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篇:03 隔丝袜自慰
炙热焦躁的身体并没有给宋挽星太多放空思绪的机会,没有开冷气的宿舍在酷暑季节里堪比蒸笼,热浪一波又一波地侵袭而来,将少年扑得热汗涔涔,轻薄的衣裙紧贴在身上,被浓到发甜的植物香的汗水浸泡得湿漉不堪,将本就姣好的曲线勾勒得更加情色而妩媚。 空气中的气味早已甜腻到不像原本的植物味道,如同一株在故意释放异常香气以此来吸引蜜蜂授粉的妖艳雌花,浪荡而颓靡。 很快,身下的被褥也湿透了大片,宋挽星双目赤红地喘着热气,滚烫的脸颊上沾着湿黏的发丝,体内像是有一股莫名的热潮在流窜,根本压制不住。到这个地步,他不可能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毕竟之前就算近40度的天气自己的身体也不会发烫到这个程度,更不会有这种类似动物发情的反应。自己该不会得了什么奇怪的性病吧,宋挽星又好笑又悲哀地想。他只和俞迟做过,就算得病,也应该是俞迟先得。 体内冲撞的热流似乎不满主人的分神,藏在双腿间的小肉蚌突然开始急促地开阖,甚至肉唇在摩擦之间自己拉出了细丝。哪怕裙摆已经被蹭到肚脐以上的位置,仅穿了一双黑丝的下身也还是水液直淌,根本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情液,勃起的性器更是被丝袜勒得生疼。少年连坐起身脱掉衣服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只能急不可耐地分开双腿,摸上不断出水的逼穴,隔着那层薄薄的黑丝将手指往里送。 “呃啊!啊……” 只是浅浅抽插,指尖便沾满了滑腻的水液,丝袜略微磨人的触感不断摩擦着娇嫩的阴唇,空虚瘙痒到极致的雌穴加上轻微的疼痛后,竟产生了奇妙的刺激快感,尤其隔着它用指甲轻轻搔弄上方的阴蒂,酥酥麻麻的电流顿时通遍了全身,在欲望的侵蚀下,宋挽星开始无所顾忌地呻吟出声,手指在阴部来回滑动搔弄,最后干脆将紧贴阴部的丝袜扯破,狠狠戳入那张开的小口。 “啊哈!” 一声勾人的娇喘泻出,纤细的指节开始不耐烦地对着湿哒哒的逼口插捅,尽管力气已经足够大速度已经够快,但自己这个异于常人的部位只有手指的抚慰显然是不够的,尤其在尝过了男人粗大的肉屌之后,没有尺寸相当的巨物放入只觉得空虚难耐。 “俞迟……唔……” 还是下意识叫出了那个名字,但空荡荡的房间里并无回应,宋挽星只能在脑海里回忆自己被男人分开双腿粗暴进入的过往,那个明明看起来那么温柔又优雅的人,在床上却如同咬住猎物的丛林猛兽,掐住自己的腰不断往最深处捣弄,把自己操到哭叫求饶也没有丝毫减速,每次都暴戾得像是在发泄什么,粗壮的性器更是撑得又胀又爽。每次做爱,自己都一边带着被操死的恐惧,一边又爱之入骨,恨不得男人再操狠一点。 越回忆,肉唇便哆嗦得越厉害,越渴望被填满被疼爱。 “呜呜……” 太细了,不够,里面还想要。宋挽星难受地翻过身,将脸埋在被褥里低低啜泣,勃起的小肉根不需任何抚摸便渗出了大量清液,少年还是急躁地套弄了几下,随后细白的手掌顺着肥厚软弹的阴部一点点往后,越过会阴,摸到那从未被造访过的后庭。 原本只是觉得那里痒得异常,当指节被淫水打湿时,宋挽星却心里一惊,脸上蓦地腾起一阵热浪。 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平日里根本不会流出水来的地方,此时会湿得一塌糊涂,甚至穴口也变得松软了许多,从白日里就开始滋生的痒意此时不但没有消减下来,反而越来越夸张,恨不得也被什么插入狠狠操干一番! 好难受……宋挽星无助地抚摸着穴口,今天经历的一切都太奇怪,先是莫名发热,身上出现了奇异的香味,情欲也上来得莫名其妙。刚开始还以为是见到俞迟的关系,但是现在自己明明没有心情做这种事,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说心里没有一丝害怕和无助是不可能的,尤其当夕阳褪尽后,宿舍渐渐被黑暗吞噬,在这个时段,无助和恐慌都容易被放大。宋挽星能抱紧的只有身下的被褥,被抛弃的痛苦和欲火的双重折磨终于让少年情绪溃堤,小声哭了出来。 等哭累了,宋挽星已经没有理智与精力跟这洪水猛兽般的情欲作斗争,只好仰躺下,颤抖着从枕边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盒子里取出自己提前消毒过的情趣用品,一个淡紫色、造型像是可爱小兔子的精致小玩具,尾端细长的绳线上连着椭圆的跳蛋。和俞迟发生关系后,他就再也没用过这个东西。 这是去年18岁生日,自己用攒下的生活费买的成年礼物,也是自己18年来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虽然难以启齿,但拿到手的那天,他还是前所未有的雀跃,甚至在最后一节体育课假称自己身体不舒服要提前回宿舍休息,结果玩了整整40分钟,那天上晚自习时,阴唇还红肿着,磨得自己坐姿都有些别扭。 将小兔子的吮吸口对准阴蒂后,宋挽星便迫不及待按下了开关,强劲的吸力几乎一秒就让他飙了水。凶猛的跳蛋在手心震得有些发麻,宋挽星只能一边握住上方的器具,一边哆嗦将尾部的小跳蛋着往冒水的女穴里塞,他喜欢这个道具的点就在于它可以一边爱抚阴蒂,还能一边塞入内穴,将自己两个最敏感的地方同时送入高潮。 “呃啊啊!不行了!太快了呜呜!” 宋挽星没想到将情欲吊足之后用道具会爽到这般地步,凶猛的情潮一波接一波,吮吸口嘬着阴豆不停发起进攻,跳蛋则在体内肆意搅动、深入、碾压,虽不及男人的性器粗热,但高频震动足以让少年接连潮喷,白浊的精液更是一小股一小股不停歇地打在黑色的裙子上。宋挽星曲张着双腿,浑身颤栗,艳红的唇瓣大张着,却仍觉得快要呼吸不上,鼻腔只能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到极致的呜咽,即便如此,他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抓着身下的道具,最后狠狠一按,尖叫着吹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