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的悲催生活,口交失败,踩断根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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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谦明脸色憔悴地来到曾经经常光顾的超市,这和他住的平民区隔了很远,坐公交需要九站才能过来。 失去了几把以后,陈谦明整个人像剥了皮的动物,神经露在外面,连空气都带着利刃。 他的脾气也变了不少,每天在壁尻馆接受各种各样的凌虐,一天结束之后在回家的路上还会被那群黑帮拉到小巷里或者直接拉到家里继续虐玩。 一开始他还会反抗,后来眼里一点光都没了,只知道乖乖吞几把,饮精喝尿,自己掰开屁股受精。 壁尻馆只是屁股受虐,在一群混混们的家里,他被玩的奶头也肿的破皮,喉咙干的说话声音都变了。 陈谦明最怕别人用玩具,他曾经被混混们逼着坐了一回木驴,长的恐怖的几把好像能顶到喉咙,让陈谦明觉得自己好像烧烤棍上串起来的肉。 他在木驴上休克之后就被送到医院了,第二次见到一个如出一辙的踏板三角木马,陈谦明吓得抱着泼妇哥哥的上半身往上窜。 最后还是被毫不留情地架着胳膊抬着腿,帮他克服了这个恐惧。 有人坐在他后面贴着他踩起了踏板,木马的几把就随着踏板的节奏一上一下地干起了屁眼。 陈谦明努力承受着被人踩到飞起的木马干穴,双手按着马脖子,害怕地贴着身后的人的胸口。 干完以后也没人帮他上药清洗,有时候太晚回不了家,就自己抱着一个毯子,他身量高,只能盖住上半身。就这么勉强在地上睡着。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人生已经完全毁了,有时候从自己带着蛛纹的玻璃窗看着城市的灯火,还会怔怔地落下泪来。 这天傍晚陈谦明从壁尻馆出来,小混混们可能看他不反抗了没了兴致,陈谦明难得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夜晚。 才七点钟 ,每个月龙经理会给他一千块的生活费,他坐上公交,忽然很想吃自己以前很喜欢的那个牌子的冰淇淋 。 但是闻意总觉得他一个大男人吃冰淇淋不庄重,吊儿郎当的。所以他经常偷偷买一个,站在街边吃完再回去。 回去有温暖的屋子,香喷喷的饭菜,柔软的床,还有一个虽然很龟毛但是对他很大方的老婆。 陈谦明站在街边路灯下吃完了一个冰淇淋,吃得嘴唇冰凉,眼泪汪汪。 这时一个优雅纤细的男人挎着另一个高大英俊男人的胳膊出现在了超市门口,两人虽然没说话,但是暧昧的粉色泡泡都快变成实体了。 陈谦明无地自容想转身离开,边磊却率先发现了站在超市门口看着他们鬼鬼祟祟的男人。 恐怕是还没吃够苦头,正好再给他松松筋骨。边磊让闻意先去买东西,自己快步追上了走路姿势有点不正常的男人。 陈谦明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慢慢接近了自己,但是他后来反抗的时候被混混们打瘸了半条腿,走路还行就是跑不起来。 眼看人越来越近,自己却跑也跑不掉,陈谦明还没回家换纸尿裤,抖着腿尿湿了裤子。 边磊闻见一股骚味,看到陈谦明裤裆濡湿的卡其色裤子,鄙视地看着他。 陈谦明颤着声音解释道,[磊哥,磊爸爸,我真的没再有一点对小意不利的念头,我,我发誓,我说的有一句假话,马上被车撞死……] [哼,小意的名字也是你叫的]边磊根本不信,刚准备动手,忽然觉得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 这边陈谦明已经跪在地上,一下一下扇起了自己耳光,[我不配,我不配,我这张贱嘴,再也不敢叫了,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 边磊看着他把自己脸都扇肿了,拉住了他的胳膊,手腕细的跟女人一样,边磊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快步走到角落。