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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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解释 邢言跑过来的时候,即使打着伞,身上的衣服都全部湿掉了。 他看着陆初见一个人坐在大雨中的公交车站里,整个人彷徨而又无助的模样,他心里全是密密麻麻的内疚。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打电话问他,为什么没去接他。 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指尖冰凉,犹如被暴雨淋透了一般,然而他身上却干燥温暖,有着好闻的气息。 邢言喘息:“你,怎么来也不告诉我。” 陆初见直到被拉住了手,才缓缓回过了神。看到刚才才抱过某人的那双手,现在正拉着自己的手,心里就不是滋味。 陆初见垂眸:“抱歉。” 邢言呼吸一滞:“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怪你,是开心,可是,怎么陆初见的样子有点奇怪。从他们俩认识以来,他们很少会争执,也很少吵架。陆初见并不是把什么都藏在心里的类型,通常都很好沟通。可是今天,为什么闷闷不乐,为什么情绪这么低,他是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事? 邢言抬手,捧住他的脸,将他的目光强行拉过,灼灼看着他问:“你怎么了?告诉我。” 陆初见轻声道:“我……。”我刚看到你,看到你抱着解听雨,你是在做什么,你们又在做什么,这些话陆初见问不出口。他是个男人,不应该这么斤斤计较,可以正是这些斤斤计较,一步一步蚕食他的心,一寸一寸毁掉他的信任。 他不敢再直视那漆黑的眼眸,他眼神躲闪,小声道:“可以先回去吗?我,有点冷。” 邢言摸了摸他的脸,很冰。撑伞,将人护在伞下,带回了家。 刚一进门,姥爷就问:“言言,下着大雨你跑去哪了?” 邢言:“我同学过来接我了,我去接他了!” 姥爷从楼上伸出个头看到陆初见:“陆陆来了啊!” 陆初见给姥爷打了招呼。 邢言:“我带他换衣服去了。” 姥爷:“赶紧去,别感冒了。” 邢言将人带进了自己的房间。手在背后,轻轻扭动门锁,落锁。 屋外大雨噼里啪啦拍打得窗户直响,玻璃上的水珠汇成一股股水流,蜿蜒流下,模糊了整片窗户。 屋内,忽然气氛凝固了下来,空气仿佛冻结了一般,一股莫名的寂静,在两人间悄然展开。 忽然,窗外响起一声惊雷。陆初见被吓了一跳,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邢言忙拉住他,将他按坐在床上,自己拉了转椅坐在他对面。 面对面的两人,都互相沉默着,似乎都在等待下一次的惊雷,来打破这宁静。 窗外闪过一条弯弯曲曲的闪电,光亮从两人的侧脸上一闪而过。接着,屋内又恢复了昏暗。 邢言抬手,拉开了桌上的台灯。 光亮从他的后背照过来,打亮了陆初见的面容。 邢言敏感地捕捉到了陆初见所有的情绪,从见面开始,吞吞吐吐的言语,冰冷的双手,还有那低沉的情绪,无一不诉说着他们之间有问题,而这个问题,很明显是刚刚才发生的。 邢言问:“陆陆,你是不是刚才看到了?” 陆初见瞳孔微颤,他张了张口,要怎么说?是啊,我看到了,你抱着别的女生,你们俩那么亲密,到底是在干什么。 邢言看他的样子,心里这才安了心:“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听我解释。”邢言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面不改色的说出电视剧上烂俗情节里男主角的台词。 邢言道:“解听雨跑来找我,我没见她,结果她就坐在外面哭了,哭了一会睡着了,姥爷说我这样不对,我就出去把她抱去了藤椅上,后来下了大雨,我和她说清楚了,说了我已经谈恋爱了,让她不要来找我了。”他一边说,一边看着陆初见的表情,灯光下,陆初见每个细小的动作都逃不开他的眼睛。 果然,陆初见在听到解听雨的名字的时候,眼眸微微睁大了一些,在听到他们说清楚的时候,那双本来失去了光泽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 邢言心道,看来是真的看见了,心里肯定难过了。还好,自己打了电话,不然这么大的雨,是不是就错过了。 陆初见听他解释完,才感到热意渐渐从心口往四肢蔓延,麻痹的双手双脚,渐渐有了知觉。 