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生子,羞耻于临产时的情欲,下狠手掐命根子
我得找个避风的地方,至少是不能再在这里了。 王成这样想着,又是缓了好一阵儿才撑了起来,扶着墙边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 夜还不算深,但是有家可归的人都已经不在街上了,再过几天便是除夕,每一间亮着灯的房子里应该都是一家子在团圆吧。 王成搂紧自己的黑袍,偏头朝四周望去。 阖家团圆呀,我该是有多久没这样过了呢? 母后那会儿是怎么教我的?父皇来了要先行礼,然后把我的功课给父皇看,然后要等着父皇的评价,若是奖,那便是好的,若是罚,那我就得跪到院子里去,直到父皇劝母后让我进屋。好几次,雪下得好大,我才跪了半个时辰,那雪积在我身上就已经成了厚厚一层,我简直快要成了一个雪人。 又一阵寒风吹来,王成眯起眼定在原地等风吹过。风有些大了,王成手抚着肚子,差点没站稳,要栽到地上。 眯起眼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儿时。那会儿也像现在这么冷。 后来,后来好像母后去世了,父皇也不喜我,常常是把我带出去打猎,然后就不再要我回宫。 我记得我走了很长很长的路,然后没人给我开宫门,好像所有人都消失了,我冷着脸,一下又一下地敲。最后,好像有人来了,终于给我开了门。 是谁呢?是谁来着…… 王成顶着风,往前继续走着。我不能再停了,宫缩变得密集起来,我得赶紧找个地方,至少要能避避风雪。 肚皮又一次发硬,王成踉跄了几步,终于摔在雪地上。 下雪了呀,原来已经下起了雪。 王成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黑袍已经变成了白色,粘了满满一身的雪,地上也已经积了一层薄雪。 王成等着宫缩歇下去,然后撑住雪地坐了起来,他快速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很快地又站了起来,往远处继续走。 王成想到了流民营,但是这会儿已是夜里,流民营在城外,夜中也不可能再开城门。 可是这偌大的一个京城,却也没有地方可容得下王成生产。 王成走走停停地,终于靠近了城门,他回头望向身后的京城,心中有复杂的情绪涌出。 这就是我拿命护着的地方?不,这里也只是权利的交接地罢了,我只是她的一个过客,京城,乃至整个国,我都只是她的一个过客……任谁从那个位置跌落下来,我们的国都不会再看他一眼。 王成持着袖角扫过眼尾,许是风雪糊了眼,许是热泪烫了脸吧。 天无绝人之路?! 王成感受着腹间一阵坠痛,孩子已经入了盆,沉沉一个,像块沉石坠在王成胯间,直逼得王成只得双腿大大岔开。王成贴在城墙边上,还未缓过来时,抬头一望,便瞧见一间半开着门的柴草屋,许是守卫拿了柴去取暖,结果没有关阖上。 王成岔开着腿,几乎是左右摇摆着躲进了那间柴房。 小小一间,王成目测自己可能都难以整个卧下。 不过胜在能挡住风雨。 这会儿终于有了干爽地方,王成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雪水已经浸湿衣物,黑袍湿沉沉地塌在身上,骨子里都像是流淌着冻水。 王成打了个寒颤,腹中孩子这会儿又不安地闹起来,王成忍不住地呻吟出声,不过也是立刻地,王成马上就伸手捂住了嘴。 要是声音把守卫引来,王成和孩子只会是被一枪穿透,孩子连天日都不可能再见到了。 毕竟这世间,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呢? 王成明白自己实在是不能再穿着这黑袍了,立马解下来丢在一旁。 脱了黑袍的王成看着更是凄惨,浑身瘦得几乎皮包骨,但是就只有肚子那处突兀地隆起来,却也是不太大,只若揣了一颗西瓜模样,许是平常妇人孕六七月大小。 王成摸索着四周,缓缓跪坐在地。 这里不可能让王成能躺着生孩子了,太狭小,王成心中也不敢这样做。跪着生,只为王成能用最快地速度杀掉从外面进来的人。他们会威胁到王成孩子的命。 王成深吸一口气,忍住胯间疼得似乎要撕裂分解的痛,摸出怀里藏着的短刃,就放在腿边。 如果我天亮前还生不下来,那就只能剖腹取子了。至少,至少孩子能活。 王成做着最坏的打算。 “呃……” 孩子又往下降了几分,王成思绪飘远,咬紧的牙关又不小心泄出些呻吟。 王成被自己惊到,一下子警觉地立起上半身,盯着柴房木门,就怕下一刻有人走进来。 