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地下拳击馆/身体求饶/坐脸/渔网袜勒逼/阴蒂安抚
阿琉跌落在地,发间的海棠一同掉了出来。 他捡起海棠茫然抬头,脑袋里突然袭来刺耳的高鸣响声,腕间滚烫,痛苦到极致,他不得不跪趴在地才勉强缓解。 待到疼痛终于消失时,他已是大汗淋漓。 右手紧握的海棠竟完全枯萎,在阿琉张开掌心的那刻,破碎成粉化作星光缀在食指刻出一朵细小的海棠,闪着微弱的红光。 阿琉轻抚上印记,又脱力般晕了过去。 "醒醒...醒醒..." 阿琉烦躁地挥手,嘟囔着哪个宫女这么没有眼色,主子困着竟然还敢这么大声喊? 睁眼却不是已经熟悉的帷幔,陌生女人放大的脸将他吓了一跳。 "你哪个班的?要锁门了,赶紧回家去。"值班的老师拍拍桌子,示意阿琉赶紧收拾东西离开。 许久不见,阿琉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这是胡叔叔送他来的学校。 胡叔叔... 迷糊坐上管家的车,车窗外不断闪过的不再是宫墙绿瓦,路上也没有避行的宫人,他头一次觉得高楼大厦是这样陌生又熟悉。 空落落的,好像忘了些什么。低头又看见那朵小巧的海棠,徽蔺... 有片段的画面闪过,阿琉仔细回想,徽蔺最后说的什么来着?可脑子里只有不断无声翕动的唇,努力想记起更多细节脑袋却胀痛起来,他只得后仰在座椅上假寐缓解,想不起来了... "少爷,到了..."管家恭敬地开门,阿琉睁眼吐出一口浊气,算了,不想了,他面对的糟心事太多,不缺这一件,不想再折磨自己。 胡鹤不在,这倒是让阿琉松了一口气。 好好休息了两天,顺道回了趟家,爸爸还是那样,一切和他离开时并没两样。 第三天那声音才姗姗来迟,毫无感情地向阿琉道歉并没什么诚意地奉上奖励和赔偿。 "共4000点,可用于解锁商城..." 阿琉抱住一个枕头,突然来了兴致,"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那头沉默片刻,"我没有名字,代号S。" "S..." "明早九点我会通过隧道送你去P世界,耽误了太多时间,那个世界已经濒临崩溃,你只剩10个小时自由时间,好好珍惜吧。"那声音飞快打断阿琉的话,而后便消失不见。 "诶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好没礼貌!"阿琉忿忿不平地拍打枕头,闭眼在脑内浏览起为数不多的P世界资料。 "拳击馆?!什么鬼?" 从开始到放弃只需两分钟,阿琉烦躁地丢掉手机, 看了半天也没看懂规则,不会真的让他去和那些大汉打拳吧?!就他这身板,熬不过倒计时估计就没气了。 怀着忐忑焦虑的心情,一夜未睡的阿琉顶着俩硕大的黑眼圈迎来了S。 "昨天忘记问你了,我被拉去的那个世界...怎么样了啊?" S并没有回答阿琉,熟悉的眩晕感袭来,鼻尖萦绕一股汗和体液混合在一起的臭味,阿琉皱眉睁开眼。 窄小的更衣室里挤满了半赤裸的肉体,声音嘈杂连旁边人说话都听不清。 "安静!" 人群自动分出一条道,灯光笼罩下,宽厚的阴影将阿琉整个盖住,他不得不抬头望向阴影来源。 满脸横肉的高大男人挤出一个猥琐的笑,目光放肆地上下打量阿琉,"339号就是你对吧?遇上爷算是你的福气,想好怎么孝敬爷了吗?" 阿琉:??? 他满头问号,这不是拳击馆吗?这男人怎么看着更像是相扑馆来的,一身肥肉,油腻又笨重。 见阿琉迟迟没有回应,眼看着男人竖起眉毛,气氛逐渐紧张,一旁的瘦小男人连忙捣了捣阿琉,着急小声道:"你说句话啊!" 阿琉被他捣得险些跪在地上,众目睽睽下只得硬着头皮和那肥男人对视,疯狂的在一片空白的大脑里搜刮词汇,片刻后:"就凭你?" 那肥男人脸都绿了,拳头捏了又捏,狠狠将衣柜砸出一个深坑后转身大步离开。 "你等着!" 更衣室里沉默的男人们同情地看着阿琉,似乎已经预料到他明天的结局。 "你完蛋了,敢这么和恭老大说话。"瘦小男人拍拍阿琉肩膀,眼里是和其他人如出一辙的同情。 阿琉疑惑问道:"他很厉害吗?" 男人摸摸他的额头,"你傻啦?!都来这两年了不知道恭老大的厉害?