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男友白月光用话筒玩弄R头和骚屁眼,引诱新老公子宫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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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期间禹秋一直很高兴,桥桥没问原因,想来也和萧北山有关系。 那晚醉酒后发生的一切他隐隐约约有些印象,只知道自己和男人做了,对方并不是自己男友。兴许是太久没喝醉过,一身骨头都软烂得过分,清早醒来后,他在怀里摸到一颗绿宝石纽扣。 绿宝石做纽扣,哪怕禹秋同学中有部分身居高位,在这种场合会佩戴宝石纽扣的人也局指可数。桥桥扒拉着记忆,只记得一个人,萧北山。 难道昨晚跟他做爱的人是萧北山? 桥桥自己听了都会当成笑话,不过,笑过后,发现包厢里除了打麻将的人靠着抽烟在强撑外,余下的人要么散了,要么去楼上开房睡去了。 禹秋不在! 如果当晚的人是禹秋,他不敢丢下自己一个人。好吧,哪怕两人现在处于要分手没戳破的阶段,桥桥也断定禹秋不是那种拔吊无情的人。 心理建设足够了,等到独自回家后,桥桥从镜子里看到身上各种咬痕吻痕掐痕后,顿时咬牙切齿骂狗男人。 他坐在浴缸里给禹秋电话,隔了很久才接起。 桥桥自己给自己顺气:“你在哪里?” 禹秋在和服务员说话,隔着电话给服务员小费。 桥桥:“你在酒店?” 禹秋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是啊,后半场我和北山开了房在这边讨论事情,宝贝你在哪?” 桥桥看着水面中倒映出的眉目:“你今天回家吗?” “可能回不了,你知道的,我们很久没见面,北山想要在这边投资,需要引路人……” 桥桥脑袋里那根弦绷断了。啊,现男友不如白月光,狗男人们都去死! 禹秋什么时候回来的,桥桥不知道。他洗了澡后就清点自己东西,好歹同居几年,东西比较多。不过,他自己也有工作室,在家觉得无法安心工作的时候会把东西在工作室备一份,所以,除了各种潮鞋和私服,其他东西都没带。 就这样也打包了数十个纸箱,好友拉着自己男人来帮忙搬家,看着桥桥憔悴的脸心疼得不行。 “怎么才几天就憔悴成这样了。” 桥桥在好友面前没啥要强想法,抱着人埋在胸口哭得稀里哗啦,他男人瞥了下,几次想要开口,被爱人眼睛一瞪,只好闷头搬东西。 工作室距离这边不远,三室两厅,除了主卧,其他房间都改成了工作间,乱中有序。为了塞下这么多衣服,临时将一间客卧清理出来做衣帽间。男人被轰走了,好友帮忙忙到下午,两人喊了外卖,晚上一起泡澡后搂着睡。 为了哄桥桥开心,好友难得大方贡出自己的大奶,任由搓扁揉圆,奶头都被吸得红肿不堪,两人双腿交叠,磨着淫穴高潮后,拥抱着睡了。 第二天,男友来敲门,看到自己爱人奶头破损气得脸青白,也不顾是不是有人围观,硬是将爱人抵在门口干了一场,浪叫声差点把画板都给震塌。 桥桥不是第一次看他们两人做爱,自己咬着电动牙刷一边听着门口啪啪声,一边去厨房烧水。男人带了早饭过来,热一热就能吃。 “之后你准备怎么办?”男人问。 “工作啊,还能怎么办,天底下大唧唧老攻多的是,一个不行再找一个。”