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章章节彩蛋,大家看需要购买昂
【01——第二章H】 男人的手指很香,是一种顾濯也说不上来的气味,但是他很喜欢。 顾濯伸出小舌头,歪在唇角还想舔男人的手指。 突然,身旁的陌生人动了一下。 他整个人都被吓得抖了一下,完全清醒了过来。 ——我在公交车上和别人做爱了…… 顾濯肩都在抖,手忙脚乱地扯出身下垫着的睡袍,想要钻进去。 ——会被封杀,被打上“淫乱”的标签,被永远钉在耻辱柱上,被万人唾骂…… 面前的男人却踩住了睡袍。 被擦拭得锃亮的黑色皮鞋,踩住雪白的睡袍,男人的脚稍稍前移,鞋尖轻轻踩住了顾濯的手。 顾濯不敢抬头——会被拍下来。 男人却不如他所愿,冰冷的鞋尖玩弄着顾濯疲软的阴茎,又轻轻踩上没有一根阴毛的阴阜,像是按摩般的,碾压着。 “唔!”极致的快感让顾濯闷哼出声。 他指尖绯红,白皙纤细的双手无力地搭上男人的皮鞋。 “不要……” 倒像是欲拒还迎。 男人勾唇,鞋尖挑逗着顾濯小小的、挺立的乳头。 敏感的乳头被冰冷的鞋尖一触碰,顾濯的阴茎立马勃起,连带着后穴都猛地收缩了一下。 “好淫荡。” 男人含着笑,客观评价一句。 顾濯的阴茎立马翘得更高。 男人的鞋尖滑过喉结,抵着下颌,将顾濯的头抬起来。 顾濯顺着男人的皮鞋往上看,男人不知何时坐下了,他挑着腿,穿戴整齐,只有皮带松开,拉链解开,那根性器挺立着。 而他却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地上,满脸精液,头发凌乱,一副情欲满满的模样。 可他看不清男人的脸。 顾濯的大脑一片混乱。 “乖,”男人用鞋尖挑着他的下巴,语气温柔,“不要怕,是梦。” 顾濯被安抚到,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他捧着男人的鞋,用滚烫的脸蹭蹭冰冷的皮鞋。 皮革的香气还有冰冷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男人调笑:“小狗。” 顾濯轻轻地,害羞地,“汪~” 【02——第七章H】 费轻的手掌放在顾濯的后脑勺,挑挑眉看着他,“错了就要受罚。” “不要。”顾濯晃了晃腰,垂着的乳房和翘起的屁股也跟着晃了晃,水纹四起。 “你说不要就不要?”费轻笑一声,“别玩了,快点洗。” 顾濯见费轻放过自己,又撒娇地亲亲费轻的嘴巴,和费轻一起洗了澡。 可洗完后费轻不让他穿衣服。 费轻拿浴巾给他草草地擦了擦身子,一拍他的腰,“我们再做一次。” “我好累,费哥哥,我们已经做了一个多小时了。”顾濯趴在费轻的胸肌上,用脸蹭了蹭。 费轻放在他腰上的手滑到臀上,“这次是惩罚。” 事实证明,有些时候,撒娇是不管用的,比如费轻想做爱的时候。 …… “就是这样,慢慢的。”费轻坐在床头,扶着顾濯的肩,让他慢慢坐下去。 然而顾濯的后穴刚吃下龟头,他就不愿意了,“很痛,坐不下去。” 费轻笑他:“娇气。” 顾濯抱着屁股,有些不服气,“不是,我只是没这么坐过……” “噢?那你坐一个我看看?” “坐就坐。”顾濯抿着唇,把屁股掰得更开,让后穴开得更大。他深呼口气,直接把费轻的阴茎吃了一半进去。 不得不承认,费轻的阴茎对他来说还是太长太粗了,而且他的阴茎上面还是翘着的,每次肏进去都会碰到顾濯的敏感点。 “嘶。”费轻拍拍顾濯颤动的乳头,“放松,你夹太紧了。” “啊!”乳房传来的快感刺激着顾濯的大脑皮层,他后穴一松,又吃进去一截。 “不行了,”顾濯浑身都在冒汗,他跪坐在费轻的腿上,双臂勉强撑住费轻的大腿,“太深了……” “好,”费轻和他接了个吻,“宁宁已经很棒了。” “嗯……那我动了……”说完,顾濯就迫不及待地抽离又坐下,“嗯——” 他拖长了尾音,“好深……” 费轻一个巴掌打在顾濯左边的乳房上,白花花的肉上立即出现一个红印子,乳头颤巍巍地立起来。 “啊!”顾濯一边动着腰,一边说,“还要、右边、右边……老公,打打我的奶子。” 费轻喉头一紧,一个巴掌又扇在了右边的乳房,“宁宁喜欢吗?” “喜欢!奶子……喜欢被老公打……嗯!