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命令与惩罚 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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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羽似的睫毛颤了两下,南酒睡眼惺忪地坐起身。 精瘦的上身裸着浴在阳光之下,整个人看来白到发光。 指尖碰到脖颈被主人亲手带上的腿环,南酒精致张扬的脸上很快浮现出可疑的红色。 旁边的位置连余温都不存在了,他缩回手,意识到什么之后有些烦躁地赤着脚下床。 怎么会睡得这么死...... 找了一圈没找到人,最终在床头柜看到了主人留下的纸条。 【吃完早餐,让祁青送你回学校。】 南酒撇了撇嘴,继续往下看。 【如果希望我下午接你回家,那么去找昨晚脱下的袜子套在自己阴茎上,拍照发过来,将这个状态保持一天。】 南酒猛地红了脖子,腿一软接着跪坐在地毯上,神经兴奋地捧着主人留下的纸条,一脸无可救药地盯着自己下边。 你他妈这就硬了? 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把视线放回纸条上,往下看。 【见面时,跪下亲吻我的鞋尖,没说停之前不准停。】 南酒面红耳赤地站起身往衣帽间跑,站定之后将纸条恭敬地放在桌面上,找到南戚脱下来的鞋袜,注视了一会儿认命一般慢慢跪下,双膝着地,十分艰难地忍耐自己身体的欲望,即使现在他兴奋到了极点。 南酒垂着脑袋,目光锁在长靴上,声音低哑,轻轻喘息着:“主人。” 说着,他匍匐下去双手环住长靴,冰冷的皮革贴在脸颊,南酒渐渐粗喘起来。 他近乎乞求地道:“踩我...” 而另一边。 被南酒意淫的主人漫不经心地看着监控里乖崽跪在自己鞋前叩首,随意翘起脚将双腿交叠。 银白的长发懒散地铺在背后,与纯黑的真丝衬衫相互映衬。 忽略掉他目空一切的疏离,南戚身上颇有种尊贵高冷的豪爵美人既视感。 及膝的马丁靴上,被系好的鞋带摇摇晃晃荡在半空,监控里另一个小银毛终于哆哆嗦嗦地拨开袜夹取下东西套在自己身上。 不久后,南戚的手机响了下。 保镖欠身,将手机双手递过去:“先生。” 南戚垂下眼,洁白的手指将手机屏幕上滑到聊天界面。 【崽崽:[图片]】 【崽崽:求您下午来接小狗回家】 后边跟着一张表情包。 【崽崽:(狗狗哭泣.jpg)】 南戚的目光落在照片里属于自己的袜子上,微不可察地扯了扯嘴角,动动指尖。 【南戚:穿好衣服去吃饭】 【崽崽:啊...知道了主人】 【南戚:乖点,下午接你】 监控里的南酒呆了一下,动作麻利地穿好内裤扒拉出白色卫衣,套上黑色短裤跑出了衣帽间。 这时,南戚的手机叮咚一声。 【崽崽:主人我已经在吃饭了!】 又跟上一个表情包。 【崽崽:(狗狗很乖.jpg)】 南戚没再回复,放下手机后也把笔记本扣上。 啪的一声,在安静地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被人压制着跪在办公桌面前的男人瑟瑟发抖,终于忍不住开口,用意大利语问:“你到底是谁。” 南戚起身,马丁靴不紧不慢步步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规律的声音。 他走到男人面前,后靠在桌上。 南戚微微前倾,银长发从后背滑至胸前,看起来俊美无俦,压迫感十足。 跪在地上的人被保镖抬着下巴,害怕地全身蜷缩起来,在与南戚对视的瞬间,眼睛不受控制地将人上下打量了一圈。 喉结上下滚动。 好漂亮的美人...... 南戚看起来并不在乎他过于露骨的目光,琥珀色的眸子依旧疏离:“久闻大名,塔诺催眠师。” 