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你这么骚合该被操(4P前戏)
心理学有一门必修课,那就是催眠术。 柏奚是学霸,基本所有知识融会贯通,当他看出来言福晋在真心话里说谎时,他就不打算再问了。 他更倾向于利用科学的手段逼问真相。 高虞定了个总统套间。 他跟伍和坐在一边,看柏奚将言福晋叫醒,然后催眠对方说出真相。 但因为有系统加持,他们的得到的真相自然是片面的。 系统:这些人类挺聪明。 “所以,你拥有进入别人春梦的能力?”柏奚皱眉。 “嗯。”言福晋迷迷糊糊地点头。 “你第一个男人是伍和?” “嗯。” 坐在一边的伍和激动了。 其实,他本来跟言福晋一样,笔直笔直的。可做了两个似是而非的梦之后,他就感觉……言福晋越来越吸引他。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过去太久,那些梦境已经很模糊了,但他记得那些梦都很香艳,很爽,还记得对方的味道。 跟言福晋身上的味道一样。 他不知道柏奚和高虞怎么想的,但他感觉…… 柏奚看了伍和一眼,又问:“你跟我的春梦,是在图书馆?” 言福晋:“对。还有触手嘞。好奇怪,但是爽翻了。” 伍和&高虞:触手?! 柏奚深藏功与名。 “那高虞呢?” “高虞是绿帽牛头人。” 柏奚和伍和扭头看高虞。 高虞不自在地动了动:“性癖冷门了一点,不可以么?” 柏奚&伍和:可以。 不小心挖到了朋友的小秘密,柏奚不准备再问了。 他一笑,凑近言福晋的耳廓,低声道:“和男人做,很爽吧?” 言福晋挣扎了一下:“对。” 柏奚的笑意扩大:“那你介意再被我们操么?” 言福晋摇头。 高虞显而易见地激动了,肉棒几乎半硬。 他哑着嗓子说:“怪不得福晋越来越吸引人,原来是被我们操熟了。” 柏奚却隐隐觉得不对。 上过言福晋的人有五个,但他们只有三人。 还有两个是谁? 伍和却想不了那么多了。 他走到言福晋跟前,抬起他的下巴,动作都有些抖:“我想操他。” 把他操得下不了床。 灯光调暗。 套房里的大床上。 言福晋被剥得精光,软软地躺在床上。 三匹饿狼紧盯着他,柏奚准备先动手,另外两个不满,拦住了他。 伍和:“凭什么你先?” 柏奚:“你好象上过两次,我和高虞都只有一次。” 伍和摸了摸鼻尖,让出了位置。 柏奚又看向依旧不满的高虞:“按照推算,你做了没多久吧?我隔得时间最长,当然是我先。” 高虞却没有退后,说:“我可以帮你架着他。” 说着,他坐到言福晋身后,抱起言福晋的两条大腿,宛如人形的束缚架。他掰开言福晋的双腿,露出疲软的阴茎和红艳的肉洞。 柏奚眼眸一闪。 “好。” 伍和见还可以这样玩,连忙凑近。 柏奚跪在言福晋的腿间,从裤兜里掏出一包没开封的避孕套。 伍和:“卧槽,你早有准备?” “之前在俱乐部买的。” 柏奚说着,一边取出一个,套在指尖,试探性地按了按言福晋的穴口。 红艳艳的软肉极富弹性,柏奚轻轻一戳,穴口细密的褶皱就松开了几分,将那根手指含了进去。 “好软。”柏奚低声道。 伍和都看直眼了,不断咽着口水。 言福晋似乎有点不适,哼唧了几声。 高虞笑了笑,扳过言福晋的脸,含住了他的唇瓣。言福晋小声呜咽着,以为自己在之前的任务中,十分主动地回应,手臂还向后,勾住了高虞的脑袋。 “好乖啊。”高虞很愉悦。 伍和眼馋,也凑了过去,将一颗小小的乳粒含在嘴里戏弄。 柏奚:…… 他决定不跟这两人计较,执着地开拓着言福晋的肛口。 他才插进去一根手指,穴里就已经很湿滑了,等他戳进去两根时,就有大股的肠液流了出来。言福晋有点情动,有意识地扭腰,想要进入身体的那东西能刺激他的前列腺。 柏奚冷笑:“这么骚,还想着操人?” 合该被锁在床上,不停接受男人们的浇灌。 三人看着,裤裆都绷得死紧。 柏奚脱了衣服裤子,赤条条地再次跪在言福晋身前,他扶着红胀的肉棒,穿好避孕套。伍和第二个脱光,急不可耐的样子像个色中恶鬼。 高虞就游刃有余多了,一边亲吻言福晋,一边慢条斯理地脱光。 柏奚把肉棒送了进去。 紧实的肠肉裹挟着粗壮的肉棒,那感觉爽爆了。 其他两人看着那窄紧的小穴这么轻易地吃下一根粗大的肉棒,纷纷眼热。 柏奚挺腰操干时,言福晋就低声呜咽着,可怜巴巴地呻吟。 让人更想欺负他。 高虞让言福晋的臀缝夹住自己的肉棒,随着柏奚操干的动作,自己则蹭着臀缝解渴。但他的肉棒跟柏奚不相上下,每次都顶到柏奚的囊袋。 柏奚厌恶地看向他:“别蹭到我。” 高虞一脸无所谓地往后退了退,又说:“换个位置吧,我想操他的嘴。” 柏奚沉默。 高虞指挥着伍和去别的房间把枕头都拿过来,伍和硬着鸡巴愣了一会,才甩着屌照做。 柏奚冷冷看高虞一眼,顶弄的动作没停。 等伍和拿了好多枕头过来,柏奚才将油光水滑的粗大肉棒从软嫩的穴口拔出。 穴口发出轻轻的一声“啵”。 言福晋有些不满,哼唧了两声。 等三人给言福晋小腹和前胸垫了几个枕头后,柏奚又掰开言福晋白嫩的屁股,将大肉棒狠狠草了进去。高虞则扶着言福晋的脑袋,掰开他的下颌,将火热的肉棒塞进他嘴里。 言福晋唔唔地开始挣扎,但身前身后的两人制住了他,他完全被两根粗长的阴茎串起。 伍和都看呆了。 虽然他也看过多人运动的视频,但现实中真没遇见过。 今天这次,把他的三观撞得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