他有些羞恼,又有些生气地问:“谁让你、让你这么招人的!” 邢言苦笑,我招人?你陆初见招的人不要太多好吗,我还默默帮你处理过一个呢。邢言有苦不能言只得道:“是我的错,但是我发誓,已经和她说清楚了,她也不会再来找我了,你还生气吗?” 陆初见扭过头,不看他:“我、我没生气。” 邢言:“真的吗,那你看着我,” 陆初见垂眸:“好吧,我其实真的被吓到了,我以为你……我是生气了。” 邢言:“你对我没信心就算了,怎么对自己也这么没信心呢?”说着捏了捏陆初见的脸道:“长得这么帅,学习又好,运动也好的男朋友,我喜欢都来不及,会去找别人吗?” 果然,人类天生都爱听到赞美之音,陆初见很受用。 那一丝不快的情绪,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两人又恢复了往日的默契。 陆初见道:“我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只是你以前的人生,我不曾参与,那些空白于我而言,就是最大的不安。” 邢言:“那么,我未来的人生,你能否都参与进来?” 陆初见惊讶,这话、这话怎么听着像求婚一般! 邢言显然并不感到不好意思,而是接着说:“你未来的人生,我也很想参与。你的每个变化,每一次笑或哭,我都想在你身边,好吗?” 陆初见再也忍不住,肌肤如同饥渴一般,强烈得渴望着眼前之人滚烫的皮肤。他伸手一揽,将人拉入怀里,两人抱在了一起。 陆初见在他耳边道:“不许食言。” 邢言:“遵命。” 又一道惊雷劈过,也许,雷雨天并不适合发誓,毕竟,总有人说,如有违约,必将天打雷劈…… 那个时候,陆初见不是没有考虑过上了大学他们要分开的事实。而是一直告诉自己,即使上了大学,分开,即使他们在不同的城市,他不会变。对邢言的感情不会变,自己的心也不会变。他天真的认为,只要人心不会变,就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邢言第一次见到这样不安的陆初见,心里满满全是欢喜。因为他是为了自己不安,为了自己而烦恼,可见,自己在他心里是很重要的。 无需确认他们之前的感情,他知道陆初见是认真的。陆初见悄悄喜欢了他那么久,都没有开口,直到他开口,捅破了两人间那层窗户纸,这份藏着的感情才得以拨开云雾见日光。而如今,有人为了自己患得患失,有人为了自己不惜做了几个小时大巴,就为了来见自己一面,那份少年人独属的热情,炽热而强烈的燃烧着他的心。 暴雨的夜晚,薄薄的空调被里,是暖意将两人紧紧维系在一起。 雨水敲击在玻璃上的响声,沉闷而没有节奏。邢言低声哄人的言语,断断续续被淹没在雷声中,只有陆初见破碎的声音,被雨声压制,困在门锁紧闭的房间里。 陆初见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汪春水,被汗液浸湿的被褥,褶皱的衣裳,零落一滴。邢言一遍一遍帮他擦拭湿掉的眼角,又轻轻去吻他嘴角。台灯照过两人的身影,在浅白的墙上形成一双交叠的影子,影子随着光影轻轻晃动,仿佛一台优美的舞台剧,舞台上披着黑暗的精灵,正耽溺在灭顶的快乐之中,他足尖轻点,跳起了优美的舞蹈,精灵的整个身体被拉长,指尖扭曲,面容混乱。 邢言压在陆初见身上,密密麻麻的吻随之压了上来。陆初见感觉呼吸仿佛都被邢言掠夺走了,只剩下兴奋颤栗的灵魂,在暴雨的夜晚摇摇摆摆。 邢言一手捏住陆初见胸前的粉嫩凸起,慢慢揉搓,一遍轻轻吻他另一侧的凸起,很快,酥麻之感就全部覆盖了陆初见所有精神,白皙的躯体微微颤抖着。 邢言低声道:“陆陆好敏感呢。” 陆初见声音带着哭意:“你……” 邢言又道:“真的很好吃呢。” 陆初见低声:“变态!” 邢言低笑,吻顺着他的身体一路向下,吻过平坦结实的小腹,一路向下…… 陆初见的呼吸忽然重了起来,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口腔包围,而那个人,是邢言!那种心里上的满足感,占有感,深深触动了他。 邢言将陆初见的性器含在嘴里,舌尖刮过他敏感的地方,在马眼处不断来回刺激。 陆初见整个灵魂仿佛都被邢言含在了嘴里,随着他的舌尖,自己全部感官被凝聚在一处,如同水波中被追逐的小船,荡漾了起来。 邢言吞吞吐吐间,抬眼看了陆初见。两人视线交缠在一起,邢言漆黑的眼眸里带着独有的光亮,如同璀璨星辰。陆初见被他艳丽的模样惊艳到了,一瞬间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邢言努力做了几个吞咽,实在难以深喉。 