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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性事/血腥暴行/吓到失禁

    从那年夏天开始,几乎整个学期,宋楚和白景明都腻在一起。几个室友心照不宣他们的关系,只当那些亲密是白景明发了性,清新可人更合他的胃口。除了白景明自己,偶尔想过要把宋楚绑在身边一辈子。

    直到这年寒假,学校放得晚,没几天就是新年。宋楚举着晾衣杆收拾衣服,想到回家不免开心,白景明环上他的腰,握着宋楚的手把自己同他的衣服一起收了下来。

    衣服叠进行李箱,白景明在这些方面很擅长,宋楚早就习惯白景明对他生活的入侵,直到白景明把自己的一些衣物也放了进去。

    “你干什么?”

    “叠衣服啊。”

    “那是你的衣服···”

    白景明“嗯”了声,继续数数,又放了几条新内裤进去。行李箱拉链发出咻咻的声音。宋楚等不到答案,又不敢打开自己的箱子把他的东西都扔出去。

    箱子和大小两个包都收拾完了,白景明接过宋楚递来的水,歇会儿气才说:“先去你家拜年。”

    ——

    如果宋楚的房间是最后的净土,那么这片净土也被白景明占领了。

    才够宋楚翻身的小床,两人叠在一起睡,明亮的窗户透进皎洁的月光,南方的冷是飘在空气里的雾和霜。

    宋楚躺在白景明胸口,被夹在鸭绒被和他的中间。鸭绒被拱起一个小圆,那小圆下裹着的是宋楚的屁股,白景明的阴茎在里头放着,他用手掌心捧起两瓣臀肉,让宋楚自己动。

    宋楚力气温柔,让自己的屁股上上下下地晃动。

    鸭绒被的内侧抚摸着从白景明指缝里挤出来的臀肉,柔软细腻的触觉,这让宋楚舒服得叫出声,虽然细细碎碎的声音闷在被窝里,听不太清楚,但鼻息间生出的雾气,都化成小水珠长在白景明的胸口,温热的潮湿,取悦着白景明的心。

    白景明挺了下后腰,操进宋楚的深处,宋楚盈盈地叫了一声,往上窜,从被窝里钻出半个脑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外面的冷空气。

    白景明低头,亲吻宋楚因为缺氧而红润的脸,在他眉宇间问他,是不是喜欢这样?

    宋楚没有回答,只是如往常一样哼哼几声,他察觉到后穴里的阴茎猛然间涨大了,下意识埋在白景明的颈窝里吃痛地喘息,又害怕声音太大,只好咬住嘴唇。

    “宝宝好乖···”白景明轻轻地整理宋楚凌乱的鬓边碎发,指节弯曲捧起宋楚右边脸颊,月光之下侧脸的轮廓清晰分明,咬唇的姿态像是在蓄意勾引,白景明心窝里漫起蜜水,“我轻轻的,别怕。”

    他去被窝里握住宋楚的膝窝,尽力往上拉,于是大腿侧的线条流畅地绷紧,两边臀瓣开到最大。性器在股缝间濡湿一片。

    因为空间狭小,性器只是在穴眼里浅浅地插、抽,几厘米的距离,来回摩挲过的路径,紧密的结合,热胀的鸡巴一直在里头,没出来过。

    到后半程,银白的月色愈来愈清透。两人身上都黏出一层细汗,极力隐忍施虐欲的白景明仍未到要泄的程度,宋楚绷得腿酸,潜泳一般在被窝里起起伏伏。

    似乎是感受到了白景明的不耐烦,怕他使坏,先一步拂开身上压制着的手,弓起身子坐在白景明的坚硬鸡巴上,屁股抬起,在鸡巴快滑出来时,又重重坐下,把鸡巴吞到最深的地方。

    上位姿势,渐入佳境。

    宋楚的碎发都坠下来,肩颈处的发梢沾着几颗汗水,在摇摇晃晃中滴在白景明的喉结上。

    “嗯···嗯呃···”