好友被拥簇在中间,牛奶渍围在嘴边一圈,抖着小腿笑眯眯出主意。 桥桥想想存款,还有前天夜里残留在体内粗大火热触感,啧啧道:“对,大唧唧老攻多的是,我准备开启第二春。” 好友眼睛放光:“你有目标了?” “对啊,不过,得先拿到对方的联系方式。” 好友担心又高兴:“是谁?我帮你去弄。” 男人在旁边疯狂咳嗽,直接被好友无视。 桥桥捏着口袋里绿宝石:“不用,他会主动来找我。美受就是有这种自信。” 好友观察着他表情,点头没再说话。 实际上,桥桥需要工作来疗伤。他以前和禹秋做爱很频繁,一天一次算是正常,兴致来了一天两次三次也有。 他有心将情欲转为工作欲,将私信里约稿扒拉一下,工作日志排到半年以后。 半个月后,后知后觉禹秋才发现家里变化。这得归功于桥桥的私人物品大部分堆积在客卧。桥桥爱打扮,因为学美术,艺术修养很高,特别看不上禹秋审美,两人私服都是分开放。 禹秋给萧北山拉人脉,带着对方在自己的健身馆认识各种精英高层,萧北山索性在他那边办理年会会员,基本每天过去。禹秋一遭得到白月光回馈,满心都扑在对方身上,回家都少了,就算回去也都是倒头就睡。 也是和萧北山接触后,禹秋发现两人之间巨大差距,往日觉得自己事业有成,跟对方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于是他与合伙人筹备再开一家健身馆。合伙人资金不足,禹秋就有意拉萧北山入伙。 萧北山这人外表看着拒人千里之外,本质上也是资本家。你拉我入伙可以,我得占大头。禹秋巴不得,合伙人不干了,萧北山干脆全注资,让禹秋做管理人。 禹秋没发现里面的陷阱,欣然同意。 等到事情暂且告一段落,难得睡个懒觉的禹秋才觉得家里安静得过分。平日里,哪怕是交稿日,桥桥也必须亲亲贴贴抱抱,说充满电才好更加专注工作。结果,整整十二个小时睡眠,家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从卧室到客厅,两人亲密照都在,情侣杯,情侣碗也都没碎,拖鞋全部换了新的,牙膏牙刷也都是新套装。昨天洗澡后丢在沙发上的浴巾纯白色,是禹秋很早以前买了,被桥桥嫌弃太素不准他用的款。 禹秋心惊肉跳跑去客卧,发现原本堆满的卧室早已空荡荡,除了冬天被褥和他的秋冬装外,再没有一件桥桥衣物。 信息时代,要接近一个人很容易,要舍弃一个人也很容易。 桥桥拉黑禹秋联系方式和社交媒体账号,再将工作室门锁换成指纹锁,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除了外出采购食物,基本很少出门。 网络世界五彩缤纷,桥桥直接过起与世隔绝生活。他一旦和禹秋生活脱节,健身馆里面的一号们就先发现那只最欢快最粘人的小鸟不见了,之后,原本败退的小零们成群结队出现在禹秋面前。 禹秋起初有意在萧北山面前展现自己男人魅力,毕竟GAY圈子,小零们倒贴得越多代表他越讨人喜欢。可惜,萧北山又不是什么缺爱的人,家世地位造成他身边人没有庸才,美色只是敲门砖。禹秋再出色,能比得过他自己? 萧北山自己是披着白孔雀皮的饿狼,看不上禹秋平头哥的蠢样,旧馆去得少了,偶尔去看新馆的装修进度。 禹秋自然是追着萧北山跑。 萧北山打趣他:“怎么没见到你那小男友?” 