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情动 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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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号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乖乖听话地开始脱衣服。 瞬间,比一般人类更强劲的精瘦腰身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镜头之中。 肌肉丝毫不夸张,却充斥着力量,人鱼线分外明显,嚣张又性感。 白皙的肌肤隐约泛着光泽,一看就很可口。 如果,你能拥有它,那将是无尽的快乐。 勾人的黑眸不自然地躲闪了几下镜头,却又硬生生顿住左右摇晃的脑袋,怕南戚不开心,他倔强地抬起眼看向摄像头。 自信的模样是其他人都比拟不上的。 9号甚至很轻松地笑了下。 你看,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听。 镜头一边的男人无声地哂笑。 这么听话? 怎么会有人把乖巧与诱惑把持的这么到位。 9号低头瞥了眼下面的内裤,脸囧了一秒。随后却又云淡风轻地将那块布料往下扯。 小白内裤从纤细有力的长腿缓缓褪下,落到脚踝的位置被卡住了,他翘着细白长腿一踢,将内裤从脚踝处甩了出去。 又欲又浪。 而9号心里却在碎碎念,我不乖就装个乖,不听话就装听话...... “小腿挺灵活。”南戚的声音穿过空间与媒介在9号的房间响起,震得他耳朵一阵酥麻。 提醒着他,你所做的一切都在这个人的掌控之下。 像炸了毛一样,9号咻地一下将腿缩了起来,警惕地看向手机摄像头。 周遭很是安静,他慢腾腾地调整坐姿,又想起了南晏雪的模样,十分不服气地将坐姿改成了跪姿。 可以说是十分标准了。 膝盖分开,将阴茎很好的暴露出来,腰背挺得笔直,脑袋微微低垂,明明是个卑微的姿势,却被这个叼毛的家伙带出一股色情与勾人的味道。 可南戚知道,这个人永远不自知。 说不出究竟喜欢这个小家伙哪里,只觉得全世界只有面前这个跃迁者是真实的。 干净的双眼才是人类最本初的模样。 9号听见听筒出传一阵从鼻间溢出的哼笑,性感磨耳。 全身不受控制地战栗了下,他低头看了眼下身的反应,脑袋羞愧地好想直接低到地板里。 南戚轻瞥了一眼:“在想什么?” 9号窘迫地夹了夹腿,垂着脑袋,耳尖红红:“我没...” 他脖子一梗,仰着脸,心想隔着手机南戚又不会怎样,叼毛道:“我觉得,您的声音很好听。” “就直接听硬了。”他明明是害羞的,却强装出一副我长大了的模样。 南戚不以为忤,哭笑不得:“没大没小。” “惯的你。” 9号老老实实挨训,又觉得不平衡,直言:“您,硬了吗?” 南戚将手机随手一放换上了睡袍,闻之扬了扬眉,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没。” 说着,他的小脑袋飞速转动,屏幕里的小家伙狡黠地勾着嘴角,得意的模样要溢出来了,问:“我可以勾引您吗?” 南戚被他逗笑,“还会勾引人?”随后故意道,“这是每个跃迁者的必修课?” 9号晃着小脑袋,“不是。” “不过,我会装。”那群人看片的时候,他多多少少有幸观摩过,表演勾引人而已,不算难事。 南戚姿态放松地看着小家伙,终于大发慈悲:“勾引吧。” “勾引到了,就是你的。” 9号笑得很开心,那肯定啊,他认定的主人,就凭那群菜鸡抢得过他吗? 他从柜子里抽出一根皮带,对着镜头晃了晃手中的东西,不紧不慢地将它套在自己脖颈上,白皙的指尖抓着颈间的皮带松了松调整好长度,黑白分明,形成强烈对比,色气十足。 