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大欣赏弟弟裸体,喝醉让鸭子上自己
项恺的喉结滚动,凝着林子彦蛊惑的神色,心跳有力地撞击着胸膛,他瞅了一眼时间,一把拽住林子彦的黑色领带绕在手上像是拳击绷带,扯着他凑到自己面前,嗓音低沉地问:“几点上班?” 林子彦的眸底噙着戏谑的笑意,故意推延了一点时间,贝齿轻咬着红润的唇瓣,语气撩人诱惑,“十点。” 项恺的手掌扣在他大腿的吊袜带上,独断霸道地开口:“请半天假。” 林子彦顿时笑逐颜开,搂着项恺的脖颈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挺着腰暧昧地磨蹭着他,“宝贝,要老公穿着正装操你,还是教你怎么解开你的礼物啊?” “唔……”项恺扣着林子彦的后脑强势地吻上他的唇瓣。 林子彦的眸子里噙着畅快的笑意,热情地回应着…… 某高档公寓,高宇寰靠在床头,浴袍的衣襟敞开露出健硕的胸膛,他的指间夹着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眯起眸子盯着站在床下的男人。 项俞浑身赤裸的跨立在高宇寰面前,因常年训练修长的身材干练有型,流畅的肌肉线条结实有力,却不过分极有美感。 高宇寰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像是锁定猎物地睨着他,把他当成一个纯粹是为了取悦自己的物件,高宇寰的目光从项俞的脚跟打量到他的头顶,视线落在项俞的肩膀、胸膛、手臂、腰侧、大腿……都落着或深或浅的伤疤。 这些疤痕曾经是没有的,高宇寰还记得项俞没有经过情事时青涩的身体,稚嫩无暇的肌肤,自己看一眼就硬得发疼。 现在他完全蜕变成眼前这样一个攻击性十足的男人,而且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他唯一的男人,高宇寰那点虚荣心被狠狠地满足。 项俞大大方方地向他展示着自己的裸体,眼神平静地审视着高宇寰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浅浅地勾起唇角。 妈的,高宇寰吸了一口雪茄,扔进烟灰缸里,翻身躺在床上蒙住被子,咬牙切齿地说出两字,“睡觉!” 耳边传来窸窣声,床垫下陷,高宇寰感受到身上传来的压力,项俞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颈间,他的胸膛贴在自己的背上,像是火炉一样灼烧自己,“啧……” 高宇寰翻身一把攥住抵在自己腰腹硬挺的肉棒,语气不善地开口:“这他妈就是你说的什么都不做?” 项俞闷哼一声,微微弓起身子,“老大,我又控制不了它。”项俞抬起高宇寰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直白地问,“哥,我看你就硬了,你不高兴吗?真的不想做?” “做个鸡巴!”高宇寰挥开他的手,项俞三番五次地那么搞自己,高宇寰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是被他强暴了,可太他妈废物了,每一次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爽,高宇寰想想就犯恶心。 项俞这次装乖装到底,伸手抱住高宇寰的肩膀,脑袋窝在他的怀里,挺了挺腰,粗大的肉棒蹭了两下高宇寰的腿心就没有动静了。 高宇寰推着他的脑袋,“起开!你他妈腻乎什么!” 项俞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黑瞳纯洁的像是只小奶狗,就差垂着两只耳朵了。 呵,高宇寰讽刺地笑,“项俞,你要是真想跟我在一起,就给我忍着。” 项俞的眸色一亮,无论如何高宇寰竟然开始松口了。 高宇寰半真半假地说:“只要你能活着回来,我就跟你做。在这期间,要是有其他人碰了你,咱们就彻底玩完。” “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你唯一的优势。” 高宇寰垂眸,瞅了一眼项俞胯前打着站姿的小兄弟,“老子是不是得给你戴个贞操锁啊?” 项俞一把攥着高宇寰的手腕,指腹摩挲着他凸起的脉络,幽幽地问:“那你呢?” “我走了,你会找别人吗?” “你他妈还想管老子?”高宇寰骂了一句,翻过身继续睡觉。 项俞的眸色一沉,盯着高宇寰合上的眼睛,躺在他身旁,平淡地开口:“我在想,要是你以后不承认了该怎么办?” 高宇寰紧闭的眼睑抖动着,心底咯噔一下,差点忘记呼吸。 项俞的眼神空洞,凝着黑暗里的一点,“我又不能再强迫你,或者把你揍晕了,带去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的家世地位全无,身边只有我……” “你他妈敢!”