禹秋这时候才后悔带桥桥去同学会,谨慎开口道:“桥桥看起来娇滴滴吃不得一点苦,实际上工作忙起来就什么都不顾,忙完了才会回来。” 萧北山硬是从中扒拉出真相,似笑非笑:“在闹分手?是不是因为新馆这边太忙,生气你不陪他?” 禹秋干笑两声,低头合着咖啡躲避对方咄咄逼人的视线:“他比较粘人,一直都以自我为中心,做他男朋友就必须给他全部的爱和专注,否则就不高兴,容易东想西想。”萧北山没说话,禹秋也把握不住对方想法,硬着头皮半解释:“其实我很爱他,可是,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那样,我觉得有点累。” “你觉得他是累赘?” “那倒不是,就是……我也要生活,要工作,我的生活圈子很大,他的社交都在网络上,我们没有多少共同话题,他也不喜欢我身边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总觉得他们对我有所图。” 萧北山将他浑身上下扫视一遍,看得人紧张又局促后才笑道:“那也不能怪他,毕竟,男人中你身材的确很不错,有吸引人的资本。” 禹秋有些高兴,望着面前的人控制不住流露出一些情谊:“你也觉得我不错吗?” 萧北山可不是木头人,禹秋眼神里东西太熟悉也太常见,他只说:“有钱有事业的男人谁都喜欢。” 禹秋心情明显变好,他不想让萧北山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过去上,一心要展望未来。萧北山这人家底深厚,人哪怕外表冷傲,可他本身高度就决定不会跟低层次人交流,所以,禹秋对对方愿意跟自己一起打拼事业很激动,几乎到了言听计从地步。 新馆装修完毕,萧北山接到新短信后,问禹秋要不要去喝酒,说朋友酒吧新开张,一起去热热场子。 禹秋觉得这是踏足对方上流朋友圈机会,自然不会拒绝。 去酒吧路上,萧北山一直在跟人发消息。 【他和朋友一起进去了】 【有人给他点了烈酒,喝了三杯】 【他一个人去了舞池】 萧北山:【让人守着他,别被欺负了】 【这是小嫂子?萧哥你眼光不错啊!】 萧北山:【我带他前男友过去,你找人拖住】 【操,萧哥你狠!】 说是热场子,萧北山带着禹秋直接上了三楼包间。进去就有一伙人在唱歌喝酒,其中光头看到萧北山就喊哥,热络的拉着禹秋点歌喊小姐。禹秋尴尬,萧北山笑道:“放心,这里的人很干净。”想了想,“你喜欢男生吧?我记得你那小男友是……” 炫彩灯光下,禹秋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色,只听到萧北山吩咐光头:“有大学生没,叫几个新人来,双性的最好。” 光头吹口哨:“看不出啊,还是萧哥的朋友会玩。放心,我这里什么人都有,保管让你满意。今天费用我包!” 萧北山拍着禹秋肩膀:“别替他省钱。” 禹秋心里五味杂陈,还没来得及拒绝,萧北山就说要去找人谈事情先走了。 萧北山找到桥桥的时候,对方已经有些醉眼朦胧。单手撑在吧台上,人都有些晕乎乎。周围围绕的男人越来越多,如果不是早就派人守着,小家伙早就被人拐到角落吃干抹净了。 居心叵测的男人层出不穷,很快,桥桥面前又多了一杯烈酒,依照他那状态,这一杯下去就彻底歇菜,只能任人宰割。点酒的男人一身腱子肉,目光灼灼盯着醉美人,低声哄着桥桥再喝一口。 萧北山上去就扣住对方伸长的手腕,在周围众人怒视中喝干净烈酒,在一触即发的对持中,直接扣着桥桥下颌深吻下去。 