幸好,在这大风大雪的夜里,王成的呻吟显得是那么的微弱。 王成其实不知道怎么产子,他只知道自己身下长了个逼,女人才会有的东西。 也许,一会儿孩子会从那里出来。 王成这么想着,他褪下了裤子,伸手探进了前穴。 那人便是肏的这里。王成嘴角微微上翘,他自嘲地想着。 穴里很湿很湿了,手指再往里探,能触到一处软硬软硬的小口。穴里的小口呀……是宫口吧,肉袋子的口子…… 王成想到了许多那人的荤话,床上的荤话放在这种场合,王成虽觉得不恰当,但他想着想着,身前的肉棒居然挺立了起来。 王成见此,心中真是极为想笑。 废物,只会纵情声色的蠢人罢了。 王成单手托腹,另一手移出前穴,然后一把握住自己的孽根。王成闭了眼,等着更强的剧痛击中他。 “啊!哈呼……呃,呼呼……” 王成对谁都可以狠,对自己的命根子也是一样。 王成的那条暗色肉棒此时被他狠掐一把,一下子就软了下去,可怜巴巴的垂落在阴毛之中,连颜色都淡了几分,像是要失去它该有生命力一般。 王成疼得浑身颤着,他再撑不住自己,歪倒在草上。即使这样,王成的宫缩依旧没有放过他,越来越密集的宫缩,折腾得王成再没有偷闲的机会。 王成闭着眼,只为不让因为激痛而泌出的眼泪滑到脸上。 王成沉了口气,单手扶腰,又撑着自己跪起来。 双腿其实已经再支撑不住自己,又酸又软,还有之前被人踢打出来的淤伤,青紫一大片,整个大腿和臀上都是这样的淤伤。 但是王成不允许自己再倒下去。 孩子下行得不快,只是慢慢地磨着王成的胯骨,王成感受着从胯传到尾椎,再从下身一直蔓延到浑身的痛,他的整张脸已经扭曲了,几乎五官要错位的程度。 他硬着腮帮子,咬紧一口银牙,忍,成了他现在脑子里唯一的词。 可是刚才他对自己命根子太狠,现在王成疼得气力都减弱了许多。 王成好怕自己撑不了直接昏厥过去。 刚想到这里,王成就眼前一黑,倒进一地的柴草之中。 不行!不能睡了,快起来! 有人在喊我吗?王成发出疑问,可是梦里好香好暖和,他一点也不想起来。 不要这样,你会死的呀! 有人在哭吗? 是谁呀?不就是睡一觉吗?有什么好着急的! 王成隐隐有些生气,母后从来不让他睡个好觉,所以他珍惜每一分每一秒能睡觉的时间。 不要吵我! 王成想生气地喊起来。结果他发现自己长了嘴,却没有声音。 眼前是一个与自己年岁相仿的少年,他裹在狐裘里,一张粉嫩的脸瞧上去是那么的乖巧。他正瞪着一双黑亮的眸子,眼角好像还有点泪。 他在为我而哭吗?王成下意识就伸手拂走了少年脸上的泪珠。 “不好看了,哭了就。” 那天王成因为徒步从猎场回宫,累极了,又被关在宫外受冻,所以最后冻晕在宫门外。最后是丞相嫡子救了王成一命。 林芝瀚呀,是他呀……是他! 怒火直冲发冠,王成终于醒了。他终于想起了这个名字,这是新任皇帝的名字,也是他腹中孩子父亲的名字。 “林……芷瀚。” 王成在昏厥时已经破水,他身下一片湿润,宫口虽然开得还不够,但是王成气得太过,他恶狠狠地呼出这个名字,像是要将这人抓来生啖,放在齿间嚼碎他的骨碾烂他的肉。王成一边呼出这个名字,一边不自知地往下用力。 孩子的小脑袋一下子往下冲,挤开了王成其实还没有完全张开的宫口。 王成只觉得身体里有个地方疼得火辣辣的,又有些闷痛,但是孩子的小脑袋已经冒了一些黑色的尖尖,王成一下子也不能再去判断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孩子的脑袋将宫口撑得几乎透明,宫口的那一圈上还有好几条撕裂开的口子,正在不断往外渗出血丝。 孩子出来发生得如此急促,王成的身体还没有怎么准备好。但是王成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浑身剧烈地颤动着,痛苦折磨得他几乎要翻白眼再一次晕过去。 但是王成稳住了,他双手一起往身下伸去,仅能用酸疼发胀的腰和抖得如筲箕一般的腿来支撑自己不歪倒。 触到了!刺刺喇喇的小脑袋,然后再用点力,抓到了,是他的肩! 抓住,抓住他,然后一扭一扯…… 王成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下已经撕裂得几乎没有什么好肉,前穴的裂口是放射状的,往各个方向延伸着。鲜血从伤口泌出来,一小股一小股的,然后染红王成的身下。 “哇哇哇哇!” 孩子躺在王成的手心里哭出声来。屋外的风雪声好像更大了,掩住了这间小小柴房里的一大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