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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家长,双性学生女装引诱老师,半夜深喉吞精,舔弄老师骚屁眼

    那一夜荒唐,秦狩才后知后觉爱人已经知晓自己的背叛。

    秦狩与连桦相爱七年,最初也是蜜里调油。连桦是个性情温和,善于包容的人。秦狩比他年纪小一点,生活上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精神上也是退让居多。

    不过,最了解枕边人的秦狩也知道,连桦有种孩子气的天真。

    说好听是忠贞不渝,说不好听是天真幼稚。

    现代社会人们面对的诱惑太多,需要直面的现实也非常残酷。

    相比于连桦孤身一人,秦狩作为家中独子,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家人不厌其烦的催婚催育。

    两人当年那次分手就是因为秦家人逼得秦狩去相亲,被连桦撞个正着。这里面不说时间正好,地点正巧,就当是连桦那个态度都足够让秦狩记忆犹新一辈子。

    那一次,连桦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掉头就走,而是趁机坐在秦狩旁边,对相亲对象热情吹捧爱人是多么上进,父母是如何和蔼体贴,秦狩又是多么注重家庭,将胆小懦弱不敢反抗父母的秦狩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一场相亲宴本来男女主角还有点冷场,在连桦活跃下,男女双方硬是留下了联系方式。之后,连桦就像个体贴的兄长,替秦狩定约会饭店,选情侣电影,节假日替爱人给新女友购买礼物,最后,去女友家见未来岳父的洋酒礼盒都是连桦一手操办。

    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觉得连桦是最为可靠的兄长,是两人爱情的见证人。

    连桦好到什么地步呢,连情人节酒店的避孕套都给他们准备了三种口味,并且亲自将房卡放在秦狩手中,嘱咐他好好照顾女方。

    碰上个粗心大意的男人,说不定就顺着连桦的剧本一条路走到底,结婚生子了。

    那时候秦狩都已经确定留校任职,所有手续都办好了,按照父母意思,任职后他的婚姻大事就可以提上日程,一年后怀孕,两年后抱孙子。

    秦狩最初也被连桦事无巨细的安排给迷惑,以为对方真的爱自己爱到无法自拔,能够容忍自己一边结婚生子,一边与他藕断丝连做地下情人。直到他不小心看到连桦社交媒体上注册的小号中一条定时发布的信息。信息里按照日期记录下秦狩与连桦相知相爱的过程,附件中整整十七张照片,每一张都给男人脸庞打了码,可每一张码再厚都可以看出是两个亲密无间的男人亲吻拥抱和做爱。

    那时候连桦体贴秦狩,不忍心让对方疼痛,大部分时间都是主动躺下挨操。可附件里的秦狩却是每一次都被男人操到淫水四溅不能自己的模样。

    发布日期不多不少,正好是秦狩去大学任教的第一天。

    时至今日,秦狩想起那一日发现真相的心情,说是透心凉也不为过。

    他第一次见识到连桦鱼死网破的决心,也初步窥到连桦那张温柔包容面容下爱到极致的冷绝。

    胆战心惊的秦狩焦虑恐惧整整一夜,在情人节当天早上当机立断与女友分手,下午勾着连桦去购物吃饭,将人灌醉后直接去了定下的酒店滚了三天三夜的床单。

    秦狩变相的在父母面前出柜,被家人轰出家门,一场以他为祭品的修罗场消弭于无形,直到,秦家父母一退再退,最终只求儿子给秦家留下一条血脉就放他自由为条件。

    秦狩左右为难之际,发现收留的好友遗孤居然是个双性人,一切问题似乎有了解决方案。

    对未来美好生活,有爱人又有孩子的热切向往下,秦狩下意识忘记了连桦和善面目下的兽性。

    第一次,连桦差点毁了他的生活,第二次,连桦直接毁了他的尊严。

    秦狩那天后直接离开家住在学校分的员工宿舍,连桦没有找他,丘筑除了上课可以见到他,其他时候也当成陌生人。

    两个月后,秦狩突然接到连桦信息,上面一张B超图,显示孕期十二周。

    丘筑怀孕三个月了。

    秦狩抖着手电话过去,问:“什么意思?”

    连桦声音在那边冷淡得紧:“秦家不是一直想要抱孙子吗,过几天你带上小筑去见他们。”

    秦狩立即道:“我不会娶他。”

    连桦似乎笑了声:“怎么,你还想找个女人再交差?”

