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手链

    8.

    回到家吃完饭洗漱完再休息了一会，苏槐就上床了。

    而此刻，墙上时钟的指针才刚刚过了十点半。

    苏槐缩在被窝里，嘴里咬着枕巾，细碎囫囵地呻吟。睡衣被撩起过肩，苏黎在揉捏他的奶子，苏槐的胸口略微有些弧度，但几乎看不出来，苏黎用力捧了捧，把可怜贫瘠的奶肉抓在掌心，揉了半天，又红又肿，才勉强撑起一点形状。

    虽然胸脯没有什么肉，但苏槐的奶尖不算小，乳晕外散，几乎占了奶肉的一小半面积，苏黎揉了一会，低头把肉红色的奶粒啜进了嘴里。苏槐梗起脖子，胸脯起伏几下，夹紧了腿。

    “流水了？”

    苏黎分开他的腿，摸到睡裤里，刚刚洗过澡，肉逼里还是暖烘的，带点湿意，苏黎的手指围着逼口转了转，感觉到有隐隐的黏意。

    苏槐去推苏黎的脑袋：“别吃我那里，我不喜欢——唔！”

    苏黎的手指冷不防浅浅地插到穴眼里，接着曲起，往外勾出一丝黏腻的水液。苏黎给苏槐的逼拍过照片，腻红肥软的嫩肉，像是永远都含着一泡丰盈的水汁一样，还很年轻，带着旺盛的热意和欲望，就已经被肏得很熟，过度发育的红肿阴蒂，敏感得跟被玩坏了一样，几乎不能碰，有花生大小，滑溜溜地包在层叠的褶皱里面。苏黎夹着阴蒂按压，就听见苏槐发颤的喘息，绞着腿无声地高潮。

    俨然一副谁来了，都能让他高潮的多情泛滥的身体。

    一边的奶头被吸吮到红肿，高高地顶起来，苏槐嘴上说着不喜欢，被吃了几口，就可怜兮兮地硬了起来，大腿根腻乎乎的，又是汗又是水，把苏黎的手指都打湿了。苏黎往前顶了顶，阴茎插进了他的大腿内侧。

    “还要来吗？”

    苏槐颤抖着说：“我里面疼——”

    洗澡的时候苏黎就弄了他一次，现在里面还是肿的，苏黎的手指只进了两个指节，就塞不进去了。

    苏黎没作声，把他往床上再按了按，缓缓地沉了进去。苏槐疼出满额头的冷汗，脚趾缩成一团，踢了几下，踩到苏黎的腿上，又无力地滑了下来，他今天走了不少的路，脚有点酸麻了，使不上劲。

    苏黎余光瞥到这一幕，就伸手把他的腿握稳，又跨到自己身上来。

    苏黎好像永远擅长在不合时宜的地方给苏槐他独有的温情，就像是那天明明知道他在装睡，还要亲他，让他难堪，可是离开的时候，又给他盖好被子，关掉电视机，关掉灯。

    他被翻来覆去地弄了好几次，腿根红得要着火，奶子四处是咬痕，鼓鼓囊囊，有点像才发育的少女身上新长起的奶包。苏黎没什么特别的神色，只是射进去，又硬起来，再继续给他喂精，肏到苏槐的逼肿得老高，湿溻溻往外滴精，漏得到处都是。苏槐的呼吸声里有了哭腔的意味，他刚开始还以为是苏黎今天格外兴致高，后来才反应过来，苏黎可能生气了，是在泄愤，惩罚他今天偷偷跑出去，骗他的事。

    “阿黎。”

    苏槐浑身都是汗，勾着苏黎的后颈，像是抱住一块坚硬的冰。他哑声说：“我错了，你不要再弄了。”

    苏黎偏头看他，阴茎堵进去，苏槐的喘息声很快变得更加嘶哑。苏黎把他带着手链的手捉起来，苏槐皮肤白，又偏薄，青色的血管浮在表皮下，像是几棵细嫩的青珊瑚。苏黎在第三次干进去的时候，为了按住苏槐，掐红了他的手腕，白皙的皮肉，裹着蜜红色圆溜的手串珠，夹带着斑斑驳驳的爱痕，格外有一点淫糜艳丽的意思。

    苏黎说：“手链挺好看的。”

    苏槐眯起一点眼睛，不能确定苏黎是不是话里有话。他出了很多汗，差点滴到眼睛里。

    “阿黎喜欢的话，就给你。”

    苏槐空出另一只手，去脱这个手链。

    他的动作有点急切，眼睛睁大了，里面带着点全然的期盼，是献祭的模样：“阿黎喜欢的话就放在你那里，不喜欢的话就丢掉，或者你不喜欢我戴着，就要我丢掉，我会丢掉的。”

    “我不要。”

    苏黎专心地低头亲他侧脸，咸津津的，然后是嘴唇。

    苏槐所有的话都被苏黎吞进嘴里。

    “不要吗？”

    苏槐囫囵说：“我以前给你东西，你从来都不拒绝的。”

    苏黎摇头。

    “不要。”

    他闭上眼睛说：“你戴着吧。”

    苏槐摸了摸珠子，阎罗青面獠牙，雕工精细，刚刚压在手腕上压久了，在皮肤上压出一片的印子。

    “对不起，”

    苏槐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苏黎突然又睁开眼。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地方更显得阴沉，几乎反射不出光线，有些瘆人。苏槐不敢直视他。

    苏黎说：“苏槐，你真的很喜欢以前的阿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