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含剧情/穿丁字裤主动勾引/阴蒂坐脸/玩弄阴蒂/对着视频猛操/开发尿道/变
胡鹤将被操晕过去的阿琉放到床上,自己则快速的穿戴整齐,然后又拿了张房间里的备用毛毯将阿琉整个包住横抱在怀中走出房间。门口等待的几个佣人待他离开后默不作声的进入房间清理,轻车熟路的样子仿佛干了几百遍。 胡鹤抱着阿琉回到三楼,这里只开放他一个人的卧室,其他的房间都被上着锁,缝隙中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气息。胡鹤坐进客厅的沙发,一边从毛毯下伸手进入揉捏着怀中人的臀肉,一边扫视过三楼那些紧闭的房间。他舔了舔嘴唇,心想,这些房间…想必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 等待了几分钟后,他打开沙发对面悬挂在墙面的巨大电视,经过一番操作后,将今晚在落地窗外拍摄的视频上传至云端。做完这些,他抱着阿琉站起身,进了卧房的浴室。 浴室弥漫着丝丝水雾,佣人早已将浴缸的水放好。胡鹤脱下自己的衣服和包着阿琉的毛毯,抱着阿琉进入浴缸后让阿琉仰躺在他的身上,自己则清理起两人欢爱时留下的污垢。过后,他又带着手套重新补涂了之前的油,将阿琉送回了房间。 次日清晨,阿琉躺在床上有些微微失神,他是被身体产生的异样刺激醒来的。与昨天早上身体的感觉相比,今天的自己要奇怪的多。虽然胡鹤已经很小心的不在阿琉的身上留下痕迹,但阿琉仍旧感到了不同。他伸手摸摸身下的逼,逼洞还有些松弛,阴蒂和两个奶头也传来一阵阵麻麻的感觉。 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睡梦中自己把自己玩成这样吧?再者,他昨晚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在和胡鹤做爱,甚至都被做的失禁了。这难道都是自己的臆想?还是说…是胡鹤做了手脚,睡奸了自己?! 阿琉决定主动出击,他可不想不清不楚的白给人操,说干就干,阿琉翻身下床,拖着无力瘫软的 双腿穿衣洗漱。下到餐厅的时候,胡鹤同往日一样,已经在餐厅等待了。 今天的阿琉让胡鹤感觉有些不一样,但具体到哪他又说不上来,只能归结为是被自己操开了。他仔细观察着阿琉,今天的阿琉穿了一件贴身的黑色短袖,随着呼吸的起伏,胡鹤看见了胸口凸起的两个尖尖…那是…涂过药后肿胀起来的奶头! 胡鹤悄悄的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多看,他的下身已经起了反应。阿琉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想着果然没错,这老东西果真馋自己的身子。他拉开椅子在胡鹤的对面坐下,今天桌子上的桌布被撤了下去还没换新的,阿琉坐下后白花花的大腿便透过透明的玻璃桌展现在胡鹤眼前。 阿琉下身依旧是一条宽松的短裤,但以往的短裤都是在膝盖稍上的长度,今天却只堪堪遮住屁股,大腿根部的肉都暴露在外。随着阿琉的动作,胡鹤还能从短裤的缝隙中看见有些浸湿的内裤。胡鹤自然知道内裤下是何样的美丽风景,但他还没完全将人拿捏,现在并不能将自己的某些心思摆在明面上。他不敢再多看,生怕鸡巴当着阿琉的面就翘的老高,草草的吃完饭就已上班迟到为由离开了餐厅。 阿琉看着胡鹤落荒而逃的身影勾了勾嘴角,上楼重新换了套正常的衣服后去了学校。 