高宇寰伸手掐住他的脖颈,项俞敛起眸子凝着他怒气腾腾的目光,“我不敢了,这一次我们谁都别逼谁了,好吗?” 高宇寰根本不信项俞说得不敢,他有什么不敢的?高宇寰认命地想,自己这辈子和项俞也扯不清了,这次赶他走就是看他到底听不听自己的话,项俞在外籍兵团待个三年五载,要是真有命活下来的话,自己也能降得住他,否则他下次还能跳到自己头上。 项俞知道这一次自己必须走,赌得就是下一次再见时,高宇寰是什么反应,他认真地说:“照顾好自己,我本来想跟在你身边,还能照顾你。” 高宇寰嘴硬地开口:“老子稀罕?” 项俞的手掌搭在他的颈后,力度适中地按摩着,“以前飞车党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这次来追杀你,这些帮派都已经反应过来了,是你和林子彦合作让他们在C区没了立足之地。” “之后的麻烦事肯定不少,多安排点保镖在身边,其实有时不是我的手段有多高,而是跟在你身边的那些人,难免有异心。这次你配合围剿帮派,也经历了军队逮捕,算是彻底洗清黑帮的背景,现在你就是个商人,之前那一套不能再用了,最起码自己不能动手。虽然林子彦和政府达成协议,允许你合法经营博彩生意,但是也要随时留意局势,难保会有人杀鸡取卵。” “以前你是老大所有人都要听你的,但现在你要和商人、政客来往,千万千万不要得罪小人,别逞能。”项俞亲吻高宇寰的脖颈,“还有我哥和林子彦的事,你尽量别插手。我知道这些你都清清楚楚,你让我图个安心吧。” 高宇寰闭着眼,他算是明白项俞的心思到底有多缜密,心头隐隐泛着酸涩。 项俞躺在他身旁,手指穿过高宇寰灰黑色的发丝,凑过去深深地吸气,项俞把属于高宇寰的气息和温度印刻在心里,以后自己还不知道要面对多少个没有他的深夜,日复一日,像是在曾经的监禁室,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项俞想留给他一句话,让他老老实实地等自己回来,想想又觉得算了,就算他不老实,回来后他照样还是自己的,什么都不会改变。 高宇寰被他墨迹得烦了,翻过身骂了一局,“你他妈有完没完,动手动脚地干什么呢!” “啊!” 高宇寰突然嘶吼一声,项俞的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前,牙齿凶狠地咬在高宇寰的锁骨上,尖锐的刺痛传来,高宇寰的手掌插入项俞的发丝用力地拉扯。项俞尝到淡淡的腥甜,就像初尝血腥的猛兽不肯松口。 “妈的!”高宇寰掐住项俞的下颌骨,力气大得恨不得碾碎他的骨头。 项俞还是不松口,两人只僵持着,直到项俞满意地从他的胸膛前移开,高宇寰伸手摸了一把,沾到殷红的血渍,他一拳头砸在项俞的侧脸,“你他妈疯了!” 项俞咧开红润的唇瓣,攥着高宇寰的手腕,双腿夹住他的大腿,把高宇寰桎梏在自己的怀里,伸出舌尖舔着高宇寰锁骨上渗血的齿痕,“老大,我很好奇啊,如果有人问起这是谁搞上去的,你该怎么回答?” 高宇寰挣扎着身体,还是没有从他的怀里挣脱,“他妈的,老子说什么,狗咬上去的!” 项俞闷闷地笑,“睡吧。” 高宇寰的手肘怼着项俞的胸膛,“松开!” 项俞不放,“让我抱抱你,就这一晚。” 高宇寰动了半天,自己都累了,项俞还是抱得紧紧的,干脆闭上眼睛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项俞听着怀里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敛起眸子凝着高宇寰的睡颜,一直盯着他,整夜都没有合眼…… 窗外的夜幕与白昼更替,项俞拾起地板上的衣服换上,瞧着高宇寰的背影,小心翼翼地合上房门。 高宇寰背对着房门,骤然睁开眼睛,一双犀利的眸子布满血丝。 过了一会儿,高宇寰听不到外面的动静才走出卧室,项俞被Lenz的人带走,他盯着空荡荡的客厅,餐桌上摆放冒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项俞终于滚了,高宇寰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解气,抬起腿一脚踹翻面前的茶几。 他走进浴室,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指抚摸过锁骨的齿痕,拳头狠狠地砸在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捧冷水泼在脸上。 高宇寰独自坐在客厅喝酒,地板上倒了两三个酒瓶,他烂醉如泥,讽刺地嘲笑着:“项俞,他算个鸡巴?” “老子会想着他?” “哈哈!” 高宇寰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他有什么不一样?