    他把双手撑在白景明绷紧的小腹上,朦胧不清的眼睛,在夜色中偷瞄白景明,白景明却不躲闪,含笑看他,看不累似的。

    在碎发的缝隙里,他注意到屁股抬起、鸡巴抽空穴眼时,白景明紧抿的唇线,若有所思地夹了夹屁股。

    白景明被他夹得低喘一声。

    于是和他暧昧的眼色持续地纠缠,在被窝里反复地寻找,夹得最舒服的位置。

    蕈头,脆弱马眼处,夹出一丝黏液,涂抹在臀缝上。

    性器上鼓胀的青筋,粗硬的位置,怎么也夹不紧,自讨苦吃。

    “啊···啊哈···太大了。”那声线里,分明有些试探性的愉快。

    白景明炽热的掌心捏着宋楚两颗小樱桃,心想原来宝宝是慢热型选手。

    大概这就是所谓故乡,有他熟悉的一切。宋楚找到自己的主导位置,虽幅度微小,也足够他酣畅淋漓。

    在床榻吱吱呀呀声里,两人针锋相对地打着一场温柔仗。

    直到穴眼都夹酸了,最后到深深处,睾丸挤开臀缝摩挲穴口的软肉,快要钻进去似的,屁眼磨肿了,白景明才射出滚烫的精液。

    有了这滚烫,宋楚才发觉上半身的冷,白景明帮他拉好被子,宋楚却毫无困意,他看向窗外,突然惊喜地下床,赤着脚光裸着身体,贴在玻璃窗上。

    “下雪了!”

    白景明也紧跟着,拿一床小被子盖在宋楚的肩上。宋楚想要开窗户,被白景明制止了。

    “明天起床我们出去玩。”一边说,一边把他抱回床上,半软的鸡巴隔着薄被顶弄宋楚的腿根。拉开被子,把宋楚翻过身,让他的视线从窗外的飘雪转向自己,然后用湿巾替他清理后穴处的精液。

    白景明神色认真,处理对象是宋楚的小穴。

    宋楚的目光落在白景明不停运动的手臂线条上,带着小小的雀跃说:“新年快乐。”

    白景明拍拍宋楚臀瓣,也说:“新年快乐。”

    ———

    宋楚的外婆是个絮絮叨叨的人,好在白景明擅长讨老人欢心,几句甜言就把老妇人哄得心花怒放,要再留他几晚。

    白景明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宋楚在一旁腹诽,手里却拿着白景明的贴身衣服放在火桶上翻烤,南方潮湿,光凭晒是怎么也晒不干了。

    两人出门玩雪,雪人堆到一半,一位老人进了家门。宋楚拿着铲子看他进去,做了“外公”两字的嘴型,却没叫出声。然后又垂下头,心不在焉铲雪。

    白景明拍拍手掌,要把胡萝卜插到雪球上,身后的房子里突然传出一阵尖锐的骂声——

    “你回来干什么!不是要死外面吗?死到那个婊子裆里去!死到她逼里咯!别死起回来,一身骚味腥味,死到那里去——你娘老子的——老不死的东西!”

    外婆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乡音,白景明只能听明白几句,夹杂着国骂。他抬手想捂住宋楚的耳朵,然后看见宋楚鼻尖红红的,像是冻的,眼眶也带着红,察觉到白景明的视线,反而侧到一旁去铲雪。

    白景明过去摸摸宋楚的脑袋,把他手里的铲子拿走,带他一起插胡萝卜。

    宋楚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雪人脑袋上。

    “宝宝···”白景明把他搂进怀里,想了想这世界上还有什么避难所,最后也只是说,“要不要去我那儿玩几天?”