南戚屏幕里的9号侧着身子跪坐在床上,因为年龄原因,9号的体型偏瘦。 在他后腰,有个微微突起的菱形体,两侧凹下的窝如同漩涡。 理想的人体模特标志之一,是西方美学家口中的圣涡。 以南戚的角度,他能清晰看清9号的腰窝,那是世间少有的眼睛。 9号仿佛知道了南戚的目光,他放慢动作扭腰,圣涡追随着他的动作移动。 突然,9号对着镜头笑了下。 南戚伸着指尖点了点屏幕里的脑袋,面无表情地想着什么。 总结下来,两个字。 欠操。 9号依旧没有罢手的意思,他抬起手,横在自己唇前,伸出红舌从掌根起,扫过掌外沿,在掌心画了个圆,不在指缝驻留,用白牙咬住指尖,眼神眯了眯,得空懒洋洋地瞥了眼镜头。 这个动作像小猫舔爪一样,没有性暗示,却让观赏者凭空生出一阵邪火。 “小9。”南戚的声音有些喑哑。 “在呢,”9号点头,想了想又加了句,“主人。” “除了这个还想怎么勾引我?” 9号羞红了脸,这个没有勾引到嘛? “我、我还见过自己打屁股的。” 他有点急了,慌慌张张地就要展示,“像这样。” 9号背对着镜头,伸手拍了下自己的屁股。 他全身都没有赘肉。 就连他自己拍的这一个,小白屁股颤抖的模样都十分Q弹。 “拍什么屁股?”南戚打断了他。 9号耳尖很红:“我......” 南戚看着小孩,没掩饰自己的欲望:“不如直接扒开,好让我操。” 9号呆着看镜头,蠢萌蠢萌的。 只觉下身一阵胀痛,脑子闪过一阵白光, “不许射。” “唔...”9号憋着脸,“没没射。” 他颇有些不自在忍着欲望,只觉得浑身难受,想被碰,被占有。 “留到我们下次见面。” 9号一脸惊讶:“?”您想憋死我。 看到小孩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南戚慢条斯理地开始解释:“不会很久,明天,”他想了想南家的糟心事,补充:“或者后天。” 9号的眼睛亮了起来:“那时候我就可以跟您离开威尼斯了吗?” 南戚:“嗯,跟我回南家。” 9号的脸还是很红,有些激动:“等我出去了,我要做我这个年纪不敢做却很想做的事情。” 南戚扬眉:“比如呢?” “我、我还不知道。” “我可以模仿其他孩子。” “这样,就假装我也跟他们一样,过了他们过的日子。” 他突然记起之前电影里的大花臂,眯着眼跟南戚说:“我还要纹身!” “纹身?”南戚皱眉。 满脑子都是小孩两根小胳膊左青龙右白虎的模样,他捏了捏眉心问:“纹什么?” 9号被问到了,挠了挠头,“我不知道,实在不行就纹个院里的花。” 南戚笑了下,何必打破沙锅问到底。 反正,左右都有他作陪。 耳边是小孩对未来的构想,他想了想主动开口:“那你等我。” “我等您。” —— BLU-82真空炸弹在基地爆炸的时候,9号小尾巴一样跟着杰克西在Gucci买鞋子。 杰克西腕间的手表滴滴响个不停,他苦笑了下,拽起9号的手开始狂奔。 把人送到车站,他飞速扯过一张纸,写下地址,弯着腰捧9号的脸:“乖孩子,你去这个地方,别回头,再也不要回来了。” “这辈子别跟南家扯上半点关系...” 说着,他瞅准车发动的时间将人推了上车,头也不回地朝基地跑去。 9号不懂,他拍着车上的玻璃,眼里的光淡了下去。 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阻止最强跃迁者。 他抬起腿侧踹,捏起拳头抡了上去。 周围惊叫连连,9号灵活地跳上车窗从飞速行驶的车上纵身跃了出去。 —— 火光漫天,吞噬了他活了十三年的牢笼。 硝烟的味道十分刺鼻,熏红了人的眼眶。 杰克西在火光里跑来跑去,蹲下身探了探一个跃迁者的鼻息,脸上终于多出分惊喜,二话不说背在身上跑出来,他看到9号回来顿了脚步,快步上来抬手甩了一巴掌。 尤其恨铁不成钢:“你回来做什么?!” 9号没躲,跌到了这片废墟上。 他气息不稳:“我不回来,你就一个人这么救吗?”9号仰起头突然歇斯底里,“我跟你!跟他!跟这里所有人都一样!” “不一样!” “从南家逃出去才是你该做的,9号你到底明不明白?!” “南戚跟南家不...” “他是南家人!”