    “我不结婚。”秦狩说。

    “随你。“

    于是,选了个周末,秦狩开着车来接丘筑,带着对方回了老家。

    丘筑为了应付秦家两位老人特意穿上了裙装。

    连桦为了这一天早就让丘筑留了头发,几个月时间足够一头短发逐渐过到肩膀,披散开后柔和脸部过于男性的锋利眉骨,再配上珍珠耳环和纯白长裙,穿上平底鞋后就是纯真无比的大学生。

    秦父秦母几天前接到儿子电话说带未来孙儿回来就一直喜滋滋等待,等见到儿子身边乖巧腼腆的丘筑后更是喜不自胜。秦狩再拿出医院的B超单,哪怕他说要等孩子出生后再结婚,两位老人家也没有丝毫怀疑。

    在父母看来,儿子改邪归正要重新走入正常人生了。

    丘筑很少开口,按照连桦提醒一直乖乖依靠在秦狩身边,在秦家父母看来这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女方害羞内向,对儿子很是依赖信任。

    于是,饭桌上老人家决口不提儿子为了个男人跟家人决裂的事情。到最后,秦母留他们在家里过夜,丘筑也没有拒绝。

    秦狩倒是想要张嘴,秦母早就喜滋滋的拉着丘筑去了他儿时房间,铺床,拿睡衣,泡牛奶,根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秦狩除了极度混乱的那一次还从来没有和丘筑同床共枕过,等两人依次洗了澡,他就提出自己睡沙发的要求。

    丘筑笑道:“伯母晚上会来查房。”

    秦狩斥他:“谁是你伯母。”

    丘筑眨着漂亮的眉眼,爬上床无所谓道:“好吧,阿姨。”

    两人最终还是睡在一张床上,中间隔开的距离可以再塞下一个人。秦狩厌恶丘筑,觉得对方是怪物,丘筑憎恶秦狩,觉得对方是禽兽。

    半个小时后,早就习惯在男人怀抱里沉睡的丘筑滚到了秦狩身边,裙摆下细长小腿贴着对方大腿内侧磨蹭着,小嘴微张发出细细哼声。

    秦狩在热浪中惊醒,掀开被子一看,原本睡得好好的怪物已经扒开他睡裤,一嘴含住肉棒吃得津津有味。

    秦狩差点就用膝盖把人踹飞,冷着脸呵斥他:“贱货,一天没有男人就发骚吗?”

    丘筑舔着嘴角,笑得妖娆:“我是贱货你是什么,两个多月没有挨操,老师屁眼也痒得很吧?告诉你,你走后,哥哥每次勃起都是我主动把淫穴送上去给他操。没有老师阻碍,哥哥爱我爱得不行。你最厌恶的肉体哥哥每天都要把玩亲吻。摸摸看,我的骚穴这会儿还没消肿呢。”

    黑暗中,秦狩脸色看不分明,倒是夹住丘筑手背的双腿有点颤抖。

    往日里胆怯懦弱,寄居人下没有任何有点的丘筑经过连桦差不多半年的调教和爱意浇灌,早就褪去逆来顺受,再加上那一夜将心中恶魔欺凌到崩溃的快感,终于让他攻破心魔。

    秦狩不在的两个月,他的确是和连桦夜夜笙歌。不过,连桦对丘筑体贴入微,早就发现他有怀孕迹象,故而两人平时做爱大多用后穴,而不是在阴道中冲刺。

    丘筑刻意歪曲事实,就是为了刺激秦狩。秦狩自己不知道真相,丝毫没有感觉到家庭地位的转换,不知道丘筑早与连桦暗通款曲,怀孕的时间也早就推算,包括镇压调教秦狩的时机。连丘筑的反攻,也是精心设计下实行。

    要把一个清高自傲的男人操成浪货,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持续心理打击,再在肉体上让对方沉迷。

    连桦没日没夜的操干,让原本不热衷于做零的秦狩尝到屁眼被开发到极致的滋味。不管是操干过程中前列腺持续不断的快感,还是肠道被肉棒摩擦的充实感,更或者是被内射后精液灌满肚子的满涨足够男人念念不忘。

    当然,连桦额外开发出秦狩最为隐秘的性癖——偷情。

    “偷情会成瘾,背着我偷情,当着我的面偷情,不管是做零号还是一号,都是他的兴奋点。以前他被束缚没有察觉,如今,倒是果实成熟的机会。”

    想到前夜连桦提点,丘筑今夜兴致勃勃准备验证。

    他不停抚摸着男人肉棒,扣挖马眼,揉捏龟头,顺着肉柱从上撸到下,连囊袋都在掌心里搓揉着。

    情欲在两人眼中升腾而起,秦狩双腿不自觉打开,嘴里反抗道:“连桦那么疼爱你,你还要背叛他?“

    “胡说什么呀,我们三个不是一家人吗?”

