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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美人初夜不愿承欢被皇帝侮辱

    月已中天,重华殿内盏盏红烛将典雅奢华的帝宫晕染上一层釉质的暖光。

    重重叠叠的帷幕后,庆荣帝新封的皇后燕巡春今日刚完婚,身披一袭玄色纯衣,脊背挺直端坐在龙榻边沿候幸。

    作为燕相一手调教出来的嫡次子,燕巡春今年正好及冠,且向来以雅正自持的作风闻名京华,虽是双性之身,却丝毫不见寻常双性之人的媚色,五官也生的典雅雍容。

    “陛下还未前来么?”燕巡春面色如常的拨开半边床帷,并未显露出与天下之尊主新婚的忐忑与皇帝迟迟未曾现身的忧虑。

    “回皇后殿下,陛下应已起身了。”帷幕外的彤史女官恭敬答道。

    燕巡春放下玄色勒金丝的床帷,整理一番衣襟,暗自劝慰自己身为相府嫡子总归要走这条路,即使在宫外便听闻庆荣帝阴晴不定、行事颇为荒唐,但皇帝终归是一国之君。

    不多时,宫外伺候的太监片片跪倒,“恭迎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庆荣帝萧圣珏直接动手推开殿门,携着酒气快步走向床榻,目光直勾勾的看向坐姿端庄的皇后,露骨的将燕巡春从头到脚品评一番。

    只见美人眉目雍华,唇如涂朱,容色可谓倾国,颀长劲瘦的身子在层层叠叠的冠服下更添三分端庄气质,“不错,燕相的儿子果然姿色上佳!”

    言辞之轻浮令燕巡春不禁微微蹙眉,“陛下说笑了。”

    这一蹙眉顿时打消了萧圣珏些许亲近美人的念头,无他,皇后此番神情稍具燕相燕庭光劝谏时的神韵。

    但很快,萧圣珏心底便重新燃起更盛欲望,能将燕相的儿子,典雅如燕巡春狠狠压在身下教训一番,让他兴致更高。

    或者说男人天生想恶劣的玩弄一番看似端庄不容侵犯的美人。

    萧圣珏虽已年近不惑,性欲仍十分强盛。

    皇帝的手掌不由分说贴上燕巡春的脸颊,刚想摩挲一把细滑柔嫩的年轻肌肤,便被后者下意识拂开,“恕臣僭越,陛下还未束爵弁,冠服也……”

    萧圣珏在殿前开怀饮酒后匆匆赶来,哪里记得戴好发冠、穿正昏服,只想一亲芳泽叫燕巡春知晓他的厉害,闻言不满的握住那截劲瘦的皓腕,“春儿既然知道僭越便无需多言,朕不欲与皇后计较,速速褪了衣衫让朕——行周公之礼。”

    萧圣珏自认为十分顾忌燕巡春遵规循礼的喜好,急色却吐出了个“文质彬彬”的四字成语替代他的意图。

    燕巡春只觉恼怒,奈何身单力薄难逃桎梏,两片薄红因怒飞上脸颊,更显活色生香,“陛下慎言,今夜昏礼之事彤史女官定然一字不落记录在册,他日书上如何形容陛下今日——呃!”

    庆荣帝却突然扼住那繁复冠服下的细腰,不顾燕巡春的抗拒将他面向龙榻压倒,“美人就不该学你父亲那套,朕娶你是用来操的,不是让你教朕做事——否则朕直接将燕庭光纳了得了。”

    燕巡春惊怒交加的睁大双眼,难以置信萧圣珏身为皇帝出言如此不堪,折辱父亲与自己——一国宰相与皇后。当即用力抵住皇帝在身上乱摸的手臂,哑声低斥:“陛下可还顾忌分毫君臣之道、夫妻之仪?!”

    “别装了小美人,一副淫荡的阴阳之身,与其上面那张口口声声称道君臣夫妻,不如乖乖用底下的小嘴服侍男人!”

    萧圣珏一把拆下皇后的礼冠,燕巡春长发便如绸缎般滑落,披散在肩背,无法与主人一起保持端雅姿态。

    “……!”燕巡春一时怒急攻心而失语,奋力一推勉强挣开平日不勤于锻炼的庆荣帝,急促的喘息着试图平复怒火与恐惧。

    直到这一刻他才不得不正视自己根本没有做好在皇帝身下承欢的心理准备——尤其年近四十的庆荣帝还这般侮辱他。

    但为了燕府的前路他的未来已注定困于深宫,为皇权所禁锢,一时竟有些绝望,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反抗。

    但经年所受的教导让燕巡春立刻放下屈从的念头,端方守礼如他,绝无可能忍受如此荒唐无礼的皇帝。

    啪!