    ———

    白景明回家回得突然,还带了一个看上去年幼的男孩。所幸年初,白家忙着接待各路亲戚,没有人盘问这位不速之客。

    宋楚才知道,白景明是白家的私生子,八岁因为妈妈去世而被接回家,所以客厅里那位冷艳的女性不是他的生母。

    大多数时间,白景明沉默地窝在电脑椅里看绘本。白夫人过来询问宋楚,两个人挤在一个房间里会不会不太客气,又转了转方向,踱着步子到白景明旁边,说,家学下午要来,听说你回来了,他特意来找你的,你带他和小楚认识认识,都是年轻人,总有说不完的话·······

    宋楚拘谨地站起身,他还没来得及答话,白夫人的焦点就变成了白景明。不过白夫人实在有一种让人挪不开眼睛的气质,宋楚想,她和自己的妈妈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然而白景明甚至没抬头,只有桌边的香薰蜡烛有摇曳的影子,淡淡的松木香四处飘散,烛芯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反复晃动,提示时间的流动。

    翻了一页书,白景明淡淡地应了声,表示知道了。

    宋楚想,这是个几乎没有什么交流的屋檐,白夫人踩着精致的家居鞋走出房间,均匀地碰撞声让他眼皮沉沉。

    入睡时,烛芯燃烧的滋啦声变得格外清晰。

    醒来时,天色已傍晚。雪松的气息在周围萦绕。

    宋楚睁开眼,被这黑黢黢的房间弄得心慌,世界末日般的冬日。他拉开被子,才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看身形并不是白景明,宋楚去摸床头灯,然而——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绑住了。

    床边的人朝宋楚靠过来,那双眼睛泛着精明的光。

    “你是谁?为什么睡在景明哥哥的床上?”

    宋楚也想问你是谁。

    “你是他的男朋友吗?”

    他欺身上前,不知不觉就攀附到床上,两腿跪在宋楚的腰侧卡住他,这人周身带着一股冷气,尤其裸露的脚踝是冰冷的,黏到宋楚腰上冻得他一激灵。

    本来开着暖气,宋楚才没穿太厚的家居服。

    “我不是他···男朋友。”

    “你不是?那你是什么?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床头灯被打开,他掀起宋楚的睡衣,像猎犬一样在宋楚的乳头上观察。宋楚瞥一眼那张脸,上扬的狐狸眼和薄薄的樱桃唇,是个···漂亮可爱的人,不过苍白的脸色让他看上去像是生病了。

    直到陌生的一双手揉搓起他的乳头,冰冷的指尖让宋楚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顿时只觉莫名其妙。

    宋楚愤恨地挣扎,他却像好玩似的,越来越兴奋。

    他加重了力气,把宋楚捏得叫了一声。

    “叫得这么骚,还说不是景明哥哥的男朋友。”小美人咯咯笑着,姿态和语气都和白景明十分相像。

    他注意到宋楚喉结附近的草莓印,眼神中多了几分郁结,然而下一秒又轻快俯下身子舔舐,温热舌尖在白景明种下的“草莓”上打转,时不时吮吸一口,如同品尝甜美的佳肴。

    宋楚的呼吸变得敏感,他故意使劲儿压在他身上,宋楚只能抬起小腿踹踹空气。那双狐狸一般的眼睛眨巴眨巴,讥笑道:“景明哥哥没告诉你吗?他的男朋友都是要和我共享的。”

    宋楚反应了几秒,一阵反胃,他相信白景明会这么做。因为他们一家都是变态。

    小美人也不高大,甚至有些瘦弱。宋楚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捏成拳头,找到间隙对准他的肚子砸过去,他生生挨了一拳,捂住肚子皱眉头,嘴角竟还是上扬的。

    “好凶啊。”他用掌心包住宋楚的手腕,语气阴冷了几分,抬起膝盖顶着宋楚的小腹往下压,慢悠悠地把肚皮上的肉压出一个凹陷。

    “嗯呃——滚开!变态!”宋楚起床时的浅浅尿意,此时此刻被唤了回来,小腹酸胀得要死,从齿缝间蹦出的骂声反而白费身体的力气,一使劲儿就渗出几滴尿。

    只能忍着呼吸憋住尿意,尽量放松身体随他作贱,反正在白景明手里,他习惯了莫名的折磨,总比尿裤子丢人好。

    忍了好几十秒,额前已经冒出两层汗。陆家学的膝盖骨终于松开,然而小腹回弹时上涌起的一种奇妙快感又袭击着他,好像尿液在腹部来回翻滚,时不时挨到了前列腺,这让他一直喘息不断。其实他原本想深呼吸的。

