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当众自慰/桌下舔逼/虐阴/被穿上贞操裤
御书房里,不知是否是对阿琉放松了警惕,丞相终于允许阿琉旁听议事。此刻阿琉正昏昏欲睡地坐在书桌后的龙椅上,这身体自从来到这里后就没有自我修复过。 被使用过度的身体让他疲惫不堪,身下泥泞肿胀的穴让他无法穿上裤子,宽大的衣袍下抖着两条白花花的细腿。 对面的臣子们机械地汇报着丞相安排好的无关紧要的政事,听不懂的阿琉无聊地晃着腿,衣袍下带起的微风拍打到敏感高胀的穴肉上,他下意识夹紧腿,却夹到肿胀的穴肉。 猛地坐直身体,阿琉咬住下唇防止呻吟出声。长久浸于情欲的身体即使不被触碰,欲望还是逐渐抬头。张合蠕动的穴肉带出些许透明粘稠的淫水,稀稀拉拉滴落在绒面的地毯上,洇出一小滩痕迹。 丞相为首的众臣子各怀鬼胎,朝堂上风云诡谲,即便事先沟通过,派系间的勾心斗角却还是没有停止。 三分真七分假的汇报结果让丞相很满意,不管他和皇帝关系怎样,皇帝都只能是个傀儡。 看着桌后原本打着瞌睡的皇帝直起身表情恍惚,丞相隐约感觉有些熟悉。 仔细盯着他的动作,小皇帝的动作虽缓慢,却是有节奏地律动着。这丞相哪还看不出,自己这小外甥恐怕是闲得发骚了。 挥手示意结束,众臣子行礼退下。 "臣等告退。" 迷糊间听见了房门关上的声音,忍耐快到极限的阿琉将腿翘到两边的椅子把手上,手指急切地抚慰搔痒的穴肉。 可揉来揉去也没有解了痒意,急得他出声哼哼。 那头俯下身子的丞相将此美景尽收眼底,眼神紧盯桌后那止不住淌水的骚穴,丞相色胆包天,匍匐前进逐渐靠近,直到跪在桌下,舌头和骚穴的距离越来越近,鼻间呼出的热气将颤抖的穴肉包裹。 突然,温热的粗糙舌面卷上阴蒂碾磨,沉浸在情欲中的阿琉惊呼出声,一双瞪得溜圆的眼睛望向身下,丞相那个老东西居然没有离开,就悄无声息地进了桌下。 狠吸两口淫水,将阿琉舔得淫叫连连后,丞相猴急的褪下腰带正准备提枪入穴,却听见门外太监高声道国师求见。 国师不得轻易出寺,出寺必是大事,顾历代皇帝不得怠慢。丞相自然也清楚,他暗骂一声,又猫回桌下。 阿琉僵着身子坐直,那老东西害怕被国师发现桌下的猫腻,紧紧贴着自己的下身,热气打在腿根,他的脑子此刻一片浆糊。 "臣参见陛下。"行完大礼,国师徽蔺并未上前,只在门口立定,眼眸低垂不与阿琉对视。 "多日过去,陛下圣体可安康?"知道国师是问他最近肚子里的尸胎是否安稳下来,阿琉连连点头,"好好,一切都好,最近我很有精神。" 腿间的丞相听他的话,心里冷哼,可不止有精神,发骚都发到御书房了,没有半点礼义廉耻,转头瞅见随着主人说话频率一抽一抽抖动的阴蒂,他生气地一口咬住。 阿琉身体一阵颤抖,那狗东西!阴蒂被撕咬啃食的快感让他瞬间脸色爆红,腰肢软得再也支撑不住,上身伏在桌面上,咬着下唇直喘粗气。 徽蔺望着桌下的方向,脸上无甚表情,语气平稳,"听闻丞相正着手让陛下接触政务,丞相一片苦心,陛下需好好珍惜,莫辜负了丞相。" 丞相本就多疑,听见国师这番话,眼中闪过精光,舌尖重重掠过穴肉,激起一阵涟漪,阿琉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鬣狗盯上的可怜羊仔,在他腥臭的舌头下瑟瑟发抖。 撑开臀缝,紧闭的菊穴被粗短的手指强行打开,一下下撞击着敏感的前列腺,同时丞相口腔发力,包着整颗阴蒂极速抖动,这阵仗,竟是要让阿琉当着国师的面高潮失仪。 阿琉岂能遂了他心愿,紧咬牙关,即使脸涨得通红也不愿呻吟一声。汗水顺着鬓角流入脖颈,连发丝都在颤抖,连续高潮的失神让他双眼瞳仁微扩。 丞相铁了心要年轻的皇帝在国师面前出丑,手臂发力,凶狠地将后穴的嫩肉带得翻出来又狠狠插到底撞击着肠内敏感的前列腺,直撞得那处软肉鼓起个小突起。肥大如花生的殷红阴蒂上布满齿痕,含在嘴里滚烫如烙铁,俨然被凌虐的不成样子。 "呜!~"终究姜还是老的辣,阿琉败下阵来,再也撑不住呜咽出声,沾满情欲的双眸含泪看向徽蔺,被撞击的一颠颠的身子无声控诉着丞相的暴行。 徽蔺沉默地站着,终于上前,冰凉的手指轻柔拨开阿琉额前被汗打湿的碎发,阿琉低头将发烫的脸颊蹭入他掌心。 