陈谦明腿脚不行,被他拉的差点摔一跤。 嫌这裤裆尿湿了,边磊打开闪光灯,拉着陈谦明的手按在他的裤裆上,果然是平的,里面空无一物。 [你去卖屁眼了?]边磊在他耳边低声问道,表情有些危险。 陈谦明接过的客太多,刚开始一下没听出来,现在离这么久,忽然反应过来这个声音就是第一次让自己扣了五千的那个。 第一次破处就被他打了个半死,修养了半个月接的客又是他,还说自己不如母猪。现在自己几把也没了,就在超市门口停留了一会,就成了过街老鼠。陈谦明悲从中来,颓丧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这个人会怎么羞辱自己。 毕竟曾经抢了他的人,又被抓住了这种把柄,但是陈谦明倒是想象不出来什么样能比现在更屎了。 倒是这个边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边跟闻意在一起一边嫖娼,跟自己一水货色,只是人家强自己弱,所以人家活得风生水起,自己只能沦落到卖屁股还被混混欺负。 尽管已经破罐破摔了,陈谦明还是怕疼,尿道手术之后他真是疼怕了,天天吃止痛药,吃得都有抗性了。 好不容易养好了伤疤又是拳交又是木驴。 边磊会怎么对自己,他不知道,但是他真的不想再被揍了,再被打得像第一次那样,他也没钱治伤,不知道龙经理还会不会再帮他,说不定把自己拆拆卖器官了。 他低着头求饶,[我刚刚就是,想吃冰淇淋才到这里的,你看]他从口袋里掏出小票。 [我知道你们在一起了,我也不敢再接近他了,我已经完蛋了,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他等了半天也不见人答复,刚想抬起头就被男人揪着后领子按到了胯下。[硬了,你不是卖屁股么,五分钟内给我吸出来就不揍你,不然嘛,哼哼] 边磊抬手看了一眼表,陈谦明马上手忙脚乱去解男人的皮带,好不容易解开就已经过了快两分钟了。 巨龙从内裤里弹出来的时候,陈谦明还是怔了一下,原来之前干自己的是这么恐怖的东西吗。 他抬头看了一眼,边磊还在看表,发呆又用了好几秒,陈谦明慌张地嘬了几口龟头就开始深喉。腥臭的几把刺激着他的鼻子,但是每下都努力含的更深。 在混混们的调教之下,陈谦明的口技已经相当不错了。但是要在五分钟内让边磊射出来,当然不可能。 陈谦明卖力地做着深喉,忍住干呕,流出了点生理性的泪水,但是任他怎么卖力,腮帮子鼓的像囤粮过多的仓鼠一样,脸都快抽筋了,边磊还是没有一点想射的迹象。 感觉不止过了五分钟,十分钟都有了,自己都没能让大鸡巴喷出精来。 [行了]冷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陈谦明舌头讨好地抚慰着背筋,脑袋一凑一凑地吞着大龟头,带着媚意讨好地看着男人。混混们都很吃这套。 可是边磊仿佛铁面阎王一般扯着他长长了的头发就把大鸡巴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 他穿好裤子之后就一脚踹倒了男人,陈谦明抱着头倒在地上,弓成虾米企图保护住柔软的腹部。 但是边磊一脚就踩上了他的小腹,把陈谦明像个翻盖的乌龟一样钉在原地。 边磊感觉自己脚下的身体在颤抖,却一点也不敢反抗,只是逆来顺受地露出脆弱的肚皮让大脚践踏。 他的心头一阵舒爽,也没用什么劲在肚皮上踩了一会,结果发现陈谦明的裤裆湿的更多了。 只要一踩他就会漏尿,边磊眯了眯眼睛,皮鞋来到断根处,结果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抱住了脚。 只见陈谦明躺在地上,扁着嘴,双目含泪冲自己摇着头,[刚做完手术……会坏的……] 边磊可不管他坏不坏,脚下用力踩着平坦的阴部,把金属片都压到了肉里。陈谦明大哭起来,水柱隔着裤子冲刷着鞋底。 最后边磊怕闻意等久了,好多坏招还没使出来,让陈谦明张着嘴,往人脸上浇了泡尿就走了。 临走时还问了陈谦明的联系方式,就把浑身泡在尿里的人留在原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