实在惭愧,塔诺从犯罪到拒捕成为逃犯那一刻起他就失业了,如今被漂亮的陌生男人这么挖苦自己,塔诺几乎在话落的一瞬间面目狰狞地奋起挣扎。 “别着急。”南戚居高临下道。 “我简单问几个问题,你只需要如实回答。” “你他妈的,凭什么!”塔诺目眦欲裂,“放开我!” 塔诺瞳孔骤缩:“唔——” 枪口迅速卡进塔诺嘴里,南戚慵懒地给子弹上膛,简单重复自己的要求:“我问你答?” 塔诺愣怔地含着冰冷的枪口,才清楚自己现在处于随时被击杀的绝境。 恐惧使泪水源源不断从眼角溢出,顺着脸上的褶皱滑下,塔诺反应过来之后急不可耐地点头。 南戚把枪拔下随手扔给手下,继而慵懒问道:“听闻塔诺先生催眠技艺高超,无一失手,是还不是?” 塔诺不再去看南戚,只是顾着点头:“是。” 南戚点头“哦”了声,倏然绷起腿,在一瞬间扫出去劈在塔诺侧脸。 嗡—— 南戚放下腿:“说谎。” 他脚上那双马丁靴皮质偏硬,塔诺耳鸣着哀嚎了一声,左脸火辣辣地疼,迅速红了一片。 “你再好好想想,究竟是不是无一例外。” 南戚声音不徐不慢:“别说废话,不要太着急。” 塔诺涕泪纵横,绞尽脑汁搜刮着脑海里记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他猛地睁开眼,向南戚膝行了一步:“有!有的,但是只有一例!我发誓只有一例,请您相信我!” 南戚神色不明:“确定只有一例吗,他叫什么名字?” “我确定,但我实在记不得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了。”塔诺哽咽着,“除了他还、还有两个小孩,他们三个身上带着伤,精神萎靡不振...” “我不知道为什么催眠不了他,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塔诺摇头,“对不起对不起,别再打我了...” 所以,除了小酒,5号与6号都被催眠了。 南戚脚尖点地,突然想到什么,又问:“塔诺催眠师,你当时猥亵过你的病人吗?” 塔诺不敢说假话,支支吾吾地没摇头没点头。 南戚莞尔,笑意不达眼底,声音冷然:“很大胆啊。” 他确定答案之后,没再多说,抬腿离开。 塔诺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见他要离开,立刻苦涩地叫道:“我不记得得过罪您,就放过我吧!” 南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整以暇:“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放过你?” 塔诺摇头说不知道,不断地问:“您到底是谁啊......” 南戚看着塔诺痛哭还不忘讨好的模样,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消失殆尽,面无表情从他身边迈了过去。 见塔诺挣扎个不停,钳着他的保镖烦躁无比,无奈只能用熟练的意大利语回答了他的问题:“这是南家现任家主,再问捶爆你的脑壳。” 南戚? 他们国家没有不知道南家的人,塔诺不例外,更何况南家现任家主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近几年名声大噪,他也知道。 可是南家这种世家贵族,根本不是小人物能接触得到的。 塔诺越来越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提高音量:“南先生是不是抓错人了??放我走吧,放我离开这里!” 门被关上,塔诺哀嚎着,压制他的保镖用胶带封上了他的嘴。 等等! 塔诺惊恐地颤抖起来。 记忆深处一道嚣张懒散的声音破尘而出。 “南戚的南,红酒的酒。” 他突然就记起来了,那个唯一的例外,名叫“南酒”。 他当时怎么着来着,因为催眠失败被病人嘲讽脑羞成怒,事后找了一群流氓围堵那三个小孩一个大人。 