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黑老大被佣兵压在办公室猛肏,被抱着操边走边射
高宇寰成功洗白自己的生意成立CGL跨国公司任职董事长,现如今春风得意抖擞得好像整个商圈政界都装不下他,不过和他做生意的人就会发现,别看高董事长年轻有为衣冠楚楚,但脾气里有股说不清的流氓气息。 今天高宇寰在赌场视察发了通脾气,直接把刚刚加入工作的实习生们吓哭了。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房门虚掩着,他一向小心谨慎,就算换了环境还是这样。 高宇寰推开门,看到办公桌后的座椅上露出一双特殊的作战靴。 “咳咳。”高宇寰轻咳一声,吩咐自己的秘书,“我休息一会儿,不要让人打扰我。” “是,高董。” 他走进房间落了锁。 坐在董事长椅子上的男人听到动静,转过身,露出开朗的笑:“我等了你好一会儿了。” “我让你等的?”高宇寰站在落地窗前盯着自己的倒影松开领带,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句。 下一刻男人站在他身后,紧贴着高宇寰,双臂将他圈在怀里,手掌抚上他的胸膛。 “别他妈乱摸。”高宇寰打掉他的手,转身审视着男人,项俞穿着橄榄色作战夹克上衣,衣袖卷起配上战术腰带,宽肩窄腰双腿笔直修长,利落的黑色短发衬得眉眼深邃有神。 高宇寰的嘴角不经意地上扬,对上项俞的目光又换了副脸色,冷冷地说:“你怎么来了?” “L国内战我们团队参加战斗,三个小时后出发去战场。”项俞瞅着高宇寰认真地说,“看见你,心里踏实。” 高宇寰皱眉,一把拽着项俞的腰带贴近自己,“那你他妈的还不赶紧干点正事!” 项俞展颜一笑,高宇寰的手掌已经隔着作战抚摸上自己腿间的性器,项俞搂住他的腰忍不住往高宇寰的掌心蹭了蹭。 高宇寰惊讶,摸着那根又硬又粗的棍子,鼓噪的青筋在他的掌心迸动,高宇寰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你丫的是不是嗑药了,这就硬了?” 项俞大大方方地说:“看见你就硬了。” “操。”高宇寰攥住项俞的衣领,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红润的唇瓣,项俞和自己说过很多谎话,最起码这句是真的,自己验证过的,高宇寰得意地说:“越来越上道了?” 项俞含着高宇寰的唇回应他的吻,“喜欢吗?” 高宇寰不屑地发出鼻音:“还差点意思。” 项俞攥住高宇寰的手臂,猛地翻过他的身体压在落地窗上,“那来点刺激的?” 高宇寰扭头扫了他一眼,项俞脱下他身上精致的西装,双手扒着他的衬衫用力地撕开,漂亮的纽扣四处飞溅,高宇寰赤裸的胸肌贴在冰冷的落地窗上刺激得他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嘶……” 项俞解开他的皮带,褪下西装裤,挺胯紧贴着他的臀肉,将高宇寰桎梏在自己和落地窗之间。 “操。”高宇寰骂了一句,项俞贴在他的耳边低喃:“三十九天,没见你,也没做过。” “那是你啊。 ”高宇寰一脸坏笑,逞能地说,“你在军队禁欲,老子可得开荤!” 项俞一把扒掉他的内裤,露出常年藏在布料之下的肉色,手掌用力地揉捏着他的臀肉,“什么?” 高宇寰被刺激地低吼一声,动弹着身体被项俞压得死死的。 项俞隔着作战裤用炙热的肉棒来回磨蹭他的臀缝,两瓣臀肉肉眼可见地夹紧,高宇寰的额头抵在玻璃上,感受着臀尖被滚烫的肉棒上下磨戳弄,粗糙的布料磨得臀肉通红。 