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水菠萝
苏槐的身体非常敏感,多余的一线肉逼,虽然短窄,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插进去,但是水很多,苏黎的阴茎都塞不住,一直在淅淅沥沥地往外漏,打湿白花的大腿肉,把苏黎的裤子都黏得湿淋淋一片。他被上下颠得不停,屁股剐蹭在苏黎的裤头上。苏黎拿手指去撑开热烘的逼肉,那里已经被浸湿,滑溜得几乎捉不住,苏黎不得不用了点力,卡稳了,然后狠狠地往下按,阴茎一下子溜到穴道深处,梗在了宫口那圈肥嘟的肉环上。 苏槐的女性器官还算完整,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子宫,而且位置不算深,苏黎按住他的肚子,固定好了往上顶顶,就能肏到他的子宫里。苏槐呜呜地叫,挣脱不能的时候,腿上被苏黎抓出几道深红的指印。 “阿黎,”苏槐呜咽着求饶,“阿黎轻点。” 苏黎毛发粗硬且浓,随着每次阴茎全部的没入,沉甸的卵蛋和那些毛发就会扎在逼口,又疼又刺。苏槐难耐地踢腿,想离他远一点,被苏黎往下掐住了腰。苏黎做的时候不爱说话,也很少给苏槐回应,只是闷声地往里面顶,不知道顶到哪里了,苏槐突然整个人都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失力瘫在苏黎身上,大腿尤其抖得厉害,甚至出了点汗,逼口淤红肿胀的肉花,往外无力地翻,吐出一大团黏稠的阴水,又被阴茎肏回去,狠狠地磨那个地方。 苏黎对苏槐敏感的点非常熟悉,他在做爱的时候不说话,不代表他不会感受和总结,这样的事情次数多了,苏黎已经能很好地掌控苏槐的这副身体,比他本人更懂得该如何让身体兴奋、失控。 察觉到苏槐的穴道已经湿滑到无以复加,苏黎对准那个地方研磨。苏槐被顶出生理性的泪水,糊得满脸都是,张着嘴喘息,断断续续喊苏黎的名字。本来已经被肏得有些松软的穴肉,重新缩紧着挤推苏黎捅入的阴茎头,苏黎就一下一下慢慢地插,把那些缩在一起的穴肉很有耐心地剖开,一挺到底,再一点一点地抽出来,如此反复,把苏槐的高潮延迟得格外漫长,苏槐几乎要被肏到失禁,前面挺起来,一点一点地往外流精,都是很稀薄的水液,到最后淅淅沥沥的,像是漏水了一样。 苏黎射精的时候没有拔出来,他习惯于内射,而且一定射在深处。微凉的精水射大了苏槐的肚子,苏槐差点从苏黎的膝头滚下去,被苏黎头朝下按在沙发上,肚皮贴着沙发冰凉的皮套,然后苏黎从背后拨开苏槐的臀肉,就着往外流的精水,再一次硬着顶了进去。 “阿黎——我肚子痛……” 苏槐抓花了沙发的皮套。他身上有肉,本来就不算干瘦,臀肉更是非常丰盈,翘起来的时候,像两瓣圆,可以很妥当地把苏黎的阴茎夹在中间抚慰。苏黎难得侧过身,伸手摸了摸苏槐的肚子,那里已经鼓起来了,被朝下压着,顶到了胃,所以苏槐才会喊疼。 “忍一忍。” 苏黎深深地盯着苏槐,他的眼睛自打从棺材里坐起来,就没有从前那么有神了,看着苏槐的时候,像是一对鬼气森森的沉木做的珠子。苏槐有时会不敢和他对视。 他说:“等全部吃进去就不疼了。” 人对于痛苦和屈辱的记忆总是趋向于遗忘,可苏槐又永远不能说服自己去遗忘有关苏黎的所有事情,所以到头来才悲哀地发现,和苏黎的相处大部分竟然都浪费在了这样不堪的情事里,每一次抚摸、高潮、事后,都历历在目,以至于苏槐甚至能够清晰地辨认出来,苏黎是一次比一次过分的。最开始的第一次,只是把行李放下来,然后把苏槐推进卧室里,打开他的腿,肏开了他的逼,到后面会拿着手指挤进去和阴茎一起肏,或者把他按在餐桌上,压着肚子肏,把阴茎塞到苏槐的嘴里射精。苏槐被肏的次数多了,几乎被肏成一只会漏水的肉壶,看到苏黎就会不受控地开始流水,很像认主了之后的那种性欲娃娃,那些水流淫荡地从逼里面溢出来,打湿整个腿根,把他整个人都裹挟得湿漉滑腻,再颤巍巍地被抱到苏黎怀里很细心地把玩。 苏槐失神地想,奶奶说恶鬼回来是讨债的,是苏家祖上欠这个恶鬼一个很大的人情,可是现在苏黎在干什么,在干他,不知疲倦,不知厌烦地干他,难道祖上欠这个恶鬼的是一笔风流债不成? 苏黎感觉到苏槐在走神,就把苏槐的脸往后掰,苏槐只顾着吃痛,满脸是水,有汗有泪,睫毛糊成一团,狼狈地看他一眼。 可是苏黎眼神专注,像在看什么很漂亮的事物一样。 “哥哥。” 他低下头,亲了亲苏槐湿漉的嘴唇。 苏黎亲吻的动作非常奇怪,有一套很独特的流程,先是舔了舔上唇,用门牙咬住了,再慢慢地把整片唇瓣包进嘴里,轻轻吸吮一口。这也是以前苏黎吃到自己爱吃的东西的时候喜欢做的小动作,苏槐的思绪不知道飞到了哪一个夏天,那时候苏黎趴在门口,慢慢地舔一根冰棍,然后包进嘴里吸吮,把冰棍吮成一股冰凉的水流,滚进喉管里。等到一整根冰棍都被他吃完,回头看到苏槐在打盹,苏黎就偷偷地凑近来,亲他的嘴唇。 电视机忘记关电了,正在播放着那一年最热播的偶像剧,羞涩的女主亲吻男主留下的校服外套,清新的洗衣粉味道随着轻柔的乐声和下课铃声响起,变成某种她成年许久之后都无法忘怀的像是风一样的气息。 其实苏槐根本就没有睡熟,苏黎嘴唇上粘腻的冰棍化掉的糖水,刻意放轻了的呼吸,就像是某种烙印,润湿皮肤,打进灵魂,到现在他还能隐隐约约地回忆起来,是盐水菠萝味,化工厂里调出来的粗制滥造的香精气。 “阿黎。” 苏槐无意识地呢喃。 苏黎以为他在喊自己,嗯了一声,继续专心致志地顶弄,但苏槐知道这不是那个阿黎。阿黎就像是化掉的冰棍,过期的糖水,永远被封存在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