他喜欢攻击人家下三路,咱这俱乐部的客人就喜欢看这种,恭老大的人气最高,老板不会让他输的。本来你求饶一下他明天顶多让你出出丑,你这么刺激他,还想不想活了?你忘记齐戚的下场了?!" 阿琉更疑惑了,"齐戚?什么下场?" "我的老天!你真忘了?!他可是活活!"男人后怕地一把捂住嘴,弓下身凑近阿琉耳边,"他活活让打死了!肠子都被掏出来了!" "啊?!"阿琉吓得一激灵,那男人又赶忙捂住阿琉的嘴,"你现在知道害怕了?!" "没有王法了?出了人命警察都不管的吗?!"阿琉简直难以相信这是在现代社会。 "地下俱乐部你还想要王法?赚钱就是王法,客人就喜欢他那样的,老板供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把他交给警察?况且咱们这些人的命可不值钱,死了再抓就是..." 那男人声音越来越低,像是是触及到了他的伤心处。 阿琉脑子飞速运转,他可不能来这第二天就死了,许愿人什么心愿来着?好像是离开拳击馆... 怎么离开呢... "喂,你知道怎么离开拳击馆吗?"阿琉跟在那男人身后。 "喂什么喂,叫文哥,我可比你辈分大!"顿了顿他又说,"离开这也简单,死了就行,死了就把你扔出去了。" 见阿琉神色不对,文哥停下揽住他肩膀,"你不会还想着逃吧?都两年了,要真能出去我早就出去了,还轮得着你?" 看着他那消极的样子,阿琉暗自叹气,看来还是得靠自己找。 "你现在还有心情想这些?先想着明天怎么活着从台上下来吧。我真服了你。"文哥拉住阿琉的手腕,熟练地在走廊里拐来拐去。 "去哪儿呀?"阿琉不解。 "还能去哪?去给恭老大道歉呗,免得你明天死台上我还得给你收尸。"文哥恨铁不成钢,"难道你真想明天用这小身板去和恭老大对打?你能撑得了他两拳吗?!" 阿琉也皱起脸,"唉..." 恭老大的房间很好认,光是门就比他们路上遇见的那些门大了两倍,上头更是喷涂了许多阿琉看不懂的图案和文字用来彰显他的身份。 "我只能送你到这了,记住我给你说的,一定要求饶知道吗?越卑微越好,他就吃那一套,千万不要和他硬碰硬,收起你的脾气。" 文哥拍拍他的背以示鼓励,而后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片刻后,门被一肌肉壮汉从里面打开。他的目光掠过阿琉,停在文哥身上。 "就是他?"得到文哥确定的回答后,肌肉男侧身示意阿琉,"进去吧。" 阿琉有些慌乱地小步上前,余光却瞥见缓缓合上的门缝中那肌肉壮汉的手搭上了文哥肩膀。 房间很大,是个套间,装修得非常暴发户,恭老大正坐在深棕的真皮沙发上吸烟,这里只有他们俩人。 "呵。"恭老大冷哼一声,斜眼瞅着阿琉。 蜷起手指,阿琉有些无措,在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情况下,他并没有想到什么逃过一劫的好方法。 "老,老大。我是来求饶的..."僵直着身子,阿琉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粗胖的手指夹起第二支烟,阿琉识趣地上前点烟。 "你就是这么求饶的?"恭老大最爱看那些人下跪磕头的样子,阿琉傻愣的让他很不满。 阿琉捏着打火机的手心都是汗,一不留神打火机便滑落在恭老大脚边的地毯上。 细白的手指刚握上打火机,就被满是臭味的毛脚踩住。 "手倒是挺嫩。"恭老大嗤笑。 阿琉定定地盯着自己被压住的手,他似乎知道明天怎样活着从台上下来了。 另一只手轻搭上恭老大粗壮的大腿缓缓揉捏,阿琉跪坐着让自己更贴近恭老大。 "不止是手,其他的地方也很嫩的,老大有兴趣看一看吗?"阿琉直勾勾望着恭老大。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嘛?!"恭老大生气地丢开阿琉在他腿上作乱的手。 "我对同性恋没兴趣!你少来这一套!"挪开自己的脚,恭老大示意阿琉滚出去,"明天等死吧!滚!" 阿琉也不恼,这种男的他不是没见过。直起身子,却是大胆地跨坐在恭老大腿上。 "我和他们不一样的,老大试试就知道了~"恭老大高抬的手就要狠狠落下,阿琉连忙紧抱他脖子,腰也有节奏地开始摆动。 