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奶头/滴蜡/后穴滴蜡堵住精液/穿尿不湿
白景明把赤裸的宋楚放置在电脑椅上,然后清理起尿湿的床单。 换床罩的声音窸窸窣窣,宋楚尽量装听不见,他窝在椅子里,小小的一团,还打着哭嗝,强迫自己看桌上的香薰蜡烛燃烧,大概是放得不均匀,有一层薄薄的蜡油挂壁,轻轻摇晃烛台,新烧出的蜡油倾洒在桌子上,缓缓结块。 烛火摇曳,影子也来回摆动,朝白景明那一侧倾倒。 他想起小时候玩火也尿过床来着。 这边的白景明皱着眉,拾起床角捆绑过宋楚的丝带,暗自不爽,回头看宋楚杵着根手指头在烛台上抖来抖去,径直过去打宋楚的手背。 “嗷呜!”宋楚收回手,一阵嘶哈嘶哈。 “喜欢玩?” 宋楚摇摇脑袋,电脑椅也跟着左右摆。 白景明手里拿着那根缎面丝带,举到宋楚面前,说:“我看你很喜欢玩嘛。”话音落下,抓住两只手腕绑在一起。 宋楚不愿意,白景明就抬手,白景明一抬手,宋楚就乖乖的。 眼泪像串珠汇聚成一条线流下来,没有声音的哭泣。白景明不吃这一套,系了个死结,问他:“除了这个,陆家学还干什么了?” 宋楚摇头:“没、没干什么。” 白景明把宋楚的眼泪吻掉,舔舐宋楚的唇边,津液和眼泪变得黏糊糊的在宋楚的脸颊上东一块西一块,时不时的有些蜇人。 “是不是你勾引他的?” 宋楚瞪大眼睛:“不是!” “还说不是···”白景明的手从宋楚的脸颊滑向锁骨,单膝跪地,凑上前扶摸左边的奶头,“他是不是碰这里了?” 宋楚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说没有··· 两根指头攥着乳头正中心狠狠一掐,宋楚疼得一抖,小腿乱踹。 白景明把宋楚的小腿裹进怀里,手指还在摩挲着奶头,愈来愈使劲儿,乳头连着乳晕的皮肤被拉扯起来,宋楚没法躲,颠着身子乱抖,像个耍赖的小朋友。 “碰没碰?” “碰了!他碰了!” “碰了哪里?” 宋楚大哭,胸口跟着哭嗝不停颤抖,他坐立难安地回溯记忆,然后跌跌撞撞地说:“是右边这个···右边的···呜呜呜···” “啊~右边的。”白景明松开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右边的奶头,“这只?” 宋楚不敢耽搁,赶紧点头:呜呜呜,是,是··· “是我罚错了,我得向它道歉。”白景明凑上去含住左边的乳头,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一整株小樱桃,舌尖抵着平滑的乳尖画出圆周弧线,从正中的圆心到圆的侧面,诚挚的歉礼。 唇瓣抿过乳晕,纵横交错的乳晕线上起起伏伏的小小圆粒,都被白景明轻轻地吮咬着。不轻不重,痒又不痒的。 怪怪的感觉,宋楚低头看到白景明的发际,一整个齿尖挤进小小一个乳肉里时,宋楚难耐地喘息起来,小脚趾不自觉得绷紧抵在白景明的小腹上。 “嗯啊···哈···”好怪,但是,湿湿的,像快要肿起来似的痒痒的。 白景明的牙齿离开了,最后在湿润的奶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致歉礼的最终一幕。 他摸摸它,左边的粉肿、潮湿、润泽显得右侧的奶头那样不生动、死气沉沉的。大小也不一样了。 “你有产奶的天赋,是不是?”白景明对左边的奶头说,紧接着,又转向右边:“你呢?你是骚货,骚货要受到惩罚。” 宋楚慌了神,他刚被又烫又扇,已经受不起任何责打。 白景明轻拍他的脸以示安抚,不着急,他打算一并处置。 宽大的手掌又朝下,碾过两根肋骨,落到剧烈起伏的小腹上。 “这里呢?碰了吗?” 宋楚绝望地点点头。 “怎么碰的?” 顾不上羞耻,说着断断续续的句子:“顶了···那里,然后、然后用脚压住,呜呜呜嗯,压了很久···” 白景明还算满意他的从实招来,又问他:“喜欢那样吗?” “···”宋楚沉默不语。 “嗯,那时是什么感觉?” “···很胀,想小便。”宋楚微微张开眼睛,无神地回忆起来,近处是白景明的气息,远处是思绪飘过的地方,他想起来,说:“好像顶到什么东西,好奇怪,酥酥麻麻的···” “是舒服的,对吗?” 宋楚摇摇头,说不舒服。 “那,有没有一点喜欢?” 宋楚点点头,“有点喜欢的。” 玻璃珠一般的瞳孔,清澈透亮,看着白景明,大方坦诚。 白景明舔唇,同样注视着宋楚,能够透穿他的视线,两人之间建立起奇妙的通感,就像重叠的脑电波,你和我变成了唯一的我和唯一的你。 风干过后的发丝一点点蓬松起来,宋楚像只吹干毛的小狗被主人抱在怀里把玩,清新的皮肤气息,将干未干时散发出的气味,如此独特。 白景明已经不太想把他弄得血淋淋,他在他身上发现了另一种美感。 “被别人虐腹还喜欢,是不是不守男德?”借以由头。 宋楚哪知道什么是虐腹,至于男德他更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他必须给出白景明想要的答案,因此点脑袋。 “是不是要受罚?嗯?” 宋楚闭上眼,把眼眶里的泪水挤出来,咬着嘴唇上的伤口说是。 好可怜,白景明的指腹压住那块伤处,因为流血多了些黏稠的潮湿,不像别处那样容易干燥。 “别咬它···宝宝,认不认罚?” 宋楚松开紧咬的唇瓣,抽泣说“认”,气息喷洒在白景明的指腹上,热腾的气息在彼此之间回旋,两个人肌肤的共享。 “就用它吧,看你喜欢玩。”白景明端起桌上的烛台,刚融化的蜡油在玻璃樽上晃荡,烛火在移动中摇曳。 单手环住宋楚的腰,提起,稳稳地扔到床中央,床垫轻弹。 双手被捆住的宋楚没骨头似的在床上趴着,脸埋进被子里不敢看,只听见烛芯滋滋作响。他似乎还没弄懂白景明要怎么用它惩罚他,直到滚烫的蜡油忽然降落在他的臀尖。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宋楚疼得弓起后背,屁股上燃起一片灼烧感,在不断向皮肤更深处蔓延,他使劲摇晃屁股,想减轻疼痛,然而未干的蜡油被他晃得长出小触须似的往四周流淌,又一次疼得嗷嗷叫。 直到蜡油凝固成一块小圆饼,牢牢地扒在宋楚的屁股上,温度慢慢降了下来,但那股灼烧的感觉一直持续着。 白景明捏起小圆饼边缘,把蜡油摘下来。过程中伴随着宋楚颤抖的呼吸。 然后是无节奏的蜡烛雨滴,白景明捏着香薰蜡烛底部,倾斜角度逐渐同宋楚的屁股平行,蜡油融化越来越快,很快铺满了宋楚的整个臀瓣。 宋楚疼得在床上翻滚,刚铺好的床单被他搅成一团,蜡油滴在他的小腹上,不知道烫透了身体里的哪根神经,他夹紧两腿一个劲儿的哆嗦。 胸部以下的部位都被淅淅沥沥地照顾到,敏感的腰窝甚至成了一个储蓄蜡油的小池子,白景明按着他的背脊,在肩胛骨之下的每根脊骨上都抖下一滴,排列整齐直到尾椎骨。 