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真相败露之后
言福晋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不断被大棍子捅,来来回回没有停歇,等到对方停下时,他的肛口成了一个圆圆的小黑洞,完全无法闭合。 他被吓醒了。 入眼便是结实健壮的两块大胸肌。 身前身后,各紧挨着一具火热的男性躯体。 昨晚那两个牲口。 他眼珠转了转。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地方。 即便是被系统加强过的身体,依旧感觉有点疲惫。 他正想着这么脱离这种夹心饼干式的压迫,就感觉身后一个火烫的东西抵上了他的臀缝,暧昧又颇有暗示意味地摩擦着。 言福晋在心里流泪:别再来了。 这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早上…… “想起来了?”荆桓的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惬意,“那天早上你也是这样,假装睡着,然后被我操醒……” 说到最后那个字,男人的肉棒直接戳进酸胀的穴口。 言福晋痛呼一声,一边推拒,一边往前躲。荆桓冷笑着,粗大的肉棒跟长在言福晋骚穴里一样,追着操干,把人直往蒲卓怀里撞。 蒲卓按住青年的肩膀,笑问:“大早上的就这么热情?” 言福晋心里知道他们是一丘之貉,却还是忍不住抱怨:“别来了嗯、好痛啊,再操就要坏了嗯唔,放过我唔啊……” 男人假装有些为难,暗地里却精准抓住了青年正在冒头的性器。 “可你似乎很兴奋啊。” 言福晋:…… 操。 早上七点醒来,喂饱两只牲口,时针走到了十点。 两个男人神清气爽地收拾妥当,俱是一副衣冠禽兽的嘴脸。 言福晋盯着他俩,饿得眼前发黑。 “这房间定了两天,你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多睡睡觉,我之前已经点好餐了,15分钟后就到。你就算要走,也得吃完饭,好么?”蒲卓说完,凑过来亲了亲言福晋的唇。 言福晋没吭气,见荆桓也要来亲,忙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半张脸。 荆桓:…… 他没有蒲卓那么装模作样,直接一膝头压到床边,像个猛兽划分领地般将青年整个罩住。 言福晋像被扼住了咽喉般,看着男人漆黑的瞳孔,听对方极具压迫感地说:“昨天我的话听清楚了?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都断掉,乖乖地干干净净地跟着我,不然的话……” “打断你的腿。” 言福晋:…… 怎么感觉这种霸道宣言,那么像霸总文里用烂的说法? 他正吐槽着,却听蒲卓慢慢道:“荆太子叶天生力气大,被他捏碎腿骨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再站起来。” 言福晋咽了咽口水。 似乎还嫌威胁不够,蒲卓又道:“当然,那是他的惩罚手段。我就不同了,我温和多了。” 言福晋眨了眨眼睛,刚想松口气,就听男人幽幽继续:“如果你还到处沾花惹草的话,我估计会带你去黑市做个变性手术。不会把你的鸡巴切掉,但会帮你多做两副器官。” 青年猛地睁大了眼睛。 卧槽啊。 论变态,果然蒲卓你是第一! 荆桓淡淡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感觉自己好像输了。 言福晋在心里大骂他们时,两个男人前后脚走了。不多时,就有服务员来敲门,说是送餐的。 青年想去开门,但刚下床就直接跪到了地上。 言福晋:…… 牲口啊牲口! 艰难地搞定了早饭,又稍微休息了一下,言福晋拖着残破的身体回到了出租屋。 虽然那家会所的床又软又大,男人还说了他可以住,但那毕竟是那两个男人定下的房间,他特别怕自己一觉醒来,又被人按在床上奸。 