老子睡过那么多小白脸,他哪不一样了?” “我会记得他?” “操!”高宇寰又倒了一杯酒,自己都嫌麻烦了,干脆拿着酒杯喝,他像是要证明什么,摸索着自己的手机,眼睛盯着手机屏幕一片模糊,终于找到了一个号码,“喂,过来陪我。” 男人惊喜的声音传来,“哎呀,老大!您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可我现在不做了,是正经的良民了!” 高宇寰伸腿踹着酒瓶,“别废话,陪我一晚,给你栋房子。” “老大,我真不做了,要不我把我朋友介绍给你吧,他缺钱,还是个处呢,保准您喜欢!” 高宇寰挂了电话,拎着酒瓶走回房间,他站在门口,怔怔地盯着床前,就好像项俞还站在那里。 “我操你妈的!滚!”高宇寰拿着酒瓶朝“项俞”砸过去,酒瓶摔在墙壁上四分五裂,高宇寰佝偻起身,突然无法顺畅的呼吸,就好像自己的心脏也像酒瓶一样碎成一块块的,疼得直不起腰。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男孩紧张地站在楼道,心情忐忑地手都不知道放在哪。 房门打开一道缝隙,男孩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探过去,突然一只手掌攥着他的手腕,男孩吓得尖叫一声,被高宇寰捂住嘴巴,扣着他的身体抱到卧室。 男孩被扔到床上,瞪大眼睛盯着高宇寰的样子,早吓得魂不附体,高宇寰俯身朝他欺过去,男孩的手臂抵着高宇寰的胸膛,哆哆嗦嗦地喊着:“你……你是高……高老大?” “我叫季……航……我朋友让我过来……过来……” 高宇寰吐出的气息满是浓郁的酒气,熏得男孩的脸蛋都泛起红晕,高宇寰骂骂咧咧地开口:“闭嘴!别他妈废话!” 男孩快要哭了,高宇寰的手掌撕扯开他的衣裳,“啊!”季航尖叫出声,高宇寰掐住他的下巴,冷冷地重复,“闭嘴!” “唔……”男孩疼得落泪,这钱他不想挣了。 高宇寰的手指摩挲着他白嫩的肌肤,一双醉眸盯着男孩的黑瞳,高宇寰想除了这张脸蛋有点和项俞那样青涩的模样,其他哪都不像,项俞就算装也不会装成这个怂样,就算他跪下来求老子的时候,也没这么孬过,“叫个鸡巴!怕什么,老子还什么都没做呢!” “要不你他妈来上老子!” 男孩错愕地瞪大眼睛,“什么?” 高宇寰直起身,痛快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我他妈的就要看看,项俞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他在老子这算个屁!” 男孩早就吓傻了,只知道这个男人在耍酒疯。 “赶紧的,让你上我,你他妈没听到吗?”高宇寰破口大骂一句,坐在床上等着男孩。 男孩连滚带爬地靠近他,高宇寰累得躺下去,他早醉得神志不清,哪还能对男孩做点什么。 高宇寰只觉得天旋地转,垂下眸子盯着男孩正对着自己敞开的裤裆抹眼泪呢,别说让他上自己,就连碰,他都不敢碰。 “妈的!废物!”高宇寰抬腿踹了他一脚,男孩惨叫一声,从床上摔下去,咚地一声栽在地板上。 高宇寰骂了一句,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盯着男孩蜷缩在地板上,疼得浑身都在发抖,“喂!你他妈死了?”高宇寰抬起腿踢了踢他,男孩的小脸都煞白。 “操。”高宇寰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男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高宇寰被他弄烦了,“老子让你上,你他妈的都不敢!” “窝囊废!” 高宇寰躺在床上,懒得理他,自己就再也遇不到一个像项俞那样的,而且一心一意跟着自己的小白脸了吗? 终于,高宇寰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高宇寰才醒酒,他的脑袋就像裂开一样疼,眼睛放空地瞪着天花板,突然身边传来窸窣声,高宇寰猛地扭过头,瞅着背对着自己的男孩缓缓睁开眼睛,高宇寰恍惚地以为项俞还没走…… 他摇了摇头,定睛才看清楚身边的人根本不是项俞,高宇寰回忆起来,男孩是自己昨天叫来的。 男孩吓得马上坐起来,抓着被子遮掩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高宇寰皱起眉心,嗓音低沉地开口,“拿开,我看看。” “不……”男孩摇头,“不……我没事的……” “我他妈看看!”高宇寰的脑袋疼,没心情和他打游击,一把扯开男孩怀里的被子,瞧见男孩的小腹上好大一片乌青。 高宇寰有点内疚,不用想也知道谁弄上去的,他妈的自己那人家孩子出什么气啊。 高宇寰伸手揉了揉男孩的头发,“行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