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胯下 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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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酒下戏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了。 “在想什么?” 白璇玑还有戏,易水寒用脚尖勾了个板凳坐了南酒化妆桌附近,百无聊赖。 南酒用眼角斜了易水寒一下,耳尖微不可察地红了红,语气有点虚:“我能想什么。” 在想昨晚自己都作死到那份了,主人为什么还不上他。 啊,馋。 他欲言又止地看看易水寒。 经验的人隔这儿呢,不用白不用,他得向易水寒取取经。 易水寒轻瞥了他一眼,清冷的嗓音带了些兴趣:“有事说事。” 南酒懒懒地仰靠进椅子里,抬起一条笔直的长腿搭在桌上,吐出口气,托着声调无赖:“我想被主人抓着一直操。” 易水寒:“......”他弯了弯嘴角,“你想得倒是美。” 南酒抬腿作势要踹。 轻松躲了下,易水寒眼底一片清明:“你既然跟他开始了这个游戏,所有的节奏都要上交给他。” “对他臣服,受他庇护,向他依赖,被他掌控。” “说什么想不想的,你只有享受。他给你的都是奖励。” 易水寒突然抬眼局促地笑了笑,撂下最后一句话就溜了出去:“奖励能随便就给吗?” 南酒一副受教了的模样,不解地看着易水寒迈向门口。 白璇玑在那儿。 ok,见色忘友。 他端详着易水寒。 白璇玑给他的每个回应,易水寒都红着耳尖悄悄开心。 如果他后边有尾巴的话,大概能高兴到翘上天。 藏不住的,他对他主人的渴望。 南酒抬手拍上自己的眼睛,不禁无声笑了起来。 想什么呢,说得好像你不渴望南戚一样。 他将脑袋里的废料清空,准备起身离开。 腕间突然传来温凉的触感,要将他搭在眼上的手抬起来。 南酒手腕一转,反手钳住了对方的手。 南戚没有反抗,垂着眼欣赏小家伙炸了毛的模样。 一如既往的叼毛。 认出主人之后,南酒“唰”地松开手,长腿一挑从桌上放下,身子滑到南戚靴前,跪好:“主人。” 他膝行一步,将脸贴在主人刚刚被他钳红的手上,乖巧认错,声音闷闷:“我错了,疼吗?” 南戚顺势捏了捏他软fufu的脸蛋,声音温润:“没疼。“ “错什么了?站起来。” 主人好好啊,更内疚了。 看南酒闷闷不乐,南戚想起易水寒刚刚说的话,他勾着唇朝南酒走近,张开手架住了乖崽的双腋,垂着眸子蛊惑:“过来抱。” 说着轻松将人举了起来。 南酒错愕,身体比脑袋更诚实,长腿立马缠上了主人的腰肢,脑袋埋在南戚颈间不再出声,默默汲取薄荷清香。 这哪是抱他,是要他的命吧。 心慌慌,喜滋滋。 深藏功与名的人目睹南酒是怎么出去的时候立马瞪大了眼,易水寒意味深长:“孺子可教。” “主人我也想要。”他扭头看白璇玑。 极具攻击性俊美感的精致脸庞就近在咫尺,易水寒看了几眼又忍不住吞了几下口水。 白璇玑扬了下眉,鹰隼似的狭长眸子对上小奴隶痴迷的目光,慢条斯理道:“奖励能随便就给吗?”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易水寒失落地撅了撅嘴。 