脊背一阵酥痒,呼吸之间的起伏,让白景明想到,装标本的小相框里,生命即将殆尽的蝴蝶。 “宝宝好暖和。” 白景明停止滴蜡,轻轻抚摸宋楚的后背,蜡块边缘的皮肤被烫得微微发红,交错的蜡块则画出半圆,神秘的弧形。 宋楚觉得浑身上下起了火,岂止是暖和。 浓郁的松木味覆盖着宋楚,时间久了,这味道就像是从他的骨头里散发出来。 白景明淡淡地品着空气里的飘香,又把宋楚翻了个面,将蜡油滴在右边的乳头上。 一个蜡块正好覆盖一个奶头,圆形的塑封,在此基础上,白景明控制着角度又滴了一滴,新的蜡油融进去,把快凝固的蜡块冲开,向四周晕出,这次正好盖住乳晕,连边缘都严丝合缝。 宋楚一边惨叫,一边踢脚,动来动去的差点打翻白景明手上的烛台。 “嘘——会把别人吵醒的。”他把内裤塞进宋楚的嘴里。 “唔唔嗯···”宋楚想把白景明的内裤吐掉,干燥的布料汲取他嘴里的津液,让他没办法顺畅地吞咽。 他哀怨而凄美,瘦削的身体像金鱼扑腾,两股颤颤摩擦白景明的大腿,把他擦硬了。 “想操你了···”白景明撩起宋楚汗湿的碎发,抚摸弯弯的眉头,“今天还没有操你。” 宋楚用神色哀求,白景明紧接着又说:“可是两张嘴都肿了,操哪张呢?” 湿热的指腹滑过塞着内裤的小嘴,捏住内裤一脚扯松一点又完完全全地塞回去:“这张嘴正忙着,操另一张吧。” 白景明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面对面方便亲吻他的眼泪,两根手指在小穴里略微捅了捅,就径直对准硬挺的鸡巴把人往下按。 坐到最深处,被劈到顶。宋楚疼得冒眼泪花,白景明也觉得甬道艰涩,托起他的屁股上上下下,人力开拓。 一颠儿一颠儿的,宋楚闷闷的喘叫也一颠儿一颠儿,阴阳上去绕了好几圈,口水全沾湿了内裤之后就顺着嘴角流出来,嘴也合不拢,活脱脱像个小弱智。 白景明时而用力顶,时而轻轻放,顶得时候宋楚就拧着鼻梁忍痛,干涩的肠腔是被生生剥开的,轻放的时候宋楚又松开紧皱的小鼻子,跟着鸡巴朝里凿的深度一起深呼吸,多么恢弘又多么细微的对接任务。 操了半个点,宋楚出了一身虚汗,两手并拢伏趴在白景明肩头,因为喘不上气漏了好多口水,全流在白景明后背。 忽然,宋楚的后穴猛地夹紧,差点把白景明夹射。他持续瑟缩屁眼,想要说话却不能,在白景明耳边唔唔嗯嗯地讲,白景明被他夹得招架不住,狠狠操了他两下,宋楚呜呜大哭,胸腔里有悲鸣的回响,两只爪子奋力抵着白景明要逃开。 白景明扯掉他嘴里的内裤,问他:怎么了? 宋楚先是呼呼大喘,很快就用别扭的声音说:“我想、我想小便···!” 白景明玩心顿起,假装没听清楚,耳朵凑过去,问:“你想什么?” 宋楚使劲憋紧小腹,后穴就不不自觉地夹来夹去,白景明猝不及防地低喘,被他夹射了,炽热的精液来得毫无预兆,快要灼穿宋楚的肠道,他情不自禁想要放松屁股去让穴内的空间更宽敞一些,好让湿湿热热的精液在肠腔里四处流动,然而一放松,前列腺也跟着放松,马眼里淅淅沥沥的,淌出几滴尿液。 还记得刚刚尿失禁的惩罚,再来一次岂不是罪加一等。宋楚焦头烂额,极力控制自己的膀胱,让那股横冲直撞的尿意锁在输尿管里。 要说话是困难的,宋楚趴到白景明的耳朵边上,尽量用气音:“想小便···” 白景明慢慢悠悠的,捏住宋楚的阴茎,上下揉搓,捏得宋楚一颤一颤的。 