几个月没见,那夜就念念不忘的唇瓣果然还是记忆里柔软甜蜜,桥桥眼角溢着水光,被吻得鼻息断断续续,双手撑在胸前,不像是拒绝而是攀附。 酒自然是进了萧北山的肚子,他扣着桥桥腰肢,冷声问:“我是谁?” 桥桥已经醉得要趴下了,被人逼着强吻后终于找回一点危机感,瞪大眼想要看清楚面前的男人是哪个混蛋,结果,对方反问他:“我是谁?” “混蛋!”他含糊的捶了对方一下,也是,混蛋张嘴咬住他半边唇瓣,用舌头一点点描绘着咬破的唇肉,吸着鲜红血液。 迷幻灯光下,萧北山犹如暗夜行走的吸血鬼,引诱着猎物对自己俯首称臣。 猎物还一无所知,睁着懵懂的眼,撒着娇,软绵绵任人施为。 给桥桥点过酒的男人们围拢过来:“喂,放开他!他可是我们的人。” 一直默默跟随萧北山的保安们分开人群,让老板抱着美人消失。 桥桥咕噜着:“好痛。” 萧北山掐着他腰肢:“再勾引男人我就揍你屁股。” 桥桥睁大眼,醉气熏天的问:“凭什么打我,嗝,我又没惹你!” 萧北山直接从电梯上到三楼,他选了禹秋包厢旁边的一间,锁门,扒人裤子一气呵成。 将小东西抵在门上的时候边吻边分开对方双腿道:“你躲我躲了那么久不该打吗?” 桥桥感觉屁股凉飕飕的,迟来的危机感让他挣扎起来:“我,嗝,不认识你,呜啊,你别掐我,哈,屁股好痒……” 萧北山一手兜着人腰肢,一手狠狠掐着臀肉,细腻触感让他很快就回想到那夜吃到的美味,他吸吮着对方唇瓣,用舌头翻搅着口腔,最后吸着舌根,一起翻搅绕圈。 桥桥被迫扬起头,整个人被困在门板和男人怀抱中,双腿上裤子脱到膝盖处,屁股下方却被对方大腿撑着,姿势非常奇怪,他混沌不轻的脑袋只觉得害怕,哭唧唧说:“你,不要欺负我,呜啊,别打我,啊啊,好疼!” 男人将他翻转压在门板上,对着柔腻臀尖啪啪啪就是几下,那被保养得非常好的软肉瞬间布满五指印,桥桥大哭起来。 他本来就喝醉了酒,情绪控制不住,疼痛也没法忍耐,屁股在男人掌心下拍一下就晃荡一下,臀肉在玻璃门板折射下,有种糜烂的美。 更美的是歪着脑袋,哭得稀里哗啦的美人。 那张小脸依旧如上次黑夜中一样模糊不清,唯一记忆点就是那接连不断的泪珠和委屈巴巴的呻吟。 “好疼,好疼啊,别打了,呜呜,老公,老公……” 萧北山被最后两个字取悦,从拍打到揉捏,压在人背后一下一下吸吮着破开口的唇肉:“对,我是你的老公,要记住我声音,知道吗?” 只要不挨打,桥桥什么都能答应,嘴里应和着,屁股讨好的磨蹭着对方掌心。两人贴得近,手掌背后就是男人胯部。 萧北山被他哭诉撒娇激得裤裆生疼,忍不住去顶弄他的臀缝,隔着布料,里面肉包热度都十分惊人。 桥桥空旷三个月,察觉到熟悉的温度和形状顿时吞着唾液,娇气的喊:“老公,你要操我吗?” 萧北山探手进了短T恤,很快就摸到小乳房。这对乳房他当时还觉得有点小不够诱人,今天再摸才发现小也有小的好处,双手一盖就全部拢在掌心里,任由你搓扁揉圆都漏不出来,乳尖压在掌心里怎么揉都揉不腻。 桥桥鼻腔里发出动人呻吟,用屁股去撞击对方胯部,伸手去抚摸。 萧北山说:“你的男朋友在隔壁。” 桥桥皱着眉:“我没有男朋友。” 萧北山笑道:“对,你现在只有老公了。” 桥桥呼吸粗重:“老公,我要吃大肉棒。” 萧北山被对方直白求爱刺激得不轻,握着对方手腕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和拉链,两人裤子都没脱完全,臀肉和肉棒就短兵相接,一个往臀缝里面钻,一个往肉棒上靠。 