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rysex腿交,拳手离开的第一天,老板:想他
“我有办法让你也忘不掉我……”项俞阴狠地开口,高宇寰被他压在身下,瞪大双眼透过幽深的瞳孔映出项俞死水般的面庞。 “啊……”高宇寰猛地被他掀过身,项俞的手掌搂着他的小腹,高宇寰弓起腿,高翘的臀瓣,下榻的腰线,肌肉线条分明的背脊,暧昧的姿势像是邀请男根的入侵,项俞卡住他的腰,拉拽到自己胯前紧紧贴合。 高宇寰扭头蹬向项俞,撑起手肘被他摁着后颈压在床上,“我操你妈的!项俞!” “放开!” 高宇寰怒不可遏,浑身的肌肤被怒火激红。 项俞面无表情地磨蹭着高宇寰颈侧的软肉,解开裤带暴露出硬挺的肉棒拍打在高宇寰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操!”高宇寰垂下头怒骂,握拳在砸在床垫上,他知道项俞又想来强的,“你他妈只会玩强奸的废物!” 自己的后穴还没有恢复,高宇寰有点后悔刚刚激怒他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等自己屁股好了想弄死他轻而易举,非让他现在变着法的搞自己? 后穴的媚肉翕动,药膏化成淫水溢出来顺着腿根流下,撕裂的肉壁又热又胀,如果再被那根又粗又长的棍子捅进去,高宇寰觉得自己能死过去,想着干脆不要这张老脸,叫人来救自己吧。 项俞趴在他的背后,尖利的牙齿咬着高宇寰的耳垂,“嘶……”高宇寰吃痛地吸气,项俞舔弄着那一排牙印,危险地说:“老大,我这只恶心的老鼠只想把你弄脏,扯下你高傲的面具,在你的身体里留下属于我的肮脏的痕迹……” “因为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高宇寰听着项俞下流的话,震惊地一动不动,因为疼痛额前渗出密密细汗,发丝凌乱的贴在皮肤上像是被蹂躏过,高宇寰被他压在身下的肉体羞耻地发烫,“你他妈的闭嘴!” 项俞说到做到,惩罚似得咬在高宇寰的肩肉上,“啊……嗯……”高宇寰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张嘴呻吟出来,又死死咬住牙根将难以切齿的声音卡在喉咙。 高宇寰急促地喘息,屈服般的姿势跪得他膝盖发痛,扭动着精壮的腰身想要挣扎。 项俞钳制着他的腰,扶着暴起青筋的肉棒抵在汁液泛滥的穴口,鸡蛋大的龟头磨蹭着红肿的媚肉。 “嗯嗯……”高宇寰浑身颤栗,疼得双眼通红,吞咽嘴里分泌出的津液。 啪——项俞冷漠地掌掴在他紧实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痛从屁股上传来,项俞的手掌顺势揉捏着浮现出巴掌印的臀肉,“啊!我操你妈的!”高宇寰被他的动作刺激地破口大骂。 “腿加紧。”项俞沉声命令,硕大的鸡巴头沾满淫水,他握着肉棒润滑磨擦着穴口缓缓下移,高宇寰早被怒火熔断理智,根本听不进他在说什么,腿根处敏感的嫩肉就传来被灼热的感觉。 “啊……”他被烫得忍不住抖了一下,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身体瘫软下去,腰身被项俞卡着贴合自己。 “操……”高宇寰羞耻地明白过来,身体瞬间燥热,燃起团团怒火和身体内的欲火冲击着他。 项俞冷着脸,摁着高宇寰软下腰身,一开一合的穴肉收缩着滴出淫液,项俞凶狠地挺腰撞击高宇寰的臀肉,想象着肏入湿热紧致的肉穴里。 “嗯啊……”高宇寰瞪大眼睛闷哼出声,“操……”他感受到双腿间炙热的肉棒一寸寸地挤开自己的腿肉,大胆死侵犯自己,高宇寰难耐地抗拒,粗长的鸡巴蹭过自己垂在腿间的肉棒,被项俞一把抓住互相磨蹭着。 “啊啊……”高宇寰激动地叫出来,什么羞耻心和怒火都消失不见了,欲望的刺激太强烈了。 项俞拖拽着他的腰开始律动,肉棒快速地在紧闭柔软的腿间进出,胯骨拍打着高宇寰的臀瓣发出肉体撞击和水渍的声响。 啪啪啪——高宇寰觉得腿间的皮肤快被粗长的肉棒灼伤磨破了,快感顺着敏感隐蔽的地方窜流汇聚在一起。 “老大,你忘得了我吗?” 项俞发狠地开口:“你忘得了我是怎么操你的?” “忘得了是谁操得你这么爽得吗?” 