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奸禽兽老师被老公惩罚爆艹,高热肉体对着马桶边射精边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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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筑昨晚已经震惊过了,今天反应有点麻木,将自己老师浑身上下看了又看,惹得秦狩恼怒非常,呵斥声都被连桦操到支离破碎,小腿在空中晃荡不已,脚趾都卷曲起来了。 丘筑就站在门口,足足看了十分钟,看着秦狩耐不住求饶。 哪怕是晨勃,连桦兴致依旧很高,秦狩被操得多了哭腔,揪着腿弯下男人手臂,好几次都差点从对方胸膛摔下去。 足足操了上百下,连桦才告诉丘筑:“保温箱有新鲜面包,你帮我泡被咖啡。” 丘筑眼珠子黑不溜丢,突然说了句:“老师要尿了。” 丘筑带着孩童般天真的话语让连桦笑了起来,深插了三下后才道:“连哥不会嫌弃你的老师,他可以尿在床上或者房间里。” 秦狩喉咙嘶哑得厉害,鼻子里的气息都烧着火,长大了眼睛很是震惊。 丘筑撇撇嘴,打了个哈欠:“太难搞卫生了。” 自从丘筑来了后,为了尽快融入这个家,也让家里两位男主人接受他,大部分卫生都是丘筑主动接手。 连桦也不想增加丘筑的麻烦,果真抱着人一路去了浴室,本来紧绷的秦狩终于放松了些,被连桦操到失禁和在丘筑面前失禁相比,明显是后面那条比较难以忍受。 可是,他没想到丘筑小畜生如此谄媚,居然主动打开马桶圈,对着自家老师高高耸起的阴茎吹哨子。 “嘘,嘘嘘……嘘嘘嘘……” 强烈尿意在膀胱反复撞击下差点就开放了闸门,秦狩几乎要把多管闲事的小畜生给盯出个窟窿。 小畜生吹了好一会儿口哨,眼看着连桦又操得水声渐气,忍不住道:“老师上火了吗,这么久都不尿。” 连桦差点笑出声来,下巴抵在秦狩肩膀上,压着人身体往下,肉棒往上,两下加成感觉操得更深更快。 秦狩叫不出声了,只能揪着对方有力臂膀,一张脸狰狞扭曲,牙齿咬着嘴唇几乎要出血,肉穴紧缩着,肠壁被摩擦的触感无限放大,所有声响都在耳边回响着。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唔……”秦狩难耐扭动着身体,勃起到极限的肉棒先是射出小股白浊,白浊之后才淅沥沥滴出几滴清亮尿液,之后尿液越来越多,马桶水声被敲打得稀里哗啦,开闸放水后,男人终于放松了小嘴。 连桦察觉到肉穴松弛,立即对着膀胱处连续顶撞,顶得那根撒尿的阴茎飞得乱七八糟,好在,丘筑握住了他,抱怨着:“老师撒尿都不老实,太坏了。” 秦狩去打学生的手,打了几下都落在了自己的小腿上,最后小腿都被掰开,他不得不敞开双腿在学生眼皮底子下尿个不停。 愤怒到了极限,呼吸都喘不上来了,连桦还助纣为虐不是操到前列腺就是操到膀胱处,隔着薄薄肠壁,小小储存器被踹翻,秦狩绷直了腰背沙哑的啊啊啊呼叫,本来快要尿干净的马眼陡然又喷出小股精液。 连续被操射的男人肉穴缩紧放松,再缩紧,肠道内温度异常的高,连桦被连续夹击后终于有了射精欲望,他不想大清早给人清理身体,索性把肉棒抽出来全部射在了马桶里。 丘筑看着马桶边缘黄的白的没有说话,隔了一会儿后替他们按下了冲水键。 早餐因为有两个病人,连桦临时熬了姜丝肉泥粥。 一家人坐在左边,连桦随手就摸到了丘筑额头,问他:“吃了药吗?” 