顶到了……啊!” “宁宁真的好骚。”费轻用了巧劲,只有指尖刮过小乳头。 “啊啊!奶头……好舒服!”顾濯手一软,屁股竟然直接坐了下去,把费轻整根阴茎都吃了进去。 “嗯!”费轻仰着头,舒爽地闷哼一声。 顾濯的后穴顿时吞吐得更起劲,润滑剂被挤压得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穴口处的润滑剂甚至在快速的挤压下产生了小泡泡。 费轻叼着顾濯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碾磨。 顾濯又痛又爽,双手环着对方的头,推也不是按也不是。 “宁宁的奶子里面有奶吗?”费轻的脸挤进乳沟,让被挤得变形的乳肉夹着他的脸。 “我……哈不知、道。” 随着顾濯上下吞吐阴茎的动作,乳房在不断蹭着费轻的脸,费轻已经被奶香包围了。 “我要、射了……” 顾濯刚说完,他挺立的阴茎就颤了颤,射出点点精液。 他浑身疲软,直接倒在费轻怀里,费轻搂着他,亲吻他的额头,“宁宁很棒。” 顾濯伸出手抱着他,动了动唇,吻在他的胸肌上。 费轻下身快速耸动起来,打得顾濯的屁股“啪啪”作响,顾濯只是又把他抱紧了些。 数十下抽插之后,费轻终于射在里穴道里。 他抱着顾濯,垂头亲吻他的耳朵,哑声说:“宁宁,我爱你。” 【03——第八章表白】 某户外音乐综艺录制现场。 这次节目的主题是“小巷”,所以节目组选择的地点是一个江南的古朴小镇。 顾濯拍拍面前男生的肩,将肩上的背包取下来递过去,“小李哥,我来了。” 小李是费轻的助理,因为顾濯经常来探班,工作室的人都和顾濯混熟了。 小李连忙转过身,警惕地环顾四周,结果顾濯递来的背包,压低声音问:“费哥没发现你吧?” 顾濯摇摇头,手指了一个方向,也学着小李压低声音,“我从那边进来的。” “好,他这一节马上就录制完了,”小李带他绕到饮水间旁边,“等会儿黎姐带着费哥往这里走,你就突然跳出来给他一个惊喜。” 顾濯点头表示了然。 今天是费轻的二十岁生日,他当初填资料是乱填的,所以娱乐圈里很少有人知道他真正的生日。顾濯给学校请了假,专门来录制现场给费轻过生日,他先前背着的背包里,装的都是他给费轻选的生日礼物。 顾濯躲在饮水间旁边的灌木丛里,小心地看着这条路上来来往往的人。 在不知道被蚊子咬了多少个包后,他终于看见了戴着帽子口罩的费轻。 费轻看上去很累,一手插着兜,一手垂着,低着头慢慢地走着;黎姐在说了些什么,他也只是点头,似乎累得连嘴都懒得动。 顾濯的心里一揪,眼见费轻马上过来,他连忙整理好表情。 “嘿!费轻!” 灌木丛里突然蹦出一个白色的人影,费轻被吓得抖了一下,他看着面前白皙纤细的少年,大脑空白了几秒,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对方。 “什么?费轻啊啊啊啊!” “我靠,真的是Styx!” 费轻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尖叫,当机立断抓住顾濯的手,“跟我走。” “不不不,”顾濯看着狂奔而来的粉丝,反手抓住费轻,“我们还是跑吧。” 说完,他拉着费轻像是闪电般的在小巷里穿梭。 古老榕树下睡着一只胖胖的橘猫,有人跑过时还带着少年专有的清爽气息,橘猫抖了抖耳朵;听见少年爽朗清脆的笑声,橘猫抬起头,圆溜溜的眸子里映出白衣少年和黑衣青年奔跑的身影。它舔了舔爪子,趴下继续睡觉了。 “老爷爷,您刚才看见一个白衣服的男生和一个——” 坐在门口的老爷爷摇摇蒲扇,“啥?” 顾濯和费轻躲在窄小的杂物间里,与外面的粉丝只有一墙之隔。 刚才跑得太急,顾濯满脸通红,撑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费轻站在他身旁,取下口罩,胸口也剧烈起伏着。 “给你添麻烦了?”顾濯侧过头,亮晶晶的眼里满是笑意,一滴汗从颈间滑落,跌进锁骨。 费轻抿着唇,摇了摇头,“你不在学校上课,跑这儿来做什么?” 顾濯收回手,靠在墙上,脸上的潮红明明已经退了大半,现在脸却更红了。 “今天是你生日呀。”他眨眨眼,看向费轻。 