如今,一个逃出生天的罪犯躲了那么多年国际刑警却被南家轻而易举地抓到,塔诺相信,南戚很快就会知道他给那个南酒使的绊子。 —— 下午 路禧儒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的学长,竟然这么浪荡。 厕所里,瘦削高挑的身影站在镜前按照主人的要求拨好号码,将手机放在一侧,动作缓慢地从口袋取出一只袜子,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微微低头,为了能让电话另一边听清楚,他用鼻尖大口吸闻。 安静环境里只有喘息的声音。 渐渐的,五官精致的脸庞深深埋进去,泛起薄粉。 哪见半点曾经张扬放肆的模样。 咔擦一声,有些突兀。 路禧儒手机又多了一张南酒的照片,一张不同以往的照片。 他从隔间走出来,眼里含着变态的占有欲,软糯地叫人:“学长。” 声音腻死了。 南酒只是斜着睨了他一眼,并不想分心给那个小卷毛。 路禧儒乖巧地笑了下,脸红道:“为什么您手里只有一只袜子呢?” 他走近一步,软绵绵道:“我没想到学长竟然是一只反差狗,”路禧儒仰起脸贪婪地看着南酒,“平时拽到我硬就罢了,发骚的时候竟然也这么有魅力,只是可惜,学长已经不是一只野狗了,这可太脏了。” 南酒用舌尖顶了顶腮边,收回手,居高临下睨着他:“你哪位?” “从您拒绝加我微信起,我就在跟踪学长。”路禧儒有点失望,“您怎么都不记得我了?” 南酒当然知道有人在跟踪自己,他一点儿都不介意,只是邪糜地笑了下,声音十分不耐烦:“你配?” 路禧儒脸黑了下,但很快调整好:“学长你好像很忙,不怎么来学校,我都等急了啊。” 他红着脸,语气却不算好:“就算学长又脏又贱,我说过了,我可以买你,可以比你现在的金主宠你。” 南酒嗤笑了下,低头靠近路禧儒,这么近的距离,路禧儒看到那张扬的五官锐利无比,语气也嚣张至极:“就凭你?” 路禧儒硬到要射精了,从口袋掏出了一只手掌大小的电击棒。 南酒邪糜的黑眸眯了下,克制住自身条件反射,任由他动作。 全身酥麻了一瞬,南酒垂着头,软绵绵跌坐到了地上。 路禧儒:“学长你好不乖,这会让我为难的。” 他看到南酒脖颈上腿环,疯狂地扯下来丢到地板上。 南酒烦躁地皱起眉,最后还是没反应。 路禧儒瞥到南酒手中的袜子,厌恶地开口问:“另一只呢,不会套在你鸡巴上了吧,骚狗。” “我不喜欢学长身上有别人的东西!”说着他抬起腿,作势要踩。 南酒面无表情地抬起脸,没了装弱博取主人怜爱的念头,准备出手拧断路禧儒的腿。 我宰了你。 “小酒。”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一道来自手机通话界面。 一道来自门口。 路禧儒愣了下,警惕地转过身。 一群保镖中间站了位银长发的混血男人。 及膝的黑色马丁靴妥帖地套在笔直修长的双腿上,将腿部线条衬得顺滑流畅。真丝衬衣下摆被束进腰封,银色的长发自然垂到附近,十分禁欲。 南戚按断电话,抬起眼。 深邃的琥珀色眼睛望不见底,疏离尊贵。 他看到南酒跪在地上,脖颈上有被挠红的抓痕。 南酒与主人对视,双眼亮了下,见主人的视线落在被扔掉的腿环上,心情又砰砰砰紧张起来。 “过来。” “不行!”路禧儒一下子回神,转过身去抓南酒。 南酒见到南戚整个人都如同脱缰的野马,不装了不演了,在路禧儒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后退一步躲过他的爪子,一边拿起台上的手机,一边嚣张地讽刺:“不是,你特么算什么。” 说着,他跑过去,抱住南戚的腰,偷偷揪了一下主人的长发,委屈地瘪起嘴:“主人,他说我是骚狗!” 南戚没去看路禧儒,抬起南酒的下巴,强制他看着自己:“所以呢?”你想我怎么处置他。 却没想到,南酒下巴在南戚的掌心蹭了蹭,笑道:“汪汪!” 当然是做您的骚狗啊。 