晚上胡鹤下班回到家,在佣人处得知阿琉已经用过晚饭回房学习后,他没有多想,吃过饭便也回到三楼加班。今晚他并不打算干什么,免得惹阿琉起疑心,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他一清二楚。 没一会,胡鹤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进。”阿琉轻轻地推门走进来,“胡叔叔,今天上课我有几道题不懂,可以问问您吗?”阿琉站在胡鹤的桌前拿着一个本子问向胡鹤。 胡鹤有些局促,但又不想错过在阿琉清醒状态下的独处时机,便点了点头,“坐吧,我看看。”阿琉乖巧的端了个椅子紧挨着胡鹤坐下。胡鹤闻见了阿琉身上的沐浴露味道,知道他是刚洗过澡,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阿琉询问的时候,他一边听一边低头打量起阿琉。从他的角度,透过阿琉宽大的衣领,看见了两颗高高立起的奶头,跟随着呼吸在胸膛上一起一伏,随着阿琉说话胸腔的微震轻轻抖动。下身的两条细腿随意摆放着,其中一条腿紧紧的贴着胡鹤的腿。胡鹤不敢多看,抬手拿了一张废纸,举着钢笔正正心神准备给阿琉讲题。 阿琉突然指向其中一题,不料碰上了胡鹤手中的钢笔,胡鹤本就手抖着没拿稳,这一碰竟让钢笔脱离手心飞落到了书桌下面。胡鹤弯腰准备去够,阿琉伸手拦住他,“不好意思呀叔叔,我不小心弄掉了,我来捡吧,您坐着。”从阿琉的角度并不好捡,他需要钻进书桌下才能够到笔。 胡鹤看着阿琉弯下了腰钻进书桌,为保持平衡他将屁股翘起来,正好朝着胡鹤,宽大的上衣由于弯腰的动作滑到了胸膛,胡鹤便瞧到了他腰上露出的两条细绳。…他穿的是丁字裤?!!…胡鹤深吸一口气,阿琉的屁股不断地在眼前扭呀扭,屁股将裤子夹出了一条缝,胡鹤忍不住想俯身抱住这肥屁股,还没等他起身,就听阿琉仿佛没站稳一般哎呦一声,竟直接将屁股撞在了胡鹤的膝盖上。 隔着薄薄地短裤布料,胡鹤感到自己的膝盖被肥逼狠狠地吸吮了一下。阿琉仿佛被撞疼了一般,上身躺倒在了地上,屁股却翘的更高,直直地往胡鹤的脸上怼去,胡鹤看见阿琉刚才被膝盖撞过的地方,布料紧紧贴在肥逼上,大阴唇被撞的朝两边打开,透过裤管还能看见一点唇肉。穴口已经将布料吸进去一些,带着些许水渍饥渴地蠕动着。胡鹤的眼神有点发直。 “呜呜呜…阿琉的屁股撞的好痛!…阿琉没有力气了…胡叔叔?…你能扶一下阿琉起来吗?…”胡鹤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盯着阿琉的屁股看的太久,赶忙搂着阿琉的腰将他抱起来,私心地将他抱在了自己腿上。“胡叔叔…阿琉的屁股好痛…你能帮阿琉看看是不是被撞破了吗?…”阿琉噙着眼泪望着胡鹤,仿佛真的被撞的很疼一样,但胡鹤还是听出了一丝骚。 这时胡鹤还哪不明白,这小骚蹄子是在跟自己演戏呢!这不就是勾引自己吗?!本来还想慢慢煮熟,没想到这熟鸭子自己飞到嘴边了!那可别怪他不怜香惜玉!让这骚货今晚就被操烂在自己的床上! 胡鹤配合他地微微皱眉,“那可有点严重,快让叔叔帮你看看,万一撞破感染了可就难办了。”说着,他将阿琉放在桌子上面朝自己坐着,他打开阿琉的腿抬到肩膀上,然后让阿琉上身躺在桌上。 胡鹤的手按上了阿琉的阴部,轻轻揉弄着,感受着淫水慢慢打湿自己的手,“阿琉,你这里好像真的烂了,都流水了,不会是化脓了吧?”阿琉躺着翻了个白眼,嘴上却说,“什么?!这么严重吗?!呜呜叔叔你帮帮阿琉吧…阿琉不想烂屁股呜呜~你快帮阿琉看看!” 