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番外
文栩国庆假期的时候抽空回了一趟之前的孤儿院。 院长身体实在不好了,已经辞职,但他很信任文栩,所以把很多东西都交给他保管。 这其中就有废弃档案室的钥匙。 这家孤儿院也快要经营不下去了,本身也有些年份,附近市里面新建成了一家更大更正式的福利院,有些小孩子年纪太小,已经被调送到那边去,有些和原本的工作人员有点感情的,就还没来得及送走。 文栩偶尔会替院长回孤儿院照看一二,陪那些小孩儿玩。 他考了很高分,去了很好的学校,这是这附近的人都知道的。小孩子们多半也慕强,最喜欢用纯真的表情看他,眼睛里写满了对学霸大哥哥的崇拜。 文栩把废弃档案室的门打开。 这里面胡乱塞的都是些陈年不能整理完全的文件,现在新的文件都放在楼上新档案室和电子档案里,所以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了,空间狭窄,有一股纸质文件散发出的天然的霉味。 他抽动了一下鼻尖,往深处走去。 凭着印象,文栩开始翻找自己来到孤儿院那一年的有关文件。 有关文栩的文件少得可怜,就只那一年的记事本上,写着文栩被一伙人贩子随手丢到门口来,院长出门倒水正巧看到,就把他留了下来。 日期和照片都有。 因为不知道名字,翻遍襁褓也找不出来,但是身上挂着小吊坠,上面有个字“羽”,所以跟着院长姓文,叫文栩。 文栩慢慢地翻看一会,眼睛若有所思地眯了起来。 他记得院长说,最近有人在附近找孤儿院。 “看起来像是在找什么人,找不到,”院长说,“不过不关咱们的事儿。你记得之前那个一楼的档案室吗?好久没人打扫,估计乱糟糟的了,你回去帮忙整理一下,里面应该也不剩下多少东西,腾出来弄个小教室也好。” 孤儿院比较偏僻,初期只是几个好心人合伙搭伴收养附近遗弃儿童的,所以最开始很多文件和流程都不算很完善,也少有人来查,甚至有很多直接就丢失了,因为那时候的文件,大多没有做几份的觉悟,更不会往上报备,现在想想,其实都不合规。 不过时间已经过去太久,合伙人们也都多半退休了,现在谁又会再来计较这些事儿呢。 文栩把写着自己资料的本子放进书包里,又四处转了转,从档案室里出来。 他回到自己原本住过的家中,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烧掉,后来还是没有,打开房间里的柜子,露出里面那个半旧的小吊坠来。 文栩把本子丢进去,跟着吊坠一起锁进柜子。 军训全程文栩关着手机,后来打开也没有看到哪怕一条新的消息,他给宋晔转的账,宋晔也没有回复。 钱更是没收。 但是过了几天,宋晔真的找过来了。 文栩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宋晔想把他留下来。 他又何尝不是呢。 其实宋晔弟弟的事情,文栩有听他断断续续说过一些。 圈子里很多人都心知肚明,为什么当时宋老头子为什么会坚持要把自己的小儿子丢掉。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能让宋老头子下定狠心的,不止是因为算命先生的那一卦,当然也因为小儿子与生俱来的身体上的缺陷,说不定根本就活不长。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秘密了,宋老头子没和别人说过,宋晔那时候还小,更加不可能知情。 文栩摸了摸柜门锁。 有没有怨恨过宋老头子,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宋老头子不要他,但是宋晔选择了要。 假如宋晔最终还是理智过度,和他分开了,那也没有关系,文栩总是有别的方法,重新回到宋晔身边,回到宋晔的家里。 现在的话,他更希望这个东西永远都不要有用上的那一天。 文栩转身关好房门下楼,宋晔在给他发微信,问他志愿者当完了没有,什么时候回学校,正好他分公司的事情也处理完了,他们一起去学校附近看房。 文栩看着看着,露出很高兴的笑意来。 他们谈恋爱有一段时间,就目前来看,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开头还是很不错的,给了他不小的勇气。 宋晔带他回私人花园,文栩小土包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花园,中间有一面湖,四面都是山,中间林间小道,错落布置着好几间公寓和屋子。 全是宋晔一个人的。 文栩在每一间屋子里和宋晔胡闹。 最开始还算是主动的,后面就全程是被迫的了。 宋晔本来也想给文栩更温柔一点的体验,但好像是坏习惯了,还是会把文栩弄得哭,做到最后永远刹不住车。文栩腰臀处总是被掐出一大片一大片的红印子,奶子被啜成两倍大,手里握都握不住,奶尖又红又肿,软绵绵地抵着内衣来回磨,宋晔还给他网购了好几件镂空蕾丝的内衣,挂在身上,好看是好看,就是不禁撕,做的时候又被宋晔撕成一条一条,然后光荣报废。 文栩在花园那几天,身上就没干过,屁股都要烂在花园里,腿肚子打着抖出了花园门。 他说:“我真的不想再来了。” 宋晔却表示很满意:“以后我们结婚,可以在这里摆喜酒。” 文栩悲愤道:“你还想摆喜酒。” 宋晔眼神直白,他不只是想摆喜酒,还想和新娘子在公寓里继续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文栩觉得有必要和他约法三章:“这种事情以后得节制,一周不能超过多少多少次这样。” 宋晔表示洗耳恭听。 文栩想了想,勉为其难道:“你非要加餐的话,那得是另外的价钱。” 宋晔听懂了:“那以后,我洗碗?” 光是想到宋晔就能让文栩原本有些低落的情绪变得高涨起来。 是吗?你看到的是在哪里的房子? 文栩腾出手,敲敲打打。 宋晔给他发了几张照片过来。 文栩说好。 等等我,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