白璇玑觉得可爱,抬手又把他挤成小鸡嘴,俯身啄了下。 “不开心了?”白璇玑故意抬起他的下巴,与自己对视。 易水寒笑,踮起脚:“没有,让我讨好讨好您。” 说着,他轻轻挣脱白璇玑的手,下巴搭在他主人的肩上,微微歪着脑袋贴近白璇玑的耳垂,很小声地叫唤:“老公。” 清冷的嗓音青涩至极。 “抱一抱吧。” 可爱死了。 白璇玑瞳孔猛地收缩了下,抬手箍住小奴隶的腰。 不做人了。 —— 南戚带南酒去了别墅,那个因为调教建造的别墅。 南酒短暂地晃了神。 站在外边就能看见从别墅里偷偷溜出来的奢侈金光。 人影重叠,觥筹交错。 这里显然不止有南宅的人,还有很多客人。 南戚伸出手:“牵着。” 金光打在他的脸上,凌厉的线条矜贵无比。 南酒听话地将手搭上,没问什么。 南戚带人迈进去,微微侧头:“今晚都是圈内人,怕就跟我说。” 乖崽说了句“没怕”,屈膝跪在南戚脚边。 “我会给您丢脸吗?” 南戚垂着眸子笑,弯腰将人拉起来:“不用时时刻刻跪在地上。大厅人多,他们还受不起。” “你只能跪我。” 他想了想,轻拍了下南酒的脸,“你想怎么丢我的脸?” 南酒眯起勾人的眸子,享受一般感受着脸上的力度,邪糜的小脸上一派天真:“怎么敢?我不敢的。” 像模像样的,挺乖。 人还没来齐全,南戚领着小家伙先去了三楼。 室内恒温泳游池,190平,高调奢华。 深蓝的波面,缀着零星的金光,客人们聚聚散散,不甚热闹。 全自动玻璃顶棚被半敞开,温和的夜风安抚到南酒脸上。 南酒在威尼斯生活过很久,凭借跃迁者的素质,他的水性超乎常人。 到了泳池,他撒欢似的在里面扑腾了很久,才向坐在池壁的南戚游去。 南戚就这么看着小家伙游来游去,最后笑眯眯朝自己游过来。 他坐在池边没打算下去,就松松垮垮披着件黑色绣银纹的睡袍,懒散地垂着长腿,任由泳池的水没过自己的脚踝。 南酒多看了几眼就脸热了起来,连带着游过去的速度都减缓了许多。 不动声色地将自己半张脸藏进水里,他只露着两颗漆黑的勾人眼睛。 南戚好笑地看着乖崽每靠近自己一点就往水里潜下去点,他抬脚挑了挑,池中的波纹朝南酒涌去,语气戏谑:“想做什么?” 南酒弯了弯狡黠的眸子,彻底沉入池里。 南戚挑眉,只觉足底一软。 乖崽用他软fufu的小脸将他主人的脚托出了水面。 从小腿蜿蜒而下的蔷薇纹身安静地印在南戚足前,衬着藕白的皮肤,黑夜中明灭可见,猩红蛊惑。 水珠从上面掠过小腿,脚踝与足背,最后跌在南酒脸上,被他卷入口中。 邪糜无比。 南酒仰着,慢吞吞地动动小脸蛋,替南戚按摩着脚底:“舒服吗主人?” 南戚垂着眸子,面上神色很淡,脚底冷漠地挤压南酒的脸蛋。 南酒半磕着黑眸,一会儿被主人的脚趾锁住呼吸,一会儿被带着水珠的脚底抽脸,声音一点都不小,南酒听得心脏一时间跳得极快。 彻底沦为南戚脚下的人肉玩具,南酒又被主人踩入水里进进出出,供男人娱乐。 直到把人蹂躏到面红气喘,南戚才好心情地“嗯”了下,放下腿大发慈悲放过小家伙:“很软。” 南酒双颊泛着不正常的微红,或许是因为害羞,又或许因为抽打,反正离不开他的主人。 他掀起眼皮,勾人的黑眸熠熠生辉:“那、那就行。” 南酒很久没出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小声的“啊”了声,再次将脑袋没入水中,轻轻叼起了南戚的脚趾。 牙尖很缓地磨了磨,双唇瓣紧接着嗦住每根指节,小心翼翼地吮吸。 感觉到乖崽拉扯的牵引力,南戚狎昵地捉弄脚下的软肉:“想让我下去?” 