胡鹤舔舔手指沾上的淫液,“没问题,叔叔好好帮你看看~”隔着裤子,胡鹤对着阿琉的阴部开始按摩起来。他用两个拇指分别揉着大阴唇,一手向上,包住阴蒂的位置开始抖动,一手向下握拳抵在逼口轻轻朝里撞击。“啊!~胡叔叔不要~好~好痛!~痛死阿琉了呜呜呜~”阿琉爽的又把屁股朝胡鹤顶了顶。 胡鹤哪能听不出来他是爽还是痛,“阿琉忍一忍,我得帮你把这脓水挤出来,这样你伤口才能好。”说着,松开向上的手,用嘴包住阴蒂,隔着裤子开始吮吸。阿琉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吸阴蒂,他感觉一阵酸麻,本来这两天阴蒂就肿的老高,欲求不满,这会隔着裤子被吸虽然爽,但还是有些不够。 阿琉摇摇腰,双手掐住自己的奶头开始揉捏。“阿琉你这脓水有点多呀,看着比较严重,叔叔得把裤子脱了才能看的清楚。”说着胡鹤伸手把阿琉的短裤拽了下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黑色蕾丝的丁字裤,布料只勉强包住了半个小鸡巴,骚逼的位置则只剩一条细细的带子勒住。胡鹤将椅子调低了一点好方便自己抬头看逼,他凑近细看,骚逼被带子从中间一分两半,带子有些内陷在逼肉里。他心中感叹,这骚货今晚果然有备而来,竟自己穿的这样骚! 手上也不闲着,他将蕾丝布料抓在手里,让带子勒在阴蒂上,猛地一提,带子瞬间深深地陷入骚逼,阿琉也被这猛然一提刺激的抬起了腰,“呃啊!~哼!!~…叔叔~人家好痛哦~”胡鹤不理会他的哼唧,对着阴蒂就是一阵猛吸,又狠狠地咬了几口阴蒂籽,满意的看着阴蒂又肿胀了几圈,配合着昨晚涂的药,已经肿到了豌豆大小。 胡鹤将丁字裤带子在阴蒂上绕了一圈,然后勒紧,把阴蒂勒得红中带紫,高高抬头。阿琉爽的口水都包不住了,腿根微微发抖,却还是颤抖着将腿打开的更大,好方便胡鹤凌虐。胡鹤勒住阴蒂后,就用牙齿咬住阴蒂头研磨,双手揪住两个大阴唇向外扯,扯出来又松手让阴唇弹回去打在大腿根部,淫水被打的溅了胡鹤一脸,“啊~胡叔叔!~不要呀~人家好痛~不要再继续了~” 胡鹤听了他的骚话,便真的松口松手,背靠回椅子,看着骚逼在空中颤动。阿琉感受下体的快感消失了,难耐的扭了扭屁股,直起身看着胡鹤。“阿琉要是觉得疼就算了吧,叔叔给你找点药,明天也能好的差不多了。”说着就要离开桌子,阿琉哪能让胡鹤走,他正爽着呢,只好扭扭捏捏啜泣地说,“没有…呜呜…是阿琉口是心非…阿琉很喜欢胡叔叔帮阿琉吸脓…叔叔请继续呀~呜呜…” 胡鹤却不吃这套了,“叔叔年龄大了,弯不下腰了,这离的太远,够不着哇,不如阿琉自己过来?”阿琉看胡鹤的神情不似作伪,只好自己将屁股凑上去,他扭着腰向胡鹤脸上凑,却怎么都差一点,急得阿琉真的快哭出来。焦愁之际,他看见胡鹤两边的椅子把手,灵机一动,双脚踩在两边的把手上,扶着椅子后的墙面,竟是双腿叉开站在了椅子上。 而后,他对着胡鹤的脸缓缓蹲了下去。胡鹤仰头看着靠近的屁股,淫液不断的从肥逼溢出掉落在胡鹤脸上,胡鹤伸出舌头,戳进靠近的逼洞,阿琉软软地哼了一声。胡鹤听着他的淫叫,手捧着屁股,舌头不停地勾着逼洞里的淫液进嘴巴,同时用鼻尖用力怼着阴蒂碾压。 阿琉爽的腿都软了,蹲在椅子上摇摇晃晃。胡鹤不满他屁股来回晃动,照着臀肉就给了一巴掌。阿琉被打的弹了弹,再也蹲不住,两脚一滑从椅子上滑落,整个逼就这样坐在了胡鹤的嘴上。胡鹤大嘴一包,将整个逼包进嘴里,一阵大力吮吸,吸的阿琉连连呻吟,“啊~哈啊~胡叔叔的嘴好烫~舌头好会舔~再大力点~”胡鹤如他所愿地加大了力度,舌头卷着阴蒂拍打,拍的阴蒂东倒西歪,又用牙咬着阴蒂籽将阴蒂拉扯长,舌头戳着阴蒂头点来点去。 