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先做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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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无梦,但不影响一向自律的月漓早起。 照例拿出日记,只是没再打开翻阅。发呆半晌后起床洗漱,他几近看完一本书才想起今天貌似还和某人有约。 翻腾好一会儿终于找到手机,屏幕上一排下来没有备注的短信来自同一个号码。 今早: “早安月漓,起床了吗?” “可以过去了吗?” “还在睡吗?好想你。” 昨晚: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不舒服跟我说,我马上过去。” “老师,手机是用来玩的,不是买来当摆设的。” “晚安月漓,喜欢你。” 灰眸微光闪烁,解锁后才发现还有昨天下午的几条。 但就像这人说的,他不玩手机。 通讯录空空如也,应用软件和屏保壁纸都是出厂设置。 他从没交过朋友,更没家人可以联系。 直观点来讲… 如果他意外身故在这间出租屋。 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发现他尸体的,一定是来收租的房东。 所以手机这种东西除了装个手机卡用来填简历外毫无作用。 他懒得研究怎么关闭那些乱七八糟的扰人通知,甚至一直开的静音。 “起来了。” 不太熟练打字过去,几乎发送过去的同时便弹出新消息。 “我到了,下楼吧。” ........... 月漓连忙拉开窗帘看去,一瞬便对上大敞车窗里的迷人笑脸。 心悸转身,他背上包后又拿过床头的礼袋。 “我出门了。” 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头,他凝视几秒相框。 “对不起。” 他道歉,而后下楼。 刚到楼梯口那人就打开车门出来迎接,陪他又一同走回车里。 “我自己会系..” 他拍走对方又要向他腰处去的手。 “好~~想吃什么?” “随意。” “这个..给你..” 递过手里的袋子过去,迅速别过头看向玻璃。月漓红着脸逼自己继续开口。 “祝你..生日快乐..” ............ “月漓..我想亲你,可以吗。” 接过袋子放在身边,白曜凌严肃问道。 “.…...” “不可..唔!” 关上窗户,白曜凌一把将月漓揽至眼前,直吻到人浑身发软才不舍放过。 “不可以拒绝我。” “那还多余问我?” 用手背擦了擦嘴,但他的表情已经看不出有多厌恶。 “因为想听你说可以。” 少年正色道,发动车子。 .......…… “去你家吧..” 想起昨日电话里的内容,月漓提议。 “....……” 白曜凌下意识就想反驳,但头脑显然更快察觉到了其中端倪。 去他家的话...那岂不是... 他觉得就快承受不住.. 这人才只软了一点点,自己就开始硬的不像话。 心猿意马的人怎能拒绝这共舞一曲的至高邀请。 于是车子启动,直奔公寓。 急不可耐关上门,玄关处月漓刚换好鞋就被按到墙角堵住嘴,同时上下其手。 “唔!” 挣扎不过,月漓只能由着滚烫火热的舌和技巧十足的手玩转到他软成一滩水。 在对方缺氧之际终于不舍结束,白曜凌又凑上去啄了两口,表情轻快。 “下边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 “月漓...” 双手捧起眼前的害羞脸庞,白曜凌痴迷轻唤,而后拿过对方左手覆向自己胯下。 “硬的难受。” “先做爱,再做饭,好不好。” “...........” 月漓认命,拍下对方的手冷脸去向卧室。才刚坐到床上就被紧跟来的人压在身下,卷起衣襟揉弄起乳首,一手搓弄着已经硬起的性器。 “嗯~” 布料太过碍事,少年不耐起身,把人扒了个精光后顿觉心旷神怡。 这人的敏感带已经了如指掌,他从腰线下口,衔着光滑的嫩肉一路播种下红痕。 到胯骨,到大腿,到膝盖乃至脚踝… 而后轻咬着脚背绷起的筋络。 “别…” 时不时被触到麻筋,电流阵阵窜过。 月漓闭眼,不敢看去半跪着捧起他左脚专注玩弄的人。 白皙脚背盈盈水光,更被咬至满是斑驳红痕,白曜凌心疼轻舔上去,随着陶醉又越发没了分寸。 “唔!你...变态..” 脚趾被对方含进口中戏弄,月漓用力想要抽离,紧接被牢牢锢住脚踝动弹不得。 “别弄..这种地方..” 湿热口腔挤压着敏感趾腹,柔软的舌头如同水蛇般粘滑。 不时调皮游弋于趾缝,再轻咬着脚趾的软肉,惹来不寻常的痒。 他动了动僵硬的唇角,而后咬紧下唇,再将指甲深扣进手心,释放这股难捱的感觉。 …………………… 这人好像……真不知道该怎么笑。 白曜凌松口,放过嘴里失控颤跳的脚趾,来到高挺的性器处,润湿后含进,手指同时去向后穴处轻柔扩张。 被快感前后夹击… 神智越发混乱的月漓只得听凭本能,情不自禁弓起身子好让人吞吐的更深一些。 双手更是穿插进那头黑发里,且呻吟不止。 少年也被这份心情感染,打开喉咙更加卖力,捣弄后穴的手指也扩至三根,越发快速抽插起来。 “嗯~~不行..要..到了。”月漓拱起腰身高喘。 对方却毫无避让的意思,依旧用嘴尽数收纳,只是却不吞下。 而是起身吻了上去,同时将口中的精液渡进去小半。 适才高潮的人浑身瘫软,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人就着腥甜的精液,进行一场浑浊到让他大脑都黏腻不堪的舌吻。 虽然几近全部都是被对方吃了进去… 明明这么..恶心… 可他却并没有..反胃的倾向。 甚至隐隐汲取到了淫乱中的邪妙沉韵...促使着后穴又涌出一股热流。 “有点甜呢。” 感叹道,少年又伸出舌尖暧昧舔去对方嘴角的残留。 “可以进去了吗,月漓。” 涨疼的性器顶了顶对方小腹,白曜凌皱眉问道,见对方侧头不语后会心一笑,对准泛滥的后穴一冲到底。 “呼…怎么能…这么紧…” “老师的小洞里边..好多骚水呢。” “又湿又滑…还很热…紧紧咬着我的肉棒。” “求求你..别说这种话。”月漓闭眼。 羞耻感被拉扯成一条紧绷的线。 对方则游刃有余在上边走起了钢丝。 “为什么不说?骚穴明明很喜欢,不停出着水呢。” “爽不爽老师,学生的肉棒你还满意吗。” “嗯?说话。” 猛烈冲撞着,耻骨都快碎成一滩春水。 月漓紧咬下唇,纵使理智已经四散,却仍难以启齿。 “这么卖力都得不到老师夸奖,完全没动力了。” 对方停下动作,改为用龟头碾磨着穴口,在理智上挥舞起剪刀。 “.....……” “别...这样。” “别哪样?嗯?” 一个用力,直击潮点后又改为浅浅抽插,在高潮地带若即若离着。 很快便让人溃不成军… “这样..太..” “太慢了....” “刚才不是说了,老师不夸我的话哪来的动力。” “说点什么例如像:我的肉棒好大,操的老师很爽这种话。 学生一定会干到老师这张骚洞合都合不拢。” 戏谑道,少年的手又去向前方半勃起的肉棒,改为九浅一深折磨着耐心。 呻吟很快焦急起来,那张色情小脸更是欲求不满。 “你...” “嗯?” 白曜凌挑眉轻问。 重重顶了几下,次次直击要点,深埋进去后又突然停下动作。 那根线被彻底玩至断裂。 月漓闭眼,自眼尾滑落羞涩的晶体,朱唇轻启。 “主人的那个...让我很舒服..” “求求你..可不可以....再快一点..” “再...深一点” ............ ................. 该死.... 好像完全被这人拿捏住了。 白曜凌看着眼前清冷与情色美妙交织的脸庞,下体不受控制在穴内剧烈抖动几下,又惹来一阵娇喘。 “老师可真是条..欠操的发情母狗。” 施虐欲升起,少年的插入丝毫不留余地,发狂般向上突刺着,同时两指捻住挺立的乳首向外狠狠拉扯。 穴内的媚肉也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成熟到腐烂般散发出妖冶气息,加之粘稠的水声和撞击声。 让两人只能心无旁骛沉沦至欲海。 “嗯~~又要..到了~~哈~~” “乖,稍微忍一下,我也快了。” 捏紧身下蠢蠢欲动的精关口,白曜凌附身亲了下去,在这缠绵的吻里又激烈抽插了几十回合才放手,两人同时射了出来。 “月漓~~好累…” 精疲力尽爬在人身上,性器也不舍得抽出,白曜凌搂住对方腰肢又撒起了娇。 “...怎么又...弄进去了..” 还残留高潮时的恍惚,月漓顺手又摸上怀里的黑发,心也不自觉软了下来。 “喜欢都控制不住,射精也一样。” “....……..” 擦了擦额头的汗,白曜凌撑起身体起身将人抱进怀里,抽出几张纸巾垫在下边开始清理,事后将人又抱回床上盖好毛毯。 “我去做饭,你再躺会儿。” 穿好衣服在人额头落下一吻,少年交代,去向厨房。 月漓发了会儿呆后穿起衣服,准备过去打打下手,路过客厅时又敏感听到门外传来的细微动静。 放轻脚步上前,他透过猫眼看去,门外一个棕发波浪卷的美丽女子在走廊徘徊不定。 或是先摄手摄脚走至门口,对着门连连叹气…又或是在抬手准备敲门时忽然丧下脸,转身准备离开。 如此反复重复着。 月漓紧盯,再三细量那对颇为相似的眼眸后开门出去,正欲敲门的人被吓了一个标准的弹跳退后。 “韩女士?” “!!!你怎么知道?” “你是??曜凌同学?” “我是..他语文老师。” “哦天!老师很年轻呢,而且长得好漂亮。” “…………” 韩苡萱毫不收敛惊艳的目光,反应过后又紧张起来,连忙向里看去,却又定步在门槛。 “我家曜凌怎么了,犯错了吗?还是打架了?有没有受伤??” “没有..我是..给他补课的。” “您不进去吗?” 月漓问道,对方表情又一转失落。 “我..有点不好意思。” ……………… “他有和我说过一点你们的事情,如果不介意的话,您也可以跟我具体说说。” “啊?曜凌和你说...我们的事? 真的吗?说什么了? 有没有说讨厌我???” 女人仿佛触发了暴走模式,把门关上后将人拉至步梯口处,连连紧张问道。 “没有讨厌您,别激动。” “啊…好的抱歉,您继续说。” 察觉到失态,韩苡萱慌张退步拉远距离。 “可以理解你们工作是为了孩子更好的生活,但最起码..生病的时候...” 月漓小心观察着对方表情,见人垂头时还是顿了下来。 “唉...我就知道。” “老师可以换位思考下。 如果您的孩子命悬一线的同时另一半也危在旦夕,您会怎么选择呢?” 韩苡萱抬头,扯出一抹苦笑。 “再来一百遍我还是会选孩子爸爸,虽然最后两头皆失就是..” “怎么可能……” 月漓退步后靠在墙上,瞳纹骤缩。 “.....您的意思是...他爸爸...” “是的,没抢救过来。” “.........”月漓一瞬宕机。 无法承受心脏撕裂般剧痛,眼泪接二连三掉落。 “老师... 我都没哭您怎么还哭了....” 被对方过激的反应惊到,韩苡萱连忙拿出包里纸巾递了过去。 “谢谢。” 月漓接过纸巾擦拭眼泪。 “真的抱歉,让您回忆起不开心的事情。” “没关系,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已经没什么波澜了。” “就打算..这么一直瞒着吗?”月漓问。 “一直找不到机会说吧。” 韩苡萱看向门口,口吻平静。 “就像我连这道门都不敢踏进去一样。 曜凌生病的那几天我在操持他爸爸葬礼,等心情缓和过来再联系他的时候他已经不怎么接我电话了,公司也交给我一个人打理,自然更脱不开身。 那时候还是逢过年就回来,结果曜凌见面就当我不存在,最次也是冷嘲热讽。 久而久之怯懦的我也开始逃避,到慢慢两年回来一次,再三年一次。” “到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能一拖再拖,拖到他现在马上就要高考,我就更没法开口了。” “您...” 纵使内心风起云涌,不知如何是好的月漓也只动了动唇。 韩苡萱像是找到了对口的树洞,卸下防备敞开心扉。 “我跟他爸爸是大学相识相爱。后来商量结婚的时候我父母死活都不同意,对他百般刁难。 因为家里世代经商,他只是个学习优异但父母双亡的校草外加学生会长而已。 但架不住我爱他啊…所以我们就..私奔了吧算是。 在国外创业是他开的头,为了让我可以更有底气的和家人团聚,他一心向上,拿出了我从未见识过的干劲。 只是这股干劲...有点过头。 通了好几个宵做企划的他....就在我们下定决心准备回家的前夜,劳累过度猝死了。” 女人突然抬头望向天花板,许是为了拦住眼泪,而后的声音开始掺杂颤抖。 “他爸爸真的..很爱我。 