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白
“师兄,可以吗?”崇夜眨了眨他那下垂的狗狗眼,头蹭到顾旬颈间,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今天难得贪杯,顾旬有些醉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凑过来,软乎乎的问“可以吗”。他怎么可能拒绝。 伸手揉了揉那毛茸茸的脑袋,却被脑袋的主人抓住了手腕。那人顺势欺身而上,把顾旬的手腕压在头侧。 似乎是感觉到了威胁,顾旬有些许抗拒,但嗅到身上人熟悉的气息,便慢慢放松了警惕。大狗狗的脑袋沿着脖颈蹭开了衣领。 晚风抚过蓝楹树的枝头,淡紫色的花瓣飘落在那个人深陷的锁骨,又被崇夜的嘴唇抿起。 晚夏的夜风有些凉,让顾旬下意识的凑近热源,本就半遮半掩的轻纱散落一地。 崇夜盯着铺在地上的轻纱,眼神晦暗不明,语气却是软软糯糯带着撒娇。 “师兄,我好难受。”说着,急切的用早已经高高抬头的那处蹭身下的人。顾旬显然醉的不轻,看着崇夜那好看的脸蛋,竟一时间没认出是谁。只轻佻的摸着他的脸颊,“美人别怕,哥哥这就让你舒服。” 说着,竟抬手去扯崇夜的腰封,大胆的抚着他的腰肢。崇夜被摸的有些痒,捉住那只作乱的手按去头顶。 两只手都被控住的顾旬有些不满,扭动着想要挣脱,却无益是在点身上人的火。 “别动…” 带着些命令的语气,声音低沉暗哑。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顾旬的存在就是对他最大的诱惑,那人的一举一动于他而言都是烈性媚药。 那人的手腕太细,一只手就能把他的两腕箍在一起。另一只手扣住他劲瘦的腰肢,低头去舔他的嘴唇。 或是刚饮酒的缘故,顾旬的唇沾染着清冽的甜,令人沉醉着迷。 唇齿相交是理所当然的,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被挑起,顾旬两腿之间的隆起被崇夜用膝盖顶住摩挲着,暧昧的气息环绕。崇夜右手控制住他的手腕,左手探入亵裤,包裹住那个抬头的玉茎上下动作。 崇夜的手法生疏却很有技巧,喘息渐渐粗重,情欲意味越发的浓,顾旬的脸颊攀上了不自然的红。这个师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勾人的,连那玉茎都会亲昵的蹭着人的手,不自知的讨好着。 那什物在手中跳动,马上就要登往极乐,却高高停在了半空中。 快感被中断时顾旬茫然的抬眼,眼角通红的蓄着泪。崇夜附身舔咬着他的耳垂,呼出的热气钻入耳蜗。“师兄…也帮帮我好不好。” 说完,伸出舌尖舔了舔刚刚被咬的耳垂,轻轻抿住。松开性器的左手抚摸着身下人劲瘦的腰肢,留下一道透明的液体。 顾旬被磨的不行,本就混沌的脑子现在更是不能思考,被禁锢的手腕无力挣脱,不知如何表达的顾旬抬腿勾上了崇夜的腰。 这是一种邀请。 崇夜硬的发疼的性器对上了那个还未被开拓的小穴。顶着穴口,毫无章法的摩蹭着,想要用粗大的性器一举攻城。 但那口实在是太小了,堪堪挤进去头部变干涩难行。崇夜额头冒出了一层薄汗,焦急的视线最终聚焦到了摆在桌上的酒壶。 那是师兄最爱的梨花白,酒香清冽醉人。 堪堪进去龟头的性器抽出,顾旬被撑开些许的小穴收缩着渴望它的再次光临。崇夜松开了束缚他的手,用酒壶的壶嘴抵住小穴,冰凉的触感是敏感的小穴收缩的更加剧烈。顾旬的酒意也被凉退了几分,不适的呢喃:“唔…好凉…” 崇夜吻上了他的嘴唇,叼住下唇瓣轻轻啃咬。空出的一只手安抚性的抚上了顾旬的后颈,微微揉捏着。 不到两指粗的壶嘴缓缓的推进小穴中,堪堪没入两个指节的长度。壶身微倾,冰凉的酒液顺着壶嘴灌入,些许的溢出打湿了身下的席褥。 酒壶被丢在一旁,崇夜毛茸茸的脑袋凑到顾旬腿间,轻轻叼起大腿内侧一块软肉,细细磨着。一路向上亲吻,舔舐着残留的酒。软韧的舌尖舔舐着引起那人的颤栗,“别…别舔了…唔”。顾旬用去手推挡住崇夜的脸,却被他抓住手腕细细舔弄着每一根手指。 随后,崇夜用两根指头夹住顾旬的中指,一同向小穴探去。这太刺激了…三个手指的同时进入让本就不太清明的顾旬陷入了更深的混沌,随着手指的抽动发出包含情欲的呻吟。自己的手指被胁迫着来回抽动,就好像…自渎一样。 那手指在体内扣挖,像是灵活的小蛇。时而钻入钻出,时而用蛇牙轻咬四壁。随着不断的开拓,肠液混着酒液顺着流出,又被抽动带回。 手指抽出,那个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抵住了穴口。顾旬被那如同烙铁般的什物烫的直往后缩,却又被抓着手臂拉回,烙铁一寸寸的打入体内,纵使有酒精的麻痹,那东西也太大了些。 进入的过程虽然缓慢但也称得上顺利,崇夜掐着他的腰,满头是汗。整个没入后,便轻轻的动作起来。 被填满的感觉将顾旬高高抛弃,肿胀的不适感和情欲的快感夹杂着,崇夜的顶撞毫无技巧,横冲直撞。 中途似乎是撞到了什么,引得顾旬一声惊呼,堆积的快感达到临界,一股白浊射出。 “找到了…”崇夜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开始恶劣的对那一点发起猛攻,全然不顾身下那人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顾旬感觉自己好似一叶扁舟,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浮,随时会被浪卷走。 而那身上人还在恶意的顶弄着,却俯身在他耳边故作可怜“师兄,你夹的我好痛…” 指尖揉捏着大腿的根部,那片软肉被捏的通红,看起来好不可怜。崇夜想起师兄前几日在酒馆勾引别的男人,便更为吃味。 转手抚上了顾旬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顾旬哪里受的住,不住的摇头呜咽,“啊…不行,太快了…不要…” 性器的头部再一次磨上敏感点,把顾旬本就吐不清晰的话语打断。 “师兄总是去勾引别的男人。” “他们能有我让你舒服吗。” 下身加快了速度,每次都只是抽出一点,便又猛的插回,顶的顾旬不住的挪动,又被拉回。 快感以令人恐怖的速度增长,最终,两人同时到达顶峰。 体内的性器跳动的涌出精液,涌入体内被堵住无法流出。顾旬失神的搂着崇夜的脖颈,腰肢上有两块明显的红痕,小穴中在高潮的余韵下不断收缩,没有退出的性器很快被勾的再次挺立。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