阿琉爽的腿夹紧了胡鹤的头,手也按着胡鹤的头往自己的逼里塞,阴蒂本就肿了两天异常敏感,胡鹤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阴蒂又是吮吸又是舔咬,这滋味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爽极了,甚至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爽,牙齿研磨着他的阴蒂籽,酸麻的感觉让他直不起腰,只恨不得一辈子都把这烂阴蒂塞在胡鹤的嘴里。 胡鹤听着阿琉的淫叫,感受着他爽的颤抖的身体,用手将阴蒂包皮拎起露出阴蒂根部,一口将阴蒂籽和阴蒂根部一起死死咬住,来回碾磨,舌头舔弄阴蒂头的同时嘴里像吮吸奶嘴一般加速发力,发出啧啧啧的水声。阿琉紧紧抓着胡鹤的头发将他按在逼上,嘴里含糊着,“好爽!~哈啊啊啊啊!~要去了~啊~!!!” 阿琉的腿根一阵抽搐,就这样被胡鹤吸着阴蒂高潮了。高潮后的阿琉微微失神,胡鹤抬起他的屁股,将阴蒂吐出,细细观赏着,刚才大力的玩弄使得阴蒂这会已经大如花生,像个小龟头一样立起来,被吸成紫红色的阴蒂透露出一丝糜烂,上面遍布胡鹤的牙印,仿佛是标记一样。胡鹤满意的用鼻孔对着阴蒂呼了两口气,还沉浸在高潮余味中的阿琉抖了两抖。 胡鹤一手按住阴蒂接着揉弄,另一只手直接插了三根手指进入昨天被插的还没完全合拢的逼口。阿琉被猛地插入撑得惊呼,“嗯!胡叔叔!好胀!~”胡鹤不理会他,抽插了几个来回后,将阿琉早就破烂的丁字裤扯下扔到地上,他扣着阿琉的腰将阿琉拉到腹部,隔着西装裤将勃起多时的鸡巴一下一下地顶上逼口。 阿琉的逼口被布料一下一下的摩擦着,想要大鸡巴插入却得不到满足,“叔叔~叔叔好坏!~人家好想要~”他把胡鹤的头拉向自己的胸口,屁股不断的在鸡巴上扭动。 胡鹤低头咬住他的奶头舔舐,享受着阿琉的屁股隔着裤子吸自己的鸡巴。但他就是不把鸡巴从裤子里拿出来,也不让阿琉伸手拿。阿琉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又在裤子上磨起自己的阴蒂,但刚被吸到高潮的阴蒂被这样摩擦只让他更感觉空虚,他欲求不满地开始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往鸡巴上撞击,“啊!好爽!嗯!~阴蒂要被撞烂了!~哈~”胡鹤拿手揪住他的阴蒂,掐着问,“这是什么?”“…是阿琉的阴蒂哈啊~…”胡鹤狠狠掐着阴蒂扭了一下,“你是骚货!这是你这个骚货的骚豆子!记住没!”“啊呜!~记住了!骚货记住了!这是骚货的骚豆子哈啊~” 胡鹤满意阿琉的识趣,将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一把插进阿琉的逼里,“真乖,这是给骚货的奖励。”“啊!~哼~谢谢…叔叔~”阿琉被插的神色恍惚,好大的鸡巴!爽的他阴道不住的收缩,只求将大鸡巴永远留在逼里。 胡鹤在他白嫩的臀上怒拍了一巴掌,“放松,骚货,是想把大鸡巴夹断私吞吗?!”阿琉的逼比较短,插到底也还有一小节鸡巴没插进去。胡鹤知道该怎样将鸡巴全插进去,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将阿琉转过身背对他抱在怀里,阿琉被磨的爽的屁股紧缩。 胡鹤抱着阿琉边插边起身,走到沙发旁打开电视,调出昨天拍的在落地窗狂操阿琉的视频。