高宇寰神志不清地摇头,肉棒直挺挺地翘在腿间被顶得上下晃动,“啊……嗯……”高宇寰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张开唇瓣细小的呻吟脱口而出,“停……嗯……” 高宇寰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快感,大腿根处的皮肤被磨蹭得火辣辣的疼,后穴深处蔓延着一股难耐的瘙痒,成倍的快感要将他淹没。 他受不了这个姿势,伸手胡乱去抓项俞的手臂,“不行……” “项……项俞……啊……” 精液喷射在大腿上淅淅沥沥的流下,淫糜气味在空气中纠缠。 项俞停下揽住高宇寰摇摇欲坠的身体,将他翻来亲吻着潮红的眼睑。 高宇寰的双腿颤抖着无法闭合,“啊……”项俞攥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高宇寰睁开迷离的双眼,“唔……”项俞撬开他的唇瓣,湿热的舌尖在口腔内四处勾引挑逗。 高宇寰被项俞吻的头脑发昏,胸口激烈的起伏,项俞松开唇瓣,手掌摸到高宇寰腿间,“嘶……”发红的嫩肉被带着薄茧的指腹触碰到疼得高宇寰直吸气。 项俞抬起他的双腿,伏身撑在他两侧,高宇寰不可置信地看向项俞,双腿无力地蹬动,“滚……” “放心……我不进去……”项俞夹紧高宇寰的双腿又凶又猛地插进去,“啊……嗯呃……”高宇寰左右摆动着头,项俞抽插地很快,高宇寰的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腿间的感觉更加敏感,“啊啊……” 项俞发泄着自己纯粹地欲望,只想操他,狠狠地操他,操得他再也说不出那些难听的话,再也没有力气赶自己走。 高宇寰的唇被项俞啃咬撕扯,他的头脑早就浑噩不清,喉咙里发出的低吼消失在口腔内缠绵的水声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项俞才撸动着肉棒射在高宇寰的腿间,躺在床上的人早就已经昏睡过去。 昏暗的房间内,项俞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深埋着头,手掌插入发丝无助地抓紧,他反复地问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高宇寰真的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接受自己,他该怎么办? 滴——项恺推开酒店的房门,抱着两个婴儿放在床上,他们的小嘴里咬着安抚奶嘴,睁开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爸爸。 项恺伸出手掌捏了捏婴儿肉嘟嘟的脸蛋,自己该给他们起个名字了,想着取个简单又朗朗上口的名字。 项南? 项北? 这样的寓意不好,如果两兄弟的性格南辕北辙,或者未来的路背道而驰,兄弟不和是项恺最不愿意看到的,但他暂时还想不到更好的,那就再等等吧。 项恺站起身环视房间,自己带着两个婴儿租房不方便,打算先在酒店住下来,再耐心找房子装修搬家。 他打开行李箱,一份信封放在衣服上,项恺不知道这是什么,自己从来没有把它放进去。他拿起来打开,瞧见一张留言卡。 项恺的眸色一沉,盯着那一行行熟悉的字迹: 宝贝,我知道你离开有自己的道理,我也会学着尊重你的选择,你不用躲着我,只要你不想,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们的生活。 这里有一张银行卡,密码是你的生日,你先别生气,我知道你不需要,但是你就当是我应该给孩子的抚养费,以备不时之需。 还有一份项目计划书,一直想和你聊聊C区未来的发展,(可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珍贵,时间却过得那么快) 林子彦划掉这句话继续写着—— 我计划开放一片海域打造旅游产业,建设海滨公园,海岸餐厅和酒店,我还给我们留了一栋临海的房子,正在设计搭建建筑图纸。 我知道这里是你的根,只是现在你不得不离开,如果外面太辛苦,或者到了你想回来的时候,这是你的家,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 宝贝,我很自私,我希望你不会看到这封信,我永远爱你。 林子彦签下署名,这封信的每一个字迹落在纸上刻得很深。 项恺合上信封,原来林子彦早就知道了自己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