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彩蛋】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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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南、酒。 为什么叫南酒? 记不起来了。 现在在干什么? —— 身形修长的瘦削青年独自全裸着跪趴在玄关,张扬勾人的脸庞深深埋在了皮质的靴筒里。 银色发丝轻轻颤动,南酒大口吸食着靴内的味道。 强势的皮革里混杂着清浅的薄荷香侵入鼻息,他分泌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径直坠到了靴底,南酒毫不犹豫地将头深深挤进去。 伸长了舌头去够皮软的鞋垫,用舌面在上面打滑。 尝到仍留在上面男性激烈的脚味和咸味后,他嘤咛着加快了闻舔的速度,恨不得将长靴主人的脚底味道吸到肺里储存,永远记住。 明明没人,他却虔诚地对着长靴膜拜,叩首。 咕叽咕叽的呻吟声淫荡出奇,渴求至极。 胸前两颗肉粒,无意间蹭到靴边顿时奇痒无比。 他揉掐了几下以作安慰,脑中意淫的画面几乎迸射而出,想被那双靴子蹍磨乳尖,狠狠地,或者无情地,粗糙的底纹镌刻他的模样。 总归是无力招架。 南酒双手拢着长靴,用它们使劲将自己的头颅夹在中间。 惶急又小心翼翼地轻声求饶:“主人主人...主人,轻点踩,唔嗯......” 他幻想着有位神袛对他无情地践踏,笔直的长腿用脚踝绞住他的喉颈,冰凉坚硬的靴底踩碎他的尊严。 他将一只靴子虔诚地捧起,狠狠摁在自己脸上。 彼时嚣张张扬的脸上,淫乱又欠操。 他用男人的长靴模拟着蹂躏自己的脸。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留下了深深地鞋印。 南酒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心脏跳得极快,脸上染着淫到极致的薄粉。 “请让我为您舔鞋,主人,我的主人。”他自顾自地说着,舌尖随着探了出来。 不等舔上皮革,南酒眼前一黑,倏地被一条长腿当面一脚踹到了门口。 嘶,疼。 可却想被它踩脸,或者踢头。 多少次无所谓,想让那人尽兴,自己会因此迷恋其中。 脸上残存着被高筒长靴暴虐踢踹的痛意,南酒却背抵着门硬了起来。 他抬手揉揉鼻子的功夫,眼帘里再次出现了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 太完美了,它应该用来夹住他的头颅或者脖颈。 总之,他想被它窒息。 那人脚上踩着高筒绑带修身的骑士靴,鞋带懒散地垂在两边,禁欲威严。双腿的线条凌厉又完美,南酒看着看着咽下口水,顺着长靴缓缓向上仰视。 白裤被塞进靴筒,矜贵儒雅。 长腿之间的白色褶皱让他浮想联翩,忍不住妄图撕扯开那人腰间上闪着玫瑰金的皮带,将里面的玉茎恭敬捧出,含进嘴里,就含着,像一个专门为他而含的容器一样,不敢不准奢求太多。 男人身上高档的白色衬衣衣袖被仔细挽起,裸露着一小截藕白的手臂,性感致欲,见了就沉迷极难自拔。 他的面孔极其精致,琥珀的深眸里没有半点情感,一派疏离、凉薄至极。 他是谁? 你的主人。 “主、人?”银发青年喃喃,惶急着跪起身一路膝行到男人的靴前,仰着脸虔诚地重复:“主人主人......” 