    萧圣珏稳住身形,暴怒的一巴掌打在燕巡春颊侧,令后者身体不受控制的歪倒,“好啊,竟敢反抗朕,真是朕的好皇后!”

    燕巡春被扇的侧首倚靠在床柱,眼尾一片殷红,却在那昏君的魔掌下无从逃脱,因厌惧而苍白的脸颊落下火辣辣的红痕。

    然而燕巡春所接受的教育中也不乏忠君之言,骤然遭受这番侮辱,在挣扎之余也只能行劝谏之法。

    奈何双性之身的力气注定不是壮年男性的对手。

    一声锦帛撕裂的脆响,萧圣珏已一把撕裂皇后冠服的下裳,狠狠捏住半边宣软的臀肉扯弄,掐得燕巡春绷紧身体,含泪不住的摇头哀求他停手。

    显而易见这只能激起萧圣珏更高涨的性欲,胯下的那物也被看的有了抬头的征兆,“还不听话?”

    燕巡春咬紧下唇勉强吞下痛呼,目光无意识的看向外边记录皇帝起居的彤史女官,难以想象他日起居录上如何提起今日荒唐事。

    萧圣珏自然不会放过欣赏他泛着绝望和无助的水波的双眸,原本时刻镇静清正的一双凤眼如今泛红含泪,在淫猥的人看来自然十分色情。

    于政事上浑浑噩噩的庆荣帝在性事方面超乎常人的敏锐,顿时明白出身相府的年轻皇后在害怕什么。

    于是萧圣珏一手剪住燕巡春的两腕,一手捞这那截腰身,强迫的带着衣衫不整的美人走下龙榻,来到彤史女官近旁,“记吧,好让皇后知道自己将来在后人眼里是如何模样。”

    燕巡春如何经受过这种折辱,连白润的脚趾都蜷起,无助又难堪的退缩,甚至去抓庆荣帝的袖角,“不,您怎能……”

    “哈哈哈朕是天下之主,是主宰所有人的皇帝,有何不可?”萧圣珏收起了先前被反抗乃至推开的愤怒,被燕巡春的反应取悦般掐住他的下颌,近乎怜惜的说,“好好记下今夜发生的一切,务必让朕与皇后满意。”

    一直能听闻帷幕后动静的两位彤史女官战战兢兢的低头应是。

    其中一位年轻些的女官忍不住用余光偷瞟了一眼在外边光风霁月的巡春公子,便见到他那副被羞辱极了的模样,一边觉得惋惜可怜,一边又有种诡秘的兴奋从心底升起。

    就在燕巡春下身蔽体的衣裳要被萧圣珏完全扯下时,寝宫外响起太监匆忙的脚步声和尖细的传告。

    “启禀陛下,贵妃娘娘身体不适!”

    萧圣珏用衣袍下勃起的长枪顶了顶燕巡春的脸颊,脸上闪过诧异和关怀,“进来回话,朕的枝儿如何了?”

    帝后新婚之夜,荒唐事层出不穷,竟有贵妃的太监在深夜的寝宫外喊话,皇帝的反应更是令燕巡春眼前一黑。

    吱呀一声,那太监真就轻步走了进来,“回禀陛下,贵妃娘娘大晚上的特意赶制了几身您上回看好的青烟罗衣,在承明宫等了好些时辰,如今实在撑不住有些头疼。”

    听到青烟罗衣,萧圣珏眼前一亮,柳贵妃可比这尽会忤逆的皇后得他心意多了。

    而燕巡春慌忙端正衣冠蔽体,只觉得从太监的说辞到贵妃的手段都荒谬至极,事到如今他虽完全无心荣宠,甚至很想逃离,但昏礼之夜但凡皇帝走出重华宫的宫门,他与燕府尊严扫地不说,多年来的礼法规矩更会被践踏。

    “陛下……”燕巡春有些难堪垂下眼帘,,“礼不可废。请陛下今夜留宿重华宫,遣太医前去看望贵妃。”

    萧圣珏本来还在寻宠妃作乐与夺取皇后初夜间犹豫,但燕巡春的哀求竟给了他新的思路:一来燕巡春如此看重规矩与声誉,让彤史女官记下帝王今夜弃皇后寻贵妃的选择,说不准比在外人面前操弄他一番更能让他羞耻;二则燕巡春已然入宫无处可逃,何时取走他的初夜端看萧圣珏何时愿意临幸。

    思及此处,萧圣珏命令太监按住燕巡春,自己披上外袍,随领路太监去寻宠冠后宫的柳贵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