杰克西蹲下身替他擦掉眼泪,“你又知道他多少呢?” 9号倔强地躲掉他,撑手跑进了火海里。 在这尸骨遍地的几方土地,竟没有他立足之处。 一瞬间,他泪流满面,有些崩溃地寻找完整的人。 蔷薇花没了,白褂子没了,所有证明他活过的痕迹都没了。 废墟与火花之中,失魂落魄的人背着同期跃迁者一步一蹒跚。 黑夜里,杰克西听到9号这么问他,“南戚知道这件事吗?” 他苦笑了下,狠下心:“知道。” 9号很平静地“哦”了声。 他还背着5号,瘦削的身子看起来很可怜。 失魂落寞地仰起脸问杰克西,“我有哪里做的不乖吗?” 杰克西掐着自己的手心,声音很稳:“我明天带你们去见催眠师,忘掉吧,南家也会忘掉的。” 9号觉得胸闷眼睛也酸涩极了,他继续问:“南戚也会忘掉吗?” 杰克西带着他慢慢从火海里走出去,“没有谁会愿意记得这个失败的计划。” 杰克西骗他:“他也会接受催眠。” “把跃迁者彻底忘记。” “所以你也把他忘了,这才公平。” 9号紧紧抓着杰克西的胳膊:“那你带我去一趟南家吧,就远远地看一眼。” 杰克西答应了,将那两个跃迁者安顿好,就带着9号去了南氏在威尼斯领地。 隔着老远,就有人议论着跃迁者基地被抛弃。 南戚当然也不在这里。 9号将手里的蔷薇随手给了路边的小孩,转过身看向杰克西,声音很低:“走吧。” 第二天,他躺在陌生地方的催眠椅上,旁边的催眠师看他的眼神十分露骨。 直到杰克西迈进来,他才有所收敛。 听到催眠师的命令,9号缓缓阖上眸子。 “你值得一个新的开始。”隐隐约约,杰克西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声道。 忘掉吗? ..... 催眠师在催眠结束后,伸手去摸9号的脸,笑眯眯地搭讪:“你想为自己起个什么名字啊?” 9号歪了下脑袋坐起身,勾人的眸子也跟着弯起来,长腿侧踹,将人一扫在地,懒洋洋地说:“南酒。” 掷地有声:“南戚的南,红酒的酒。” 前面的杰克西听此僵住了身子,微微叹了口气。 南酒看着杰克西笑了下。 芯片不取出来,就凭这个废物也想催眠他? 做梦比较快。 —— 按照约定,南戚来到基地。 大火将所有夷为平地,南戚才真正意识到,他来晚了。 如今他成了南家的新任家主,到了可以真正拥有属于自己的跃迁者的时候,这片废墟却在嘲笑一切大梦一场。 不敢想那个人是怎么从期待变成失望,是怎么在火海苦苦求助,更不敢再去想前一晚小孩许下的愿望。 他在这片废墟站了一天一夜,夜风刮在脸上,麻木了跳动的心脏。 像是想到了什么,南戚动作缓慢地将电话放到耳边,声音很轻:“把南师酩带到威尼斯。” 他咬牙切齿,嗓音狠厉:“如果不能活着带来,就弄死带来。” 当晚,南戚把他大哥打残了,双腿全残。 如果没有南晏雪拉着,南师酩恐怕会直接死在南戚脚下。 谁都没想到南师酩会狗急跳鸡直接将基地炸毁。 “啧。”南师酩痉挛着趴在地板上,“我还以为我家二弟是块木头。” “这不是会生气吗?”他艰难地仰脸去看南戚的表情,嗤笑:“真好看,跟你那个娘一模一样!” 南晏雪比南戚更快,表情阴森地拿起匕首,拔出他的舌头就要割掉。 南师酩突然发力,死死咬住南晏雪拿着刀的手。 南戚一脚踢向南师酩的下巴,轻而易举将人踹离了南晏雪,他的表情阴鸷:“现在,给我祈祷跃迁者没事。” “哈哈哈哈哈......”南师酩笑得格外放肆。 “你、做、梦!”他一字一句,看着南戚难得丰富的脸,故意刺激:“你不是亲自去看了吗?你的宝贝跃迁者是不是还残留着哪块器官?” “喔喔,说不定只有灰了哈哈哈哈哈唔!” 纵然被南戚虐打了半天,他还是畅快淋丽,这一次是他赢了。 多稀奇啊,这南戚能气成这样...... —— 第一个月,人没找到,南戚留在了威尼斯。 快两个月了,南戚还留在威尼斯。 他跟往常一样在孩子多的地方驻留,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被一个年轻母亲揪住了后领。 “你不懂!”小孩歇斯底里,“我们这个年纪的人都弄这个。” “只要我打上了,小伙伴自然就来找我了!” “你、你,这是你一只耳朵打6个耳洞的借口?” ...... 大家大气不敢喘,有些担忧地看着家主径直迈进了穿孔店。 自从亲眼目睹了南戚纹身,现在见这位家主打耳洞也没有人出声制止了。 小小的穿孔店被一群黑衣保镖包围,吓得穿孔师自觉举起了双手,面向最像头目的那个人,弱弱地问了句:“是要保护费吗?” 南戚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大大小小的针上:“打个不显眼的。” 穿孔师松了口气,又紧张起来。 打耳洞哪能不嚣张呢? 千思百虑,穿孔师最终迟疑地用针刺穿了南戚锁骨左骨下方皮肉。 打完,穿孔师边找药边嘱咐:“锁骨不比其他地方,一定要注意保养,不然很容易流脓发炎,如果伤口处理不好会溃烂......” 听到声响,穿孔师回头看着独自摆动的门帘和桌上的钱:“......” 果然,当晚南戚就因为锁骨上的伤口流脓,发了高烧,陷入昏迷。 一整晚灯火通明,佣人们忙前忙后,在第二天早上,家主的高烧终于退了下来。 中午,烈阳灼人,鸦羽的睫毛颤了颤,昏迷的人终于有了意识。 把你想要干的、喜欢的事做了,我睁开眼的时候... 会回到我身边吗? 迎着光,晶莹从眼角缓缓划下,最终消逝。 —— 听说,自从南家家主生了那场病从威尼斯回来之后,他变得比之前更决断了。 仿佛跃迁者基地被炸毁对他的损失不过是摆摆手指的事情。 他用最快地时间剔除了全部异己,将南师酩和他败家父亲那代人的老顽童们分配到非洲,派了一批人监视。 冷漠无情的模样,像极了南家鼎盛时期的掌舵人。 一个月后,南家设宴。 除了南师酩那一派不在,所有人都在为新任家主的继任表示喜悦。 宴会来了很多人,或者恭喜,或者巴结,企图抱上南戚这根大腿。 金钱或者地位,名利或者权力,当被他们的掌控者全部拥有的时候,滋味一尝便知。 南戚立在华丽奢侈的宴会中心,冷眼旁观着四周虚假的说笑,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直白又勾人的笑脸。 久久挥之不去。 再看身边这些嘴脸,顿觉索然无味,疏离地推掉相继而来的香槟。 他脸上一片冰霜,迈着长腿直接走了出去。 苍茫的蓝色云海之上,明月高悬,庄园大片的深红蔷薇被露水沾湿,晶莹的有些刺目,宴会的主人无声坐在座椅上,身后站着几位佣人竭力降低自身存在感。 花前月下,夜莺的声音高亢明亮。 却有种孤独悄然滋生,看景的人或者景色本身。 别墅内外,一墙之隔两片天地。 南家新任家主脸上的表情很淡,眼里有悲入骨里的哀伤。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南戚抬眼看到了南晏雪。 那人拨开藤蔓,一脸稀奇地凑上前:“你躲这做什么?” 南戚没理。 “事儿没办好,是我的错。”南晏雪道歉。 “不过,我联系上杰克西了。” 南戚僵直了身子,声音喑哑:“怎么样?” 南晏雪伸出三根手指:“跃迁者只剩下三个。” 南戚看着南晏雪。 “5号、6号还有那个完美体。”南晏雪补充:“他们被杰克西保护的很好,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 “杰克西嘴很硬,铁了心不想让南家再找到他们。” 就像迷路的人突然找到了方向,南戚绷紧的神经缓缓放松,站起身快步出了花园,沉声道:“带我找他。” “你先休......”息。 南晏雪对上南戚回过头阴鸷的眼神,把未说完的话咽下,嘲讽似的笑出了声。 情动时刻,人就成了尘埃。纵然爱意在地狱里深埋,它却能肆意生长,突破桎梏,在这生生不息的世界,永远不能消尽。 多大的本事啊,把南戚的迷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