男人垂着眸子看南酒,脸上无甚表情,对他擅自闻舔自己穿过的鞋这件事没有外露出任何情感。 这是那人应该做的事。 白皙的葱指穿过南酒的发丝,南戚没有提醒,单手扯起南酒的头颅拖向沙发。 “狗爪子捧起鞋,跟上。”男人的声音好听却威严,南酒迷恋这种被支配的感觉。 但他来不及恭敬,双手扑腾了几下抓住被他意淫过的长靴,踉跄着跟随着面前的男人被他粗鲁地拖到了沙发面前。 威严神秘的男人敞着长腿,放松地向前舒展,几乎将南酒圈在了腿间。 他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里,坐舒服了才垂着眼皮去看那个不懂规矩的人。 南酒近距离跪在这个似他神袛的男人的脚下,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事。 偷食禁果,却被长靴的主人发现。 下一步就该是惩罚。 这个男人会怎么处理他? 想到这,南酒半分期待,半分畏惧。 南戚平静地观看着他脸上表情的切换,这一切与他无关。 良久,他移脚踏住南酒撑在地上的双手,丝毫不留情,慢条斯理地用脚掌加大力度直到狠戾碾压。 “谁允许的?”他抬起下巴点了点被南酒放在身侧的长靴,精致的眉眼温润又疏离。 南酒羞赧地动了动被南戚踩在脚底的手指,红着脸没出声, 南戚“啧”了声,懒懒地抬起手。 “啪” 清脆声响过去,南酒被抽得歪了身子,侧脸留下了一个清晰微红的掌印。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怕男人再次生气,立刻恢复原位乖乖摆好了跪姿。 “您别生气。”他把脸凑到南戚手边。 您请尽情泄愤。 南戚看着贴上来的那人,没有直接动手,兴味索然地摸了摸他松软的脸蛋,嗓音冷漠:“胆子挺大。” 他极淡地瞥了眼跪在地上那人完全勃起的阴茎,以及后穴里漏出来的淫水,漫不经心地总结:“骚逼。” 南戚说话的声音不大,极轻。听着并没有多少起伏,嗓音好似温润又好似冷漠到了极点,让跪在地上的人忍不住惶恐、羞赧且臣服。 南酒被羞地僵住,耳根连着细长的脖颈都红了起来,他的视线直接不敢去看面前的男人,躲躲藏藏地,最后停留在主人的长靴上。 “狗嘴张大,把舌头伸出来。”南戚懒散地翘起右腿,将脚踝搭在了左膝上。 靴尖晃了晃,他的视线落在南酒绯红的双颊,语气很缓:“想不想尝尝?” 狗、狗嘴去尝...... 南酒盯着男人的靴底咽下口水。 可不是就跟狗一样吗? 南酒努力表现地不过分紧张,闭了闭眼,因为张着嘴吐舌头的原因,他极其艰难地从喉间挤出了一声“想”。 但男人却没了命令,就这么垂着眼睛看着他。 看那人是真的不敢乱动,南戚歪了歪脑袋,嗓音冷淡:“想还不过来舔,要我伸到你嘴边吗?” 南酒突然羞耻感爆棚。 当这个人的面去舔舐他脚上那片皮革,就莫名恐惧、莫名兴奋。 他说服自己,轻轻抻头,将舌头向前送。 南戚蹙了蹙眉,还是主动踩压上了他伸长的舌面。 他用靴尖蹍磨那人的红肉,对那人慢吞吞的速度不满:“给脸不要脸?” 南酒颤着身子摇头,不敢。 南戚没继续刁难,放下腿踢了踢南酒的阴茎:“捏着。” 南酒的舌根发麻,他刚把舌头缩进嘴里,腰腹被长靴狠厉踹了一脚。 “唔嗯。”他抬眼时,对上了南戚疏离的眸子。 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下边那根东西更硬了。 南戚:“舌头,没叫你伸回去。” 南酒连忙在将其吐出来,像小狗一样。 男人这才满意落在南酒梆硬的阴茎上,用靴下的复杂的鞋痕刮踩着被那人捏住的龟头。 粉红的小蘑菇十分可爱,在南戚的蹂躏下越来越红。 