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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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晚上,方肆都没有合眼休息过。 在把他那里弄得乱七八糟之后,封飏还恶趣味的将黏腻的白液顺着他的小腹打转,说着下流的话:“怎么这么骚?又射又喷?春天的猫都没你浪。” 方肆想要捂住他的嘴,可手腕已经酸得抬不起来,他看看封飏昂扬的地方,害怕他再叫自己为他打飞机。 好在封飏还算体贴,并没有劳累他的手,而是侧躺着将他搂在怀里,膝盖微曲,两人的下身紧紧地贴在一起,方肆能清晰感觉到那里的轮廓。 这是要进入正题了吗? 方肆心跳直线飙升,又期待又忐忑,一只手插进他两腿间,将一条腿高高抬起,他腿间隐秘的器官也因此微微张开。 明明房间里的温度不断升高,他却觉得穴口很凉,像是有风吹过一般,飘进来几分空虚,但很快这份空虚就被炙热的东西填补。 那坚硬的炙热的龟头顶在了穴口,将它撑开了些,方肆瞬间绷紧了身体,感觉呼吸都停止了,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了两人相接的地方。 感受到性器一点点抵住自己的软肉,越来越热,穴口的湿滑越发黏腻,龟头却直接顺着那液体向前滑去,重重的顶在方才被亵玩到殷红涨大的阴蒂上。 “啊~~~”黏腻又娇媚的声音从方肆口中溢出,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穴口似乎对到嘴边又飞走的肥肉很是不满,颤动着,不自觉的吸吮着肉棒,而封飏则一前一后重重的捻磨起来,茎身前前后后,方肆的腿也被他放下,变成紧紧夹住他的肉棒的姿势。 封飏越动越快,方肆那里的水也越来越多,甚至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速度加快,黏腻的水渍被打成细密的白色泡沫,随着他的一抽一动被星星点点的粘在方肆稀疏的阴毛上,无比淫乱。 “不行……太快了……痛……” 方肆被他折磨得高高仰起脖子喘息,如同仰颈高歌的天鹅,在身体的沉浮颠簸中,他低头去看两人的相接处,在白嫩的腿间,硕大的龟头进进出出,好像是他自己的一样。 许是因为视觉加持,看到这样香艳刺激的场景后,方肆身体的反应也越发大了,尤其是身后的顶撞还逐渐加速,一次次让他突破自己的认知,这个人好像每次都能在他以为是极致的时候更上一层楼。 “啊啊啊啊——”方肆被撞出了颤音,小腹急速抽搐,背紧紧绷着像猫一样弓起,然后又突然仰着脖子呻吟,随着几次剧烈的颤动之后,前面不知何时翘起的性器射出了一道白浊。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那人粗重的低吼,屁股像是被打桩机袭击,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快速回荡,甚至分不清是原声还是回音,交织着两人毫不压制的喘息声,在攀至巅峰的快感中,方肆腿间滚滚一烫。 封飏射了。 而他尚在高潮中的身体被这滚烫的液体一浇,前面下面双双再攀高潮,腿间一片狼藉。 “呼……” 两人交叠躺在床上喘息,充斥着暧昧和淫乱的房间终于暂时性的回归平静。 方肆本就不是强健的体魄,经历了两三次的高潮已经有些受不住了,眼皮累得不停往下掉,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忽视这个关键点: 今晚,到此为止,封飏并没有进入他。 言外之意,封飏并没有想完全占据他的想法。 那么,两人现在又算什么呢?连炮友都会如野兽般交媾,他们却只是停留在简单的抚慰之中,封飏所坚持的这最后一步到底是为什么? 方肆感受到背上那人的重量,还有拂过耳畔的那人灼烫的呼吸,腰间是他有力的手臂,下身还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明明是这样亲密无间的距离,他却觉得差了些什么。 方肆很想问封飏,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怕即使说了也会得到让自己失望的答案,若是两人撕破脸皮,岂不是连现在所拥有的也会失去。 困意如浪潮般席卷身体,方肆实在扛不住了,最后只能怀着满心的依恋转身窝进封飏的怀抱,轻轻的道了声“晚安”。 第二天清晨,封飏在晨间的阳光中醒来,他心烦的伸手挡住,下一秒却感觉到来自下身的温热的触感。 猛的掀开被子,一双小鹿般仓皇的水亮眸子直映眼底,粉色的唇瓣上闪着晶莹的光泽,两只手握住他晨勃的性器,像个偷吃东西的小贼,微张的唇还隐隐显出粉粉的舌,又纯情又色情。 方肆第一次做这种事,被正主抓个正着,第一反应本能的想躲,但想起自己此举的目的,反而大胆的回看他,迎着他慵懒惺忪的眼神伸出舌头,缓慢地顺着肉棒柱身由下舔到上。 他不再似前些日子的羞涩,仿佛一夜之间褪去了青涩,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媚态,那勾人的眼神仿佛能拉出丝,一截粉舌仿佛风月场中历经千帆的小郎君,尖尖小小的舌尖顶着男人的龟头缓缓的打着旋儿。 