所以他就算爬,也要爬回自己家! 瘫在他自己的狗窝里,他问系统:“这两个牲口,能不能不要再安排他们当任务目标了?” 系统很诚实:{对不起} 言福晋:那就是不行的意思。 “为什么非要是他们啊?” {因为采样要求} 言福晋郁闷了一会,但他很快想起:当时他跟宿舍那三只反复做爱,差不多一年左右的时间,系统就表示采集的数据够了。 那是不是说,只要他快速地做完一年份的爱,他就不需要再面对那两只了?! 言福晋感觉自己聪明极了。 系统:…… “你就说是不是这样吧?” 系统:{是} 言福晋突然斗志昂扬,但他很快想到一个新的问题:“等会,荆桓那根那么粗,跟他做一年,我的屁股会不会……” {不会}系统很淡定,{之前就跟你说了,你的身体被改造得很适合承欢,那里永远紧致有弹性} 言福晋默了默,又问:“那我是不是老了也……” 系统:{对,不会松弛} 言福晋:……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 之后几天,荆桓和蒲卓时不时会叫他出来,每当这个时候,系统就乐颠颠地开始发布任务,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任务序号都到九十八了。 言福晋:“我不行了。” 他趴在办公桌上。 白天在后勤部门跑上跑下,腿都要断了,晚上还要面对一人甚至两人同时的索取。他就是个铁人,都要被操坏了。 系统:{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可以问他们要点钱的} 言福晋:! 他怎么没想到! 居然被那两个人白白操了这么久? 当鸭子每次还能几百呢,他居然一分钱没要! 暗骂自己傻逼的同时,言福晋暗暗决定从下次开始,要收费了。 可他没有意识到,当他真正将三人的关系定位成金钱交易时,就意味着他从平等地位降低到了提供服务的乙方。 而出了钱的甲方,便有了随意刁难的权利。 那天晚上,言福晋差点被插断气。 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看着银行账目里多出来的十万,感觉自己还能承受。 荆桓:个小傻子。 言福晋跟公司请假,躺了几天。 但隔天下午,他正打游戏打得昏昏欲睡时…… {叮咚,1号实验体福晋接取第九十九个交配任务:心上人的身上藏着绝对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他本以为这个秘密他早已得知,最近才发现……他的心上人似乎在背地里特别玩得开} 言福晋:“这什么?” 任务提示感觉很不妙啊。 系统:{饥渴的后攻积累了太多怨念的产物} “啥?”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除了荆桓和蒲卓之外,还有好几个后攻?} 言福晋:…… 操啊。 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言福晋:“系统你个骗子,你说我否认的话,他们就不会知道!” 系统:啧 “别装死!” 系统:{自求多福} 言福晋大感不妙,但困意太浓,只能在睡着前狠狠问候了系统祖宗。 言福晋醒来时,觉得非常不对。 面前,是一面有点熟悉但又很陌生的墙壁,他双手按在墙面上,浑身发软,乳首酥酥麻麻的,更要命的是,凉飕飕的两腿之间,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从他的肛口不断往外流。 他没有穿内裤,还被内射了。 垂头一看,好家伙,他穿着大红的裙衫,胸前的扣子被人全部解开,乳首被吸的又红又肿。 什么情况? 言福晋满脸懵逼。 第一次。 他感觉,自己刚进任务空间,任务似乎就结束了。 慢慢地,四周的环境似乎真切起来。 耳边是食客吃饭喝酒的声音,鼻间飘过饭菜的香气。 这似乎是哪家饭店的后门处…… 言福晋恍然。 这是之前他们宿舍四个吃“散伙饭”的那间店。 他就是在这里被那个色鬼——也就是蒲卓,给强了。 