了又有黏液顺着穴口流出来。 叫少爷看见了又该心疼。韩二想,要是有什么东西能堵上就好了。 韩二不敢轻举妄动,最后动作极轻地替少爷拉上里裤,躺回少爷身边,想了想,轻手轻脚地把少爷的身体搂过来,深吸一口气,抱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