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上司竟是前炮友
言福晋早上起来的时候,腿还有点软。 他有点懵逼。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算是老司机了,身经百战的那种——毕竟他都跟舍友们玩过4P了,这次居然被一个人操得腿软? 不科学。 难道,就因为对方……巨屌? 这事言福晋想不通。 也是因此,他很好奇起这个巨屌社恐是谁。于是,他经常有意地跟别的同事一起小便,暗戳戳地想找出那个巨屌男。 结果找了一星期。 没找到。 难道不是我们公司的? 又过了几个周。 他的心思都放在了歪门邪道上,工作很不认真,也就没什么业绩。他们销售组的组长很不满意,单独找他谈话,非要给他灌输狼性理论。 言·虽然不羊但狼起来的可能性也不大·福晋:想睡觉。 组长看他那烂泥样子,恨铁不成功。 “这个月还完成不了一单,你就别想再待下去了!” 言福晋:…… 带着被组长催眠的睡意,他摇摇晃晃打算回工位。 半路,他撞了人。 迷迷糊糊地道了歉,他想要错身走开时,被人按住了肩膀。 言福晋:? 他抬眼看向对方,瞌睡顿时没了:“二哥?” 他这一声不大,但高舜及其身边的秘书们都听见了。 高舜眉头一皱:“你叫谁二哥?” 言福晋眼珠子一转,说:“我认错了,高总。” 高舜冷哼了一声,径直走了。言福晋站在原地冷汗津津。 尼玛。 这公司是高家的。 从之前高舜的任务描述来看,高舜似乎对弟弟高虞在意的人很有想法。这就让言福晋不得不担忧自己的工作——高舜很可能会针对他。 但他忐忑不安地呆到了下班,也没被叫去高总办公司,他稍稍安心。 一天过完。 他安全到家。 洗了个澡,他正准备睡前打局游戏时…… {叮咚,1号实验体福晋接取第七十八个交配任务:即便你是无意中选中的这家公司,可在某些人的眼中,你的重重做法都别有用意} 言福晋:我能有什么用意? “系统,你最近很奇怪啊。之前一个任务都没有,最近怎么连番发?” {我之前说了,要有符合要求的实验体才行} “所以,你所谓的符合要求,到底是符合什么要求啊?” {说了你也不懂} 言福晋:?( ?д′)?)) ′д) 他怀着微微的怨念,陷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言福晋感觉身上湿漉漉粘乎乎的。 他稍稍抬头,冰凉的水珠溅在他的脸上,这个任务空间居然在下雨。 “这又在玩什么?” 他看了看自己的着装。 公司职员的西装西裤,没什么奇奇怪怪的拉直器。 雨还在下,甚至有雨滴溜进了他的眼睛里。 言福晋抬起手,搭在眉前。 他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个富人区,都是独栋的小别墅。而这些别墅里,只有一家亮着灯。 显而易见。 对方要他去敲门。 “剧情是……淋雨的小可怜找温暖?” {不。}系统冷淡打断,{是无家可归的落水狗求包养} 言福晋:…… 这熟悉的肉番套路。 “我没钱,所以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身体,对吧?”他掏了掏口袋,除了空气一无所有。 {对} 言福晋无语:怎么这么多戏? 直接开干不好么? 他认命地走到亮灯的别墅门前,敲了敲门。 高总还要来个欲擒故纵,言福晋敲了半天,对方才来开门。 这是言福晋第一次瞧见他穿便装的样子。 简单的白T恤+休闲裤,高总颈间还搭着毛巾,头发湿漉漉地趴在额上,倒是年轻了不少。他一手开门,另一只手拿着罐装啤酒。 高总只看了他一眼,就要关门。 “哎!”言福晋连忙拦住。 “干什么?” “高总,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怎么?被我弟弟甩了?” 言福晋:什么鬼啊,你果然是喜欢吃你弟弟剩下的,是不是?! 在心里疯狂吐槽,言福晋却露出一个悲伤的表情:“二哥你别问了。