怎会到了这里? 正准备问系统是不是任务结束了,言福晋后颈上的寒毛突然一根根竖起,像是动物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的降临。 青年猛地扭头。 只见三道人影站在巷口的灯光下,因为背对着路灯,看不太清脸,但十分熟悉他们的言福晋一下就认出来了。 是宿舍那三只。 他松了口气:“是你们啊。” 系统:{大傻瓜} 言福晋:?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浑身一颤。之前他经历的那些多人任务里,都是一方占主导,另一方被压制着,如同被强制当作了观众。 但这一次,三人整整齐齐。 说明什么? 说明……尼玛的,他们似乎知道了!而且,因为刚才他松了口气的表情,已经暴露了真相。 操啊啊啊啊啊! “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伍和磨了磨牙。 言福晋装傻:“你在说什么啊?我们不是要一起吃散伙饭么,怎么不在一起了?” 柏奚扶了扶眼镜。 “看来是从我们还没散伙的时候,这家伙就找了下家。” “你们怎么古古怪怪的?” 言福晋还想装作这是个普通的梦。 高虞见他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怒极。 他大步走到言福晋跟前,一把将试图往后退的青年扯住,揪起他被解开大半的裙衫。 “我们四个里,最不正常的就是你。你想说什么?你的技能没法动,那你看看你穿的是什么!还是说,你每次技能发动只会针对一个男人?那我们三个又怎么会一起出现?你还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TM、你TMD……” 男人气急,将那件连衣裙衫直接扯坏。 “你干嘛啊。” 言福晋大半身躯暴露了出来。他为了遮挡,侧了侧身,便也露出了被人掐出指印的侧腰和臀肉。 “卧槽!!!”伍和直接气疯了。 他大步跨到言福晋身边,将剩下半边裙衫扒下来,将言福晋推到墙边站着,捏着他的臀肉往肛口看。 那濡湿的小穴立刻就暴露在了众男人面前。 只见被操得微微肿起的穴口,淅淅沥沥地吐着水液。肠液裹挟着白色的男精,顺着青年白皙的大腿根往下流。 有的甚至直接滴到了地上,打湿了地面。 粘稠又色情。 “别、别看……” 言福晋试图遮挡,被伍和钳住手腕。 “这TM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伍和,别这么粗暴。”柏奚开始茶言茶语,“让言福晋难受了,大概会更加不待见我们了。” 伍和眼睛一瞪:“他敢!” 言福晋:……什么话都被你们说完了。 高虞之前发了一顿脾气,这下反倒平静起来。 尤其这一幕,虽刺眼却也十分戳他的性癖。 牛头人的胯下那根,早已翘起。 他将青年抢到自己怀里,让伍和依旧抓着青年的手,自己则提起青年的一条大腿,将他的小腿扛到自己肩上,将那口不守贞操的肉穴彻彻底底地露出来。 穴口外翻着,还十分松软,明显是被操开了,无法闭合。 穴口沾满了骚水,湿答答油亮亮的。 男人的手指一戳进去,就被密密实实地裹住,随着青年的呼吸心跳,不住吮吸,像是要将男人的手指往更深更骚的地方吸去。 高虞眸色暗沉。 “你、你们别看了,我……我知道错了。” 青年的腿筋被高虞那么一扯,疼得要死,可两个舍友前后夹击,他还只有一条腿站立,顿时不敢乱动。 从方才高虞曝出一连串问题,他就知道这次栽了,没法狡辩。 更别说现在还被看到了“罪案现场”。 没什么底气的青年决定立刻认错。 希望“坦白从宽”。 “所以,你TM真的跟人压在我身上做爱!”伍和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起来,“你们TM真会玩啊,把我当道具!” “你以为我想啊!”言福晋委屈地挤出了两滴泪,“我当时都要吓死了,可我能怎么办啊,我是被人拉进去强上的,我的委屈跟谁说啊!” 青年床上哭,那是情趣。 