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游（蟹钳夹乳头/虾尾拍打宫腔/藤壶吸屄）

    第十六章巡游（蟹钳夹乳头/虾尾拍打宫腔/藤壶吸屄）

    白谟也曾跟着渔民出海见过捕捞鱼虾的场面，但游出鲸口的那一刻他还是为眼前之景所震。澄净的海水绞起涡旋，几十上百种鱼虾正成群结队地往一个方向游，将整个海面染成乌压压的一片，灰鲸不用吸水就有一小队一小队的鱼虾自发地游到嘴里。

    “这是怎么了？”白谟喃喃道。

    灰鲸看到母体醒来嗡鸣一声，对着他喷出一股水，套在鲸须上的背包借着水流回到了白谟的怀抱，附带了大大小小的鱼虾拍打在他的身体上。

    “海洋生物和人类是一样的，一座城市被丧尸攻陷，他们就会迁徙到更偏僻、人类更为稀少的地方。海洋是文明生命的起源，进化和沦陷的速度只会比人类更快。”系统说。

    对于海洋生物来说，哪里是鱼群稀少且偏僻的地方呢？白谟望向远去的鱼群，它们游向的是陆地的方向。

    灰鲸用吻部顶了顶他的手，一晚上不见，它的眼神敛去了初遇时的暴虐，短促地鸣叫着将捕获的鱼虾往白谟面前推。

    这只鲸鱼在讨好他，白谟产生了一种诡异的错觉。

    很快这种感觉就被证实了，灰鲸见他不吃，开始用尾鳍拍晕四周的鱼群，将五颜六色的“食物”一一送到他面前，头部顶上他的小腹。

    白谟借着海水的推力后撤，身体被粉红触手一寸寸撑开玩弄的感觉尚存，手指甫一触上灰鲸细小的酥麻感便从头皮炸开，它的头部囤积了大量的脂肪，入手冰冷而又滑腻，白谟的手指深陷于灰色柔软的皮肉中，无声无息的传达出抗拒的信号。

    海中的庞然大物发出委屈的“唧唧”声，尖细的声波震得白谟耳膜发疼，不休地逼近母体。

    “别。”白谟知道灰鲸若是诚心想要捉住他，怎么后撤都是无用功，他神色一怔，这条鲸鱼竟然真的停下来了！

    他试着与它交流。

    “我不饿。”白谟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捧出一个圆滚滚的形状。

    浑身赤裸的母体，胸前还挺着两只蓄着乳汁的奶子，朝自己比划鼓起的肚子，灰鲸停下动作思考。

    放弃了？白谟缓缓放下手，忽又听得灰鲸欢快地鸣叫一声，将嘴里的食物一股脑吐给了他，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再次凑了上来。

    “唔！”泛着腥气的鱼虾扑了上来，白谟刚想抬手将其驱走却猛然一顿，一只螃蟹为了抵御海水的冲击将蟹钳卡在了他的乳头上，给了灰鲸可乘之机。它小心地顶开怀孕的小雌性的胯，带着他冲出海面。

    “嗡——”

    丰沛的日光倾泻白嫩柔滑的肌肤上，白谟反射性地闭眼，挂在乳头上的小蟹在半空中一荡一荡，将钳间的细肉牵扯地如花生般大小，一点红樱在青色的蟹钳间若隐若现。晕眩过后，白谟从空中落回灰鲸的背部，一巴掌拍了上去。

    “我说的是我不饿，不饿！”白谟尚不知他之前的动作被鲸鱼曲解为怀孕。这一巴掌对于鲸鱼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它感受到小雌性的怒气，用末世进化后的智商勉强理解了他的意思，老老实实地背着他在海面巡游。

    白谟跪在鲸鱼背上抽着气捏住蟹腿，右乳又肿又疼，那只螃蟹还妄图用另一只钳子夹住他的手指。白谟绕开它半空挥舞的蟹钳，它另一只钳子微松，螃蟹身子的重力就带着整只乳儿下坠，乳孔里溢出的淡黄乳汁全都便宜了这只可恶的螃蟹。

    白谟想把它一把揪下，又怕伤了乳头，他看向被穿了环的左乳，伤口因为卡在乳里的小刺一直无法愈合，到现在乳头还是肿的，白谟甚至怀疑即便是卸下环，他的乳头也恢复不到原来的大小了。他谨慎地对待青蟹，那螃蟹蠕动蟹嘴嘬了些奶后反倒是尝到甜头不肯放手了，变本加厉地收紧钳子。

    “好痛......嗯啊......”痛呼间不知不觉夹杂了一声娇吟。

    “宿主放心取吧。按照您的恢复能力，只要能量足够，就算奶头被揪下来了也可以重新长出来哦。”

    “滚...啊！”白谟被系统的话扰得没收住力，竟真一下子就把那螃蟹拽了下来。他嫌恶地甩开螃蟹，乳头还是未能幸免于难，好在只是肿成和左乳一般大小，没有破皮，他刚放松地坐下长舒了一口气，下身又传来潺潺的水声。

    白谟光顾着与灰鲸和螃蟹纠缠，一时忘了自己肚子里还蓄着一汪海水，坐下来后屄口一放松，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就开始一股一股地往外冲，复由白谟下意识地用两根手指堵住了。

    “宿主可以让灰鲸带我们去找章鱼的巢穴。”系统提议。

    体内的海水温驯地冲刷指尖，穴肉随着呼吸有节奏地咂吸手指，白谟沉默了，他为什么会想把海水堵在里面呢？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啵”得一声脱离穴口。

    他变成了一个怪物，直观表现就是来自蟹钳的淫虐让他的身体在短时间内再次分泌出蜜汁，流出身体的清澈海水逐渐混合了晶亮的淫液，身体食髓知味本能地渴望被填满。

    “不找了。”

    “宿......”