萧北山守株待兔守了三个月,哪里还忍得住,哪怕对方又一次喝醉了,他也不在乎自己再成为对方口里的老公。毕竟,对于小家伙而言,禹秋已经成为过去式。 何况,这世界上有比在情敌隔壁操对方的前男友更刺激的事情吗? 忍耐得够久的萧北山直接拢着对方小乳房,另一只手从腰腹滑下去,在双腿间摸索着。他记得对方淫穴美妙滋味,也依稀知道,双性人哪怕再淫浪,也必须做一些简单前戏,否则太干涩进不去,操起来也不够爽快。 可是,真正摸到那两瓣肥厚肉唇时,萧北山依旧对肉缝的滑腻震惊了一下。小家伙居然喝酒都喝出了兴致,或者说,是被众男围绕的时候就隐隐发骚了。 萧北山说不上是好笑还是好气,直接捏起小肉棒狠狠掐了下,怀里人本来还有点娇气的呻吟瞬间带上了惊叫和哭腔,:“好痛!” 桥桥扭着腰想要躲避凶狠手指,软乎乎肉唇带着点水汽,从指尖滑到指腹,又被两根手指给强硬拨开,热滚滚淫液顺着穴口挂出蚕丝,只要稍稍往里面一伸,就摸出大股淫液。 桥桥空旷三个月,哪怕经常手淫,加上各种玩具抚慰,那些死物又怎么比得上陌生男人的手指呢? 不过是随意抽插两下,桥桥就觉得浑身热度攀升,细小电流在穴内噼里啪啦作响。 他嗅着身后陌生气息,隐约辨认着那夜残留的香水味,是一种很淡的沉香尾调,因为太久,香调不够浓郁,被男人体温熨烫着,染上了肉欲,越发醇香,勾引着体内蛰伏的馋虫和欢愉。 想要被操干,想要被贯穿,想要被对方掌控到尖叫哭泣,更想要的是男人热滚滚的汗水滴落在自己身上,烫出一片片红痕,听对方粗重喘息浮动在灼热皮肤上。 桥桥觉得口干舌燥,被酒精浸泡过的舌头有点打结了,舌尖从口腔中探出来,在玻璃门上糊出潮热。 男人明显听到他的喘息,手指增加到三根,牙齿咬着他耳垂:“舒服吗?” 桥桥不回答,只扭着屁股,有意识控制着淫穴收缩蠕动。他穴口本来就紧致,三个月没吃肉,几乎恢复到了处子的弹性。里面软肉裹着硬直手指,指骨伸直,软肉就吸吮,指骨勾起,软肉就绵呼呼糊在上面,随便动弹都能够勾引出无数淫液。 桥桥双腿发软,上半身全都贴在玻璃门上,玻璃很冷,身体反而泡在岩浆中,背后胸膛起伏不定,最后,耳垂一痛,手指全部抽出,呼啦啦淫液从钟乳般的穴口滴落下来,落在一根更加热烫硬挺的肉棍上。 肉棍蓄势待发,分开臀缝,在后方隐秘穴口褶皱处挑拨两下,发觉这里也有些潮湿软绵,心里感叹着怀里人真是个极品骚货,忍不住就用马眼去亲一亲,贴一贴,在怀里带着哭腔的难耐喘息里,硬是挤压着肉褶,仿佛要放弃前面更加淫浪柔软的骚穴,去操弄没有丁点准备的骚屁眼一眼。 桥桥倒吸着冷气,几次都踮起屁股要把肉棒引导到正确地方,龟头好几次从肉褶中划开,路过会阴,眼看着就要触碰到肉唇,结果,人往后一退,热度消散,重新分开臀瓣,又去勾引骚屁眼。 桥桥气得要骂人,眼中泪水盈盈,小嘴啪啪啪:“混蛋,大混蛋,我不要你了,呜呜,我要去找个爱我的,嗝,会伺候我的,啊呜……” 扭来扭去推着后面的人,眼泪吧嗒,胡乱拉扯着自己的裤子,这下别说屁股不给操了,连屁股蛋都要看不见摸不着了。 萧北山心里咯噔,立马搂住即将出门的小妖精,把人抱起来双腿腾空,手快的剐掉牛仔裤,再也不玩花样,撩起一条腿,肉棒在会阴处戳刺两下,找准入口,噗嗤就干了进去。 