费轻突然站在他身前,双臂撑在顾濯身后的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郁的眸子里映出对方害羞窘迫的青涩脸庞。 杂物间空无一物,但还是很逼仄,只能勉强站下两个人,这会儿费轻以这样的姿势站在顾濯面前,让顾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耳边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和呼吸声,把顾濯的思绪搅得一团乱。 他觉得,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费、费轻,”顾濯紧紧贴着墙,仰起头和费轻对视,“生日快乐——啊!” 费轻忽然将他抱起来,双臂环在他背后,直接把他摁在了墙上,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顾濯双眸倏地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 ——费轻!在吻他! 顾濯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全身都烧了起来。 费轻不会接吻,只凭本能用自己的唇压着顾濯的唇,又用牙齿啃咬对方的唇。他吻得那么用力,那么急切,仿佛急着吞下对方的气息,又想用自己的莽撞在这人身上烙下自己的烙印。 他按住顾濯后背的手缓慢上移,手掌扣住了对方的后脑勺,把他压向自己。 顾濯根本没对他设防,他一抱着亲上去,对方整个人就都软在了他怀里,还伸出手回抱他,双腿盘上了他的腰;他的舌一靠近,对方就乖顺地张开口,任他胡作非为;甚至他恶趣味地用膝盖去顶顾濯的腿间,顾濯也不反抗。 “他们走了,你们两个可以出来了。”门外传来老爷爷和蔼的声音。 费轻放开顾濯的唇,两人额头相抵,费轻又温柔地吻上去,抱着顾濯的手直接撩开T恤,摩挲着对方的腰侧。 顾濯动着唇,笨拙地回应费轻。 他心想——出不去了,他和费轻都把彼此抱得好紧。 榕树下的橘猫伸了个懒腰,摇晃着尾巴,慢吞吞地走到老爷爷脚边,抬头蹭老爷爷的腿。 老爷爷笑起来,把橘猫放在自己腿上,一边摇着蒲扇一边说:“夏天就要走了。” 夏末最后一抹日光从天空跌落,破开云层,恍惚地闯入人间,一不小心被两个相拥的身影惊羡,就连古老的榕树也在轻诉这一段缱绻羡爱。 【04——第九章H】 办公室的门被“嘭”一声推开,顾濯直接冲了进去。 “费、费轻!” 正在问问题的男生被吓了一跳,看着满脸酡红泫然欲泣的顾濯。 费轻取下金边眼镜,对男生说:“你先回去,下节课来问我。” 男生愣愣地点头,“好的,费老师。” 男生一走,顾濯就冲过去抱住了费轻。 费轻无奈地扒开他,“我去锁门,你先等一下。” 顾濯急得要哭了,等费轻锁好门返回来,他又立马跳进费轻怀里,双腿环着费轻的腰,忍不住哭出来,“我要坏了……” 费轻托住他的屁股,坐在椅子上,让顾濯坐在自己大腿上,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笑着问:“宁宁怎么了,怎么委屈得像狗狗一样?” “我后面好痒……都怪你,往里面放、放奶油!”顾濯红着脸,一拳捶在费轻肩上。 “嗯——”费轻沉思几秒,松开顾濯的裤子,大手贴着肌肤从腰线探了下去,“我给你看看,你先别急。” 他的手滑过臀峰,中指从臀峰慢慢探下去,现在穴口周边转了几圈,再试探着插进一节指节。 中指在穴道里转了一圈,费轻盯着顾濯的脸,认真地说:“里面没有奶油了喔。” 顾濯双手抓住费轻的西装,不停地往他身上蹭,“有的,你再摸摸,里面真的好痒。” 费轻又往里面探了探,甬道里分明只有肠液和穴肉。 “宁宁,”费轻浅浅地插了几下,“不是因为奶油,你只是——” 顾濯迎合着费轻的手指晃着屁股。 “发骚了。” 顾濯看着他,红着脸,底气不足地命令费轻:“那你现在就、就肏我!” “不要闹。”费轻笑着亲他的鼻尖,打开了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的椭圆形物品。 “这是什么?”顾濯看着那个东西。 “跳蛋,”费轻捏着跳蛋,往上面涂了润滑剂,伸进顾濯的裤子里面,“可以放进去,你应该会喜欢。” “可是我想要你、你的……” “宁宁,你可以先试试,”费轻吻住他,“是我给你放进去的,我想看到你穴里塞着跳蛋上课的样子。” 顾濯抿着唇,害羞地点头。 费轻顺利地把跳蛋塞进去,又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白色的图标,按下“开始”键。 “嗯!”顾濯不敢置信地看着费轻,“它、它在动!” “舒服吗?”费轻一边给他穿好裤子,一边问,“或者你还想再把频率调高一点?” “还是有点痒,”顾濯抠抠手指,拇指和食指靠拢,中间留出一条小缝,“再调高一点点,一点点吧。” 费轻又换了个档,顾濯连忙捉住他的手,“可以了……” “狗狗舒服吗?” 顾濯点点头,“狗狗里面不痒了。”他又伸出舌头舔舔费轻的唇,语含歉意,“我误会你了。” 费轻低声笑出来,“快回教室,马上要上课了。” 数学课。但费轻没有讲课,而是坐在讲台批作业。 静谧的教室里,一丝响动都被无限放大,“嗡嗡嗡”的响声在顾濯这一片传开。 “诶,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顾濯的同桌戳了戳他前桌的背。 前桌瞧费轻没看这边,立马转过头,看着顾濯,“我觉得是你发出来的,你手机没关吗?” 顾濯捏着笔的手一抖,吓得他屁股都夹紧了,险些把跳蛋挤出来。他舔了舔唇,强装镇定,“我——” “顾濯。”费轻冰冷的、带着愠怒的声音从讲台传来,周围的人吓得狂写数学题。 “上来,看看你的作业。”费轻把面前的练习册摊开。 顾濯站起身,每走一步就要夹一下屁股,生怕跳蛋掉出来。从第五排到讲台,短短几步路,顾濯却走得满脸通红、大汗淋漓。 “费老师……” 他站在费轻旁边,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练习册。 费轻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钢笔,圈了一个顾濯没写的题,“不会做?” 顾濯的视线被那只手占领,他不禁想起昨晚,费轻用这只手插进他的后穴…… “嗯?”费轻没等到他的回答,抬头看他。 严肃冰冷的目光让顾濯的情欲高涨。 顾濯难耐地皱着眉,一手撑着讲桌弯下了腰,俯在费轻耳边,轻声说:“老公……狗狗好像又发骚了。” 费轻挑挑眉看着顾濯。他扔下钢笔,抓起顾濯的手腕,“跟我出去。” 【05——第十章竹马小事】 费轻从床上坐起来,抓起手机一看——9月1日。 该去学校报道了。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正是勃起状态,于是下床从衣柜最左边挂着的一排衣服里,取下了一件白T 。 这些衣服全都小了一号,明显是不他的。 是顾濯的。暑假的时候,费轻的父母去国外处理公司的事,顾濯怕他一个人孤单,所以背着一包衣服跑来和他一起住了一个多月。 只是顾濯回去后,这些衣服就留在了费轻的衣柜里。 费轻拿着衣服,凑到鼻尖闻了一下,顾濯身上特有的香气被他吸进肺腑,又钻进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就像顾濯正坐在他怀里一般。 他解开睡裤,将粗大但白净的阴茎拿出来,马眼兴奋得一张一合,吐出的淫液都滴在顾濯的衣服上。费轻用顾濯的衣服包着自己的阴茎,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 “宁宁……”费轻脸上染着一抹红,低声喘着气,隐忍却坚定地叫着顾濯的名字。 他眼前浮现顾濯的身影。顾濯坐在费轻旁边写暑假作业,他突然戳了戳费轻的胳膊,用笔指着一道题,下巴放在费轻的肩上,撒娇般的说:“费哥哥,我不会这道题。” 费轻侧过头,嘴唇无意擦过顾濯的脸颊,他故作镇定地扯出草稿纸,推开顾濯的脑袋,“我给你讲,你坐好。” 