阿琉震惊地看着屏幕上的自己被操的直翻白眼,他只是猜测自己被睡奸了,却不想自己被奸的这样彻底! 胡鹤感受着阿琉因为震惊而紧缩的穴肉,猛地上下插了两个来回,他边播放着视频让阿琉看,边颠着阿琉开始狂操,姿势,频率和视频上的完全一致。 这让阿琉的代入感很强,他看着视频里的自己被大开大合的操,感受着胡鹤的鸡巴在肚子里戳来戳去,气的阿琉上气不接下气的骂着,“你个~老东西!~居然…趁我睡觉强奸我!…我就知道你…你果然哈嗯!~没安好心!~” 胡鹤轻笑着说,“你也不看看你都爽成什么样子了?就算我不操你,你不还是自己找上门了?本来就是个欠操的骚货!”阿琉被操的有些失神,脑子里也想不出反驳的话,他看着视频里翻白眼的自己,只觉得更加情动,“哈~…老东西你是不是不行~…所以只敢趁人睡着强奸!没本事的东西!” 胡鹤挑眉,“你不要后悔。”说罢,他原本托着阿琉双腿的手穿过双腿,将腿挂在胳膊上,一只手撸上阿琉早已勃起的小鸡巴,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住阴蒂开始不遗余力地揉搓。同时胯下发力,快速地抽出鸡巴只留个龟头在逼口,又猛地一整根插进去,插的肥逼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阿琉早就不行了,只能瘫在胡鹤的怀里承受灭顶的快感,他的舌头都捋不直了,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落。他被冲撞的东倒西歪,感受着胡鹤重重的撞击,鸡巴大的撑得他小腹都微微凸起,隔着肚皮他都感觉能看见鸡巴的形状。 阴蒂更是一片酸麻,胡鹤揪的大力,高高揪起又狠狠地把骚豆子按回包皮,奈何包皮根本遮挡不住这花生大小的骚豆子,只好眼看着骚豆子被粗壮的手指夹住揉圆搓扁。胡鹤的手指很粗糙,上面布满了老茧,那是早年打拼留下的,这会则便宜了骚豆子,老茧在敏感的阴蒂上来回摩擦,指甲还要掐着阴蒂籽戳弄,阿琉爽的感觉自己的阴蒂都要被揪掉了。 可是他舍不得让胡鹤停下,这太爽了,爽的他的鸡巴也一抖一抖的,想要射精。胡鹤却捏住他的鸡巴根部,堵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阿琉着急的不断收缩着阴道讨好胡鹤,胡鹤低声对他说,“把你的宫口打开,让我进去我就让你射。”阿琉焦急,“呜…我打不开…我不会打开…你放过我吧…让我~让我射吧嗯!~” 胡鹤摇摇头,“你刚才不是说我不行?你没感觉?”说完又狠狠地插了两下阿琉求饶,“叔叔~大鸡巴叔叔~饶了阿琉吧~阿琉错了!哈啊~阿琉知错了!~让阿琉去吧!叔叔操死阿琉了!~!”见胡鹤依旧不为所动,阿琉只好努力的放松自己,可是他怎样也感受不到自己的宫口打开了吗,“呜呜!叔叔放过阿琉吧~阿琉…感觉不到啊呜…哈啊!~阿琉想去!~哈啊~” “说谎的阿琉,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叔叔带你一起感觉!”胡鹤将阿琉抱起又松手,让阿琉自己坐在鸡巴上,阿琉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鸡巴上,鸡巴一下进去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阿琉爽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啊啊啊啊!~呃啊!