原本在怀里挣扎力度就不大的妖精瞬间浪叫,腰软了,腿勾了,一团乳肉在T恤里颤了颤,很快就整个人摇晃起来。 桥桥被压在墙壁上,一条腿横在玻璃门内,双腿大开,粗长狰狞肉棒从狭窄淫穴穴口横插进去,直接顶破阴道上方,正对着G点,一个只觉得脑袋发蒙,一个就觉得滚入沸水,接着,无数软绵淫肉席卷过来,紧紧包裹着入侵肉棒,萧北山倒吸一口气,差点就这么交代出去,忍不住咬住怀里人的后颈,在对方痛呼声中,将一条腿勾到手腕里,压在门后一阵狂擦乱顶。 骚点被猛烈撞击,起初还坚挺着,毕竟两人是第二次做爱,萧北山并不了解这具身体,十下里也不过是有二三下戳到G点,反而是桥桥,只要被戳中一次身体就软烂一分,二十多下后人就没了力气,全靠对方支撑着,胯部被操得不停往前,膝盖撞击在玻璃门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好在左右包厢都有人,玻璃门外更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迎合着操干的撞击声,莫名和谐。 桥桥小腿在空中晃荡着,眼角在门后光晕里溢出几点星光。 男人大手滑入T恤,在没有任何东西包裹的乳肉上重重揉捏一下,于是,失了节奏的阴道倏地收缩,两人都吸着气,一个头皮发麻,一个身体发软。 “呜呜……不要……” 萧北山抱着小猎物,在他耳边调笑道:“嘴里说着不要,骚穴咬得这么紧,唔,是不是又戳到骚点了,它在吸我的肉棒,呼……真热,小东西,你是不是想要把我吸干?” 桥桥身体冒出热汗,对方还在耳廓中舔舐着,下半身力道又深又重,说的话都被鼓点给敲碎了,人挣扎不开,乳头被捏起揉弄,身体最为敏感的两部分同时被男人掌握,他不得不踮起唯一的脚尖,想要躲避,反而被压着肚皮,把里面的性器官猛烈抵在前冲的肉冠上。 “哈,不,要破了,肚子要破了……” 桥桥嘴角滑出唾液,双手无力在玻璃门上抓挠几下,穴口剧烈收缩,G点被操得凸起,无数软肉淫肉全部死死咬着入侵物,淫水大股大股喷射出来。 萧北山就感觉自己被置身在高热温泉中,想要约束下身怎么都不得劲,不得不一次次把自己送到最为温软处,去撞击,去揉弄,他甚至从对方下腹探出手去,拨弄着冒出头的小阴蒂。 桥桥瞪大了眼,疯狂挣扎起来,另一条腿被人也扣住,以小儿把尿姿势正对着包厢门,门外有人玩笑着走过,打闹声,口哨声,谁也没想到一门之隔,有人被高大男人困在怀里,两处淫穴正对着门口,被手指和肉棒同时玩弄着。 “不,不老公,啊啊啊啊……” 桥桥被刺激得不轻,察觉到体内肉棒再一次胀大,淫穴前所未有充实,骚点被大力冲刺,快感一层接着一层迭起,终于冲破临界点,白光从眼底闪过。他倏地扣住男人双臂,臀部高高撅起,小腿在空中晃荡着,小肉棒也同时翘起来,起初只有一滴精水漏出,接着飞射出细长白浊,一道接着一道,全部激射在玻璃门上。 阴道还在高潮,萧北山已经忍不住辖裹而来的欲望,不管不顾的压着怀里人猛操猛干,不管是戳没戳到骚点,只要冲撞在淫肉上,只要深入到了淫穴中,一下下顶弄着怀里人,听着他尖叫,捆着他痉挛的肉体,喘息声交叠着,小妖精根本束缚不了自己的肉体,颠动着不仅没有逃离出去,反而更融入他的怀抱,臀部贴合着自己的胯部,阴道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抽搐淫肉细细密密咬着肉棒。 要射了! 