顾濯乖巧地趴在桌子上,看着费轻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这里用这个公式啊…喔,我知道了,那是个等腰三角形……” 他从嘴里呼出的带着棒棒糖的甜味的气息全打在费轻的手上,费轻手一顿,侧眸看着顾濯——饱满水润的唇一张一合,唇角带着崇拜的笑意。 费轻忽然放下笔,将拇指抵上了顾濯的唇。 他幻想着是顾濯在给他口。 “宁宁……嗯!” 他弄脏了顾濯的衣服。 ……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费哥哥,我们要去学校啦。”今天是顾濯进入初三、费轻进入高三的第一天,他显得格外高兴。 费轻穿着校服,打开了门,他看了看只到自己心口的顾濯,揉了揉他的头顶,“早饭吃过了吗?” “吃过了。”顾濯笑着蹭蹭费轻的手,“我知道你肯定才起床,所以叫阿姨做了两份,”他对着费轻挑眉,把手里的小袋子递给他,“是金枪鱼三明治。” 费轻最喜欢的早餐。 “书包里还有牛奶。”顾濯背过身,示意费轻把牛奶拿出来。 …… 费轻吃完早饭刚扔掉垃圾,顾濯就凑到他面前,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期盼地问他:“好吃吗?” 静谧的街道只有他们两人,清晨的日光投射在顾濯身上,在他身后,盛开的橘黄色凌霄花如瀑般泄下。 费轻上前一步,垂下头轻轻吻上顾濯的额头。 “很好吃,谢谢宁宁。” 他注视着顾濯,又一把抱住他,不动声色地亲吻他的发顶,“宁宁好乖啊。” 顾濯笑着拍拍费轻的背,“我们要迟到啦。” 【06——第十四章分手后】 2017年11月27日,周一,阴转雨。 和顾濯分手的第二个月。 沉闷的背景音乐向四周散开充斥着整个观影室,巨大的荧幕投射出惨白的光线将一片漆黑的观众席破开一个口子,空荡荡的观众席只在最中间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电影的名字叫,是顾濯演的第一部电影。 一年前刚公布选角时,本来非常小众的文艺片被冲上了热搜,一是因为顾濯清冷薄情的长相以及首都大学医学系系草的身份,二是因为他为了拍这部电影放弃了保研的名额。但人们对这部电影、对顾濯更多的看法是“不看好”。 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籍籍无名的导演兼编剧,一个学医的主演,拍的还是不卖座的文艺片,这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绝佳的组合。 但电影上映的第一天就有人把首都的场次全包了。 荧幕上的人身后是一片绿得发黑的森林。他穿一件白色的亚麻衬衫——他总是这样穿,纤细单薄的身躯被雨水淋湿,衣物紧紧贴着白皙的肌肤,脸被冻得发白。 他的右耳别着一朵殷红靡丽的玫瑰,衬得整个人如纸一般虚弱易碎,那双向来冰冷的眸子闪着亮光,他虚弱地扯了扯嘴角,神色释然,仿佛终于找到了苦苦追寻的稀世珍宝。 全剧终。 费轻戴上围巾和口罩,出了观影室。 走到电影院门口他才发现,灰蒙蒙的天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寒风裹着冰凉的雨水扑面而来。费轻麻木地往里退了一步。 “先生,您需要雨伞吗?”工作人员站在他身后,递上一把折叠伞。 “谢谢。”费轻回头接过伞,嗓音沙哑。 “先生,您遇到什么事了吗?”工作人员关切地问。 费轻疑惑地看着他。 “您在哭。” - 费轻打开灯,看着稍显空荡的房间。 他叹息一声,低头换鞋。 玄关只有一双白色的拖鞋,两个月前,这双鞋旁边还摆着一双白色的兔子拖鞋。 费轻无力地坐在地毯上,背靠着门,脸深深埋进掌心。 他又哭了。 【07——第十八章H】 身体刚上镜面的瞬间,顾濯被冰得打了个颤。硕大的圆润乳房被冰凉的镜面挤压着,刚喷完奶水的乳头被粗暴对待,竟然又充血挺了起来,刚软下去的阴茎也兴奋地抬起头,龟头直戳镜子。 顾濯微微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人。 