南酒双眼亮了下,心有灵犀! 他用力吞了吞口中的物什,轻轻吐出来,吸干口水,模样乖巧:“可以吗?” 南戚不置可否。 乖崽游过去,就用一嘴小白牙咬住主人睡袍衣摆,委委屈屈地往池中拖拽。 南戚宠溺地弯了下嘴角,顺着南酒的力度踩进池里。 那小家伙像小泥鳅一样,看到主人下来,就两眼一弯灵活地蹲了下去去咬南戚身下的布料。 被南戚揪了上来。 徒然撞入主人的眸里,南酒紧张地咽下口水,立马解释:“我,跃迁者们,不怕水的,憋几个小时都可以。” 南戚替南酒将额前的碎发拂到后面,声音低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小家伙垂着脑袋,声如蚊蝇:“我想在水里伺候一下。” 南戚嗤笑了声,抬手握上了南酒的后颈,粗鲁地擒着他迈到池中的座椅前。 周围的客人很懂事,跟南戚短暂地寒暄了几句,自动离开了这个地方。 南戚瞥了眼没在水中的躺椅,将南酒扔在上面,命令:“躺下去,把头枕在边缘。” 南酒想象了下,顿时明白了这个姿势。 他忍不住笑出声,屏住了呼吸缓缓躺入池中。 水中的视线并不清晰,南酒没着急,默默调整了姿势,脑袋软哒哒地向下等待临幸。 南戚迈到乖崽唇前,曲起右腿微微俯身压在他的耳侧,抬了抬他的下颌。 急不可耐地撕扯开烦人的布料,南酒直接开嘴接住主人下垂地玉茎。 头和脸被男人夹在胯下,他仰着脸在下面为主人含舔,用嘴伺候,吮吸与吞吐,虔诚至极。 南酒在水内口交,在胯下承欢。 也只能用嘴取悦坐在他上面的男人,求他赏赐,求他疼爱。 突然,他主人强硬地顶开了他喉间的软肉,液体汩汩地贯入他的身体内。 那是赏赐,他一滴都没浪费。 南酒忍住反呕,自动张开喉关,努力将主人的玉茎下咽。 上面的男人很愉悦地笑出声,他捏了捏南酒的脸蛋:“出来吧。” 南戚从他嘴里撤出来的时候,乖崽都还在紧嗦着挽留,最后被他捞了起来。 “进步很大。”南戚不吝夸赞。 乖崽再次亮了黑眸,没有出声,喉结却不自觉地滚动了下。 南戚看到了,似笑非笑:“张嘴。” 小家伙顿时从耳根红到了脖颈,满脸乞求着,尴尬地张了下嘴。 南戚自然瞥见了那层白浊,声音温柔许多:“还没咽完?” 南酒乖乖摇头,拱了拱主人的细长白颈,不情愿地将口中含着的精液全数咽下,很小声很小声开口:“我想仔细品尝的,但我还是乖的,您不同意我就不了。” 说完,他听见他主人的心跳快了许多。 —— 等时间差不多,两人去换了身衣服。 南戚踩着双法国仪仗样式的高筒长靴。 这种长靴的模样极为低调,哑着光,服帖在主人笔直匀称的长腿上,白裤被束进靴筒,双腿的线条凌厉优美,极易唤起人的臣服欲。 乖崽还是一身黑T,嚣张疏狂。 也只在南戚身边时才会稍有收敛。 两人今晚的着装与平常无异,收拾起来也快。 虽然早已被通知了南先生办宴的用意,但是亲眼见南戚带着一个身段高挑,模样俊俏的银发青年下来,大家还是忍不住小声唏嘘了番。 “从来没见南先生的手牵过人,还那么温柔。” “那个人看着好A,不是个sub叭?” “多大能耐啊能融了这尊冰川。” “前有白先生英年早婚,后有南先生为爱退圈,这些优质S都好会啊,好想要~” “?鸡笼警告!” ...... 南酒跟着南戚走完一圈才知道原来主人要退圈。 他眼底的愉悦怎么也藏不住。 很多被南戚调过的sub也被邀请来了。 “南先生的调教,我说是意识流王者,大家没意见吧?” “你们说南先生让我们散布‘有求必应’不会就是为了刚刚那个人吧。” “嘶,有点细思极恐喔。” “呸呸呸,这叫愿者上钩。” 