向来冷静自持的封飏叫这媚眼如丝的风情撩拨的倒抽一口气,坚实的下腹更加收紧了些,好不容易才忍住顶胯的冲动,坐起身一把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人家仰头看着他。 “在哪儿学的这么骚?”他说的咬牙切齿,像是拥有的白锻一夜之间被染脏了一样,“舌头伸出来。” 方肆被这话臊的脸更红了,他本就是半吊子,如今此举也不过是外强中干,被人这么近距离的凝视着,那样有威慑力的气势压下来,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说,谁教你的!”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方肆很清楚,这个时候退缩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他索性豁出去,微微低头,灵活的挣开他的挟制,转身伸出舌头,含住了封飏的手指。 肉眼可见的,封飏眸中的暗潮越发汹涌,他看着方肆如同吃糖果一般吮吸着他的指节,湿软的舌头卷着指腹,妙不可言的滋味直将酥麻送到心间。 “你。”方肆双眼微迷,像是餍足的小兽,一遍遍地诉说自己的真心,“是你,只有你。” 他在回答封飏的问题,那么认真,那么真心。 封飏猛地将他压在身下,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压抑的情欲在喉间显得格外阴沉。 四目相对,彼此甚至能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封飏沉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操我!” 没有任何犹豫,仿佛是预演过千百次的回答,方肆张开腿环住他精瘦的腰,下身微微弓起,献祭般的将最隐秘的地方送到他面前。 “谁给你的胆子?”封飏额际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平日里冷漠的眸子如今更像是凶猛的鹰隼,看着身下的猎物,想着要如何将它拆吃入腹才够畅快。 方肆被这慑人的眼神侵蚀着,胸腔里的器官已经狂跳难以自抑,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逃离,可思想却凭以一当百的威力不顾一切的迎了上去。 他伸出手臂勾住封飏的脖子,一字一句无比坚定:“我爱你。” “你别后悔!” 最后一个字节落下之时,那硕大的阴茎猛然侵入细小娇嫩的窄口,鸡蛋大小的龟头将穴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才刚进了一小半就已经难以前行。 方肆额头上不断冒着冷汗,剧烈的疼痛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他避无可避,迎上封飏的眼神,那人也并不好受,一时间进退维艰。 “进来…啊——” 还没等他说完,那人就已经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随着啪的一声肉体拍打,他们终于完全交合。 如撕裂般的痛苦瞬间席卷了方肆的整个身体,甚至连神经都感觉无比的疼痛,身上没有一处不在颤抖,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抱紧了身上的人。 这是他从小憧憬的人,是他数十年来的梦! 完全进入之后,封飏也长舒了一口气,他难得好心地给了方肆一点适应的时间,但也只是一点。 啪啪啪啪啪啪…… 他难以忍受,如同被温暖的丝绒包裹的感觉实在难以抗拒,肉棒在里面像是在泡温泉,又烫又热又紧致,比他之前经历的任何一次释放都要美妙。 因为他的冷漠禁欲,在方肆之前他并没有性经验,如同所有毛头小子一般,第一次感受这般销魂蚀骨的他纵使有丰富的理论知识傍身,此时也只有横冲直撞的想法。 肉棒在湿软的小穴里飞速进出,没有任何技巧,完全就是打桩机的频率和速度,像是觉得还不够深,他用力扳着方肆的腿根,将他的腿拉到最开,倾身上前凶猛的撞击。 “真骚……怎么这么热?喜欢被我操吗?操的你爽不爽!” 仿佛所有优秀的人在诸多方面都能无师自通,很快封飏都不再满足于简单的碰撞,他俯视着身下的人,一边用力地干,一边下流的问。 方肆被这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的神智混乱,那又长又大的肉棒塞满了他的花径,每一下都完全退出又猛然插入到最深,仿佛要操进他的灵魂深处。 他胡乱摇着头,生理泪水伴随着灭顶的快感从眼角流出来,可怜的样子更加激起人狠狠蹂躏的欲望。 “说话!”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封飏沉声催促道,“喜不喜欢被我操!” “呜呜呜……喜……啊……喜欢……喜欢被你操……”也不知是泣不成声还是被撞击的破碎不成语,他的心意在床事颠簸中被颠碎成漫天金光,洒落在两人交织的躯体中。 封飏很满意这个回答,动作更重更快。 “那就操个透!” 啪啪声不绝于耳,完全胜过了窗外的鸟啼。 春情正浓,今天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