南酒本身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喉间的嘤咛比任何人都要魅惑,他哪能忍得住啊,没经过南戚的同意就射了个乱七八糟。 他吓得僵住,果然。 南戚面色不虞地看着靴上的白浊,看向南酒的眼神冰冷透彻。 “对不起。” 南戚没理会,继续命令:“四肢着地,头对着我。” 南酒不敢不从,双手撑着地,视线里只剩下那双被玷污的长靴。 但它动了动却从他视线里消失了。 长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异常好听。 腰间突然传来冰凉粗糙的触感,南戚将他的腰往下踩了踩:“腰塌下去。” 走到那人的身后,南戚毫不犹豫挑起靴尖。 “啊,唔嗯。”南酒的后庭迅速缩张。 又被踢中分身,疼感和快感一齐袭入大脑,南酒一时分不清自己是疼的呻吟还是爽的嘤咛。 南戚看着从后庭流出的液体,不由嗤笑了下,琥珀色的深眸却薄情至极:“我羞辱你,你很兴奋?” 南酒又嗯嗯啊啊了下,点头承认。 南戚稍稍用了点力气,靴尖踢在了南酒的后穴上:“犯贱。” 南酒再也坚持不住,痉挛着倒了下去。 脸上的潮红出卖了他此刻的状态。 他恋痛的。 南戚没打算就这样饶过他,冰凉的靴底踹在南酒头颅,脚掌没什么感情地蹍着他的脸蛋,任由精致的脸庞在自己脚下变形,他还是瞥见了那些碍眼白浊,皱着眉命令:“清理干净。” 南酒根本看不见,只能探出软舌乱扫一通。 “啧。”南戚干脆将鞋底的白浊蹭在南酒胸膛上。 踩到南酒胸前那两颗肉粒的时候,他稍加照顾,把人刺激地满地打滚。 仿佛南戚靴下的不仅仅是肉体,还有灵魂。 南戚懒洋洋地坐回沙发,脚尖点地,踩了踩自己面前的位置:“爬回来。” 他将自己左腿搭在南酒手背上:“给你的奖励,怎么玩随你。” 南酒眼睛亮了亮,三下五除二将南戚的长靴褪了下来。 他急不可耐地将主人的腿捧起。 南戚食指和中指漫不经心地抵在脸侧,稍微抬起食指点了点太阳穴,脚掌压盖在南酒鼻上:“闻,用力。” 求之不得! 南酒颤着眼睫,深吸着。 将南戚脚尖的皮革香与薄荷香全数吸入肺腑。 “舔湿。”男人命令又从上方传来。 南酒不犹豫,将袜与足尖一起含进嘴里。 南戚还算满意:“脱下来吧。” 看着被南酒叼在嘴间的袜子,又问:“想被它塞进狗嘴里,还是后边?” 南戚盯着那只藕白的裸足,咽下口水,乞求:“不想......被堵住嘴。” “自己塞住后穴。” 南酒动作很快,弄完就回头看南戚。 意思很明显了,南戚没有不答应的意思,主动用脚尖撬开了那人的双唇。 目光里的刺激与舌尖的触感,甚至是味蕾的作用让这种快感直击大脑。 以至于,南酒看到那只藕白立体形如艺术的足型就会意淫,就会流水。 口中,阴茎与后庭。 这叫下贱吗? 溺醉在羞耻感里,兴奋地仿佛灵魂即将登顶。 欲生欲死。 南酒颤着眼睫,将主人脚趾塞进口中。 “一根一根舔。”南戚说。 他动了动被人含在嘴里的脚尖,用了力气去夹里面蠢蠢欲动着的软肉。 又补充了句:“每一根都吃干净。” 男人命令再次在上方响起的时候,南酒立马将含在嘴里的四根趾节吸干唾液,轻轻推出来。 他两眼发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捧着的物什,虔诚地好似圣物。 水光映在那只冰肌玉骨的裸足上,再也忍不住,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软舌将一根脚趾卷入口中,缓缓嗦磨。 柔嫩的软舌被南戚的脚蹂躏地服服帖帖,温热口腔也彻底沦为一个人形脚趾按摩器,他却仍觉不够。 好似缺了什么 。 是什么呢? “被我踩什么感觉?” 