轻薄的训练短裤完全无法抵挡住湿热的柔软贝肉,阿琉趴在恭老大耳边小声喘息。 "只要您愿意放过我,怎样都可以的~您也硬了不是吗?"高抬的手落下,却是着迷般揉搓起浑圆。 "...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沙哑的声线出卖了身体的主人,阿琉知道恭老大已经被他撩得情动。 摇晃被大手揉捏的臀肉,"您往下点~" "往下不就是个屁眼吗?" "再往下点呀~"覆上那大手,阿琉亲自引着他往更深处探入。 没有预料中的平坦,手指所及之处一片湿热,蠕动中的软肉像有生命般吸着卷着他的手指向里。 恭老大手指一颤,"你这他妈的是啥?!" 阿琉小口吹气,"是穴呀~小穴~老大没见过女人的穴吗?" "可你他妈是个男的啊!"震惊中的恭老大胡言乱语起来,"你他妈怎么又长鸡巴又长逼的?!什么玩意?!" 阿琉冷下脸,强忍着怒火继续用穴磨蹭恭老大的手,"人家是双性啦~双性就是什么都有的~嗯~" 指关节磨到露头的阴蒂了,看在有爽到的份上阿琉决定暂时不计较恭老大刚刚的言行。 "什么东西硬硬的?"恭老大疑惑出声,手指奇怪地捏住那硬如石子的小东西拉扯。 "嗯!~好酸~那是人家的骚豆子啦~唔嗯~" "啊?!"他显然是不懂,说来有些难以启齿,从小在俱乐部长大的恭老大并没有真正见过女人的下体,也没和女人做过,眼下着实是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阿琉被他这反应吓一跳,终于忍不住翻个白眼起身站在沙发上。 训练裤带着透明的拉丝粘稠液体被快速褪下,阿琉站定在恭老大上方。 细长的手指拨开殷红的阴唇,小巧的穴眼便整个暴露在男人面前。 "这是阴唇,这鼓胀的是阴蒂,后面流水的是阴道,鸡巴就是从这捅进去的。"简单粗暴的介绍,阿琉的耐心就快消失殆尽。 "那这是个啥?"食指戳戳 翕动的小孔,恭老大很是疑惑。 "那是尿尿的。" 舔去指尖沾染上的透明液体,恭老大咂舌,"好吃吗?"阿琉挑眉。 "...没尝出来。"恭老大实话实说,下一秒开合的穴便整个压在他的脸上。 "那你再仔细尝尝。"湿漉的穴肉在粗糙的脸上前后摩擦,阿琉眯起眼睛享受。 恭老大想推开这大胆的屁股,触到滑腻臀肉的那刻却鬼使神差地更用力往下按,舌头也不自觉伸出跟随阿琉摆动的节奏勾勒绘画穴肉的形状。 嘬吸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嗯~老大很有天赋呀~就是那儿...用力嗯~" 整颗滚烫的阴蒂被裹入口腔,敏感的神经表面被舌面反复舔舐,而后又像吃奶般从包皮中被吸出直至充血肿大到两倍大。 恭老大恋恋不舍地从口中吐出,可惜道:"要是能吸出奶就好了,爷还没吃过人奶呢!" 阿琉用蒂头蹭蹭他的脸颊,"怎么没奶,这不是一直在流吗~"淫水滴落到恭老大嘴角被舌尖卷走。 "你这是奶吗?这不骚水吗?"狠弹仍在乱蹭的蒂头,恭老大嗤笑出声。 "那你吃不吃嘛~"阿琉媚声道。 "吃!吃他妈的!"哧溜哧溜的吸食声不绝于耳,恭老大的拇指还不忘用力欺负着碍眼的骚豆子,爽得阿琉腿根直颤,呻吟连连。 "嗯~哈啊~要丢了嗯~高潮了~在老大嘴里高潮了~"被吮吸的穴肉高频抽搐,甬道喷出大汩阴精,悉数被腥臭的大嘴包住咽下。 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阿琉偷偷将阴蒂用力在恭老大拇指上碾磨,阴核传来的酸麻感让他欲罢不能沉迷其中。 发现他偷摸行为的恭老大挑眉照着乱动的骚豆子就是狠狠一掐,直掐得毫无防备的阿琉腰肢一酸,竟是从尿道喷了大量液体湿了禁,前端没有任何触碰的秀气阴茎也抖了两抖紧随其后地吐出白色粘稠。 恭老大被喷了一脸也不恼,只咂舌道:"你他娘的是真的骚啊!"此刻他不由后悔,为什么没早一点发现这个骚货,也不至于那么久的时间里都靠自己diy了。 突然想到什么,恭老大起身进入房间,翻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拿近瘫倒在沙发上的阿琉。 费劲的拆开,他迫不及待地就往阿琉身上套。 "嗯~干嘛呀!" 原来是一双渔网裤袜,不知压箱底了多久,泛着一股淡淡的陈味。 "老二给我说,外头的女人都光着屁股穿这个,可好看了,我从没见过。" 网格被狠狠勒进裆部,本就因吮吸变得肿胀的穴肉在压力下蜂拥外溢,黑色的纤维逐渐若隐若现。 "真他娘的骚!"恭老大忍不住重新叼住溢出的蜜肉撕咬,手愈发勒紧,这骚货天生就是让人玩的! 阿琉推搡股间的大头,发现纹丝不动后干脆躺平任他啃咬,痛爽的快感刺激他的欲望不上不下,心痒得如万蚁噬咬。 恭老大将蜜肉啃咬拉长后无视卡在高潮边缘的阿琉,一把将人拉起,"你走两步,给我跳个骚舞看看!" 阿琉不情不愿地来回走,还被强硬套上一双不合脚的高跟鞋,就这么在恭老大面前晃动着自己丰满的肉臀,被吮吸拉长的穴肉在渔网包裹的双腿间左右摆动,勾得那肥男人眼都直了。 故意朝着他撅起屁股,被黑色网格衬得格外艳红的骚穴不断开合着将线吞得更深,穴口处也因蠕动太多次而挤出白沫。 "好痒呀~小穴好痒~好想大鸡巴老公给骚逼止止痒~"模仿性交上下摇摆的臀激起肉浪,几滴白沫甩到裤裆早已高高翘起的恭老大身上。 "你他妈的小骚货!"只见他大叫一声,飞扑上前抱住那骚屁股,却是没有将鸡巴插入早就被舔开的穴。 四根粗壮的手指并拢用力捅进穴眼,另一手则揪住早看不顺眼的阴蒂大肆揉捏,恭老大凶狠道:"一!二!三!老子看你这骚货能坚持到几下!" 手指跟着喊叫的节奏飞速在小穴进出,被撑得浑圆的穴眼连媚肉都带了出来,阿琉瞬间塌了腰,呻吟的声音都小了许多,只顾得上喘息。 "哈啊...轻...轻点呜...小穴要被玩坏了...呜!~" 阿琉的求饶反而刺激了恭老大的凌虐欲,他双手并用,甚至用嘴含住了阿琉都没怎么碰过的阴茎吞吐,灭顶的快感下阿琉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上身瘫在他的背上被动承受。 "丢了...丢了...啊!~~~"毫无预兆地,阿琉双眼无神,就这么软着身子潮吹出来。 透明的液体像失控的水龙头般从肉穴喷出砸在地板,达到目的的恭老大满意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紫黑的长屌插了个满怀。 恭老大的龟头很小,但越到根部越是粗壮,待到他完全塞入时阿琉的穴肉已被撑成半透明的皮套子。 "啊!!!好痛!"高潮的快感也没能抵消这粗屌带来的痛,阿琉跪爬着向前拼命想从屌上离开。 恭老大怎么会如他的意,扣着腰就往回拖,火热湿润的穴让他的兽性被完全激发,"想跑?没门!老子今天要泡鸡巴温泉!" 还没喷完的淫水被鸡巴整个堵在穴里,湿滑的软肉层层套弄着鸡巴,爽得他恨不得把这骚逼一辈子套自己鸡巴上不取下来。 狠拧两下阴蒂,"给老子夹紧!用力夹!" 肥肉乱颤,恭老大夯起劲奋力抽插,手指跟着自己抽插的节奏凌虐着阿琉可怜的阴蒂,"老子要把你这奶头掐烂!掐得再也缩不回去天天给老子吸!操死你!" 他喘着气,肉棒像被烧得滚烫的铁棍一样在阿琉的下体进进出出。 剧烈的疼痛中竟涌上难以启齿的快感,唾液自阿琉已经合不拢的嘴角流下,被操得东倒西歪的他只能勉强扶着自己的腿维持平衡,意识在大脑充血的状态下逐渐模糊... 胯部飞速摆动,在阿琉像性爱娃娃般被进出了不知多少下后,体内的肉棒颤动,终于顶着宫颈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精。 "真他妈的爽!原来操逼这么爽!"抽出鸡巴,恭老大掰开阿琉还抽搐的穴,看着里面缓缓流出的兜不住的精液,满意地淫笑出声。 渔网袜被小心取下,"下次接着用嘿嘿!"恭老大扛起阿琉,和渔网袜一起带进房间。 抱着在浴室又操了两回后,见阿琉实在是体力不支,恭老大这才恋恋不舍地抽出鸡巴。 二人抱拥上床,阿琉疲惫得就要睡着,却又被威胁着不得不和那肥男人脚对头睡。 果不其然刚趴下就被拉着脚踝拖到了他脸上,恭老大将清洗干净的被玩弄得硕大的阴蒂含进嘴里缓慢嘬吸,嘴里含糊不清道:"好了,睡吧,明早见。" 还未复原的穴眼小洞不多时便溢出高潮的淫水,阿琉却早已疲惫地睡去,只留下恭老大独自卖力地将肉穴重复再重复地舔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