丘筑点头,肉粥吃到胃里很暖和,让他冷了一夜的手脚都暖呼呼起来。 连桦继续说:“都病成这样了,我替你们请假吧!” 秦狩很不高兴,他今天有会要开,连桦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替他们打了电话,吃了早饭后拿了退烧药和消炎药。 “今天我不去店里了,中午想吃什么,我下厨。” 丘筑眼睛亮起:“想吃香辣蟹,啊,不能吃辣,那就海鲜粥可以吗?” “虾蟹粥不行,给你们弄小米海参粥吧。”安抚了丘筑,他对秦狩说,“都病了就别分房睡了,等会我换了床单后你们睡一间房,方便我照看。” 丘筑瞬间脸色发白:“我不……” 连桦接着说,“我正好也补眠,反正床够大,不用担心掉下去。” 主要是买房的时候主卧就比较大,放下一张两米大床都绰绰有余。丘筑不想和秦狩一张床,可他无法拒绝和连桦同一个房间。 药起效还有一些时间,秦狩去冲了澡回来,床单被褥都换了,丘筑自作聪明将自己的被子拿过来放在角落。 这两人在一起,气氛就莫名紧绷。 秦狩用吃人眼光望着丘筑,不用开口,对方都知道自己以后没有好果子吃。不过,见识过秦狩被另一个人强暴逼得失禁后,他对这位披着羊皮的老师已经少了些畏惧,身体依旧惧怕,精神开始独立。 十分钟后,秦狩眼睛发涩,终于靠在床头迷上了眼睛,丘筑悉悉索索拿出了书做笔记。 连桦在客厅给店里负责糕点的师傅说注意事项,同时,洗衣机转动的声音,饮水机烧水的声音,厨房熬粥的咕噜声,构成了家里生活的滋味。 丘筑恍惚想到了母亲还在的时候,总是在搞卫生的时候唠唠叨叨说他不会照顾自己,日后娶不到媳妇怎么办。想到父亲喜欢在母亲忙活的时候打开电视机,伴随着球赛中主持人的呐喊声替他向母亲求饶。 那时候阳光很温暖,和煦微风从窗口吹进来,吹得风铃叮叮当当。 现实中,秦狩挡不住疲惫闭上了眼,他身体高热,呼吸沉重,就算是睡着了也霸占了大半床铺。丘筑挤在角落,书本许久都没有翻阅一页。 不多时,总是被袭击的青年倏地睁开眼,就看到原本睡得深沉的男人被他的爱人拥在怀里艰难喘息着。 连桦性欲非常强,哪怕昨夜操了半夜,早上借机再发作了一回,转眼又把肉棒塞到了秦狩体内,从后方侧入进去。 病中男人没有彻底清醒,难受中推拒了好几次都没推开人,只能不忿狠狠。 连桦并不急迫,只扒下了病人裤腰,就着并拢的肉臀将肉棒送了进去,他操人的技巧最近进步神速,很快就找到了骚点,慢条斯理进攻,见丘筑望过来还饶有兴致的解释。 “你的老师总是嘴里说着不行,身体却很诚实。早上操成那样了,这会儿后穴湿滑厉害。” 他单手抚摸着对方腰肢,很快就顺着下腹摸到了阴茎,包皮被拉扯下去,露出软塌塌龟头来。海绵体没有勃起,温度自然不如肠壁的高,连桦摸了几把,对着马眼掐了下去。 疼痛中秦狩差点跳起来,睁开眼茫然一会,气得打人。 他人动起来,连桦就得了趣,自己不往前顶,反而将对方往后面压,将穴眼送到自己肉棒上面。 “口是心非说的就是他了,看看,不过摸一把掐一下就这么兴奋,你的老师太骚了。” 秦狩沙哑反驳:“你才骚!不过操了我两回就忘记自己在我胯下流水求操的日子了?” 他怼着骂,连桦没吱声,丘筑反而突袭囊袋,将装满子孙根的两个睾丸袋子差点捏爆,比捏马眼更疼,疼得人头昏眼花太阳穴抽筋。 秦狩喉咙哑了也痛得大叫,双腿夹紧,背部弓起。 连桦脸上诧异之色闪过,掰开人一看,嚯,掐子孙袋都把人给掐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