    “我，或者说哺育者，对你们来说不就是一个生育机器吗？这一路上十有八九的‘意外’都是你在引导，目的就是把我变成一个只知情欲的怪物，好给你们生孩子对不对？”白谟承认自己内敛而平庸，但并不傻。从超市遇见范勇，到观战鲸鱼打架被双鲸发现，再到引导章鱼麻痹自己，强行吸收精液，这一桩桩事他全部记在心里，他本就没有完全信任系统，如今不过是撕破脸皮而已。

    “只知情欲的怪物？”系统的语调变得又低又沉，“母亲，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

    一幅画面被灌入白谟的脑海，两只庞大而扭曲的生物正在交媾，细看的话，下面那只只是腹部和胸部庞大，其余部位小得仿佛萎缩了一般。它，亦或是“她”的胸部丰满得从臂间溢出，下面有三个生殖腔，本该是紧紧闭合的褶皱被肏得外翻，一点点溢出深蓝色的疙瘩。更令白谟毛骨悚然的是，上面那个生物交配完毕后出了门，另一个更为奇形怪状的生物走了进来，而“她”从始至终都毫无感觉般地躺在特质的板床上。

    “不是所有生物都会在交配中产生性快感的，也不是所有哺育者都能适应频繁生育。这位母亲是被改造成这样的，在人类的审美里她应该算不上好看吧？。”系统将镜头转向那些排队等待交配的外星物种，“如您所见，在星际联盟中哺育者算不上自由。”

    白谟背脊发凉，系统又告诉他，每一位哺育者的诞生都会被登记在册，他们的所属权在于其所在的文明，文明的代表人可以用哺育者的生育权进行交易。

    “你不是曾经说过母亲是......至高无上的？”白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这场谈话中逐渐落了下风。

    “是的，每一个文明都会尽可能满足哺育者的要求，凡由哺育者生出的孩子都是聪明强大又忠诚于母亲的。”系统停顿了一下，语调一转，“所以联盟唯独不给哺育者自由，异种的孩子从出生起就不会与母亲相见。您沾了联盟不能过度干涉正在经历浩劫的文明的光，拥有了自由，又能从交配中获得快感，已经算母亲中很幸运的了。”

    白谟颓丧地抱住头：“那又有什么用？恬不知耻地在末世里享受快感，到头来末世结束再沦为生育的商品吗？”

    “只要您成为这颗星球的代表人，就可以决定您自己的命运。您可以把这具怎么玩都不会坏的身体当作武器，要相信您孕育的子女足够强大。”

    白谟抚上自己畸形的阴部，翕动的肉道柔软无害，武器？呵，他暗自冷笑一声，忽然虾米似的弓起背，低低地喘息。

    怎么回事？

    “母亲，我不会害你。”系统真诚地劝慰，“这样的您不也很快乐吗？”

    酥麻的快感传自下腹，仿佛有什么东西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暄软的子宫，白谟合拢双腿，却只能换来更为激烈的拍打。

    “哼啊...拿出来、拿出来啊唔唔唔！”乳白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不断淌出，白谟扭着腰身体在鲸背上打滑。

    “是虾哦。”跟着海水一起冲进软巢的磷虾，在里面的水流尽之际选择甩动虾尾挣扎起来，强而有力地拍打着肉壁，与此同时，白谟的臀部硌上一片坚硬的物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寄生于鲸背的藤壶从盾板中缓缓探出蔓脚进行捕食。

    白谟浑身颤栗，涣散着眼神自女屄深处连续喷出淫靡的水液，他的双手撑在鲸背上，耻于承认食髓知味的小屄内泛起的空虚感。

    什么东西都好，插进来填满我......白谟混沌地怀念起人类热腾腾的肉棒，肉屄里粉红的穴肉饥渴地蠕动，尿道口在下一秒骤然溢出腥臊的尿液。

    “啊哈...吸到阴蒂了唔......什么东西嗯啊......”藤壶蔓脚上的中空梗节吸住了尿道上方的小豆，阴蒂一点点被拖入淡黄色的腔室，像是被千万张小嘴啃咬舔舐，白谟享受地眯眼，装作看不见身下丑陋的寄生物。

    濒临潮吹，他终于忍不住将手放在肿胀的乳头上。

    “既然您不想变成‘只知情欲的怪物’，那我就帮您保持清醒如何？”

    系统不知做了些什么，白谟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浇上了一盆冷水，思维变得清明的后果便是他明知自己渴望粗暴的肏弄，对于快感的感知却被割裂了。

    “给我、给我......”大拇指夹住乳头揉搓。

    “您觉得我的提议如何？”

    “去找。”白谟自暴自弃道，“去找章鱼的巢穴，看看我究竟能生出什么样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