你、收留我,就一晚。我、我没地方去了。” 他垂着头,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高总一时没说话。 言福晋忍不住要看他表情时,高总让开了门口的位置。言福晋进门,换了鞋,往里面走了两步,被一条毛巾砸中了脸。 “去洗澡。脏死了。” “嗷。” 进浴室,洗完了,没换洗的衣服。 言福晋冷漠脸:是我傻逼,没发现么? 不! 这是肉番的必定规律啊。 他装作不好意思,悄咪咪打开门缝,对着二哥方向喊:“二哥,我、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然后,他被一件衬衫砸中。 言福晋:凸 又没有内裤! 他就像是穿着男友衬衫,磨磨蹭蹭地出了浴室。 高舜瘫在沙发里,似乎喝醉了,脸颊微红,看着言福晋的目光有些犹疑。面前的青年只穿了衬衫,险险遮住胯部,露出两条匀称细长的腿。 光看腿。 很美。 “过来。”他像是招小狗般抬了抬手。 言福晋乖乖过去。 他还没坐稳,高舜长臂一抬,将他揽进怀里。 “我收留你一晚,你拿什么回报我?” 言福晋:来了来了。 “我……我没钱。” “没钱?” 高舜问着,揽着他的手往下,伸进衬衫里,狠狠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另一只手则顺着他的腿部曲线,摸进了大腿根。 “二哥。”言福晋装模作样地拦了一下。 高舜不悦,侧身压了过来。言福晋被他整个人笼罩,客厅的灯光都挡住了大半。他一抬眼,就能瞧着高舜灼灼的眸子。 “都被我操过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言福晋:高总,你串戏了吧? “我、我没有。” “之前在我办公室,难道不是你勾引了我?嗯?”高舜说着,唇瓣压了过来,轻轻含住了言福晋的下唇瓣。 “我……” 他想避开男人的吻,却被男人扳过脑袋,结结实实地亲上了。 “张嘴。” “唔……” 言福晋没遵从,被男人捏了一下命根子。言福晋只好抖着嘴唇,张开一条齿缝。男人灵活的舌尖立刻溜了进去,将他的口腔搅得乱七八糟,还带来一股淡淡的酒味。 缠绵的舌吻结束,男人顺着他唇角往下吻着。 “衣服解开。” “二哥……” “想被我丢出去么。” 高舜说着,双手卡住言福晋的腰,一个转身,靠坐在沙发上,让言福晋叉开腿坐在自己胯间,男人温热的唇舌亲上他侧颈,吮下一个吻痕。 他呜咽一声,轻轻解开了一个扣子、两个…… 男人顺着解开的扣子,亲到他细瘦的锁骨,一路舔吻下去,触到他胸口的红粒,舌尖挑逗了几下,又碾了碾,才含进嘴里挑弄。 言福晋的双手搭在男人肩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收紧。男人左手按住他的后背,若有似无地安抚着他,右手摸到滑腻的臀间,中指轻而易举地刺进了软穴里。 “你好敏感啊,还没怎碰你,就全湿了。” 男人“啵”地一声松开那颗被玩得胀大了一圈的乳粒,抬起右手,给他看湿淋淋的指尖。 他臊得撇开了脑袋。 男人闷声笑了下,低头将另一颗还没碰触就饥渴挺立的乳粒含进嘴里。 “跪好。” 男人说完,狠狠吸了一口被舔得湿乎乎的乳尖,在言福晋的呜咽声里,双手齐上,把柔软可怜的肉穴玩得水液不断。 “二哥、二哥……” 听着怀里人的称呼,高舜想着这人可是弟弟的爱人,肉棒更是硬了几分。 “别偷懒,帮我揉一揉。” 言福晋被男人弄得浑身发红,有些愣愣的,闻言才低头看去。衬衫被解开了,他的肉棒早就硬了,此时正跟高舜的那根紧紧挨着,互相吐着前列腺液。 宛如长枪互擦。 男人见他有点发愣,笑问:“大不大?” 不大。 言福晋嗤之以鼻。 之前那个小社恐的大宝贝才是真的大。 大得离谱! 可面对金主,自然是不能这么说的。 他咽了咽口水,道:“好大。” “摸一摸。” 言福晋抖着手握住那粗长的一根。 那热度几乎要烫伤他的手心。 