宋楚等不到回应,着急说:我想尿尿,我想尿! 白景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样啊。”手里却没停下,抠弄宋楚的尿孔,宋楚没忍住,尿在白景明手上,虽然心里觉得完蛋了,但是尿出来了,就舍不得停下。 白景明啧了一声,堵住宋楚的马眼,挤挤宋楚的小肚子,还略略鼓起:“怎么又到处乱尿?” 宋楚尿到一半被中止,尿液在膀胱里绕了个圈,憋得他好疼,理智告诉他应该起身去洗手间,然而小腹酸胀的感觉让他有些异样的爽。 “对不起···” “罚你一次真够累的。”白景明抱怨道,鸡巴还放在宋楚的屁眼里。 宋楚低着头,软糯的脸颊伏在白景明坚硬的肩膀上,瓮声瓮气说对不起,那你可不可以不发我了··· 白景明挑挑眉,要他自己忍住。松开手,抽出鸡巴,精液顺着流出穴口,一旁的蜡烛烧得只剩最后半截,白景明放倒宋楚,捏捏柔软的臀肉,拨开凌乱的蜡块,对准宋楚的屁眼,把蜡油滴进后穴里。 “啊!啊啊啊啊,不!不呜呜呜呜,呜哇···” 宋楚全尿了出来。 太烫了,那个地方,怎么能忍受这样的烫。 蜡油流进肠道里,灼烧稚嫩的肠肉,没流进太深的地方就凝结成块,自然地充当起肛塞的角色,把白景明的精液堵在宋楚的屁股里。 原本稍稍平息的烧伤,此刻又全都被召唤一般浮上皮肤表面。尤其是右边的乳头、靠近阴茎的下腹,甚至不经意间滴过一绺的大腿内侧,四通八达的痛,由内而外,又从外透内。 “好了,好了宝宝,我原谅你了。”白景明松开宋楚手上的丝带,宋楚挣扎着想跑,被他抱进怀里,宋楚动作激烈,好几次挠伤了白景明,胸口被他抓得多了几道渗血的印子。 最后的最后,凌晨不知道几点,两人都折腾的挺累,白景明的精液偶尔从宋楚的屁眼里渗出来一些,蜡烛肛塞还是不怎么好用。略有洁癖的白景明第三次换好床单,在把宋楚抱上床之前,给他用了一个婴儿尿不湿。 宋楚羞的面红耳赤,义正言辞说不要! 白景明的理由也不容拒绝:你又尿床怎么办?没有新床单了哦。 好吧。 纯棉质地的尿不湿包裹着一整个臀部,被内裤卡得紧紧的。 白景明拍宋楚的后背,哄他睡觉。实际上,宋楚也的确累得睁不开眼睛了,只是后穴湿湿的,还被尿不湿裹着,总是感觉有异物 ,怪怪的···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白景明顺着他平稳的呼吸,轻轻警告:以后不许再被别人碰了,知道吗? “嗯···”绵长的鼻息。 “不准乱勾引人,乱摇屁股。” “我没有···” “还说没有,四处撒尿的小狗。这么骚可怎么办,是不是要吃好几根大鸡巴才能满足你。总是被别人欺负,我不在的话怎么办。把你绑起来好不好,拴进狗笼子里,拿项圈绑着,就不会乱跑了。” 宋楚对白景明的碎碎念无语,翻了个身睡到另一边去。 “乖乖的,想要什么都给你。”白景明把宋楚拉过来绑在怀里,胸腔贴着后背,宋楚能听得很清楚,白景明的心跳声。 又开始催眠了,他压着沉沉的呼吸,喃喃道:想要··· 白景明亲吻他的耳垂,凑近了:嗯? “芋泥蛋糕···” 然后,宋楚彻底陷进了睡眠。他忘了自己的无意识,所以日后总是觉得好神奇,为什么白景明却总是往家里买很多芋泥蛋糕。明明从来没有说过,或许是白景明也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