萧北山控制不住的把人往怀里锁定,浓稠精液全部灌入软烂淫肉中,充盈着整个阴道。 桥桥疯狂摇着头,射精肉棒比抽插时更粗,更长,每一次射精,感觉是又一次深插,偏偏,那硕大龟头正巧抵在子宫口,在最严密关口处激射,喷洒,像是要把所有浓精都射入子宫,烫得他发颤。 久违的阴道高潮让桥桥食髓知味,等不及身后男人再一次勃起就主动摇着臀部,刻意收缩阴唇,夹着里面半勃起的肉棒有一口没一口的吸吮。马眼还在持续射精,肉棒也在余颤,鼓起的青筋摩擦着敏感淫肉,有种不同于粗暴操干的温情。 两人同时吁口气,桥桥转过头来,瞬间被萧北山叼着小舌咂摸。 桥桥性格骄纵,身娇体软,舌头也灵活得很,勾着萧北山的舌尖绕来绕去,舌根纠缠,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两人嘴角流着,一个抬头一个低头,昏暗包厢里,谁也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不过,从口腔中发出的啧啧声都告诉他们,彼此沉迷于这场性爱。 一墙之隔,禹秋半靠在沙发中,双腿间埋着男生的脑袋起起伏伏,嘴里也叼着一根舌头吃得津津有味。 在这种地方来卖的人,哪怕再清纯学的东西也多。禹秋平日里见多了桥桥骄纵多变的样子,偶尔看到清纯大学生就忍不住回忆到两人最初相爱的时光。 那时候两人玩法很少,桥桥不会口交,磕磕碰碰中不是咬得他鸡巴疼,就是含不进去,禹秋总是要哄要亲,一来二去就演变成禹秋给桥桥吃肉棒舔淫穴。 双性人淫穴娇软,一口下去半边阴唇都被吃得满满当当,呼吸间全都是骚气和骚水,禹秋吃得多了,舔穴的次数就少,大部分时候除了实在是阴道干涩才舌奸几次,时间也大大缩短。 今日,终于尝到被人口交的滋味,哪怕对方也懂得不多,不过,吃得够深,含得够紧,他情欲被挑起直接扣着人脑袋往肉棒上撞,撞得男生眼角含泪,可怜兮兮,有种不同于桥桥的脆弱美。 很快,两个男生都蹲在他腿间,争相吃起了肉棒。 包厢里,淫乱声此起彼伏;包厢隔壁,桥桥也被放置在了高脚凳上,萧北山拿着KTV话筒贴在他光裸乳房上,电视里原声歌曲悠扬缠绵,电视外,桥桥隔着五彩光幕看到自己奶白色乳房被黑色话筒揉弄出各种印记。 话筒比乳晕大,乳尖点在上面更是精巧柔软,被细密网格一下又一下顶弄着,很快就胀大勃起,另一边乳房直接被男人用牙齿叼着,拉扯,啃咬,两边乳房相互交替,很快,黑色话筒往下游走,路过肚脐,与刚刚射精过的小肉棒一起起舞。 双性人大多肉棒细长,本该粉红的肉痉因为玩弄早已变成绯红,马眼在幽暗环境中开开合合,像是仰头要吃的小嘴,话筒撞一下就发出砰砰响声,小肉棒左摇右摆躲避不开,干脆连同话筒握在一起,被掌心包裹着,叽里咕噜响声透过话筒传递在包厢里,绯迷不已。 桥桥双腿踩在高脚凳上,低头就是自己白嫩双腿将那根黑乎乎的东西,这么黑,这么长,这么硬,感觉像是经常玩的按摩棒。可按摩棒不会自带收音效果,听不到这么细腻的水渍声,也听不到肉棒与话筒摩擦的声音。 两人仰头接吻,耳边全都是淫液参与肉体摩擦的声音,偶尔掌心把龟头和话筒一起罩住,于是,所有淫乱声音都隔着一层水雾,模模糊糊,如烟如雾。 敏感肉冠被细密网格摩擦得更加刺激,几乎要跳出掌心的快感让人疯狂。 桥桥几次都接不住萧北山的舌吻,只能张着嘴任由对方舔舐口腔和牙齿,连舌头都被叼出来吸吮啃食。 