床下哭,就不对味了。 何况言福晋一个大老爷们,从来没心没肺,多大的事情都不怎么过心,粗糙又耐磨,基本没让人瞧见过落泪。 就连在机场难受得不行,也是跑到卫生间,将脸埋在柏奚怀里藏着。 高虞伍和直面他的泪水,都有点无措。 两只单蠢纷纷停手,手忙脚乱地给人擦泪。 柏奚将外衣脱下,轻轻盖到青年背上。 没想到泪水作用这么大的言福晋:…… 他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却没料到柏奚轻轻开口:“如果一开始你是被迫的,不愿意的,那你为什么不找我们这些知道部分实情的人寻求帮助?反而似乎玩得很开心?” 言福晋一下僵住了。 柏奚代替了高虞的位置,再次将青年的长腿扛到肩上,修长有力的食指毫不留情地戳进了软烂的穴口。 柏奚的手指一进去,便被吸住了。 那穴口早被磨得十分饥渴,水液彻底冲走了体内残留的精水,干干净净像是等着别的男人再操进去。 他道:“这么骚的穴,到底被几个人操了?” “就只……唔!” 知道这个小骗子又要开始找借口了,柏奚用食指的指甲狠狠刮了一下青年的前列腺。青年嘴唇哆嗦了一下,浑身泛起浅浅的红,原本扶在男人肩头的手紧缩,抓住了男人的衬衫。 他看向冷酷的柏奚,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 “别玩心眼。”柏奚冷冷道,“很久之前,我就想问这个问题了。毕竟一年前,你说过当时跟自己上过床的男人有五个,这里,只有我们三个,剩下的两个呢?在我们离开后,你又勾搭了几个!” 言福晋:似、似乎一共八个了。 也是在柏奚的逼问下,青年才恍然,自己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了。 嘶。 “数不过来么?” 柏奚虽然面上不显,但早就被言福晋给气到险些爆炸。 亏他之前还以为之前那场梦是他过于担忧的产物,结果跟高虞伍和聊天时,才猛然察觉其中的猫腻。他本着试一试的想法,凭借惊人的记忆和推测,用了好多手段,终于达成了今天这场梦。 用以揭露言福晋的“罪恶嘴脸”。 高虞伍和这两个单细胞会被言福晋的泪水骗到,他怎么可能也上当? 一旦信任崩塌,想要再建立起来,就很难了。 柏奚一看他似乎真开始数了,还犹犹豫豫地不愿告诉他们,就知道男人的数量肯定不少。 气。 非常气。 尤其想到那天他被关在门外,听着言福晋主动叫别人老公! 能忍么? 柏奚忍不了。 他将手指狠狠抽送了几下,抠着青年的骚点,将青年的屁股玩得发大水,然后将轻松被穴口吃下的三根手指拔了出来。青年的肠道泛滥成灾,手指抽离时,发出轻轻一声“啵”,粘连的淫水被扯出长长的白丝,淫荡至极。 柏奚看得眼睛发热。 即便身体被言福晋这幅浪荡样子勾得鸡儿梆硬,可一想到这浪蹄子那几声“老公”,他就、他就…… 柏奚抬起那只湿答答的手,一巴掌打在青年的屁股上。 言福晋:“唔啊!疼!” “就是要你疼,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不知道我们心里有多难受,还整天嘻嘻哈哈的,说什么自己要找女孩过日子……” 柏奚说着,又是“啪啪啪”几个巴掌下去。 白嫩的屁股被打得通红,没一会就肿了起来。 高虞伍和有点心疼,但忍着没上前阻止。 柏奚有意瞒着他们,没说那次NTR的经历,两人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两人虽然也气言福晋花言巧语,还差点被这渣渣的泪水骗过去,但他们从未见过柏奚这么生气——能让向来冷静又理智的柏奚都气到打人,那事情铁定不简单。 先让柏奚发泄下吧。 两人本想默契地后退,柏奚却冷着脸让高虞将青年架起。 言福晋有点怕,但他更怕柏奚的冷脸。 目前想不出安抚对方的法子,那就只能用身体抚慰了。这么想着,青年被高虞从后抱起,对着柏奚双腿大张,展示出浑身被玩弄的痕迹。 乳首被人吃肿了,腰腹上全是男人的手印,暧昧的吻痕从脖颈一路蔓延到大腿,腿根处尤其的多。