项俞啐了一口唾沫,手指探入那个瑟缩的小洞。 “操!”高宇寰失声叫了一句,“我操你妈的……桌子里有套子……” 项俞的手指在紧致的肉穴里翻搅扩张,眸色一沉,“你的办公室里有套子?” 妈的,高宇寰心想,还不是你他妈的天天神出鬼没,老子防的就是今天这种情况,但是话到嘴边就变了味,“什么年代了,还不让办公室恋情啊?” 项俞抽出手指,高宇寰浑身敏感地一阵哆嗦,“你他妈的急什么!” “不是你说让我早点干正事?”项俞解开腰带,唇瓣贴着高宇寰颈侧敏感的肌肤,“有看上眼的吗?” 高宇寰对项俞的反应很受用,得意地说:“有那么几个吧!” “呵。”项俞轻笑一声,淡淡地说,“你开心就好?” 高宇寰笑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全然不知身后的巨物接近自己,那根禁欲数十天的鸡巴狰狞着胀得青紫又粗又硬,对准刚刚只被手指潦草插弄扩张的菊穴狠狠地撞上去。 “啊!!我操!”高宇寰哑着嗓子低吼,浑身的肌肉绷紧,双腿颤颤地发抖,他的额头抵在落地窗上,被填满的胀痛掺杂着丝丝快感刺激得他双眼通红。 项俞含住他的耳根色情地吮着:“比喜欢我还多吗?” “喜欢到也允许他们这样对你?” 鸡蛋大的龟头抵着菊穴一寸寸地往深处捅,高宇寰拧着眉,汗水顺着鼻尖冒出,“你他妈……废话……啊……操……” 项俞走了多久,高宇寰就素了多久,许久没被扩张过的小穴紧紧地吸裹着龟头,项俞被他夹得乱了气息,吐着热气开口:“真紧……” 高宇寰脸色通红,努力放松着臀肉,小穴被撑满无法吞吐只能含着粗大的鸡巴,高宇寰断断续续地抽气:“废话……妈的,老子天天锻炼好不好,健身房那群教练比鸭子还鸭子,天天围着老子转……” “啊!!”高宇寰大叫,项俞的手掌摁在他耳侧,挺着粗长的肉棒直直地贯穿入肉穴深处,项俞卡着他的腰快速地抽动,高宇寰被插得眼前发黑,硕大的鸡巴头捅入体内挤压过柔软的肠壁直捣花心,“嗯……嗯嗯……啊……” 他发出急促的鼻哼,手指扒着落地窗指尖泛白,“啊啊……” 高宇寰胸前的汗珠印在落地窗上,胸肌被挤压的变形,身体随着项俞凶狠地操弄上下颠簸,臀肉被操得啪啪响,肏得红肿的穴口溢出淫液被大鸡巴快速地捣弄打成白沫顺着腿根往下滴。 “慢……慢点……操……” “嗯……我操你妈的……啊啊……” 项俞又重又狠地操着柔软的菊穴,一下下捣入深处抽出柱身再凶猛地整根干进去,每一下都能感受到肠肉咬紧自己,高宇寰的身体不住地震颤,他知道越是这样的刺激高宇寰就越是喜欢。 “啊啊……”高宇寰瞪着发红的眸子,反手抓住项俞的头发,哑着嗓子骂道:“你他妈想操死我啊?” 项俞吻住他的唇,勾着高宇寰的舌纠缠,吮着舌根,“哈……”他松开唇,半空中拉出一道银丝,项俞面不红气不粗地说:“检查一下你的健身效果。” 高宇寰破口大骂:“去你妈的,你就是小心眼。” 放在以前他可能还会骂一句小心眼死得早,但是高宇寰现在没说,项俞的工作确实危险,他觉得晦气。 项俞搂住高宇寰的腿窝一把给他抱起来,“你说得对。” “我操!!”高宇寰大骂,一米九的身高被项俞抱在怀里,他的手掌抵在落地窗,含在体内的肉棒撞进前所未有的深度,高宇寰瞪大眼睛,挺着腰,后背靠在项俞的肩膀上,腰身拱得高高的,“啊……项俞……啊啊……” 高宇寰有种被他捅穿的感觉,粗大的鸡巴顶着一层腹肌好像凸起来,他的眼睛望向窗外,虽然他是在顶楼还是有一种前所未有得羞耻感和恐慌,身体赤裸着腾空没有一点借力的地方,只是含着那根硬挺的肉棒。 “操死你……”禁欲的年轻佣兵开了荤,男人身下那张小嘴又热又湿,不会奚落自己不会挑衅自己,只有狠狠地疼爱那里,男人才会爽得说不出一句难听的话。 项俞被突然咬紧的菊穴吸得头皮发麻,手掌抱着高宇寰的大腿,开始上下顶弄起来。 高宇寰像是只青蛙一样趴在落地窗,挺起的鸡巴磨蹭着玻璃,他摇着头神志不清地骂了一堆脏话,项俞充耳不闻,快速地狂操着肉穴。 “你放我下来……我操你妈的……啊啊……”高宇寰的身体颠簸,骂声断断续续地被呻吟声代替,“我操……啊……那里……” “啊……太深了……妈的……” “老子他妈被你捅穿了……操……” 他抱着高宇寰往隔间的休息室走,粗大的肉棒随着他迈步的动作在高宇寰的体内进进出出,“嗯……呃啊……”高宇寰被操得红了眼,手掌乱抓着项俞有力的手臂,“啊啊……” 他眼前发白,身体痉挛似的抖动,挺翘的肉棒像是在小孩把尿的姿势下射了出来,白浊溅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滴在地板上。 项俞放他躺在床上,高宇寰发出一声喟叹,“哈……”高潮的身体敏感地抖动,插在后穴里的鸡巴没有一点要泄出来的感觉,高宇寰嗓子哑的吓人,“操,你射不射啊,你他妈还说没嗑药?” 项俞俯身啃咬着他的唇瓣,“还有一个小时……” 高宇寰抬起绵软的腿无力地踹了他一脚,“去你妈的!” 项俞轻轻地吻着高宇寰的唇角,鼻尖,微微张开唇瓣,舔掉他一颗颗的汗珠,“憋了一个月,都攒给你的……” “连撸都没撸?”高宇寰横道,“老子不信!” 项俞挺腰重重地捣在他穴心的敏感点上,“你没试出来吗?” “啊……”高宇寰闷哼,被他吻得哄得五迷三道的,拽着项俞的衣领拉他贴近自己,“那我允许你在军队的时候自己撸?” 项俞一双黑瞳深深地凝视着高宇寰,笑意蓄满眼底,“保证完成任务。” 操,高宇寰心里乐开花了,项俞现在听话的要命, 高宇寰就是喜欢这样的情人,脸好身条顺还无脑,可惜他知道项俞是装的,这小子心眼比谁都黑,自己不能信,不能不防着他,这日子过得真他妈有乐趣。 项俞拿出手机,按下播放键,“嗯……” “嗯……项俞……” “啊啊……慢点……嗯……” “放手……嗯啊啊……” 一声声低沉沙哑的呻吟循环播放,高宇寰听着自己的声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身体瞬间起了反应,皮肤烫得通红,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吐着淫液抬起头,“你他妈的还敢录?我操!” “不敢……”项俞搂着高宇寰的腰,胸膛贴着胸膛压在高宇寰身上,“你让我撸,我得找个念想……” “想着你撸……” 高宇寰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拳,也就不追究了,稍微动弹着腰,含着肉棒的菊穴又酸又胀,他骂了一句,“你他妈还干不干,不干赶紧滚……” 他硬着的肉棒抵着项俞的小腹磨蹭得越来越舒服,项俞撑起身,俯视着高宇寰,异常深情地说:“我准备你操晕过去,然后再走……” “不然我不舍得……” 项俞抬起高宇寰的双腿,几乎折到床垫上,高宇寰扭动着腰,瞪着项俞胯在自己身上,“我操你妈的……啊啊啊……” 粗大的肉棒对准那张被操开的穴口,大开大合的操进去拔出来来来回回,痛到深处重重地碾压着敏感的那点。 高宇寰挣扎,喊得嗓子哑的都发不出声音,“滚!” “啊啊!快你妈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