他双眼很快就溢满泪水,双手虚虚撑在对方赤裸胸膛上,膝盖被大大分开,胯下交杂的热气熏得人头昏脑涨。 血液流动过快,酒精挥发,桥桥觉得自己都被泡在酒杯里,被人从上到下舔舐个遍,昏昏沉沉的哭道:“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萧北山闷笑,直接将话筒插入到被肉棒干得暂时没合拢的阴道中,金属话筒自带凉意,阴道内却是淫水精水泡得闷热非常,一冷一热,桥桥背后直接蔓出大汗:“太大了,好撑,不行,会破的,哇啊啊……” 他扭着腰身,好几次要逃开,结果话筒反而更深,男人揪着底端不顾对方挣扎抽插着,叽里咕噜水声更大也更闷,配合着激越的摇滚在包厢里翻滚着。 桥桥坐不住,只能瞪大了眼大口呼吸,一头湿发甩得乱七八糟:“不要,好大好粗,会操坏的,骚穴会被操坏的,哇啊啊,不要,好硬,好冷……” 萧北山兜着他的臀部,耳边倾听者淫穴内的乐章,反而打趣他:“哪里受不住,你自己听听,它是不是再说喜欢我,希望我操得再快一些,再猛一些,骚穴什么都吃得下!” 桥桥打着他肩膀,又怕人掉下去,小腿踹着踢着,结果,脚丫子也被抓起来摁在男人勃起的肉棒上,烫得他激灵。 这时候,醉醺醺的小妖精终于有了点理智,可怜巴巴撒娇:“老公,我不要那坏东西,给我你的宝贝嘛,我喜欢热乎乎的大肉棒!” 萧北山好笑:“要谁的大肉棒?” 桥桥满身热汗,讨巧的抹了把大唧唧:“老公的大肉棒。”还怕不够,补充,“要亲亲老公的大肉棒操我的小骚穴,骚穴里面好痒好冷哦,要老公给我暖一暖,操一操,最好操到子宫里。” 这下,萧北山也忍不住了,一边抽出话筒一边将自己的肉棒替换进去,搂起小屁股,一下就捅破最深处的子宫口,将龟头抵在宫腔内:“你的前夫在隔壁,要不要新老公抱着你去看一看?” 桥桥睁着迷糊的眼,摇着屁股吃下肉棒,子宫内比阴道更加窄小,被顶开后,里面舒爽更甚,他听不清对方的话,就隐约听到前夫两个字,不由嗤笑:“我哪有前夫!不是我老公的男人都是贱人!” 萧北山被取悦,瞬间抱着小妖精屁股在子宫内狂风骤雨操干起来,两人一个娇小,一个高大,一个会撒娇,一个全然宠溺,两人相互拥抱着,浑然不像是第二次欢爱,而是早已做爱了无数次的小情侣。 “老公,老公鸡巴好大,好会操,哈,子宫里被塞满了,哇啊啊,好舒服,好撑……快操我,老公再快点,啊啊……” “老公厉不厉害?” “厉害!” “比你以前的男人更厉害吗?” “对,老公最厉害,啊啊啊啊,要到了,怎么这么快,我又要高潮了,老公,老公……” 桥桥身体太敏感,空旷几个月后再一次做爱,浪叫几乎要把屋顶都给掀开了。他让男人操他子宫,对方就只在子宫里进进出出,他让男人大力,男人就一股蛮力在宫腔内左突右突,他说乳头痒,男人就边走边操,还要分出嘴巴叼着乳尖啃咬,肉棒操得快又急,牙齿也啃得乳头涨又红。 萧北山抱着他在包厢内走了一圈,忍不住又把话筒抵在他后穴紧密肉褶上,无数阴道中流出的淫液被糊在臀缝间,成了话筒和后穴的润滑剂。 肉棒在阴道内干个不停,话筒在屁眼上磨来磨去,乳房轮番被啃咬,桥桥从未享受过这样的性爱,直接抛弃所有顾虑,搂着男人脖子迎合着对方的玩弄和操干,嘴里老公喊个不停,身下更是一次次把肉棒吞到最深处,任由精液一次次洗涤着自己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