即便穷到翻箱倒柜也只能凑出来不到一百块钱那阵子,也没让我受过一点苦。还偷偷把自己的笔记本卖掉给我准备生日礼物。 创业最难的时候是他跑前跑后,有起色之后还是很少让我操劳,只托我在家照顾好曜凌就可以。 到曜凌九岁时我因为生病状态很差,曜凌也调皮的有点过分,整天在学校惹是生非。 换了所学校同学们又都很排外,曜凌不吃亏的性格才去了一周就把人脑袋开了个洞,我们跑前跑后花了几十万才摆平。 孩子爸爸怕我劳郁过度万一哪天想不开,就说什么也要把曜凌送回国交给他舅舅了。” “我啊...没有一天不在自责。 如果不任性非要和他结婚的话,就算他跟别人在一起,最起码还活着。” 肆意倾诉一番,感觉畅快些许的韩苡萱微笑看去,这才观察到那对奇异眸色和淡漠表情。 明明看起来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呢... “真是抱歉,一不留神就说这么多..” “没关系,我都有认真听。 也..很能感同身受…” 月漓回过神说道。 如字面意思般,自责和痛苦在他心胸亦掀起一片惊涛骇浪。 “真的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只能随便说一些心里话。” “您不用太过自责,谁也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但是...逃避不可取。 您自己也能明白,这种东西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谁也不能保证途中会出现什么万一。 所以如果某天意外失去引力的话,这个巨大雪球一定会带来比最初成百倍甚至致命的伤害。” “虽然我没资格说这种话,可您归根到底还是位女性,无依无靠的日子在您身上会更显难熬。 坦诚相待的感觉很好。况且您孩子年纪已经不小了,也很...体贴懂事。如果他能被你需要着,或许会感到更幸福。” “我..” “月漓?月漓?” 韩苡萱话刚开头,门内突然传来着急呼声,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她下意识就想快步逃离。 “等下!韩女士。” 月漓下意识迅速拉住对方的手,相触间两人同时红了脸,动作也难免僵持住。 ......... !!!!! “你们,在干嘛。” 白曜凌开门看去,表情诧异后又一瞬结上霜。黑眸戾气如刃,有力刺向两人相触的手。 “………” “不是!曜凌…我们,没有…” 韩以萱慌张解释,自然被熟视无睹。 白曜凌上前一把夺走月漓的手往屋里拉,却被对方用力挣脱,随即冷笑。 “有夫之妇不自重就算了,老师怎么也春心泛滥。” ........... “啪!” 这巴掌惊住白曜凌,更惊住一旁的韩苡萱。 “抱歉,韩女士。我想我有必要替他爸爸打下这一巴掌。” “你们母子,还请务必好好谈谈,我先回去了。” 月漓冷声说道,随即迈步。 “月漓!”那股冲动下头,白曜凌慌忙上前将人抱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太紧张了。 可你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牵她的手啊,我会吃醋的啊。” “.....…….” “曜凌...” 韩苡萱的表情开始凌乱不解。 挨了一巴掌后竟然还要道歉的这个人,真的是从小就威风凛凛的...睚眦必报的....自己的儿子吗.... “你怎么可以..直呼老师名字..” “...…...” 白曜凌这才把视线投去女人身上,神色冰冷复杂。 “叫自己恋人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你..” 怎么也没料到这人开局就先出王炸,月漓一瞬涨红脸,连忙挣脱怀抱。转头对身后表情凝固的人慌张解释。“你别误会!韩女士,我们不是...不是那样。” “你说什么?” 白曜凌愤然,将人抵在门框攥紧双肩 “不是那样为什么同意跟我做爱?月漓,你说清楚。” “我以为我们心照不宣而已,结果你根本就没认真是吗? 难道在你心里,不是情侣也可以吗。