而被人这么粗暴地对待,被羞耻地展示着身体,青年的阴茎依旧高挺,穴口更是不要脸地使劲收缩着,带动穴里穴外的媚肉蠕动翕张,不停流水。 言福晋也觉得自己丢人极了,想捂住自己的脸,却被伍和捉住了手。 “福晋,你这次真的过分。”伍和道。 言福晋张了张嘴。 他想问:你们有什么资格来管我,有什么资格让我不要跟别的男人做爱? 可真这么说,就太冷血无情了。 言福晋又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三人对自己的感情,而他也知道跟三人断掉才是最好的选择,可他偏偏一边说不要他们,还对他们的约泡来者不拒。 是他渣。 他认。 这么想着,他就越发自暴自弃。 “对,我就是个烂人。”他说。 直面他的柏奚正怒着呢,可听见他这句自轻自贱的话,又忍不住觉得是自己过分了。 言福晋是不敢再看他们的脸色。 “你们要怎么惩罚我,就罚吧。” 他将腿长得更开, 这一副“只要你们能消气,怎么对我都行”的样子,让宿舍三人看得又气又好笑。 尤其是柏奚。 他冷笑道:“言福晋,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 言福晋看他。 青年的眼角还挂着泪珠,眼眶红红的,看人的时候可怜巴巴的,险些把人的怒气看散了去。 伍和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角。 “明明是你脚踏好几只船,怎么比我还委屈?” 我没有啊。言福晋更委屈了。 又不是确认过的关系,只是炮友而已…… 但他也的确不干脆。 再者说,系统说了,他们都不再是任务目标,他跟宿舍这三只纠缠这么久是为了什么呢? 图他们的身子? 可荆桓蒲卓他们,明明更加健美。 钱? 他们从来没有给过。 这么想着,言福晋更迷惑了。 他“理智分析”过后,发现比起宿舍三只,明显荆桓蒲卓他们更好。 于是,他道:“之前是我态度模糊不清,我的错。但……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果然我们……唔!” 他还没说完,伍和忙凑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伍和的脑子可能有点笨,但他直觉超准。在言福晋开了个头的时候,他就觉得事情不妙了。果不其然,后面的话,越听越像是他跟前女友分手时用的说辞。 “你给我闭嘴。” 伍和亲完,恶狠狠地吼道。 其他两个也看出来言福晋的决绝,俱是一脸怒意。 柏奚将手指抽出来。 他将外套脱下,用柔软的内芯帮言福晋擦了擦腿间,然后把那件群衫整理好。 “这边不好说,我们去宾馆。” 言福晋知道少不了挨操,这边只有墙壁和地面,对他实在不友好,便没有拒绝。 十分钟后。 四人坐在宾馆的豪华套间。 言福晋坐在床上,三人站在床边。 柏奚问:“如果我们拒绝呢?” 言福晋不去看他们的脸色,硬着心肠说:“不管你们拒绝还是答应,我都不会再回应你们了。不管是约……炮,还是其他的什么。” 柏奚怒极。 他解开领口的扣子,继续冷笑:“好,你好得很!” 他伸手拉开群衫,让言福晋门户大开,一膝盖抵到言福晋的两腿间,撑开,露出青年腿间的风景。 之前就被男人们肆意玩弄的肛口早就湿了。刚才又夹着腿穿着女装走了一段路,害怕被人发现的刺激和腿间的凉风,吹得淫液流淌不断,粉红微肿的肠肉堆在穴口,不停蠕动着。 “只有这一次了,是么?”柏奚冷声问。 言福晋有点怕他,但还是点头。 “嗯。” 伍和自然是最不愿意的那个,闻言立时想反驳,却被高虞拉住。 高虞摇头,让他旁观。 两人看着。 柏奚握住言福晋的脚腕,露出他完整的下体。 包括半硬的阴茎。 柏奚哼了声,膝盖一提,重重碾了一下那根昂扬的东西。 言福晋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没有躲。 柏奚瞧着,怒火更胜。 “你还真打算跟我们断干净?是你哪个野男人的要求?” 言福晋不吭气。 “倒是硬气。” 