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
德里科几乎是纯粹靠着肌肉记忆回到酒店的。 对魅魔的剿灭并不困难,排行第四的猎魔人仅靠一杆左轮就完成了对那幢大楼的清扫,只是强大有些时候也会令人忽略些本不应该被忽略的细节,比如说魅魔首领撑着最后一口气使出的本源法术。魅魔的魔力与淫性顺着粉红色的光轨没入德里克的身体,他花了零点五秒分析这是一个怎样的术法,又花一秒钟赠送那位首领一个左轮爆头大礼包。随即,他狂奔回了暂住的旅馆。 忍住喘声给助理打电话比想象中难上不少,“埃因霍温。” “咋啦头儿?…稍等,我这里有点吵…”依照对面的背景音来看,这个不靠谱的家伙又不知去了哪个酒吧,但德里科现在没心思训斥对方。“帮我找个男人。”他以十分强硬的语气命令这个常年出入于后巷妓馆的混子,“十分钟内,伊甸酒店2609房,手脚干净不带病…技术要好。” “哈?”埃因霍温很显然愣了几秒,随后语调就又变回了一副轻佻样,“头儿,你…突然想试试看操男人?我倒是知道几个小婊子,下面吸得那叫一个紧啊…诶头儿,你怎么不说话?” “……”这次德里科足足用了半分钟也没想出该怎么和埃因霍温表达自己是想找个人来操自己、而不是想操其他人。好在成天出入红灯区的浪子拥有足够的读空气能力。对面的人吹了声口哨,“我就说你怎么从没来过这边,原来不是性冷淡,而是喜欢当下面那个?——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倒也可以勉为其难地亲自…” “闭嘴。”德里科忿忿掐断电话。 幸亏自己的助理还没放荡到真的准备自己上。大概三分钟后,一条简讯出现在了收件箱里。“联系上一朋友的朋友,符合一切要求,十五分钟到。”那家伙这么写着。隔两分钟又发过来一条,“第一次记得做好扩张哦~” 操他妈的。德里科被气了个半死。要不是魅魔的诅咒只有摄入精液才可以缓解,他剩余的体力也不允许他以空间传送的方式直达诅咒专门处理点…这只是一次临时抑制,无奈之举——他如此安慰自己。一次精液摄取对尚未成型的咒文的抑制足够为他争取到前往处理点的时间,只要记得在完事后消除来者的记忆,再在事情结束后给埃因霍温交代好前因后果,这就是个除魔过程中的小插曲,不值一提的那种。 等待的过程无遗充满煎熬。诅咒比想象中爆发更快,德里科感受到淫水不断从后穴涌出,有什么东西也在缓缓生长,他摸了一下,然后强装镇定地收回手。女性器的出现着实是在他意料之外,但猎魔人并不对此感到多么慌张。只要记忆清除法术正常生效,除开他自己,没人会知道他曾经过批。而这个额外的器官,自然也会随着诅咒的消除而离开。 想到这里德里科突然生出几分好奇来。他突然意识到,作为一个在刀尖上跳舞的恶魔猎人,一个自十六岁拿起霰弹枪和银子弹后就打定主意不去霍霍纯良姑娘的恶魔猎人,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见到女性器的机会了。探索的欲望一下子盖过了那在打电话的时候就给抛到九霄云外的羞耻心。他再度将手伸了下去。 那个额外的器官已经基本成型。肿胀水润的阴唇瑟缩着藏在德里科本就不算大的卵蛋后面,阴蒂也从缝隙中探出一个小小的尖。轻微的触碰就使得德里科浑身发颤,他咽了口口水,仿照着挺多年前看的片里av女郎的样子,把手指戳进了那个湿润的甬道。 他曾经怀疑过是不是真的会有人向小动漫里演的那样,一碰就喷水,再轻轻一搅,便给你一副高潮脸作为反馈。但现在他已经以自身实际行动证明了这样情节的合理性。恶魔猎人瘫在床上,嘴里喘着粗气,水渍在他身下缓缓蔓延。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与平时自慰完全不同的快感侵占了一切思考的空间,以至于当某个熟悉的身影轻巧降落在阳台上时,他竟完全没有发觉。 “啊呀,小德里科居然这么迫不及待吗?早知道我就快点过来,免得让小可爱等急了嘛。” 无比熟悉的声音瞬时把德里科从高潮的余韵中拽了出来。他翻身从床头抄起手枪,“我劝你赶紧滚,克劳狄。” 名为克劳狄的恶魔眨了眨自己冰蓝色的眼睛,“别这么绝情。不是你拜托埃因霍温叫我来的吗?” “狗屁。”德里科下意识地骂道。