那是不是你还会和别人也做?” ....... ........... .............. 氛围静止..... “........” 这可真是...不得了了… 韩苡萱想。 “月漓!!回答我啊!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我才同意的吗。” “....…..” 自己真的是....彻底败在这人手里。 月漓暗自感叹,尽量把语气放轻柔,捧起眼前焦急的脸庞,紧盯对方黑眸再次施法。 “..先跟你妈妈好好聊聊,我们的事晚点再说,好不好?” “月漓...”被突然温柔以待,少年一瞬神智全无。 “好,我听你的。那你去卧室待着不准走,我跟她在客厅谈。” “好...” 月漓答应,颇有示意了眼韩苡萱,随后进屋。 ........... 韩苡萱显然还没从巨大冲击中缓过神来,只呆呆望着月漓背影消失的地方。 .......... “...不进来我关门了。” 氛围凝固小半分钟,依在门框的白曜凌打断僵局。 “进进进!” 深感受宠若惊,韩苡萱连连答应。进屋后呆站着四处打量,迟迟不敢坐下。 “坐吧,现在还喝咖啡吗?” 将对方拘谨不安的神态尽收眼底,少年心里有几根螺丝也开始逐渐松动。 “....好..” 这孩子..原来还记得她经常喝咖啡,虽然只是为了提神好能熬夜做企划而已。 “我不喝咖啡,所以只有速溶的。” “没关系..没关系。” 韩苡萱自始至终紧盯着对方背影,在人端过咖啡走来时又慌乱低下头。 “谢谢..” 对方不答。 “又长高好多呢,一米九了吗。” 不知所措的人于是抿了口咖啡,察觉到烫嘴后赶忙放下,声线不稳说道。 “一米八九。” “差不多差不多哈哈。而且又变帅了,妈妈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谢谢。” 白曜凌低头看着随手拿来的...高二的物理课本。 “刚才那位..你的老师..” “首先,我说了他是我恋人,其次才是我老师。”白曜凌冷声打断。 “啊..好好好,你恋人..” “你是..认真的吗..” “你觉得呢。” “他人很好,长相也很出众。但是毕竟..” “我只接受跟他在一起,也不需要经过你们同意。” 提起月漓便像是触及到那根动不动就失控的神经,白曜凌抬头,凌厉眼神与人对视。 “我能坐在这里心平气和跟你讲话取决于谁的功劳你应该清楚。做人不能过河拆桥不是你从小就教给我的道理吗。” “不是..妈妈没说不同意。” 见这副过激态度,韩苡萱也清楚明白对方这是动真格了。 “只是你马上就要大学了,到时候聚少离多。我怕你年纪小,万一一时冲动犯什么错,会伤到人家心。” “我已经决定报A大了。” ......... ........... “你啊,跟你爸爸真是如出一辙。” ......… 漆黑眸子一瞬闪烁,而后垂下眼睑。 “他呢..又在忙么…” “曜凌啊..” 不作正面回答,韩苡萱叹气。 “在刚生你的时候,咱们家还在过着一贫如洗的生活。” “你爸爸可是在零下十几度的时候清早五点就起床,怕吵醒我们连灯都不开摸黑洗漱,每天临走前都不忘亲下我们娘俩额头。 一边在车水马龙的路上犯着困发着传单,一边趁等红灯的功夫写方案,一天挣下来的一百多去给你买五百多的奶粉。 妈妈也把我从家里带出来的值钱东西都卖了个精光,想方设法给虚弱的你补身体。” 看向对方垂下的头,韩苡萱顿了顿继续开口。 “你爸爸胸口的伤疤你应该不陌生吧? 那是因为你生病住院花销不小,妈妈没听他的话跑出去偷偷兼职,结果被客户缠住不放。我只好给他打电话求助。 他真的很帅,没一会儿就气势汹汹提着刀过来,结果就换来那条伤疤,还进局子蹲了一个星期,工作也没了。 明明都是我的错,他却只口不提,出来第一件事就是问我们娘俩这几天怎么样。” 眼泪终究难忍,落在地板的声音足够认真倾听的人清晰感知到。 “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你爸爸说过最多的傻话我一个字都忘不掉。” “说什么如果他一条命可以换来我和你富足平安的话,他立马就能去死。” 说此韩苡萱已经泣不成声,对方心里的恐慌也越来越甚。 “你别..吓我。” 