真是——淫荡啊。 费轻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腰,猛地肏干起来。他每次都将阴茎退一半出去,再狠狠捅进去,把顾濯顶得脚下打颤,脸直接撞上镜面,连带着镜子都在颤。 好凶。 顾濯颤着声控诉,“费轻,好凶。” 这句话引来费轻的一阵笑声。 “就是要凶你,”费轻把他的长发撩到一旁,看着他线条优美的后背,“把你锁起来。” 顾濯意味不明地哼一声,“骗子。” 身后的人不说话了。 抽插了几十下后,费轻终于在顾濯体内射了出来。 他抱着顾濯再洗了个澡,然后把人放进被窝里。 “你去哪?”顾濯见费轻要走,警觉地拽住他的裤子。 费轻坐回床边揉了揉他的头,“给你倒杯水。” “不许走。”顾濯按住费轻的手,把他往被窝里拽。 “嗯?”费轻抽回手,“我不走,只是——” “不许去,”顾濯打断他的话,“我不喝水,你哪也不许去。” 他将手指插进费轻的指缝,“睡觉。” 费轻无奈地躺到他身边,把他抱进怀里。 他吻上顾濯的额头,“宁宁好黏人。” ——千万不要离开,千万不要。 【08——第十九章分手】 2017年9月24日,周一,雨。 费轻昨天刚参加完活动从国外回来,今天又去蓉城参加活动了。 他在片场休息时,接到了顾濯的电话。 “费轻,”顾濯神神秘秘地说,“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拍的那个电影定档11月27日了。” “挺好的。”费轻避开现场的工作人员,去了休息室,锁上了门。 顾濯在那边笑起来,“你是不是以为我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费轻掐着眉心,深呼吸一口气。 “生日——” “我们分手吧。” 休息室的窗户没关,窗外的砂石被风带了进来,落在窗边的地板上,夏末带着凉意的雨丝飞进来打湿了窗帘。 费轻听着雨声说:“我想我并不适合当你的男朋友。” “我们的确度过了五年快乐的时光,但我在面对你的大多数时候,更多的情绪是无措。其实我该早一点和你说,但我以为随着我们相处时间的变长,我会更能……应付你,所以我一直都没和你提过分手。 “国外的那个活动其实在两周就结束了,但是我昨天才回来;我们明明说好了每年的生日都一起过,但我今天却在工作。 “我的很多行为,都刻着‘分手’这两个字。顾濯,你明白了吗? “很抱歉耽误了你的时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雨势渐大,雨豆子噼里啪啦地砸进休息室,有些已经砸到了费轻的鞋上。 他很耐心地等着顾濯的回复。 “……你什么意思?”手机里传来顾濯隐忍的声音。 费轻冷漠得很温柔,“这段时间我不会过去,你可以把我的东西都扔掉,或者你不想动手的话,我可以叫人过去。房子本来就写的你的名字,以后随你处置了。” 他看着窗户附近满是水渍的地板,各种小石子、沙粒堆在地板上,被虫蛀了的残破树叶飘了进来,落在他脚边。 “费轻,我只问一遍——你今天说的这些话都是发自内心,并且以后不会后悔,是吗?”顾濯轻轻地吸了一下鼻子,连呼吸都在颤抖。 “是啊。”费轻做出如释重负的样子,“我很累了。” “好,我会马上搬出去。我们以后,再也别见了。” 顾濯挂了电话。 费轻垂首,他的裤脚已经全被雨水打湿。 从2012年9月24号,到2017年9月24号,整整五年,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当初说开始的人是费轻,现在说结束的人也是他。顾濯在面对费轻时,好像总是很被动,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提,但费轻一说,他就会立马答应。 不问原因也不问结果,不反对也不纠缠,乖得像没有自己的意识。 他的爱太单纯太热烈,也太盲目。 费轻冒着雨关上了窗。 雨声瞬间被隔绝,他失神片刻,忽然就流泪了。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