陆初见不自觉双手抓住邢言的短发,发尾扎的手心很痒,他扶住邢言的头,猛然撞击了几下,嘴里低声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发出,接着他猛然用力要推开邢言嘶哑喊道:“要射了……” 邢言反而没被他推开,嘴巴用力一吸。 陆初见只感觉灵魂都被他吸取了,一股热意直喷向邢言的口中。 淅淅沥沥的白色浊液从邢言的嘴角滴落,他伸出粉色的舌轻轻一卷,独留下一片湿漉漉痕迹,嘴角微微勾起,又吻上了失神的红唇。 陆初见还在高潮中微微颤抖,双眼空洞却眼尾发红,一滴生理性的泪水滑落出眼角,邢言很快帮他舔舐干净。接着,在他耳边舔舐着他的耳骨道:“今天的味道有点……” 陆初见忙用嘴去堵住那张张口就来的嘴,邢言发出轻笑一声的“唔”。 然而他手下的动作没停,不知从哪拿了一瓶甘油,倒在手心里沾湿了指尖,指尖顺着陆初见的后颈慢慢向下,一路滑进身后他隐秘的角落。 一指慢慢探入高热的甬道,肉壁带着宠溺的气息包裹住修长的手指,仿佛颤栗都在诉说着快乐。 陆初见发出轻声的呻吟声:“嗯……啊……” 邢言继续探入,放入两指。手指轻轻转动,随着指尖没动一下,陆初见便轻声哼吟一声,邢言在耳边问:“疼吗?” 陆初见喘息:“慢点……不疼。” 邢言继续温柔开发,那片神秘的领地,会随着他的指尖变的柔软,化作一滩软润的温柔乡,带着湿意,盛情邀请他。 待到陆初见已经习惯了手指的搅动,邢言才道:“我要进来了。” 他捏住自己的分身,缓缓挤入的龟头被高温包裹,一股苏爽之感直冲天灵盖。他缓慢进攻,陆初见则深吸一口起,下面的小嘴慢慢接纳硬入钢铁的肉刃。 陆初见唇色艳丽异常,被吻得有些发肿的嘴巴轻轻开启:“太……大了……唔……好大。” 邢言听到之后,眼眸猛然变暗,他胯下用力一顶,灭顶的快乐顺着脊椎一路噼里啪啦炸开。 陆初见被顶得:“啊……”轻叫起来。 两人下身紧密链接在一起,湿濡的肠道包裹住邢言的肉刃,他开始慢慢晃动,随着湿意越来越大,他晃动的节奏越来越快。 邢言俯身,吻陆初见的喉结,他轻轻撕咬他脖颈上的细肉,一边说:“陆陆,好紧,好舒服。” 陆初见则被顶得失了神,微微的痛意逐渐转变成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瞬间全身所有细胞和感官仿佛被打开了一般,灵魂被抽离,只剩下肉体沉溺在灭顶的快乐中,摇曳着,呐喊着…… 陆初见原来觉得自己肯定是上面那个,然而现在,居然轻易就被邢言压倒了,毕竟网上都说,为爱做零什么的,他颓废地想,其实,也蛮不错的。 毕竟身体被开发出了异样的快乐,那种惊讶感完全压制了他的自尊,耽溺在无尽的快乐中,什么原则准则都可以抛弃,只有一次次真实的碰撞,一次次紧密的结合,才是两人情感维系的唯一法则,由爱生欲,欲催生情,在爱欲和情欲中,陆初见一次次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一直弄到半夜,两人才消停了。 陆初见趴在床上问:“你姥爷,他不问吗?” 邢言:“姥爷早就睡了,天一黑他就睡觉了。” 陆初见有种隐秘的快乐,在邢言的房间里,两人刚刚做过,那种感觉,似乎将他整个人都占有了一般。他的人,他的房间,他的家,他的全部,都是属于我的。 邢言带他去洗澡,两人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哗啦一下溢出了浴缸。 陆初见坐在前面,靠在邢言胸口问:“什么时候回去?” 邢言:“明天?” 陆初见::“我没有问题。” 邢言:“那就明天。” 陆初见忽然道:“问个扫兴的问题,你暑假作业做了吗?” 邢言:“你真会扫兴,我没写。但是,我知道你也没写,对吧。” 确实,两个人因为要参加夏令营,暑假作业什么的早就抛之脑后了,四本厚厚的作业,现在还安安静静放在陆初见家里的书桌上。 陆初见懊恼:“所以,还有三天开学,我们就要补作业了?!” 邢言:“不然呢。能不写吗?” 陆初见:“小姑可能会收拾我。还有你。” 邢言:“好了,我回去帮你,不就是四本作业吗。” 有对象真的太好了,陆初见忍不住笑了。作业写不完,还有人帮忙带写,一沓沓厚重的暑假作业,仿佛也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陆初见玩着水,手指在邢言的大腿上轻轻滑动道:“我好开心。” 邢言吻了吻他的后颈:“所以,你今天其实是吃醋了吧?” 陆初见坦然:“是啊,我吃醋了,心还好疼。” 邢言从后面伸出手,揉搓他逗他,坏坏地说:“那哥哥给你揉揉。” 溢出的水又被晃了出来,热气氤氲在小浴室里,挡住了一片旖旎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