偷偷溜出来的南酒:“......” 有人显然注意到了他,劈口骂了句:“崽种!” 南酒邪糜的脸上慢吞吞蹙起不耐烦:“?”信不信我抽你。 大概是喝多了,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眼神涣散地看着南酒。 他不屑地“嘁”了下,指着南酒:“就你这SB我能打10个。” 有人很小声地劝:“别生气呀,他,他好像喝大了。” 壮汉执起红酒,踉跄着起身:“操你妈,听见没,我操死你妈,凭什么先生选你!你是谁啊?!” 他走到南酒面前:“长得娘们唧唧的,不要恶心先生好吗?” “自己有点B数行不行!” 南酒掀了掀眼皮,嗓音冷淡:“你一定要这么多戏吗?” 他抬腿猛地踹向那人的肚子,“我是谁?” “我能是谁。” “我特么是他小可爱!” 众人大气不敢喘,老老实实看着自称小可爱的人又冷漠地补踹几脚。 那人顶着一头银发,张扬无比:“你跟我谈B数?没有,我向来膨胀得很。” 南酒说完,扭头就走。 烦,莫挨老子。 “你给我回头!”后边那人却又扑腾起来,朝他叫嚣。 南酒回头的时候,被当头泼了红酒,残滴溅入他的黑眸瞬间沙红了眼。 不等他动作,高筒的长靴在他眼前晃了下,壮汉被重力踹了出去。 祁青从南戚身后走出,抄起一瓶红酒随手撞碎统统倒在了壮汉身上。 “堵住嘴扔出去。”南戚神色极淡,没给那人一个眼神。 祁青垂首:“是,先生。” 南酒眨了眨眼,乖巧地看看自家主人,没敢出声说什么。 乖崽脸上明明染着红液,南戚却垂着眼欣赏了起来。 他微微倾身,伸舌卷走了南酒嘴角的红色液体。 评价:“酒味的小酒。” 南酒僵住身子不敢动:“!!!” “主人,我想舔您,就现在。”他扭头看了眼周围这些曾经被南戚调教过的sub,补充:“当着他们的面。” 南戚扬了下眉,坐到了单人沙发上。 “跪过来。” 在场的sub条件反射地腿软。 却只有一个人有权利有资格跪在南先生靴前。 南戚rua着腿间的小银毛,“刚刚不是吃过了,没够?”他回忆刚刚小家伙叼毛的模样,笑着在那人耳边总结:“小白莲,小狼狗。” 小银毛恋恋不舍地吐出口中的物什:“把狼字去掉,我就是您的小狗而已。” “那小狗给艹吗?”易水寒的话他还没有忘记。 南酒有些怔愣,忽而邪笑:“我还以为您就永远都看不出来我在求欢呢。” 南戚没废话,简单收拾了下,直接将小家伙打横抱起离开了大厅。 —— “谁教你的?”南戚顺利将第四指塞进,拍了下南酒的屁股蛋。 润滑,扩张南酒都偷偷自己做了。 南酒跪趴在床尾,高高撅着小屁股,视死如归:“易,易水寒教的。” 意料之中,南戚点头,将手撤了出来。 房间里突然没了声音,南酒紧张喊了声“主人”。 脑袋上突然传来长靴熟悉的力度,南酒瞬间被安抚了下来。 南戚一条腿支在地上,另一条曲着踩在了乖崽脑袋瓜上,狠狠地将人抵在床上。 “我操你的时候,可一点都不温柔。” “小酒听话别乱动。” 被主人贯入的那刻,南酒“咻”地红了脸。 被主人踩着头操。 这也太,太刺激了。 —— 易水寒:你要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知道吗? 小9:受教了【青出于蓝.jpg】 77:...... 易水寒:他好会,主人我也要! 白璇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