徽蔺瞳孔猛缩,"陛下圣体可安康?" 阿琉不明所以,这话刚刚不是问过了,却还是迷糊着回答,"安...康..." "......" 抽回手,徽蔺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刚才抚面的行为不曾发生过。 "陛下安康臣便安心,臣还需回寺里替陛下祈福,臣告辞。"轻瞥一眼桌下,徽蔺行礼离开,仿佛从未来过。 阿琉望着再度被合上的门,有些恍然若失,但桌下的丞相显然不愿意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 艰难地从阿琉腿间爬出桌面,拍拍鼓囊的肚皮,虽然国师并未与小皇帝讨论国事,但他就是不爽国师对皇帝上心的态度,更不允许皇帝和国师串通一气。 扯开阿琉本就松垮的衣服,不给他反应时间,丞相一把将他压在龙椅,紫黑腥臭的驴屌就进了龙穴。 噗嗤作响的水声充斥着御书房,年轻的天子像狗一样被丞相骑在身下从东操到西,门外的太监宫女虽听见了皇帝的尖叫,可迫于丞相的淫威,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闯进御书房。 一腔怒火全部化作性欲发泄在阿琉身上,包不住的唾液随着丞相撞击的频率飞溅到半空,被捣成泡沫的淫浆散落在御书房的每一处。 "呜~哈嗯..."连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的阿琉像破布娃娃一般摇晃,一波波无法承受的高潮让他的穴肉抽搐个不停,丞相坏心地捏住他翘起的阴茎,不允许他射精。 囊袋被涨成紫红色,阿琉难受得直摆腰,紧夹的穴肉差点让丞相缴械投降。 "骚逼放松点!你想把我夹断吗?你个贱货!说!几个人操过你这贱逼!你是不是个万人骑的贱货!"情欲让丞相口不择言,他放肆地言语羞辱阿琉,每羞辱一句,他的鸡巴就涨大一分。 "呜!~~~没有,没有,我没被别人操过呜呜,只有舅舅呜呜..."阿琉自然不可能说实话,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千万不能说出和国师的关系。 "呵,你觉得我会信你?你骚的都在臣子面前露你那骚逼了,难道不是想勾引今天在场的那些人?让他们为了你的骚逼和我对抗?" 阿琉还真没想到那去,他不知该怎么回答,丞相每说一个字就狠撞一下,他只能抱着高潮的肚子连连呜咽求饶。 "舅舅,舅舅放过我吧,我不敢,我真的不敢,我只给舅舅操呜呜,我是舅舅的小骚逼,舅舅疼疼我..." 这才让丞相有点满意,他一记冲刺猛插,而后射在阿琉子宫深处。 "我可不信你的话,我自有自己的法子让你守身如玉。" 他淫笑着,不知从哪掏出一堆东西。冰凉的金属环强硬地套上阿琉垂在阴户外的阴蒂,"先套上你的骚豆子,这豆子我很喜欢,可不能让他再缩回去找不到。" 而后,巨大冰凉的阴茎捅进淫水还未溢出的穴口,"这可是我特意找工匠打造的一比一鸡巴,还望陛下好好珍惜。"扣上锁,阿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被人套了贞操裤。 "这下就不怕陛下到处发骚了,钥匙在臣这,陛下若想要,尽管来找臣,臣定万死不辞满足骚浪的陛下。"舔过嘴角,显然丞相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指尖爱怜地揪揪紫红的阴蒂,"陛下若忍不住,可先让太监安抚安抚骚豆子,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这点容人之量臣还是有的。" 阿琉气得直哆嗦,这套东西沉得他甚至站不起来,"舅舅这是何意?我自然只属于舅舅,怎会去找别人?舅舅这点信任也不给我吗?这东西重得我甚至抬不起腰,要我如何走路?" "这好办。"拍掌两下,门外太监应声进来。 "软轿送陛下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