    “啊嗯、呃···啊嘶···”

    白景明进门打开灯,正看见这些。

    白炽灯刺眼,宋楚紧闭双眼。眼幕上出现一片阴影,张开眼睛,白景明站在面前。

    好像遇到救星,宋楚求助的眼色扔去一半又收回来,他扭过脸,心想这不过是他们的合谋。

    小美人仿佛更兴奋,骑在宋楚身上去拉白景明的手,嘴里甜蜜地喊哥哥。

    白景明等着他来,指骨交叉在一起,淡淡扭动手腕,把那只手往下按,手指头和掌心之间的角度从直角变成锐角,宋楚余光里,看到他掌心的纹路迸出血色的红,而指节根处泛起惨淡的白色。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断了、要断了!”美人呲牙咧嘴的,眉目紧紧皱在一起,整个身子跟着手掌心扭曲着。

    指节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一声、两声,伴随着尖锐的惨叫。

    白景明松手,他便像个弹簧一样往后倒,扶着瘫软的无名指和小指,小心翼翼地哈气,美人落泪自然很美,小巧的鼻尖上沾着泪珠,一双眼睛哀怨地望向白景明。

    可惜白景明不为所动,只是看着宋楚,盯得宋楚有些毛骨悚然。

    直到他看清楚宋楚手腕上的丝带,乳晕上的一片红,喉咙处的潮湿,胯骨边别人的脚背挨着。

    他突然说:“还没有介绍,这是陆家学,邻居家里的小弟。这是宋楚,我的···大学室友。”

    陆家学冲宋楚莞尔一笑,捧着白景明的场。然后残疾着一只手掌,在柔软的床单上爬行,等到快要贴近白景明的时候,全身忽然蜷缩起来,近乎虔诚地颤栗。

    他的脸颊挨着白景明的大腿根,在两腿之间的鼓囊处贪婪地犬嗅,纯净的琥珀眼珠,祈求白景明的垂怜。

    宋楚在一侧,惊诧这种异样的美感,心里毛毛的,很不是滋味。

    白景明一边抚摸陆家学毛绒的颅顶,一边观察宋楚的反应。

    他自然地擒住柔软的喉管,手背上的青筋倏忽蹭起。

    白景明把陆家学从床上拎下来,在空中甩弄他的身体,简单地像甩一支不出墨的笔。因为窒息和悬空而暴起的太阳穴,在陆家学额头一角时隐时现。

    宋楚觉得害怕,不自觉地弓起膝盖把自己缩小,手背触摸喉咙,好像白景明掐的是他的脖子。可是他看到陆家学还在笑,泡沫棉似的四肢垂下来,没有生气,塑料娃娃,只有那双弯弯的眼睛,只装着白景明,一滴眼泪也没有,只有快乐。

    明明那么难受。宋楚的眼泪静悄悄地流下来,被捆住的手笨拙地拭泪,胡乱擦来擦去,把鼻尖擦得很痛,他更为惊惧的,是在这个房间里,他是害怕暴力的异类。

    为什么要来这里,白景明怎么会是来救他的人。

    游戏仍在继续,白景明松手,陆家学就啪嗒一声掉到地板上。后脑勺着地,听上去很痛。

    “咳、咳咳···呼~啊哈···”

    白景明一脚踩上陆家学的肚子,吟喘变成惨叫。他揉了揉刚刚用力的手臂,漫不经心的,又在肚子上踩了几脚,陆家的肚子像泄气的易拉罐,一次两次之后瘪下去。

    “呃、呃啊、呃呃!!呃啊啊——”