克劳狄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开口:“不必埋怨你的小助理。他可还以为我是个叫阿莱格的亚裔,是和他一起喝酒的好伙伴。” “总要给我一点了解‘老熟人’生活日常的机会嘛。”他补充了一句,“你瞧,这不就来了有趣的事情。” “三十秒,离开这个房间。”德里科的脸色阴沉得像是要滴水。他又把自己手上的枪向上扬了扬以表驱逐,却只换来克劳狄的嘲笑:“我亲爱的小德里科——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在身负诅咒还疲劳不已的情况下把我赶走吧?” 漆黑的影子瞬间自克劳狄脚下窜起。德里科无比熟悉克劳狄的这些招式,奈何正如对方所言,两人的实力不相上下,在其中一方状态异常时,孰胜孰负自不必多语。影子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德里科的枪打落在地,克劳狄也顺势欺身而上,“放心吧,我技术很好的。” “滚。”德里科试图挣扎,却被影子牢牢按住。克劳狄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皮手套,“说真的,没想到你宁愿委身于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让我来。我们好歹也能算有些熟悉吧?上次我不还去你家过圣诞…” 德里科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和同一个家伙纠缠半个世纪的确会令人派身高些除开敌意外的情绪,但他的直觉仍然在不断地敲响警钟,告诉他,圣诞节聚餐与在旅馆大床上做爱代表的是两种不同的感情。可克劳狄没给德里科太多时间去理清这些关系。他召唤了更多的影子,强硬地抬起德里科的双腿,然后对着露出来的女性器官吹了个口哨,“长得不错,在我见过的批里面能排前三哦?” 随后,恶魔掏出自己的家伙,狠狠地操了进去。 克劳狄的肉棒很大,这或许能算种族优势———特别是他还属于性欲旺盛的地狱犬之流。突然的侵入最开始带给德里科的只有痛苦,刚刚发育出的器官被暴力使用,搞得太满脑子就只剩下一个“痛”字。但没过几秒,淫魔诅咒席卷而上,满足感应运而生,他甚至下意识地收紧了肉穴,仿佛在邀请恶魔做下一步的动作。 克劳狄注意到了对方的小变化,“真乖。”他夸赞道。随后,他开始缓慢运动。 德里科觉得自己好像被扯成了两半。属于淫魔诅咒一半的灵魂盘踞在下体,地狱犬的鸡巴顶端渗出的丁点前列腺液就能让他欣喜若狂,最深处的子宫蠕动着,想被操开,想被狠狠灌满。因此他扭动着腰部,用双腿去勾住克劳狄,试图从身上的人那里榨取更多的雄性精华。肉棒撑开通道的感觉让他觉得饱足,撞击到子宫口的龟头更是让他有点难以言说的期许。而属于猎魔人的另一半灵魂则仿佛飘在空中,它呐喊着“有哪里不对!”,却被一团浆糊的思绪牵制住,除了让德里科觉得慌张以外,堪称毫无作用。 从克劳狄的视角来看的话,事情似乎要有趣一些:棕发的猎魔人被黑色的影子束缚着,双脚紧紧勾着恶魔的腰,一副渴望着被操得更狠的样子。不算太小的鸡巴已经完全硬挺,它贴在德里科的腹肌上,顶端不断渗出带点白色的粘液,昭示着它主人现在有多爽。只不过,支离破碎的呻吟中仍能勉强能听出些抗拒的词句,在某些小小的节点,猎人的挣扎也让克劳狄十分不爽。 床伴不应当让自己觉得不尽兴———秉承着这样的思想,恶魔停止了抽插。他把肉棒缓缓抽离德里科的小穴,“请问,对我的服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呢?” 突然的终止人德里科有些迷茫。没等被性欲充斥的大脑组织出恰当的语言,克劳狄已经开展了下一步活动。他打了个响指,影子在他手中凝聚,不一会儿,一条短鞭应运而生。他指挥影子把德里科吊在半空中,“依我来看,刚刚小可爱一点也不尽兴呢,甚至还有些躲躲闪闪的。据说淫魔都喜欢玩大一点,我们不如试试看他们的方法?” 没等德里科出声拒绝,鞭子已经落到了他翘起的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