递过纸巾过去,白曜凌的声线颤抖到恍若经受飓风。 “曜凌...” “你的爸爸...在你生病那晚,去世了。” “.........” 砰!!! 手中的玻璃壶一瞬砸碎在桌面。 滚烫开水溅在他的手背,他的脸庞,透湿衣料烫烧身体。 “曜凌!” 对方慌张过来为他擦拭。 可这一切..毫无感觉... 他的灵魂,像是已经飞走。麻木看着这具肉体佯装镇定坐回沙发。 “你爸爸从来不让我跟你说以前那些有的没的,担心带给你压力。所以我瞒着你的用心你应该也清楚。” “对不起..曜凌。妈妈只有你了..” 试探抱住旁边的人,意料之外没被挣脱,女人的心也随即化开一片。 “这次回来几天?” 感到这阵熟悉又陌生的温暖,白曜凌身体僵硬。 “不出意外可以多待几天。” “再给妈妈几年时间,我已经慢慢向国内转移了。等你大学毕业就差不多,正好交给你打理。”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那边房子钥匙还有吗。”终究是不太适应,白曜凌出手轻推开对方,只是语气明显软了些许。 “带着呢。” 阴霾扫去,女人心情一瞬转好。举起手摸了摸对方的头,笑容迷人。 “儿子,妈妈有个小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说...” “儿子你..…是上边那个还是下边那个...” “.........”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好好好~~那妈妈就不过多打扰了。”韩苡萱说着拿起包起身。 “对了,一会儿过去的时候别在人家面前露出太难看的表情哦,那孩子看起来不怎么会安慰人的样子。” 脚步渐远,而后是关门声。 白曜凌在沙发上,对着垃圾桶里的碎片呆望将近十分钟才缓缓起身去卧室。 “走吧,送你回家。” 用尽全力扯出一抹笑,而后瘫倒在床上,从烟盒掏出烟的动作颤抖个不停。 月漓看在眼里,一切了然于胸。 “不回去..” “今晚...在这里...” “…………” 白曜凌举起打火机的动作仿佛按了暂停般静止几秒,而后浅笑继续。 放下书从书桌离开,月漓到了床上,跪在人腿间。 “做...那个吧..” 红脸说道,他深呼吸后下定决心,在对方难以置信的目光下笨拙为人脱去裤子。 那里软着,毫无意向。 月漓低头,技巧生涩,但不影响口中迅速涨大的存在。 到他连吞吐都困难,却还执意勉强,津液失控大片滴落着,打湿根部一片。 “月漓..别这样...” 白曜凌心疼伸出手推开身下的小脑袋,黑眸纵使染上欲望,其中的悲戚仍旧让月漓感到心碎。 “我知道你没心情,所以交给我吧..” “我自己..来动。” 清冷声音腼腆说着,月漓主动脱至赤裸,自发扩张后对准身下高高矗立的巨物用力坐了下去。 “嗯啊~~” “嘶~” 一瞬的快感惹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缓和过后月漓抬腰,不太熟练的小幅摩擦着,到快感蔓延开来,促使着他的动作也逐渐加速。 优美身躯翩跹起伏着,绝色脸庞逐渐泛起绯红,那对灰眸染上情欲后亦更勾人心弦。 白曜凌情不自禁低头,甚至能清楚看到两人交合处,自己粗硕的性器把浅粉小穴夸张撑开的可怜模样。 忍无可忍…他掐灭烟,将人一把推倒在身下。 架高双腿,一干到底。 “不如我们就这样,做到死好了。”他喃喃。 眼眸悲伤失落,动作凶猛无比。 “好啊...去…死…” 月漓呆望天花板,瞳眸涣散。 结合的声音啪啪作响,不绝于耳。 情欲的芬芳也开始升腾,麻痹着他大脑。 却总觉得...还不够… “月漓,说喜欢我吧。” 他觉得无比不安。 在他怀中,被他抱紧的这个人。 甚至被他深深进入身体的这个人。 总觉得...这个人,像根太过纤细的风筝线。 细到说不定会沿着指纹的缝隙溜走。 ........ ............. 迟迟等不来回答,他加剧着动作。 身下人喘息更甚,表情却逐渐清醒。 “月漓…对我说吧…说你喜欢我,好不好?” ......... ............ 月漓闭眼藏住痛苦挣扎的眼眸。 开口说的是… “对不起…” 于是他能回答的…也只有.... 没关系。 “没关系...” 他说。