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馆(排雷:有4p)
街道走久了,就要绕开一面虫族的巢穴。巢穴门口还有低级看守,不时有高级从里面出来又进去。 程宋闻到巢穴里传来浅淡的腥甜味道,出入的高级,面上也有着餍足的神色。 他心神微凛,但又不敢多看。 “我们等会找间旅馆住,”时绮说,“我记得有一家旅馆有床。” 程宋问他:“从这里到莱卡还要多久?” “两天够了。” 钝刀插话:“地下不需要绕道。” 程宋还没来得及回应,就感觉裤子被人扯了扯,是江雪偷偷捏着小步子凑到了他的面前来。 少年虫子的面孔上,还写着点隐约的尴尬。 程宋面露疑惑。 “妈妈,”江雪低声说,“我看到了——我们幼儿园的老师。” 正说着,那边就已经走过来一只高大的虫子。 虫子显然是高级,而且化成了人形,五官有点类似钝刀那样,具有较为强烈的虫族特征。他先是闻了闻味道,然后朝程宋看了过来。 “虫母?” 虫子先是眼睛眨了眨,但接着看到他身边跟着的四个高级,又猜到他该是已经有孩子的了,有些失望,故作自然地搭讪道:“你们去哪?” 江雪整个虫躲在程宋身后,掂着脚猫着腰走,希望不要被这个因为万年单身而怨气缠身天天体罚学生的虫子看见。他又不可能和其他几只虫子亲近,所以只能凑到程宋的身后。 时绮往他的后脑勺上来了一记,江雪尖叫一声,掉在地上。 被程宋非常自然地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江雪的幼儿园老师围观了全程:“……” 他说:“你的孩子还不能维持正常体型?” 程宋抿着唇点点头。 虫子总结道:“一定是锻炼不够。长大了可以送到我们幼儿园来。” 然后他就顺理成章地可以和时常来接送孩子的美艳虫母来一段—— 江雪:“?!!” 这绝对不可以! 程宋抱着江雪又走了一段。 突然开始左右四顾。 “钝刀,时绮。” 他说:“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一路太安静了?” 钝刀说:“好像是。” 时绮也嗯了一声。 他们齐齐回头,就看见后面空荡荡的,谢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们已经走散了。 程宋出了点冷汗:“他去哪里了?” 时绮的视力好,很快认出了远远落在后面,站在一面小摊贩前的谢迟。 程宋几步走过去,“谢迟,你在干什么。” 谢迟抬起头,露出一对哭得红肿的兔子眼。 他说话的时候还在抽鼻子:“我刚刚听见这个小摊贩旁边的喇叭里面念了一首诗,写的是一只可怜的虫子,失去了妈妈的宠爱,所以失魂落魄,最后一脚踏空跌入地狱的故事。” 程宋:“……” 啊这。 谢迟迷茫道:“妈妈不是说过,会一直喜欢我吗?难道妈妈嘴上说着,不嫌弃我什么都不会,其实还是偏心时绮,偏心钝刀。” 看见程宋怀里的江雪,他更不高兴起来,眼泪不要钱一样地掉:“江雪都比我讨妈妈喜欢。” 程宋一个头变成两个大。 他慌乱中,只好把江雪随手往时绮怀里一塞,然后去抱谢迟,拿手指擦他的眼泪。 谢迟顺势靠过来,黏黏糊糊地倒在程宋怀里,脑袋微微上扬,把程宋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嘴唇上。 江雪还没反应过来,在时绮怀里和他大眼瞪小眼。 他那个最虚伪的讨人厌的弟弟闻杭简直和时绮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对上时绮,简直就是相看两厌。 江雪暴怒道:“你放我下来。” 时绮不置可否,手一松,把江雪摔在地上。 江雪:“操!” 时绮对着钝刀抬抬下巴:“看着你儿子。” 就转身进了成年虫用品店。 钝刀沉默地把江雪拎起来,转身追程宋去了。 江雪恨恨说:“谢迟什么都不会,就是会哭。” 钝刀看他一眼,知道这个孩子不会像他一样,变成默默无闻乐意隐没在虫母背后的类型。 他生来争强好胜。 “因为他了解妈妈。” 钝刀说:“妈妈心软。” 江雪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锤自己的小短腿:“切,什么了解不了解,就是心机!” 钝刀:“……” 他们一路走一路四处玩,间或停下歇歇,快到白天,虫子们要休息的时候,他们也到了时绮熟识的虫子开放的旅馆。 谢迟还靠在程宋身上,理所当然地要和他开一间房。 时绮在那边和钝刀说了些什么,接着钝刀点点头,带着江雪往那头走了。 程宋心中警铃大作。 他谨慎道:“等一下。” “我还是和江雪一间房吧。” 程宋说。 有未成年在,感觉自己过夜的时候会安全一点。 