南酒脸上又浮现出了那副迟疑的神情,心中的声音促使他垂下头颅,爱意浓厚道:“救世主,您是我的救世主。”这种感觉。 万物与我不复,天地间您是让我存在的意义。 南戚没有放过那人眼里的爱慕,他眼里不见任何情愫,冷漠地将腿放下:“今天就到这里。” “待会会有人送你回去。”男人随手执起手机按了号,佣人们垂着首迈进静厅。 动作熟练流畅,眼神没有也不敢乱瞟。 南酒愣住,目光锁在男人的身上,小声喃喃:“什么?” 在他的意识里,好像并没有要离开这个男人的意思。 所以,他问:“我,我能留下吗?” 周围的佣人们蹲在男人的面前,用洁净的白巾清理着南戚脚上的口水,没人对此感到疑问。 未理会这个人的放肆,南戚琥珀的眸子睨着跪伏在地板上的南酒反问:“用什么身份留下?” 南酒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小心翼翼地说:“您的Sub?” 心里的声音突然嘈杂的很,仿佛在埋怨他这个答案。 果然,男人只是嗤笑。 “在我眼里你或许,”南戚头也没回,任由佣人给他换下衣服,披上睡袍离开静厅,撂下了最后一句话:“连条狗都不如”。 薄情,疏离。 干脆利落,丝毫不留恋。 霎地,如坠冰窖一样,南酒的神情僵住脸上,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有把小刀从里面逐渐成型,暗暗挑断了南酒的筋骨,最后将他慢慢肢解。全身的痛楚一瞬间涌入大脑,勾人黑眸的眼尾处霎地淌下两行液体,他拼命叫喊时却再也发不出声响。 有什么东西终于在他脑中完全恢复。 南酒软趴趴地爬到南戚坠落在地板的衣服上,垂下头颅轻嗅着南戚身上熟悉的薄荷香,头痛欲裂。 这就是曾经的南戚。 有求必应,绝情至极。 他将带有清浅薄荷香的衣物揉进怀里,邪糜的脸庞深深埋了进去,殷红薄唇上下张合,无声地:“我记起来了。” 南戚,主人。 我是小酒。 您回头看看我,不是在这种遥不可及的距离中,狂热按耐不住地乞求,被随意丢弃的错乱里。 求您,也记起我。 偌大的静厅里,断断续续地哽咽由小渐大,哀恸着,像受伤的小兽,被折磨地痛彻心髓。 —— “怎么哭了?”南戚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还未清醒的倦意。 南酒被主人轻轻拭了一把眼角,猛地从梦魇里脱离出来,喉间忍不住继续哽咽。 感觉到小家伙身子的颤抖,南戚将人轻轻搂进怀里,箍住腰身,垂头吻了吻他的眉心,抬手给人顺毛:“抱紧。” 南酒很少有失控的时候,他愣怔了下,看到那张月光下近在咫尺的精致脸庞与梦境里的那张冷漠面孔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深深埋进南戚颈窝,他双手揪紧了男人身上的睡袍,声音颤着:“主人......” 记起我了吗? 南戚双手将他脸捧出来,琥珀地眸子隐约带来些疑问:“嗯?” “我、是谁?” 南酒听见主人轻笑了下,男人姿态自然地重新将他搂紧:“我的。” 南酒勾人的眸子极为清明,小声追问:“您的什么?” “我要什么,你就是我的什么。”南戚阖上眸子,掌心极缓极慢地安抚着乖崽的后背,“少胡思乱想,陪我再睡会儿。” 南酒僵了很久,用发顶轻轻拱了拱主人的下巴,吞下哽咽,尾声轻轻上扬:“嗯。” 乖巧得可怜,却又勾人明媚。 梦即虚幻。 他还能是谁呢? 就是南酒。 是南家“玩伴计划”原始跃迁者的完美体。 为南戚和未来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