    家居鞋柔软,陆家学踩得挺舒服。宋楚被彻底吓坏了,紧闭眼睛,看也不敢看。

    宋楚越是畏畏缩缩,白景明体内的躁狂因子就越是窜来窜去。他按照宋楚身体颤抖的频率,找规律似的往底下那团肉踹,先是腰,然后往上踹肋骨,最后往下踹一脚阴茎。

    惨叫声绕了好几个弯,次次的音调不一样,跑进宋楚的耳朵里,宋楚跟着拖鞋在空中运动的风声一起颤抖,有好几次都跟着陆家学一起叫了出来。

    “景明、景明,好痛啊!好爽!嗯~那里不要,啊哈~”

    被压在尖声之下的,是宋楚急促的和鸣,有他独特的鼻音,呜呜嗯嗯,折断再折断。

    白景明突然更想玩宋楚,于是收了耐性,像踢足球似的把陆家学踹出半米远,瘦弱的美人在地上翻滚,紧接着又是一顿毫无规律的狠踹,鼻梁好像踢断了,鲜红的血从鼻腔里涌出来,流得到处都是,白景明嫌恶地把他往门口踹。

    还未到门口,美人自觉地朝门口爬去,他尽量爬得比白景明的拖鞋快。地上的血渍淌成一条蜿蜒的小流,身体擦过小流,血液渗进木地板,陆家学躲在门缝边用手肘挡住脸,摇着脑袋浑身痉挛,他喘着粗气大哭。

    “我不、不、不玩了!”

    美人变成鼻青脸肿的猪头,小手指被踩得稀烂,指尖有白肉翻出。

    宋楚从指缝里看,突然觉得,以前冲白景明愤懑不平的喊叫,怪他快要把自己打死是小题大做。

    “呼,你终于想滚了。”白景明疲倦地叹息一声,拉开门,请便的姿态。

    陆家学面色狼狈,朝白景明啐了一口血:“你疯了,你没救了!”然后拖着青紫的腿骨往外爬。

    白景明没等陆家学,一脚落在他背上,把人送出门外。利索地关上门,上锁。回头看宋楚,可怜的小兔子,瞪着杏一般的眼睛,满脸哭湿了。

    他一步一步走向他,他退无可退,无法再忍耐的哽咽变成断续的啜泣,被束缚住的手腕互相搓弄却怎么也弄不开绳索,委屈的哭嗝越来越急促,身下突然淌出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流到屁股上,紧接着床褥上浮现一圈潮湿的晕影,正急速扩散。

    宋楚羞恼地合拢膝盖,濡湿的睡裤颜色分明。

    白景明顿住一秒,然后是明了的嗤笑,伸手要去抱他。

    宋楚躲不过,在白景明怀里大哭,说不要不要。

    白景明抚摸宋楚的后背,“不要什么?”

    “不要那样打我···”宋楚泣不成声,紧张的唇瓣也合不拢,直勾勾地看着白景明,用眼泪乞求。

    白景明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你尿床了。”

    他让宋楚仰躺在自己怀里,攥住裤脚把他的睡裤扯下来,放到宋楚眼前。

    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宋楚感觉自己紧张得又想尿,“呜··对不起···对不起可以吗?”

    “不可以。你是小狗吗?四处乱尿。”白景明捧起宋楚的下颌,近距离的鼻息,低声认真质问,“要不要给你穿尿不湿?”

    宋楚羞愤,然而却隐隐约约觉得,白景明没有真的生气。他收回哀求的神色,故作倔强的躲闪开,很快又被白景明捉回来,被他亲吻。受过惊的宋楚对这份缠绵有种熟稔的安全感,从害怕变得有些情迷,他甚至主动地伸出小小的舌尖交给白景明。

    只是在潮湿粘腻的触觉里,刚刚的血腥场面会时不时的在大脑复现。还有屁股上彻底尿湿的内裤,扒在皮肤上的感觉很不好,还挨在白景明身上,他会不会嫌他脏兮兮的。

    宋楚纠结地睁开眼,小心观察白景明,实在是个···阴晴不定的坏蛋。

    似乎察觉到宋楚的审视,白景明有意逗弄,冷下脸说:“那让我想想,要怎么处置你呢?”

    宋楚的心骤然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