可惜虫母的话语权总是微弱的,未成年虫子的虫权是低下的,三个不知廉耻的成年虫子无视了程宋微弱的提议和江雪的抗议,甚至提出了“如果妈妈舍不得我们三个那我们可以轮流去江雪房间里看着他”这样无耻的决定。 地下从来都昏暗。 旅馆里虽然四处摆满了自亮石,房间里尤其敞亮,甚至都是可以控制开关的自亮石灯,但时绮轻轻挥了挥手,就把房间里所有的自亮石都熄灭了。 程宋心中不祥的预感在此时达到了顶端。 黑暗,无边际的黑暗。 感官里的视觉被剥夺,其余的感受就变得非常清晰起来,程宋不知所措地试图眨眨眼睛,辨别出虫子们在黑暗中的身影,但是不知道是谁的手,伸到他面前来,把他的眼睛用布条蒙上了。 他堕入了更深处的黑暗。 眼睛被蒙上的同时又有一只手拖在程宋的腰侧,把他的裤子拖拽了下来。为了出门,时绮特意给程宋买了一条裤子回来配着衣服穿,但是买得稍微有些小了,在莹白的腰侧软肉上勒出一圈圈细红的印子。 房间里有两个……! 程宋想叫,但是腰侧的麻痒,让他未出口的话语变成一句嘶哑的呻吟,虫子在身后轻轻地笑,指尖擦过那些细嫩的肉痕,说:“妈妈看着那么瘦,那么小,怎么身上肉肉的,把裤子都勒坏了。” 扯住他裤子的是时绮。 那蒙他眼睛的又是谁? 程宋挣扎着伸出手去,想摸到前方那只虫子的身体,但是紧接着,虫子贴了过来,手指在他被蒙住的眼睛上划圈,接着指头卡在他的嘴边,强行打开了他的嘴巴。 虫子那根圆滑饱满的性器,不生毛发,随之朝他唇瓣间隙,顶进半个硕大的头。 “唔!” 程宋牙关微松,那根性器就直直地捣了进去。 暖融的口腔小巧且生涩,虫子发出莫名的喟叹声,两只手握住了程宋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后面拢住蒙眼的布条,不让程宋挣扎开。 “妈妈的嘴巴好小。” 谢迟可能是脸红了,说话也磕磕绊绊的:“妈妈不是夸过我,这里长得好看。” 什么时候夸过?梦里吗?! 谢迟又往里面顶了顶,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语气更羞涩了:“妈妈想要我两根都给妈妈吃吃吗?” 程宋:“……” 那你不如杀了我! 涎水不能控制地从嘴角滑落下来,程宋的脸庞被水光沾染得湿漉,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越看不清也就越发恐慌,手指朝旁边胡乱挥摆的时候,无意间攀附到了什么东西,就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的稻草一样,把它紧紧地抓住了。 嘴里的性器又大又硬挺,滑溜地往喉头深处顶弄的时候,甚至顶出了程宋带着哭腔的几声哽咽,遮盖眼睛的布料被打湿了,黏在眼皮上,很不舒服。 时绮的手指顺着他的股缝滑进去,虫母的生殖腔口吸吸啜啜,带着软润的褶皱,被虫子很轻易地翻掀开来,露出中间紧夹着的湿滑深红的洞口。 里面并不是完全干涩的,残留着上一次交配后余下的某种湿潮,正隐忍却又放浪地吸引着虫子又一次地进入。 时绮的性器无声地凑近了程宋的后穴,接着没有任何前戏地就插了进去。 程宋闷哼一声,险些咬到谢迟。 虫子的性器足够坚硬,不会被人类的牙齿伤到,但那一下,害得程宋被自己吞咽不及的口水噎呛到,有些反胃地咳起来。 谢迟连忙低下头去哄程宋:“妈妈不要咬我。” 程宋的嘴巴又酸又痛,听不进去他的话,手指尖绞得用力了,有些发白,一直在刚刚抓住的东西上刮刮挠挠。 也不知道是挠到了哪里,逼出一声细小的凉气。 在这样黑暗却淫糜的环境里,这样细小的声音都被无限制地放大了。 程宋被束缚在布条下方的眼睛随之惊恐地睁大。 他刚刚抓住的——是什么? 时绮无奈地走上前一点,把程宋的手指包拢在掌心:“要剪指甲了,妈妈。” 此刻时绮站在他的左前方。 那身后那个是—— 身后那个不是时绮! 粗糙的尾巴钻上来,贴在程宋不停颤抖的大腿内侧,把他的双腿再不容拒绝地往外打开了些。 性器随之顶弄得更加深入,生殖腔内酸涩的瓣口,被榨出一丝丝黏腻的汁水,裹挟着抽动的性器,灌满整个穴道,让那根动作时就像行凶一样过于粗大的柱体,可以更加方便地动作。 闷头捣弄的虫子似乎是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往深处一下下有力地插弄,但虫母的身体多情得有些泛滥了,很快在这样的进出里融化,变作红腻的一滩泥泞。 带着细密的鳞片的小臂,接着抬高了程宋的腰侧,把他往自己的胯间狠狠地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