男人低叹一声,将脑袋搭在他的肩上,一边让他撸快点,一边顺着他的节奏,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操弄他的肉穴。 言福晋被玩着穴,低低呻吟着。可手指的长度毕竟有限,他总觉得不够深,不够得趣。 男人察觉他撸得越来越不走心,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臀尖。 “想什么呢?” 言福晋忍了忍,悄悄凑到男人耳边,道:“想要二哥的大宝贝。” 他手心里的那根又胀大了几分。 男人抽出手指,将人往怀了提了提,滚烫的肉棒狠狠擦过他艳丽瘙痒的穴肉,硕大的龟头抵上软烂的穴口。 男人咬牙切齿:“你怎么这么骚?” 娇软的穴口被毫不留情地撞开,男人粗壮赤红的性器整根塞了进去。他还是急躁了些,即便是身经百战,被男人这么一下也弄得有点难受。 “嗯!”言福晋低吟一声。 男人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然后也不顾言福晋还没怎么适应,就握着他的腰胯,不断往自己的大屌上撞。 “你慢点……” 男人假装没听见。 不多时,言福晋被操得爽了。不用男人按着,他主动勾着男人的唇舌缠绵,亲出一阵羞人的水声。 男人双手卡着他的腰,肌肉块块隆起,大力又快速地操干着湿软的肉穴。男人操得狠了,言福晋呜咽着闪躲,男人却紧紧压制住了他,让他无法逃离粗红的肉屌的鞭挞。 潺潺的淫水流出又被男人操干进去,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就连结实牢固的沙发都发出吱嘎声。 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言福晋有点受不住了,他逃开男人的吻,低声喘息着:“不行了,我要射。” 他说着,就要去撸自己的肉棒。 男人不悦,拔出肉屌。 鲜红的肉穴已被操得肠肉有些外翻,红艳艳的肿着,一时无法闭合,里面不断淌出清冽的水液。 男人只看了一眼,肉棒更硬。 将人抱起,男人把言福晋压在沙发上,一手将他的手腕制住,不让他碰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他扭来扭去的腰。 “我之前不是说了,在我这,你只能被操射!” 这么说着,男人用大屌堵住了吐着水的肉穴,啪啪啪地继续疯狂操干起来。言福晋被操得微微颤抖,摇着头想让男人慢点。 男人冷笑,不慢反快,操得整个沙发都颤动起来。 “不行了,我不行……嗯!” 言福晋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从尾椎处直袭而来的快感让他几近崩溃,蹬着腿要踢开男人。高潮的肉穴夹得高舜头皮发麻,男人忍了一会,握住他的脚腕,有些生气地又操了他几下。 言福晋呜咽着,竟觉得肠道里突然涌出一股水液,直直浇到了高舜的龟头上。 高舜被淋了个激灵,一时不查射了出来。 两人一阵沉默。 言福晋:卧槽卧槽!我刚才是不是屁眼潮吹了? 高舜:这什么神仙大宝贝,居然跟女人一样能潮吹?! 言福晋吓呆了。 他趁着高舜发愣,腿软脚软地就想跑。 高舜刚射完,软哒哒的肉屌就这么被挤了出来。但他一想到言福晋竟然能潮吹,肉棒又立刻立正站好。 男人一把捞过言福晋,再次压在身下。 “你可真骚啊。”高舜笑道。 “我不是、我没有,你……嗯!” 敏感的肉穴刚刚被开发,男人就急不可耐地将半硬的肉棒肏了进去,不断顶着胯,把越来越硬的赤红肉屌凶狠地送进送出。 才发过大水的肉穴被操出大滩的水液,将沙发打湿。 言福晋呜咽着推拒对方,却被男人抱着操得更深更用力。 “宝儿,我们再潮吹一次,好不好?” 男人的话犹如恶魔的诱惑。 言福晋一阵头皮发麻:“不、不行的……” “没事,我们有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