    丘筑低下头去,张嘴含住龟头,头顶男人倒吸冷气,单手揪着他头发想要拽开,连续拽了两下又因为肉棒深入到更为热辣之处,不单没松开,反而将脑袋压了下去,龟头滑到紧致喉咙口,窄口收缩吸吮,久违快感瞬间从肉棒直冲脑门,男人闷哼着,双腿自动夹住中间的头部,臀胯往上顶动,呜咽声起,龟头终于冲入喉咙间,它兴奋得胀大两倍,滑腻龟头在狭窄喉咙口抽插,头部被频繁按压,许久没有修理过的耻毛糊在丘筑嘴边,鼻头,还有一些被唾液黏住,紧紧贴在肉棒根部,随着深喉不断,刺入柔嫩口腔中。

    “哈,贱货,只会勾引男人的贱货,啊……吸我,继续吸我,唔……”

    丘筑几近窒息,猩红着眼眶给人吞吐了五六十下就察觉对方要射精,他可没有顾忌对方自尊心的想法,不但不松口让对方缓过这种快感,反而是加大吸吮力度,喉咙口,手上,牙齿全部都用到极处。

    秦狩癫狂的操弄着丘筑嘴巴,空旷许久的肉棒终于找到发泄口,一次次将它送到深处,脑袋里有东西就要破闸而出,粗重喘息,大力撞击,臀部彻底从床上腾空,他脑袋后仰深陷软枕当中,腰臀高高拱起成了拱桥,胯部丘筑泪水涟涟,脑袋贴合在双腿之间,牙齿用力一咬。

    “!”

    非常疼,感觉肉棒彻底从身体上摘了下来,靠近根部痛得痉挛,靠近头部反而兴奋得突突突激烈喷射,浓浆白浊直接顺着喉咙口滑到胃袋里,丘筑没有停歇吞吃下去,残余精液流淌在嘴角,被他糊在秦狩嘴边。

    男人偏过头去,在无尽快感中还要喝骂:“贱货!”

    丘筑不以为意,直接将痉挛不断的男人翻转过身,脑袋再一次埋下去,这次对准的是臀缝中久不见人的蜜穴。

    隐秘地方被舌头刮上去瞬间,秦狩就感觉天灵盖都飞了,巨大电流从被穴口一路蜿蜒而上,呻吟冲口而出,高高在上的大学教授犹如万人操过的浪货,瞬间就软下腰肢,浑身震颤个不停。

    羞耻,愤怒席卷全身,秦狩脑袋深深埋入软枕之中,本应该抗拒喝骂的男人一反常态,不当不躲避,反而撅起屁股,被舔弄过一次的穴口激烈蠕动着,不是抗拒,而是邀请。

    曾经的强奸犯在邀请被害者奸淫他!

    丘筑短暂怔愣后,什么也没说,将男人臀缝彻底掰开露出娇嫩缝肉,和密密实实的肉褶。

    昏暗月光从微微浮动窗帘后斜入进来,折射出床上一前一后两个微微晃动的人影。

    丘筑不是第一次给秦狩舔穴,他时刻谨记连桦教导,回忆着爱人挑逗自己淫穴的方法,用舌尖一点点磕开秦狩紧闭的大门。细密肉褶上很快布满唾液,随着舌尖在穴口前后左右滑动,绵密快感盈满全身,穴中位置越发松软,随手一插,半截指关节就陷了进去,秦狩直接塌了腰肢,发出低哑淫叫。

    若说秦狩这两个月身体上最大的改变,不是肉棒等不到满足,而是肉穴得不到浇灌。那几天没日没夜的奸淫硬生生把只肯进攻的男人调教成淫浪求操的浪货。

    他想念前列腺被操破的疯狂快感,想念滚热浓精灌满肠道的满涨感,他用手指,用钢笔,用黄瓜,擀面杖奸淫自己的身体,他想要射精,想要被男人温暖大手抚摸痉挛的肉体,想要被啃咬乳头,想要膨胀到极限的肉棒被插入尿道管,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被人细细把玩。

    他想要在外人面前做爱,想要让人一边震惊于他的淫乱,一边欣赏他的淫态,想要在男人身下浪叫,主动敞开腿露出自己的骚穴,任由浓精和淫水从穴口一股股流出来。

    被密集恶劣调教过的肉体很快就对性爱食髓知味,每夜男人都是在空虚中睡去,又在得不到满足的空虚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