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我与死对头被迫谈恋爱的七天在线阅读 - 是,这个苍白且平平无奇的垃圾Alpha,现在又变成了我的宝贝

是,这个苍白且平平无奇的垃圾Alpha,现在又变成了我的宝贝

    我甚至无暇顾及他的反应,我们身体交叠律动着,而我的鼻尖蹭着他的腺体,唇舌在他的后颈上难以挪步。好香,好甜。不比任何一个Omega逊色。

    我每用力舔过他的腺体一次,他就抖动一次,简直比Omega还敏感。被桂花的味道包裹,我放松得几近沉沦,并且要拉着他一起沉到记忆里最隐密晦涩的地带。

    我把他摁向书桌,自己则将头靠在椅背上,看着我的性器进入他的臀部,美好的线条从他的后背一直蜿蜒到交合处,他的臀肉被撞得晃动,像海浪般。

    一记深顶后,我趴在他身上,凑在他耳边喊他:“宝贝。”

    他不回答我,于是我惩罚一般用力操他几下,操得他不得不发出声音,这时我舔了舔他的耳朵,说:“你怎么不叫我哥哥了?”

    这时我并没有注意到时我待埋藏在意乱情迷神色下的笑意,只是哼哼两声之后,我终于听到了我满意的回答,这个属于我的Alpha,在我的身下轻轻喊我“哥哥”,嗓音是沙哑的,语调是委屈巴巴的,是求饶的。

    我大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极端欢喜。

    我满心疼惜地吻他,吻他的眼角,也吻他的鼻尖,如果我是清醒的,我一定会怒斥我现在的疯狗行为,可大脑像是有意屏蔽了所有,我一遍遍喊他宝贝。

    他偶尔回应,叫我哥哥,有时候也敷衍地吻吻我,这时我会不满,不过没关系,把他操得全身发软没力气了,他就能任由我摆布了。

    我与他交颈相拥、抵死缠绵。

    肉体的快乐共同奔上顶端,他的腿缠紧我的腰身,我好像怎么也吻不够他,深深吸入空气,然后说:“我也好想你。”

    时我待的身体在我怀里不自然地动了动,但我并没有察觉到。

    我将他抱紧,一丝一毫也不肯让步,甚至不想让空气来同我抢他,迫不及待地回应着从前的一切:“我一直在找你。”

    原本我已经死去的回忆突然开始攻击我。

    在这间屋子里,我几乎记起了过去发生的一切——我想起了我的年少时期,我们牵过手、拥抱过,接过吻,我哼着歌拍着他的肩哄他睡觉,他的睡颜应该是恬淡的,可在我脑中,那面容却一片空白。

    我去咬时我待的肩膀,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失去力气,所以才没有做任何反抗。我的信息素覆盖住了原来的桂花甜香,我开始不受控制的流泪。

    我的易感期到了。

    我没有Omega,我有的只是这个在我怀里的Alpha,可是在一瞬间的镜花水月后,清晰的现实又残酷地告知我,这个Alpha并不属于我。易感期让我的情绪失控,我变得悲伤易怒,我迫不及待地咬上时我待的腺体,试图标记他。

    时我待无力地伸出一只手,试图将我推开一些。

    “……你刚刚咬过了。”他低声说。

    可惜他推不动我,我的牙齿已经触到那层皮肤。

    “寇秉宜!”时我待有气无力地喊我:“我不是Omega!你这么反复注射我的信息素会紊乱,松口!”

    我勉勉强强松口,勉强平静后,与他四目相对。

    时我待深吸一口气,问:“易感期?”

    我略微颔首,然后又不管不顾地攻占他的身体。

    他无可奈何地任由我肆意妄为,两个钟头下来他的全身已经布满吻痕,而罪魁祸首,我,寇秉宜,一个顶级Alpha,却因为易感期的缘故,只能缩在他,一个垃圾Alpha的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桂花甜香,依赖地寻求和等待着他能够温柔的抚慰我,抚平我的暴躁与不安。

    过去在我发情期时总有抑制剂帮助我度过,于是到这时候人类的欲望反而打了我个措手不及。我用下巴去蹭他的头顶,期待他能给我一些回应,可是时我待根本提不起一点力气,他只抬抬眼皮,仰头在我下颌处吻了吻,又因为过度疲惫,故而闭上了眼睛企图休憩。

    这令我非常不满,非常非常不满。

    我命令他:“吻我!”

    时我待不理我。

    我捏住他的下颌,其实很气急败坏,但依然冰冷着一张脸,死死盯着他,发号施令:“吻——我!”

    终于,时我待被迫抬眼,抬头吻我的嘴唇。我咬住他的下唇瓣,伸舌去搅动他的口腔,同时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

    绵长的一吻结束后,时我待趴在我肩上喘息,而我再度进入自我也无法奈何的疯狗地带,拍着他的背,反复喊他宝贝。

    是的,这个苍白且平平无奇的垃圾Alpha,现在又变成了我的宝贝。

    “寇秉宜。”时我待喊我。

    我不理会他,还想再吻他。

    “哥哥。”他故意放软音调喊我。

    我应下一声,继续在浓郁的冷冽木调香中寻找那一丁点桂花甜香。

    “有完没完?!”时我待拼命推开我,我的背部撞到椅子,同时他不耐烦的声音响起:“你他妈能不能等我恢复一会儿再发情?我要被你操死了!对,我是Alpha,是耐操,但不代表不会被操死!”

    我低头扫过一眼我挺起的性器,正抵在他双腿中间跃跃欲试。

    理性告诉我,这时候我要么有骨气一点,直接穿上裤子不认人,要么就一不做二不休,强行摁着他再来几次都没关系,于是最后我遵循了该死的易感期时的信息素依赖,选择了第三种最操蛋的方式——

    我抬起眼睛,委委屈屈地看着他,说:“就两次。”

    时我待怔了一怔,随后嘴角明显动了动。

    “哥哥,”他抱住我,趴在我肩膀上,用甜言蜜语迷惑我:“那你总得让我休息一会儿吧,好不好?真的会操死的,求求你了,好不好?”

    这种不可能出现的话语此时却成了我镇定剂,我竟然还想了想,然后默默地闭上眼,甚至退让:“那你要说话算话。”

    他微微一笑:“那当然。”

    这是我和我死对头被系统关进不doi就出不去的房子的第四天。

    这一天我进入了易感期,变成了一条没有理智的疯狗,混淆了死对头和白月光,甚至在我的死对头面前撒了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