~”胡鹤如此操了几个来回,阿琉已经被操的神志不清,胡鹤最后一下猛地大力插入,同时一手拉着阴蒂高高提起,鸡巴突破宫颈,直插进了子宫。阿琉也被插的失言,只懂微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敏感的宫颈被操穿,阴蒂也被扯的老长,他浑身无力的抽搐着,就这样到达了高潮,鸡巴直直翘起射个不停,整个人僵直在胡鹤的怀中。 胡鹤不管阿琉正在高潮,身下不断地撞击着子宫壁,深深插入抵着子宫壁研磨玩弄,感受着高潮下阴道的极致收缩。他一手揪着阴蒂籽快速来回拉扯,一手扣着阴蒂下方的尿孔,尿孔紧紧闭着,还没有被开发过,胡鹤用指甲尖抠弄着,打着圈的往尿孔里钻。 阿琉酸的不自觉缩紧尿孔,却抵不住胡鹤大力的抠弄,胡鹤抠弄两下就拿手指不断的拍打尿孔,拍打过后继续抠弄,三处的快感让阿琉持续高潮,他的鸡巴已经只能射出一点前列腺液了,肚子都被插的有了抽筋的感觉,这恐怖的快感让他想要逃离,他不禁挣扎起来。 胡鹤哪能让他挣脱,他边操边抱着阿琉走回书桌,从书桌上拿了一根回形针,摸索到尿孔上轻轻往里戳,阿琉想挣扎却又怕被扎破其他地方,只能轻微的扭动屁股逃离。却被胡鹤扣着腰固定住,胡鹤细细的将回形针往尿孔里插,起初根本插不进去,胡鹤便又揉上阴蒂,鸡巴也打圈碾着子宫壁。 阿琉呻吟着放松享受快感,胡鹤手下发力,来来回回几个回合,终于,突破了尿孔,将回形针插了进去,阿琉酸的腰肢都麻了,他臀部抽搐着想要挣脱,“哈啊!…好酸~嗯!~不要!出去~快出去哈~”胡鹤用回形针来来回回的插着尿孔,身下也不停,他开始不断的进出宫颈口,阿琉爽的受不了,脚背绷直着又到达了高潮。 胡鹤感受着潮吹的阿琉喷到龟头上的淫水,他猛地连插了几下后将回形针拔出,阿琉大敞着腿,竟是用女性尿道失禁了。阿琉边喷尿,腿边颤抖,子宫内也不断收缩着,胡鹤抵着子宫猛插,一手开始拼命的揉搓掐弄着阴蒂,强行在阿琉刚高潮过又将他送上了阴蒂高潮和自己一起高潮,感受着高潮下的阴道收缩,胡鹤将精液深深地射进阿琉的子宫深处。 胡鹤射完精后将鸡巴拔出,看着阿琉无力的瘫软在地板上,精液混合着淫液缓缓从两腿之间流出。胡鹤蹲下掰开阿琉的腿,阴蒂由于刚才的高潮仍在一抖一抖的跳动着,阴道无力地敞着一个大洞,不断的从里面流出白浊的液体。 胡鹤凑近嚼着阴蒂吃了两口,又嘬了两下才放开。他静静的看着阿琉,等着他回神。 阿琉回神时已经和胡鹤一起躺在浴缸里了,他岔着腿仰躺在胡鹤怀里,腿翘在浴缸的两侧,胡鹤则边抽烟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他的阴蒂。阿琉有些生气的拍打着胡鹤的手,“别揉了,都肿了,我不舒服。”胡鹤凑上来亲亲他的嘴角,“从今天开始,你这颗烂豆子不归你管,归我管。我就喜欢揉,从早揉到晚,我还要给你咬烂,让你整天敞着腿哀求我操你。”阿琉听着他的骚话,感觉下身又要开始流水了,他急忙打断胡鹤的话,起身想要离开。胡鹤揪住他的阴蒂,“去哪?”阿琉腿一软,又跌回去,被胡鹤狠狠地对着阴蒂抽了两巴掌,“嗯啊~我想回房睡觉~我明天还要上学呢!”胡鹤也想到了这个,便抱着阿琉起身往外走,“你以后就跟我一起睡,我明天让他们把你的东西搬上来。”将两人擦干后,他把阿琉放在床上,“你先睡吧,我去加班。”俯身给了阴蒂两个晚安吻后,他便心满意足的去客厅加班了。 阿琉躺在床上生气他只喜欢玩弄自己的阴蒂,连晚安吻都是给这个烂豆子的,却又被亲的爽的不行。翻来覆去纠结了好一会,才终于渐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