路禧儒看着那个令他着迷的学长轻而易举在别的男人面前笑靥如花,忍不住捏着电击棒一脸阴鸷地冲过去。 保镖立刻拦住他。 被按住的路禧儒现在才发现,那个男人,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分给自己半个眼神,想到这里,他愤怒地骂道:“臭婊子,我让你明天就跟这个男人身败名裂!” 南酒嗤笑了声,刚想说点什么却猝不及防被一只温凉的手掌捂住了嘴巴。 南戚没解释,偏头对手下说:“把他手机里的照片全删了,另外堵住他的嘴。” 路禧儒紧张地挣扎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俩个发色一模一样的男人,越走越远。 即便如此,却依旧刺眼。 —— 南酒不动声色地关注着主人的神情,这个时间操场的人并不多,他终于忍不住,将主人带到看台后侧,红着耳根跪了下去,完成主人早上要求的任务。 他看着占满视野的马丁长靴,一遍一遍地亲吻主人的鞋尖,却始终等不到主人暂停的命令。 南戚抬腿,他也只能追随着主人的动作仰脸继续自己的任务。 主人没说停之前不准停。 南戚面色很淡,看着他乖巧的模样,烦躁地将鞋底踩在南酒的脸上。 从脸踩到脖子。 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鞋痕。 南酒觉得主人大概是生气了。 他心里一阵哀嚎,自己这次玩大了。就不该装嫩,让那个傻逼在主人面前作威作福的。 南酒对着主人靴底磕头,小声说:“我以后不敢了,您别生气。” 听到乖崽委屈的道歉,南戚这脚没踩下去,放下腿,命令:“抬起头。” 南酒眨眨眼,眼尾红着仰起脸。 南戚的声音不轻不重,琥珀色的眸子看不出感情:“好玩吗?” 南酒就是感觉到了压迫,狗腿道:“不、一点儿都不好玩。” “别让我见到小酒跪在除我以外任何人面前,知道吗?” 原来是这个,冤枉,他才没跪! 南酒面上不显,立刻点头如捣蒜。 他等了一会儿,见主人不说话了,尝试着弯下腰继续自己的任务。 “停下。” 任务完成的意思。 南酒立刻挺直腰杆看向主人。 “张嘴。”南戚命令。 南酒不明所以,惩罚还是来了,他小心翼翼张开唇。 南戚取出口球捏开乖崽的下巴塞进他嘴里,微微倾身将绑带替他系好。 白色的卫衣帽子盖在脑袋上,很好地掩饰了系带的存在。 最后,南酒被主人带上了黑色口罩,这下把口球也遮住了。 南戚弯腰,长发垂到了南酒脸侧,带着一股薄荷清香。 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南酒的脑袋,声音冷然:“崽崽去超市给我买瓶水,记得口水不要被人发现。” 大庭广众之下,口球戴久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但南酒早在听到主人叫他的昵称的时候,就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 南酒双颊酸涩,迅速买好水,急匆匆从超市出来,看到主人发给他的消息,直接去了车上。 上车之后,将水递给南戚,他看了眼隔板,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脱掉,顺从地跪在主人腿间。 而他的性器上还套着主人的袜子。 去掉口罩的遮掩,口水顺着他光洁的下巴流了很多,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南戚一手把玩着水瓶,一手支着下巴,踢了踢南酒的性器:“很乖。” “自己摘下来。” 得到准许的乖崽动作麻利,把口球拿出来之后大口大口喘息着。 黑眸悄么声地端详了下主人的表情,下一秒他俯身,隔着裤子就去舔主人的性器。 银色的脑袋瓜在南戚腿根蹭来蹭去,直到温凉的手掌钳住他的后脖颈。 南酒一僵,仰起脸,有些讨好地笑了笑。 