柏奚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心里也不大好受。 他太久没见言福晋了,心里很想念对方。 明明清楚知道对方干的那些破事,也觉得言福晋这家伙是真的捂不热,可他下面那根就是这么不争气。 看着青年的骚样,就想操死他! 柏奚俯下身,将人按在打开的群衫上,拨开裤链,粗胀的肉棒抵住青年的穴口。 “唔、柏奚……” 青年低声唤着,伸手勾住舍友的脖颈。 柏奚觉得他在撒娇,语气软绵绵的,像在他的心上放了一朵棉花。 “福晋。” 他也回应了一声,肉棒一寸寸深入,将紧致的穴口完全撑开。 不知道是因为长久地没有跟柏奚做爱所以想念,还是知道今晚可能是最后一次放纵,言福晋觉得格外妥帖。男人填入他身体的那根火烫东西,像是能透过他的肠道,一直热到他的心里。 可他正这么想着,便感觉柏奚的动作粗暴起来。 “以前,我疼你爱你,珍惜你,但既然你都说了是分手炮,那我就不顾及那么多了。” 言福晋闻言顿觉不妙。 可已经来不解了。 柏奚像是蒲卓附身,压着他猛干起来。 而且,像是要将压制了很久的怒气全部释放出来,他根本不顾及言福晋的感受,只一心猛顶青年的前列腺,硬生生将青年操到高潮。 “不、等等、不要……呜啊啊!” “以前的你,可没这么快释放。” 一想到福晋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别的男人的调教,他就更生气了,操得更狠。 言福晋没感受过这么粗暴的性爱,整个人都跟过电了一样。 他无力地推拒着柏奚。 柏奚却不退反进,还双手握住青年的腰胯,按着他的屁股把自己往最深处顶去。 言福晋的身体是被改造过的。 即便是被粗暴对待,身体也能很快适应,并迅速回馈快感。 没一会,言福晋就爽得直哼哼。 再次被送上高潮。 柏奚的怒火大于兴致,看青年即便被这么对待,也依旧能爽得发颤,突然就觉得没意思。 “柏奚?” 熟悉的肉棒抽离,鼻尖柏奚的味道散去,言福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柏奚最后看了他一眼,说:“算了。” 之前他发怒、发狠的时候,言福晋还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心口有点难受,但当柏奚整理好自己,一副精英的样子背过身去,只微微偏头,留下一截眼角,并对他说“算了”的时候…… 言福晋一下惊慌起来。 这种感觉没有由来似的。 就如一桶冷水浇了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下意识说:“你还没射。” 柏奚已经走到了门边。 闻言,回了句:“没所谓,我不是非你不可。” 明明是寒冬。 言福晋却听到窗外似乎传来了雷响。 震耳欲聋。 柏奚之后,伍和也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他走到言福晋跟前,说:“虽然我们这样的关系很奇怪很扭曲,但错也不在你一个身上,是我没有说清楚,我……” “我喜欢你。福晋。” 表白完毕,伍和松了一口气,像是解决了什么事一样。 “但我知道,你好像不喜欢男人。”这么说着,他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那就这样吧。你知道我的心意就好。” 他自己也觉得离谱。 跟言福晋纠缠了这么久,他居然没有表白过一次。 门再次开合。 最后,他身边只剩下高虞。 言福晋已经麻木了。 “你也要走?” 高虞想说:这难道不是你希望的么? 但他还是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你跟我二哥……是你自愿的么?” 言福晋没法说不是。 高虞便点头,让他自己保重。 屋里彻底安静下来。 言福晋一个人,坐在脏污不堪的群衫间,浑身都是痕迹。 “都走了。” 又一次。 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