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这家伙超会流水的(彩蛋轻微抹布 慎敲)
言福晋突然有点懂土豪哥高虞了。 虽然知道这些人是假的,但还真就有点刺激。 “不要,不要别人看。” 言福晋憋着笑,努力伪装小白花。 伍和淫笑着,手从百褶裙的裙摆里伸了进去。 摸到光溜溜的皮肤,伍和激动了:“小骚货,居然不穿内裤就上电车,是不是专门来找操的?” 开头的称呼让言福晋面目扭曲了一下,但他忍住了。 “我不叫小骚货。”言福晋痛苦面具,为了防止这蠢猪再给他乱起名,他飞速给自己起了个花名,“小哥哥叫我师师好不好?” “你叫湿湿啊,真好听。” 伍和说着,摸到了湿答答的肛口。 因为上一次就是从这进去的,他这次居然没觉得不对,甚至隐隐感觉,操女人也该操这里。 他的另一只手向上,解开了言福晋的衣扣。 摸到平坦的胸部,伍和顿了顿。 言福晋暗笑,假惺惺道:“对、对不起,我的胸太小了,嘤嘤嘤……” 言福晋内心: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小。”伍和违心地说。 单身二十多年,有胸摸就不错了,还嫌弃对方小? 伍和觉得自己不配。 他甚至可以说,这是他摸过最好最厉害的胸! 言福晋的乳尖被触手玩过之后,似乎也有了点感觉,被伍和粗鲁地揉了两下,很快挺立起来,红涨涨的,鲜艳欲滴。 那Q弹的手感,让伍和爱不释手。 他的另一只手,专注地扩张言福晋的肛口。 很软。 上次伍和精虫上脑,只顾着捅来捅去,哪里注意到其他细节。 这次他打算好好探索,仔细又缓慢地摸过了肛口的每一片褶皱,打着转插进去。 这可磨坏了言福晋。 他连舔肛都体验过,这种手摸根本刺激不了他。 比起手指,他更想要另一样东西。 他微微撅起屁股,轻松地吃下伍和的手指,又带着伍和的手指,蹭了蹭伍和寂寞生疼的大肉棒。 “哥哥,别玩了,我好湿的,你直接操进来好不好?” 伍和一腔热血上涌。 人家都这么要求了,他怎么能不应! 飞快拉开裤链,他掏出憋得红胀的肉棒。 “那、那我就进去了。” “嗯嗯。” 言福晋乖巧无比,还主动撩起裙摆,让伍和看自己粉嫩流水的肛口。 伍和一阵头晕目眩,扶着自己的肉棒操了进去。 上一次看得还不分明,这次他清楚地看见了。 火红的肉棒前端,滚烫的马眼亲吻上窄小的穴口,挤开周围绵软的穴肉,一点点将闭合的穴口撑开,撑到极致,而后再将更多的柱体往里送。 里面如同融化般的肉壁密实地裹住他,带着他的肉棒进入到更深处。 快感从下方直冲脑海。 言福晋已经算是熟手了,在伍和准备进入时,就摆好了方向,那跟粗大的肉棒一进来,就直接抵上了他的前列腺。 真的好爽。 言福晋&伍和同时叹息。 伍和握着言福晋的胯,缓缓抽动起来。他看着自己的肉棒进进出出,带出好多水液,顺着身下人细长的腿流下,无比淫荡。 他不由感慨,就连他这么粗的鸡巴都堵不住。 怪不得叫湿湿。 这也太能流水了。 他觉得自己寻到了宝贝,越加用力地顶弄起来。 两人本就被挤在角落里,身体交叠。言福晋被他越来越快的节奏逼得浑身发软,双手撑在窗户上,过热的体温让他在玻璃留下了印记。 他的五指收紧,低声让伍和慢一点。 精虫上脑的男人怎么可能听话。 听着怀里人娇滴滴地求饶,伍和性致更高,操得更快了。 言福晋呜咽着,喘息都乱了节奏,偏偏这时候,电车颠簸了一下,伍和的肉棒重重顶着前列腺,言福晋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没有?”有人道。 言福晋一惊,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伍和被他夹得差点缴械,轻轻捏了捏他的屁股。 “像是小猫叫春了。” “电车上怎么可能有小猫?” “不会是有人在做爱吧?” “卧槽,谁这么大胆啊。谁啊?” 人群骚动起来,似乎在找偷情的两只野猫。 明明知道是假的,但言福晋就是忍不住心跳加快,更是死死夹紧了男人的肉棒。 伍和被夹得又爽又痛。 他想等人群安静下来,可对方的小穴像只贪吃的嘴,不停吮吸着他。他没忍住,轻轻操了几下。 言福晋瞪他:“别动。” 伍和埋首在他颈间,声音沙哑地说:“不行,我忍不住。” 他说着,便开始小幅度地操弄。 因为幅度小,他的速度又快又急,言福晋急喘几声,高潮了。 伍和也到了临界点,将微凉的精水全部射到了言福晋的前列腺上。 伍和进入了贤者时间。 但他难得见一次自己的梦中情人,即便鸡巴软了,也没有拔出来,而是趴在言福晋的后背上,一边亲吻他的侧颈,一边摸他的乳头。 言福晋没有贤者时间。 但他还在高潮里,腰膝一阵发软,每一处都敏感得不行。伍和一捏他的乳尖,他便浑身颤动,几乎站立不稳。 伍和觉察了,他拔出肉棒,将人翻了个面。 一如既往,他看不清对方的脸。 但他不在意。 言福晋之前还就猜对了。 伍和想操他,想爽快,只是因为开荤之后难免嘴馋。 “站不稳?”他问。 作为兄弟,言福晋怎么不懂他,点头,然后勾住他的脖颈。 “抱住我。” 伍和凑了过去,不仅将人稳稳抱住了,还叼住了他的唇瓣,吮吸碾压钻进去搅弄。 言福晋一点不抗拒,甚至还勾着男人的舌尖玩耍。 “唔,我下面一直在流水。”言福晋说。 伍和心头火热,顺着他的话说:“那哥哥用大棍子给你堵住好不好。” “好啊。” 言福晋说着,抬起一条腿,露出下面湿漉漉的饥渴肛口。 伍和呼吸急促,勾住那条细白又结实的腿,将人压在电车窗户上,一边亲着,一边将再次硬了的肉棒送进了销魂窟。 操。 这家伙天生就是给他操的。伍和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