本来以为南戚会制止他的作死行为,没想到他主人只是将脸贴近了自己。 声音低沉,带着蛊惑:“边哭边求我操你,我喜欢这样的小酒。” 不可否认,南戚自己心里也清楚,虽然幼稚至极,他还是吃醋了。 小酒这么骄傲,只有他可以欺负。 南酒并不知道主人在想什么,呆愣了一会儿,欣喜若狂,这不就是本色出演吗? 这么想着,南酒闭了闭眼,睁开眼时眼尾发红,他侧过脸,吻吻主人的手腕,精致张扬的五官梨花带雨。 是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情。 见南戚神色依旧,他伸手轻轻抓住主人的长发,小声求着:“您快操啊。” 南戚实在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心里郁气一凝。 把释放出来的性器甩在乖崽邪糜的小脸羞辱,他刻意将前端的津液涂在南酒殷红柔软的嘴唇上,“小酒嘴唇为什么这么湿?” 南酒整个人都是红的。 南戚命令:“张开。” 南酒自觉将主人的性器含进嘴内,他慢慢吞至深喉,直到挣扎起来,也强忍着干呕没有后退,眼角滑下几滴生理盐水,被主人胯间的耻毛扎得阖上了眼睛。 嘴里充斥着咸腥的性味,他用舌尖勾挑马眼,吸吮这里的味道,轻轻嗦着将整个口腔内壁紧紧贴在性器上,前前后后吞吐,感受这炙热的苏醒。 南酒的嘴麻了主人也没有射。 南戚压在乖崽的舌头上在人家嘴里搅动抽插,到临界点时却将人推开,射在了被南酒脱到一边的白色卫衣上。 南酒看着白浊被浪费掉,眼巴巴地盯向主人的性器,企图偷偷伸出舌尖舔一口。 可南戚看似不想他尝到自己的精液,声音低哑:“滚。” 却没抬手制止小银毛的靠近。 南酒颤巍巍地跪直身子,有些无辜。 主人骂人的样子有亿点性感。 南酒退而求次,指尖落在白色卫衣上,乞求地说:“我想闻闻,可以吗主人,我保证不舔。” 南戚垂眼注视南酒盛满欲望的黑眸:“这么想要?”说着,将已经脏了的衣服丢到乖崽脸上,“那就喘大声点,我喜欢崽崽对我发骚。” 南酒顿时红了耳根,手指紧紧抓着蒙在脸上的衣服,那上面沾满主人咸腥的精液,他上瘾一样卖力吸喘着。 而下身套着袜子的性器越闻越硬。 南酒慢慢放下衣服,难受地躬起身子。 主人脚尖点地,低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过来,蹭给我看。” 南酒顺从地移动膝盖,缓慢而又紧张地将自己性器放在主人翘起的脚尖之下,慢慢地挺胯抽动。 繁复的鞋底力度恰好地摩擦碾压。 南酒额头抵在南戚膝盖上,精神恍惚地低喃:“主人踩我……” 脑子浑浑噩噩很久,突然一片空白,南酒就在主人的脚下缴械投降了。 南戚垂着眼看了看靴上的白浊,踩在乖崽腿根上拭净。 他恢复单手支颐的动作,歪着脑袋注视着一脸羞涩的南酒,想到什么,叫了一声:“骚狗。” 南酒一下子红了起来,回应:“汪。” 为什么傻逼说这个词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从主人嘴里说出来就这么羞耻! 见人羞赧了,南戚好心情地拧开南酒给他的水,尝了口。 南酒看到主人的动作,笑了一下,黑眸弯着手脚并用爬到南戚身上找到合适的角度窝好,认真地看主人喝自己买的水。 南戚怕人掉下去,伸手揽着乖崽的腰。 “看我做什么?” “主人,我想亲您。” 南戚只是嗤笑了一声,瞥了眼他颈上被别人挠伤的抓痕,漫不经心地将人按在自己颈窝,不让他作妖。 南酒嗅嗅这嗅嗅那,还是仰起头。 倏然,南戚感觉颈间多了一抹湿润,他若无其事地继续喝水,默许了南酒的动作。 乖崽眨眨眼,殷红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随着主人的喉结上下挪动。 南戚揉揉他后颈,在他耳边轻声:“小酒,想舔就认真舔,这个还需要主人亲自调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